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那女人怎的,當時揪著我老婆的衣服,告訴她不給狗磕頭賠禮誰都別想走。我老婆雖然老實,但是也給氣急眼了,就跟她吵起來了,要不是小區保安過來拉開,她差一點兒被那娘們而給打了。


    因為我女兒臉上有傷,我老婆不敢耽擱,忙第一時間去了小區的一家衛生所。正上藥呢,那女人不知道在哪叫了兩個小混子,又追到了衛生所,我老婆一個弱質女子那能敵得過他們三個人,因為她還要護著我女兒不受到再次傷害,結果當時就被三個人打得全身青腫。好幾天都下不來床。


    後來,我們雖然也有過報警,但是因為她確實有背景,最後除了賠給我們幾百塊錢,她連個屁都沒放一個。


    可能是因為我們報過警的緣故,她算是跟我們結仇了,隻要碰到她,沒有一次不是被她指著鼻子連損帶罵的,要不是怕我女兒以後沒著落,我早就想帶著一把刀弄死她了。”


    雖然隻是聽他講述,但是這女人的行為還是激起了我的憤怒,別說受害者陳師傅,就是我這個外人聽了都有一種想上前弄死她的衝動。


    “陳師傅,你就說怎麽弄他,我跟你一起!這種賤人不讓她傷到骨頭裏,不會長記性的。”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我以前沒辦法對付她,現在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麽可擔憂的,就是豁出來以後進十八層地獄,我也不會讓她好過的。對了,出了門,你還坐我帶你來的那兩路公交車回醫院,我就不送你了。”


    “別的啊,既然我碰到了,怎麽也得出點力才行。”


    “說不用就不用,自己的仇,自己出手才解恨。你魂魄已經出來很長時間了,還是早點回去為好,我已經聽到你的主治醫生說了,這兩天你就應該能醒過來,你別忘了給我的承諾就好了,告訴你,我現在已經無法去地府了,要是你出爾反爾,不管你躲到哪,我都會找到你。”


    要是他在沒有講前麵那個女人的事之前,他跟我說同樣的話,我可能還會對他的這種威脅感覺到不滿,但是現在,我心裏真的隻剩下了對著家人的同情和對陳師傅的感激了。


    “那好吧,我就自己回去了,要是你以後還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就拖個夢給我,隻要能力範圍之內,我都不會推辭。”


    “好了!”陳師傅擺了擺手,不再理我,加快腳步向那個女人追去。


    就在我的注視下,他身子一飄,一下子就趴在了那個女人的後背上。


    大概那個女人有所感應,我看她身子打了個哆嗦,疑惑地回頭看了看,然後踩著高跟鞋向路邊走去。


    我雖然巴不得趕緊回到自己的身體裏,但是那個女人實在是太恨人了,我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晚回去一會兒,我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會遭到什麽報應。


    那個女人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後背上多了一隻怨鬼,挎著小包依然扭著屁股向前走著,她的包包上有一個外形是狐狸的鑲鑽掛飾,隨著她先前走動來回晃著,陽光一晃,很紮眼。


    走到了路邊,她往左側看了看,然後見車輛不多,然後橫穿馬路就這麽直著走了過去,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想到對麵坐車。


    我沒有跟著繼續前行,就站在路邊看著女人的背影。本來我以為陳師傅會直接操控女人撞到其中的某輛車上,可是接連兩三輛出租車都開過去了,陳師傅還是趴在女人的背上沒有任何動作。


    第八章 回魂


    我心裏有些奇怪,但是隨即我就想到,或許陳師傅以前就是開出租車的,知道幹這行的不易,不想把這種禍事降臨到自己的同行身上吧。


    過了馬路之後,女人伸手招了一輛出租,然後坐著出租消失在了公路上,我見沒有什麽看頭了,也隻好重新搭乘公交回我所在的醫院,一路很順利,到了醫院後,我沒敢跟人坐電梯,而是跟出來一樣,順著樓梯一層層地往上爬,大概是因為我是魂體的狀態,我沒有一點累的感覺。


    就在上樓時,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魂魄被陳師傅給弄出來了,我怎麽忘記問他該怎樣回到身體裏去啊。


    可是現在我要回去找他卻實在不可能了,正犯愁之間,我突然感覺到到了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很奇特的力量拉著我,然後我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越往前走,那種拉著我的力量就越大,到最後,我幾乎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著往前跑。


    難道是我的身體在呼喚我?


    還沒等我做出有效判斷,我就到了自己所在的病房,遠遠地,我就聽到我病房裏有人喊著:“把電流開到最大,我們再做最後一次心髒複蘇。”


    聽到這喊聲,我感覺全身一緊,這個我在電視上看過啊,這不是裏頭有人用電擊對我的心髒起搏麽?難道我這具身體都到了這種狀態?


