“要是不喝,我就讓人給你們灌進肚子裏去。我讓人調製了好幾杯這樣的酒,李小姐不是最喜歡勸人喝酒嗎?那就多喝點!”


    傅清寒平靜的看著,看著傭人將她們的嘴巴掰開,一杯又一杯的將酒灌進兩人的肚子裏。


    “昨天晚上你們找來的那個男人沒能派上用場,我也把他找來了。”傅清寒不理會耳邊的哭訴與求饒,他將兩人丟進傅公館的庫房裏,派人將門鎖上。


    孫家的那位身高160體重180的私生子正光著身子在等她們,自己造的孽果也該好好品嚐一下。


    庫房裏沒多久就發出一陣曖昧的聲音,張副官負責守在門口,下午三點,他會將這三個人送去警局。


    張副官看著手表,以往遇見這樣不長眼的,一般都會被丟去黃浦江裏喂魚。少帥這次已經算是仁慈,不過是讓他們去監獄坐牢。


    傅清寒處理完事情,上樓去給沈舒苒抹藥。家庭醫生送來了藥膏,他進去時沈舒苒還在睡覺,烏黑的長發披散在枕頭上,襯得那張臉白嫩無比。


    他輕輕的掀開被子,往自己手上塗滿藥膏。沈舒苒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他,□□清涼無比。


    傅清寒低著頭,臉上寫滿了認真,他像是在做一件神聖且嚴肅的事情,不準任何人來打攪。


    “別動!一會就好。”傅清寒一把抓住她作亂的小腿,彎著身子,像是她虔誠的仆人。


    沈舒苒羞憤欲死,發出難耐的嚶嚀聲,像是剛出生的小貓在夜裏叫喚。


    等傅清寒塗好了藥,沈舒苒已經快要變成一隻煮熟的鴨子,整個身子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


    “羞什麽,我是你丈夫,哪裏不能看不能摸。”傅清寒見她整個人埋進了枕頭裏,不肯跟他說話,他低笑兩聲,將她攔到自己懷裏。


    沈舒苒怕了他,閉著眼睛不理他。


    “苒苒想不想知道那兩人的下場?我說給你聽好不好?”傅清寒湊在她耳邊,聲音溫柔的像是情人的低語。


    沈舒苒知道,他又變態了,這種事情她一點也不想聽!聽多了晚上會作噩夢,會睡不著。


    傅清寒親吻了她的耳朵,繼續道:“我讓她們喝了好幾杯加料的紅酒,將她們扔進了庫房裏,孫家的少爺正光著身子在等她們。”


    “等結束了,我就把孫家少爺閹了讓他當太監。我原本想將他剁碎了喂狗,但是我想到苒苒你會害怕,那我就留他一條狗命,苒苒你說好不好?”傅清寒像是在向她邀功,沈舒苒聽了小腿害怕的抖了抖,隻想快點逃跑,離他越遠越好。


    “你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乖,我喜歡你。隻要你聽話,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傅清寒俯著身子去親她的額頭,看著她滿臉驚恐的滾進自己懷裏,滿意的笑了。


    傅清寒陪了她一整天,沈舒苒受不了,勸他去工作。


    “不急,我這幾天都不忙,明天你的婚紗就該做好了。你說想辦中式的婚禮,明天我約了照相的師傅來家裏,我們先拍幾張婚紗照,你說好不好?”傅清寒低聲問她。


    沈舒苒當然不敢說不好,內心卻有些絕望,他要是一直都這麽閑,那她什麽時候才能偷偷帶著母親上船溜去香港?


    第33章 拍婚紗照


    她的擔心變成了現實, 整整兩天了,傅清寒一直都在家裏陪她。


    沈舒苒在心裏抓狂,卻有不敢反抗,硬生生將自己憋出了內傷。


    “苒苒, 你底下的傷好了嗎?”傅清寒神色幽幽的盯著她, 手也不安分的從她的衣襟裏慢慢的伸了進去。


    沈舒苒抓住他邪惡的大手, 迎著他熱情無比的目光。光是想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她就渾身發麻, 連骨頭都開始發疼。


