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微聽了,擦幹眼淚,倔強著,一副不願多解釋的模樣。


    王梁生見了,心中微動,卻也不願惹母親生氣。


    臨走前,他偷偷的朝沈舒微手裏塞了張名片,東洋煤礦總經理。


    沈舒微本想扔了了事,可見了名片上的字,又默默的將名片收了起來。


    夜裏,沈舒苒不知道傅清寒一共喝了多少酒,滿身的酒味,人雖清醒著,卻要裝醉來鬧她。


    “苒苒,你說你該叫我什麽?喊一聲讓我聽聽。”傅清寒湊身問她,眼睛亮的驚人,看得出,他心情不錯。


    沈舒苒哪知道該叫什麽,以往怎麽叫還怎麽叫就是,她嫌棄的將他的大腦袋推開,哄他去洗澡:“你滿身都是酒味,難聞死了,快去洗洗,熏的我難受。”


    傅清寒今天結婚,心裏高興,故意將整個身子都湊過去:“嫌棄我?我是你男人,不準嫌棄我,老婆,給我親一口。”


    沈舒苒被他這聲老婆喊得愣住了,想她不過才十八歲的年紀,這就被迫嫁了人。


    “不準親。”沈舒苒捂住自己的嘴巴,傅清寒沒能親到他,倒也不生氣,幹脆一路親上去,每個吻都那樣溫柔。


    親到後麵,沈舒苒就連身上穿的衣服也被他一把撕開,他望著眼前的一片溝壑,埋身進去挑弄。


    沈舒苒身子酥麻,頓時沒了力氣。


    傅清寒親夠了,抬眼瞧她。隻見她羞紅著臉,眼神嬌媚,像是一把勾人的鉤子,勾的他離不開。


    傅清寒隻瞧了一眼,便忍不住的想要去弄她,最好讓她這雙勾人的狐狸眼哭出來求他才好。


    “嫌棄我髒,那就跟我一起去洗,總歸我是不嫌棄你的。”傅清寒一把將她抱起來,隨後將浴室的門關上。


    等洗完澡出來時,沈舒苒已經雙腿打顫。傅清寒給她洗的很幹淨,包括那裏,也用特殊的工具進去仔仔細細的清洗了一番。


    他身子壯碩,時常想要親近於她,且不聽人勸,直叫人軟了身子下不了床。


    後來,沈舒苒幹脆將腦袋埋進他懷裏,低聲求他。


    “苒苒,今日我們結婚,況且,你今天在教堂說了,你都是願意的。”傅清寒歪著頭說,隨後將她丟在床上。


    沈舒苒在心裏罵他,剛在浴室他已經作弄了她許久,怎麽這麽快又……!


    這人還不講道理,說她是狐狸精,來吸食他的精血。可見他這般精神抖擻,沈舒苒不由悲從中來,她懷疑自己才是被吸了精血。


    原本剛那會也挺舒服,沈舒苒原以為那一次就夠了。誰能想到這人的精力似是無窮無盡,竟數都用在了她身上。


    剛還逼著她喊什麽好哥哥,好相公。沈舒苒被他纏的沒辦法,便順著他的意喊了兩聲。誰曾想,這人不僅沒收斂,反而撞的更加激烈。


    就連那浴室的台子上,也沒放過,沈舒苒想到這臉頰已然通紅。


    傅清寒見了意動,問她:“瞧你,臉紅什麽,可是在想你的好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放過,別被鎖,猛虎落淚


    明天晚上十二點更新,推個自己的預收文,五十年代嬌氣女,小天使們給個收藏,麽麽麽麽麽麽,親腫你們的臉頰。


    第53章 夫妻一體


    由於是新婚, 傅清寒難得在家裏陪她。沈舒苒倒是寧願他去工作,因為她這一整天都快要在床上渡過了,整個人精神不佳,看到傅清寒朝她笑, 甚至會感到腿軟。


    沈舒苒打算跟他講道理,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 過度縱yu並不好。


    傅清寒麵上笑著答應了她,可到了晚上依舊不停的折騰他, 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還哄著讓她在上麵。白天裏又嫌棄她體力差,要她多鍛煉。