    進了病房,我立馬看到我媽站在一邊臉色發白,嘴唇直哆嗦,早就哭成了淚人。而在裏麵的病床上,一個二十多歲的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年輕人正仰臉朝天,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病床旁邊有兩個護士站在一架儀器旁,那機器上邊兩根電話線一樣的東西被扯得老長,線得另一端的電極板此刻正被一個醫生雙手拿著,壓在了病床那個年輕人胸口上,看樣子正要放電呢。


    此刻我顧不上從另一個角度看自己,就在醫生喊著三二一開始後,我同時也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拉回了身體,我好像穿過了一個黑色的洞口,下一刻,我感覺自己被什麽猛烈地重擊了一下,然後就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興奮地喊道:“心髒有反應了,病人正在恢複正常!”


    這回我沒有離魂之前的那種身體緊梆梆之感,而是身子痙攣了一下後開,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他好像醒過來了!”


    “我看看!”那位醫生先翻了一下我的眼皮,然後伸出手又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他這是看看我對外界的反應,於是就把眼球隨著他的手動了幾下。


    “確實有反應了。”那醫生語氣中也帶著一絲欣喜:“小夥子,現在我要問你幾句話,你要是能聽懂,就對我眨眨眼。”


    我心道:費那事幹嘛啊,我直接說話告訴你不就行了。於是我想張嘴說兩句,這時我才發現嘴裏幹澀,嗓子疼得要命,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我無奈,隻好按照醫生的問話用眨眼表示自己已經清醒了。


    “行了,既然病人已經清醒,看樣子已經沒事了,一會兒把他送去做一個全身檢查,我再開點藥,剩下的就等著他慢慢康複吧。


    聞聽我已經沒事了,那邊早已搖搖欲墜的母親頓時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哇”地大聲哭了出來。


    檢查的結果非常好,大夫看完診斷報告之後,很有把握地對我媽說:“病人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好,應該是沒事了,為了保險起見,再觀察幾天,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大喜之下,我媽又激動得流下了眼淚。


    之後的日子過得波瀾不驚,如大夫所言,我身體恢複很快,沒幾天我從表麵上已經看不出任何不正常了。


    我身上確實沒有受到什麽大傷,隻是左臂處撓骨處有一點輕微的骨裂,之所以這些天沒有清醒,完全是身子被撞飛落到地上被震傷了腦部。


    看見真的沒事了,我媽放下了心,然後開始問我怎麽會遇到車禍。我想了想,感覺自己要是隨便扯個理由糊弄我媽,以我媽對我的了解,估計她也不會相信,再說我還有對陳師傅的承諾,即便是現在能瞞一時,也瞞不了一世,於是就把我那晚誤上鬼車後遇到的事跟她說了。


    我媽這人平日裏就比較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沒等我說完,她就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一個勁兒地說我之所以大難不死肯定是神佛保佑,等我好了,一定要去廟裏求個平安符,多給老佛爺上幾柱香。


    見她這樣,我告訴她,我之所以沒有死,並不是什麽神佛保佑,其實是被一隻鬼給救了,接著我又跟她講離魂後看到的情事。


    不過很顯然,我媽聽了並沒有表示相信,用她的話來說,我十有八九被陳師傅的鬼魂給糊弄了,理由很簡單:一個新死的鬼,再厲害也不可能有救人的力量,之所以把我弄離魂去了他家,就是找借口讓我幫他照顧自己家屬。


    從我媽這個角度考慮,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我想了一下,不放心地問我媽:“可是,要是陳師傅說的是真的怎麽辦?如果他見我食言,對我下手怎麽辦啊?”


    我媽毫不在乎:“很簡單,等你出院了,媽給你找個厲害的人看看不就完事了嘛!你也知道,媽以前接觸的高人多了,就你這事,根本就不算事,人家閉著眼睛都能解決。”


    我搖了搖頭:“不是我不相信你老人家,實在是你接觸的那些人讓我沒法相信,我又不是沒跟你一起去過那些大仙兒和大神兒家,我感覺他們還是忽悠人的可能性大些。”


    “啪!”我媽照著我腦門就來了一巴掌,不滿地道:“你這孩子瞎說什麽呢?告訴你,老娘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


    我知道跟她老人家強不出什麽道理,於是轉移話題:“媽,這幾天你有沒有看《油城晚報》,我想看看有沒有陳師傅要弄死的那個女人的消息。”


    我媽道:“這些天淨擔心你了,我哪有心思看報紙啊!對了隔壁病房的趙大姐好像天天買報紙看,我看看她有沒有沒扔的。”


    說完,我媽就跑去了隔壁病房。


    第九章 有人跳樓


    沒過多久,我媽還真拿著一張報紙回來了,我一驚,忙問道:“媽,是不是真有出事的?”