    “……沒有好, 清寒,我好疼~”沈舒苒顫抖著聲說道。


    傅清寒失望的垂下眼眸,一把掀開被子,下床打開抽屜, 將張醫生送來的藥拿了出來。


    沈舒苒在心裏默默流淚, 警惕的望著他手上的藥膏。


    傅清寒以往不知道, 女人竟然是這樣脆弱的生物。前天夜裏, 明明勞累的是他, 苒苒不過是躺著享受罷了,快兩天了, 她卻還在喊疼。


    以前他在軍營裏訓練士兵時, 負重奔跑20裏是常有的事,跑完後第二天不是照樣活蹦亂跳。


    傅清寒心裏想著, 或許該給沈舒苒製定一套訓練計劃,增強她的體魄。


    “苒苒, 你躺好,我來給你塗藥。”傅清寒表情嚴肅,仿佛這是一件神聖的事, 他高大的身子擋在床邊,將沈舒苒前麵的陽光遮擋的嚴嚴實實。


    沈舒苒搖頭拒絕他,他就跟沒看見似的,以為她是怕疼,不肯塗藥:“我保證輕輕的,不會弄疼你。”


    我信你個鬼!沈舒苒一個鯉魚打挺,麻利的下床就想跑。


    傅清寒像是早就料到,一把將她抓住,強硬的把她按在床上,平靜的讓她自己做選擇:“苒苒,你要是怕疼不聽話,我就隻能用繩子將你的手綁起來了。”


    沈舒苒在心裏拚命罵他,最後生無可戀的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任由他折騰。


    擦完了藥,她整個人眼淚汪汪,可那不是疼得,完全是羞得。


    上完藥後,為了表揚她,傅清寒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又吻了吻她的小嘴唇:“苒苒真乖。”


    乖你個大頭鬼啊乖!這話,沈舒苒也就隻敢在心裏想想,不敢說出來。


    傅清寒見她這樣柔順,眼睛也水潤潤的望著他,心中便生出無限歡喜。


    苒苒定是愛慘了他,才會因為不能與他親近而傷心鬱悶。


    為了緩解沈舒苒的心情,她決定帶她去做前天晚上沒有來得及做的事,帶她去坐船遊玩。


    新的一批食人魚已經投放進去了,在湖裏坐著小船,然後給可愛的魚兒們喂食,那一定有趣極了。


    “我知道苒苒也想要,等你好了我就滿足你,別賭氣。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買了一條船,放在了家裏的湖邊。”傅清寒半摟著她的腰,語氣溫柔,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沈舒苒不寒而栗,身子顫抖。


    沈舒苒當然記得,那樣特殊的湖泊,那樣恐怖的食人魚,她以前隻在國外的動物紀錄片裏見過。


    外國的冒險者劃著小船到湖中心,然後在雞的身上劃了幾刀,放出血來丟進湖裏。平靜的湖麵瞬時間沸騰起來,不過幾分鍾的功夫,湖麵上飄著一攤血跟一些雞毛。


    冒險者接著又將自己的胳膊劃爛,放進湖裏……


    她看到這裏就關了電視,太血腥了。


    隔著電視她都害怕,傅清寒好端端的提這個幹嘛?


    “我前天就想帶你去湖中心賞景,今日剛好有空,過會我就帶你過去。”傅清寒的愛好與眾不同,他愛所有凶惡的東西,其中,食人魚是他的最愛。


    沈舒苒:“!!!!!”


    傅清寒見她呆呆愣愣的望著他,還張著嘴巴。他還從未帶人近距離的接觸過他的這些寶貝魚。


    沈舒苒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委婉拒絕道:“我打小就有暈船的毛病,嚴重的時候甚至會眩暈嘔吐,在蘇州時就是這樣。怕是要浪費少帥的一番心意了,不如我們去做些別的吧。”


    傅清寒暗自可惜。


    沈舒苒逃過一劫,深怕他改變主意,挽著他的胳膊道:“不是說今天要拍婚紗照嗎?照相的師傅是不是也該來了?”


    照相的師傅其實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可傅少帥沒發話,他也不敢冒然進去打擾。


    服裝店的店主親自將做好的婚紗送來,婚紗做的美極了,沈舒苒有些恍惚。


    她沒穿書前也曾幻想過自己結婚的樣子,一定美極了。


    “沈小姐去試試,如果有不合身的地方我再給您改改。”店主殷勤的陪她去試穿婚紗,傅清寒就守在門口耐心的等。


    進去以後,店主見周圍沒人,才從貼身口袋裏掏出兩張身份證明遞給她。


    沈舒苒趕忙將它藏起來,低聲問道:“是老八讓你送來的?”