    現在,沈舒苒不僅覺得自己的腿不太好,就連腰也不太好了。她扶著自己稚嫩的腰, 充滿怨念的望了傅清寒一眼。


    同樣都是人, 為何傅清寒就跟沒事人似的, 反而更加的精神抖擻。


    傅清寒正在看報紙, 沈舒苒被他抱在懷裏, 他們剛才在沙發上解鎖了新的姿勢,沈舒苒想起來便羞憤欲死, 覺得沒臉見人。


    她一個現代人, 也算是看過幾部小視頻,卻總能被傅清寒的無恥給打敗。


    就像是現在, 她被迫躺在他的懷裏,還要時不時的被他騷擾。


    “你已經在家裏陪了我兩天, 或許該去工作了。”沈舒苒勸他,並移開了他的手。


    傅清寒隻是憐愛的親親她的殷紅的小臉蛋,隨後說:“不急, 我們剛結婚,我可以在家裏多陪你幾天。”


    上海這地界雖說不太平,但架不住地理位置好,又是對外港口。從外國流通的貨物都要經過這裏,這幾年越發的繁華。


    傅清寒在這裏駐紮一天,就沒人敢來碰這塊肥肉。上一個膽子大的吳大帥,現在連屍體都沒能留下。


    有了前車之鑒,後人無比警醒,寧願去爭搶其它地界,也不願意來這。


    沈舒苒無言以對,這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白天還好說,尤其是到了晚上,這人像是聽不懂她說的話一般,總是一個勁的折騰人,好像永遠也不會膩。


    傭人見了,都以為他們兩人恩愛,小翠甚至已經帶著幾個傭人開始布置嬰兒房。


    沈舒苒被嚇到,心裏也越發著急。要是再生個孩子,這太可怕了,她根本無法想象自己跟傅清寒生出來的孩子。


    而且,她確定,傅清寒並不喜歡小孩。記得上次她在家裏跟太太們打麻將,宋太太將自己不到三歲的孩子也帶來了。


    那孩子不知怎麽的,纏著要沈舒苒抱,宋太太還笑著說是她跟孩子有緣。沈舒苒見他哭的可憐,長的又可愛,便忍不住抱了抱他。


    那孩子一到她懷裏便不哭了,乖巧的依偎著她,小腦袋就靠在她胸前,一雙大眼睛也直勾勾的盯著她瞧。


    宋太太在一旁捂著嘴笑意:“我們峰兒小小年紀就喜歡美人,你瞧瞧他,望著你眼睛都不眨一下。”


    其它太太見了也跟著笑。


    不巧,傅清寒回來了。他一回來大家便都沒了笑聲,還皺著眉望著那個孩子。孩子看了看他,發出驚天動地的哭聲,宋太太最後將孩子抱走,其他人也找借口離開了。


    沈舒苒事後跟他抱怨,怪他將別人都嚇跑了。傅清寒一本正經的跟她說,不喜歡她抱著那個小崽子,想抱可以來抱他。


    後來她仔細一琢磨,不喜歡她抱著小孩子,四舍五入不就是不喜歡孩子。


    沈舒苒換了個姿勢,繼續靠在他懷裏,隨後說:“前幾日小翠在布置嬰兒房,這也太早了些,我其實不太喜歡小孩子,你呢?你是怎麽想的?”


    傅清寒放下手裏的報紙,他今年已經25了,別的男人像他這個年紀孩子都能上街去打醬油了。


    他小時候爹不疼娘也不愛,磕磕碰碰的野蠻生長。不過,苒苒跟他母親不一樣,她一定會是個好媽媽。


    況且,他也能看出來,這女人的心還是沒有定下來,有時候還會拒絕跟他親熱。


    有個孩子的話,也許她就能定下心來跟他好好過。


    “你以前不總是抱著別人家的孩子不撒手,我看你喜歡的緊,還是隻是單純的不想跟我生?”傅清寒似笑非笑的問她,語氣中有一絲絲的危險。


    沈舒苒伸出蓮藕般的胳膊道:“你不是也不喜歡嗎?”


    “隻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要是有了,就把他生下來,總歸是能養的起的。”傅清寒摸著她的腦袋,他確實不喜歡孩子,不過,若是這孩子是從沈舒苒肚子裏出來的,那他願意去試著喜歡。


    沈舒苒嗯了一聲,開始思索著其它避孕方法,照他這種頻繁的做法,有隻是時間問題。


    傅清寒知道她是在敷衍,不過,她的身子這輩子隻有他一個人能碰,不給他生還能給誰生。


    也許是心誠則靈,沈舒苒內心的想法得以實現。當天下午,傅清寒接到了一個電話,沈舒苒不知道內容是什麽,隻隱約聽到了幾個字。


    柳州,打仗,明天什麽的。


    沈舒苒現在把這個世界當做一個平行時空,類似於平行宇宙。這的曆史走向跟她以前的世界有所不同,又有點相像。


    她以前在看這本書時,看的並不算仔細,書中的一些轉折她還是有些映象的,譬如柳州戰役。


    這場戰役就是為了促進男女主的感情而設置的,男主打仗時女主也偷偷跟來了,隨後男主震怒。女主一氣之下跑了,恰好敵軍轟炸,一顆炮彈落在女主周圍,男主撲倒女主救了她,自己卻受了重傷。