    “出車禍的倒沒有,隻有一個女人跳樓的新聞,跳樓地點也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麽東風新城。不過我看到這女人身上也穿了一身貂,就拿回來給你看看。”說著,她就把那張報紙遞了過來。


    我接過報紙,馬上就看到那張報紙上一角有個醒目的標題:《一女子跳樓重傷,疑患精神疾病》。下方有一張出事現場的照片,照片上地麵一片狼藉,碎磚頭,破爛垃圾堆得到處都是。一個身穿貂皮大衣的女人,肢體呈一個奇怪的角度趴在地上,雖然被貂皮大衣遮住看不清傷勢,但是看她手腳的狀態,估計這傷肯定輕不了。


    這個傷者是臉朝下趴在那的,因為貂皮大衣都比較寬鬆,從照片上連這個女人的身材都看不出來,判斷這人的身份就是一個笑話,正在我感覺有些失望的時候,照片上一個包包上的狐狸掛飾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掛飾我曾經看過,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和陳師傅附身的那個女人挎包上掛的那個一模一樣。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我說的那個?


    愣了一下,我忙看新聞的內容,新聞篇幅不是很大,裏麵有用信息也不多,大致的情況就是,這個女人不知什麽原因,自己爬上了一棟還沒有完工的樓房,然後自己跳了下去。不過幸運的是,這女人身子著地時,因為同時用手腳做緩衝,雖然手腳重傷,但是軀體卻沒有大礙。當時記者趕到的時候,那個女人還沒有失去意識,記者在拍攝這張照片的時候,還一直聽那個女人嘴裏發出恐懼的大叫:別推我,別推我,我不想死,救命啊!有鬼要殺我!


    報紙上當然是把這女人的話當成了瘋言瘋語,不過我看完這段內容,卻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寒意,這下我更加確定了,陳師傅果然下手了,新聞裏的這個女人,就應該是他要報複的那個女人。


    “兒子,你這是什麽表情啊?難道這個女人就是你說的那個?不會這麽巧吧?”看到我的表情,我媽看來有點心虛了。


    “要是我沒有猜錯,這照片裏的女人就是我在離魂時看到的那個女人。”在心底感覺到寒意的同時,我心裏也有點納悶,當時聽陳師傅的語氣,已經把這個女人恨到了骨子裏,怎麽可能就隻讓她受個重傷?


    不過我心裏雖然有疑問,我也沒辦法去打聽,畢竟,我現在跟陳師傅已經是人鬼殊途,即便是跑到陳師傅的家,估計也無法跟他溝通了。


    我正尋思呢,我媽突然用力推了我一下,我愕然看向她。就聽她道:“你尋思啥呢?跟你說話你也不吱聲?”


    看來我剛才想事太入神了,沒有注意她跟我說話。


    “啥啊?”


    “剛才我跟你說,如果這女人真是那個陳師傅弄的,那你先前說的他救過你的事就有幾分可能了。要不這樣,等你出院了,我找個人給你看看,要是你這回真是被那個陳師傅救了,咱們就去他家看看,感謝一下人家。”


    “那到時怎麽說啊?難道跟陳師傅的妻子說:你老公的鬼魂把我救了,我來感謝你?你說,人家得啥反應,不得把咱娘倆當精神病啊!”


    “還真是那麽回事!對了,要是人家真的救了你,你打算怎麽辦?照顧人家妻女,總不能沒有理由吧?不是我說你啊,你看你連自己都養不活,怎麽去幫人家啊?”


    “呃……”我無言以對。


    不錯,我媽說得對,我考慮的確實有點太簡單了,先不說治療陳師傅女兒要花多少錢,就是我一個月拚死拚活賺那仨瓜倆棗的,全給他們一家也不夠啊!要知道,油城市的工人的工資待遇分兩個階層,一個屬於管局,一個是市政,總體說,管局下屬職工的工資是市政下屬企業的兩到三倍,而我所在的單位恰好是市政這個範圍,所以我現在就是把賺的這點錢都給陳師傅一家,對她們來說也是杯水車薪。


    問題是我也不可能把賺的錢都給她們啊!日常生活,人情往來,沒有一項是不花錢的,若扣除這些費用,即便我一分錢掰成兩半花,能省出來的頂多也就是千頭八百的的,這還是在我沒算人情往來的情況下,如果一個月多遇到幾個禮份子,恐怕我連這點錢都剩不下,我總不能拿我父母的那一點微薄工資去還債吧!