    店主點了點頭,沈舒苒鬆了口氣。兩張身份證明是她在黑市花了大價錢才買到手的,為的就是能有個新的身份。


    “沈小姐客氣了,拿人錢財,□□。”店主衝她笑笑,接著給她換婚紗。


    沈舒苒原本以為會拿不到它,這幾天傅清寒粘人的緊,幹什麽都要她寸步不離的跟著。


    這上海灘果然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魚龍混雜,什麽樣的人都有。


    “八哥讓我提醒你,他幹這行隻為錢,不問客人的來曆,也不問東西的用處。現在錢貨兩清,東西出手後,概不負責。”店主邊給她戴頭紗,一邊小聲地在她耳旁說著。


    沈舒苒明白,這錢沒白花。她當初通過這家店找到八哥時,心裏也直打鼓。


    “沈小姐,婚紗穿好了,大小剛好合身。您照照鏡子,看看還滿意嗎?”


    鏡子裏的那個女人確實美麗無比,潔白的婚紗將她的肌膚襯托的更為白嫩,殷紅的嘴唇讓人有想要親吻的欲望。


    沈舒苒的心思不在這,看了幾眼,隻是隨意的點了點頭。


    門被打開,傅清寒轉身,眼中閃過一絲驚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道:“苒苒是我見過最美的新娘。”


    照相的師傅被喊了進來,他帶著一副眼鏡,手裏拿著碩大無比的照相機。


    “傅少帥,您跟新娘子在靠近些,手可以摟著新娘的腰。”照相的師傅戰戰兢兢道。


    沈舒苒臉上雖在笑著,心裏卻有一絲絲的擔憂,再過兩天就是成婚的日子。若是傅清寒發現她跑了,他會怎樣?


    她簡直不敢想象,光是想想湖裏養的食人魚,她就已經快要喪失逃跑的勇氣。


    “少帥跟夫人看這裏,笑的開心點,哎,對了,非常好,就是這樣。”照相的師傅撥動按鈕,一片火光中,這一刻被定格下來。


    沈舒苒被拉著拍了不少照片,每一張都在假笑。她累極了,一動也不想動。


    傅清寒倒是興致勃勃,他從不喜歡拍照,可這相機能將他與沈舒苒最幸福的時刻完整的保留下來。


    他到時候要將兩人的照片掛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讓整間屋子都充滿兩人的痕跡。


    等以後有了孩子,就更熱鬧了。


    傅清寒已經一個人活了太久,他不想再一個人了。


    照相的師傅用完了所有的底片,再三保證兩天以後就將照片洗好親自送來。


    到了晚上,沈舒苒與傅清寒商量明天回家的事。


    “我打算跟妹妹明天回家去,我好久沒見我娘了,再過兩天我就要嫁人,我想好好陪她兩天。”沈舒苒側著身子,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沈舒苒在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心裏在不停的打鼓,至少讓她提前一天回去。


    她需要將銀行的錢再確認一遍,還有她爹那裏,傅清寒幫了她爹這樣大一個忙,也該將屬於她的那份嫁妝吐出來給她。


    傅清寒不太高興,他不想讓沈舒苒回去,但他更不想看見沈舒苒哭。


    因此,他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好,那我跟你一塊回去,就在你家裏陪你住兩天。”


    沈舒苒一愣,沒想到他能想出這樣“絕妙”的主意來。


    這萬萬不可!他要是來了,那她跟姨娘根本跑不出上海,怕是整個計劃都會毀於一旦。


    “怎麽,你不高興嗎?”傅清寒湊近了柔聲問她。


    沈舒苒過了半晌才說:“沒有不高興,我是怕我家裏人見了你都不自在。況且新娘都是從娘家出嫁的,我總得回去準備準備。”


    傅清寒將腦袋抵過去,可是怎麽辦,他一刻也不想跟她分開。


    沈舒苒摸了摸他的臉,安慰道:“不過是分開兩天,少帥在我心裏一直都是最強大的男人,我就在家等你,等你過來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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