    女主大為感動,一邊照顧男主一邊流淚,兩人的感情也有了實質性的飛躍。


    不愧是披著軍閥外衣的情愛小說,沈舒苒在心裏暗歎道。


    隨後,她想到,傅清寒如果去了柳州打仗,她離開這裏的時機就該到了。


    沈舒苒現在樓梯口,故作疑惑的問:“是誰打來的電話?出什麽事了嗎?”


    傅清寒掛了電話,跟她解釋道:“是出了些情況,不過不是什麽大事,隻是說好的在家多陪你幾天怕是要食言了。”


    沈舒苒下了樓,隨後從背後抱著他,將整個身子都靠過去:“沒關係,我知道你是個將軍,我們以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你去忙你的事情就好,不用管我。”


    傅清寒見她並不生氣,親了親她的額頭,穿好衣服去了軍營。


    柳州的形式越發嚴峻,現在戰局一片混亂,他或許要親自過去一趟,收拾殘局。


    傅清寒是半夜回來的,沈舒苒那會睡得正熟,他換了衣服躺進去,低聲罵她:“小騙子。”


    還說舍不得他,會等他回來,傅清寒看她睡得香,心裏不舒服。幹脆低頭去鬧她,將她弄醒。


    沈舒苒想掐死他的心都有,這又是在鬧什麽。她被他冰冰涼涼的手給弄醒,一抬頭,看房裏的鍾擺,時針指向了二,現在是淩晨兩點。


    窗外一片漆黑,她將床頭燈打開,氣呼呼的望著他。


    “不是說等我回來嗎?”傅清寒靠在床頭,把玩著沈舒苒的頭發,不滿的問她。


    沈舒苒一愣,她那就是客氣一下,今天晚上傅清寒不在,沒人鬧她,別提有多舒心了。誰知道他竟這樣較真,再說了,這都已經淩晨兩點了,她哪裏還能熬得住。


    “……我剛才還在等你,不過,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再說,你也要看看時間啊,這都幾點了。”沈舒苒莫名心虛道。


    傅清寒換了衣服將她摟在懷裏,用手去感受著這嬌嫩的肌膚,沈舒苒的肌膚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白且嫩,讓他忍不住流連忘返。


    沈舒苒安靜的躺著,睜著眼睛,也沒了睡意。


    “我過幾天要去柳州一趟,可能會去一個多月,或者更久。”傅清寒摸著的後背,心裏有些不舍。


    要走整整一個多月,沈舒苒內心有了盤算。打仗這回事誰也說不準,柳州周圍光是加入戰局的就有三家,現在戰爭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狀態,三方都拚著一口氣,誰都不願意退出。


    傅清寒從上戰場以來,還未有過敗績。他天生就是做將軍的料,看見炮火非但不害怕,反而激發了他骨子裏的熱血。


    “苒苒,你可是在心裏策劃著逃跑?是不是想等我走了以後你就趁機溜走,永遠的離開我。”傅清寒摸著她的頭問道,語氣平平。


    沈舒苒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是有這種想法,但眼下也絕對不能表現出來。


    她還沒來得及表現,就聽見傅清寒接著說:“你要乖一些,我要是從柳州回來沒能見到你,等下次再見到你時一定會把你的腿打斷,再將你關進一間黑屋子裏,拿最結實的鐵鏈子把你給鎖起來。”


    這是什麽人間禽獸!沈舒苒在心裏憤恨不平,她的心肝顫了顫,然後柔弱的撲進傅清寒懷裏:“你別說了,我害怕。我都嫁給你了,怎麽可能還想著離開你,清寒,我早就已經離不開你了。”


    傅清寒笑笑,不知信了多少。


    沈舒苒湊過去親他,像是在哄他:“我看了報紙,柳州現在很危險,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才好。戰場上子彈不長眼睛,你別總是不愛惜你自己的身體,多想想我。”


    傅清寒見她如此關心,不由得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


    其實柳州戰役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三方能打起來他也是功不可沒。


    沈舒苒乖巧的躺在他懷裏,巴不得他明天就走。


    傅清寒湊近了道:“苒苒既然這樣舍不得我走,正好我也舍不得你。我決定帶著你一起去柳州,我們本就是夫妻一體,在上帝麵前發過誓的。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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