    想到這些,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大了。


    正犯愁呢,病房的門一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女人我認識,她姓馮,是我隔壁病房一個病人的家屬,這人比較好信兒,跟誰都是自來熟,即便是剛認識的人,她也能拉著人家聊上半天。


    “喲,你娘倆兒這是聊什麽呢?看你這小眉頭皺的,是不是有啥煩心事啊,跟馮姨說說,我幫你參謀一下。”


    “沒啥,我就是看到和報紙上一個女人跳樓的新聞,感覺人活著挺脆的,正跟我媽聊閑天呢。”對這個人我說不上什麽好感,但是也沒什麽太厭惡的情緒,反正她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隻要我出了院,估計再碰到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看看!是哪個女人啊?”馮姨這人本來就好信兒,聞言頓時精神大振,幾步走到我身前,伸手把我手中的報紙接了過去,看了幾眼後,有點顯擺地道:“原來是這個事啊!還看啥報紙啊,你們問我不就行了!”


    竟然還有了解內情的?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忙熱情地招呼她:“馮姨你趕緊坐,我給你倒杯水。”


    我媽也熱情地招呼她。


    見我倆這態度,馮姨臉上現出一抹得色,她在我對麵的陪護病床上坐好,這才道:“要是別人我還真不清楚,但是新聞上的這個女人,我還真挺清楚的,你們不知道吧,這個女人跳樓的地方離咱這不遠,她第一時間就送到咱這醫院了,這些天一直在這治療了,昨天才轉走。”


    “啥?這個我咋不知道?”


    我非常意外,要說這幾天我也算是恢複正常了,樓上樓下的我也轉過幾回,怎麽從來都沒聽別人說過這事。


    第十章 跳樓者詭異的狀況


    “我也是偶然間碰到的,告訴你們啊——”馮姨一副故作神秘的表情:“這個女人的事可不是報紙上說的那麽簡單,她呀,不是精神病發作,是不知道惹了哪路孤魂野鬼,人家報複她呢。”


    聽到這話,我忙看了我媽一眼,馬上就捕捉到她眼底閃過的一絲震驚。


    “大妹子,你跟我說說,她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知道的?”我媽往馮姨身邊湊了湊。


    “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告訴你們,前幾天我出去給我們家那口子買熟食,剛到一樓門診那,就看到幾個大夫把一個擔架從120急救車上抬下來,擔架上一個女人手腳被固定著,瞪著眼睛,嘴裏一直叨叨咕咕說著什麽話,我看著好奇,就跟上去看個究竟。”


    “結果我剛靠近那個女人附近,就聽到她嘴裏一直念叨‘我不想死’、‘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欺負你家人了’、‘以後我給你多燒點錢’、‘別跟著我了’這類的話。聽著就讓人全身發瘮,我以前見過這樣的事,一尋思,就猜到那個女人肯定是以前看人家好欺負,沒少欺負人,結果那家有人死了變成怨鬼來找她報仇了。”


    聽到這,我不得不佩服馮姨的想象力,這件事情竟然被蒙對了七七八八。


    “更怪的事情還在後頭呢!”看到我的神色,馮姨更來勁兒了。她手捧著一次性紙杯,喝了口裏麵的開水,然後接著道:“那個女人抬進急救中心後,在大夫給她進行複位治療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大夫給她打的麻藥根本就不起作用,先前麻醉師以為是藥量不夠,於是加大量計,還是不好使。沒辦法,大夫隻能給她用別的方法麻醉,結果方法用了一溜十三遭,就沒有一個有用的。要隻是普通的骨折還好說,但是那個女人右腿的一截骨頭都從肉裏鑽出來了,不馬上手術,誰也不能保證傷者的生命安全。最後大夫也沒招了,在取得傷者家人的同意下,就那麽在沒有任何減輕痛苦的情況下,就那麽給傷者做的手術,你們是不知道,當時把那女人疼的,嗓子都嚎啞了!”


    雖然真實的情況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光是聽著馮姨的口述,想象著當時的場麵,我還是感覺到自己頭皮發麻,心髒不由自主地抽搐好幾下。


    “大妹子,還有對麻藥沒反應的人啊!我以前都沒聽說過。”我媽早就咧起了嘴,看她連著打了好幾個激靈,我估計她受到的衝擊比我還厲害。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也不知道是馮姨心理承受能力強大,還是跟別人說多了沒了感覺,她倒是麵不改色:“其實那個女人也不是沒用過麻藥,以前都是好使的,但是就這回不好使,原因不在麻藥上,其實主要的原因是有什麽冤魂怨鬼把藥性給隔住了。”


    這種說法我以前也聽說過,有些人撞了邪後會出現諸事不順、疾病纏身的情況,用東北民間的話來說就是得了外病,這種病最大的特點就z在家病得要生要死,但是到醫院卻什麽病都查不出來,吃藥也不起作用,但是遇到懂行的人,有的燒點紙錢,或者燒個替身什麽的那人就會不藥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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