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臉道,“都跟你學的,寡人回頭也要吸你血。”


    叫他也怕一怕。


    秦宿瑜聞言撲出笑,輕擰我耳朵道,“好的不學專挑壞的學。”


    我看他唇上確實破了一塊,倒沒想到咬的這麽狠,我又不免歉疚,隻道,“寡人也不是有意這麽重的。”


    秦宿瑜攘兩下我的頭發,“下次輕點。”


    他這話說的下流,好像我幹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我想說他還不知道拿什麽說,真的是個壞胚子。


    暖閣門敲響,周歡隔著門叫道,“陛下,太子殿下,嫻妃娘娘和謝太傅要見你們!”


    秦宿瑜放我下地,與我一起出門去了。


    謝弭和穆嫻候在外殿,兩人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各不相看。


    我瞧習慣了他們這副情形,隻過去道,“愛妃怎麽和太傅一起來了?”


    穆嫻給我做了個禮,笑嘻嘻道,“陛下,臣妾聽聞白荷擅闖內宮,怕您受她蠱惑,特意趕來看看。”


    她望過謝弭,臉冷下來道,“不想和謝太傅撞上,真是孽緣。”


    她說起白荷,我不免擔心,“今早白荷先出內宮,孫昭緊隨其後,她一個弱女子,孫昭瞧見了也不知會不會對她起意。”


    秦宿瑜暗著臉諷刺我,“父皇前頭說的話後頭就忘得一幹二淨,白姑娘怎樣用不著你惦記,自有太醫院的人會管,你有這空閑不若多讀兩本書,省的給太傅丟人。”


    醋勁真大,我本想說他兩句,但看他嘴上有傷,我又不太忍心,隻能閉嘴不應。


    穆嫻岔過話道,“白荷不經允許,私進內宮,臣妾已命人過去罰了她二十竹板子。”


    她伸指望著丹蔻,轉頭向謝弭笑道,?輕?吻?最?萌?羽?戀 ?整?理?“謝太傅不會覺得本宮罰太重吧?”


    二十竹板子說重也不重,說輕也輕不到哪兒去,總歸是叫白荷吃個教訓,畢竟是深宮,她隨處亂跑確實不對。


    謝弭掀眼瞧她,道,“自然是按宮裏的規矩來。”


    穆嫻無趣的偏頭,再不多話。


    謝弭朝我和秦宿瑜拱手,道,“微臣才得知孫家要捐出五萬兩白銀,特趕來與太子殿下商議這些銀兩用處。”


    他說完微抬頭去看秦宿瑜,恰巧就注意到他唇上的傷,他疑惑道,“太子殿下近日上火?”


    秦宿瑜瞥我一眼。


    我會意,他是不好意思說出,我自是要給他解圍,我說,“是寡人咬的。”


    四下立時一靜。


    我覺出不對,悄悄拽秦宿瑜道,“寡人說錯了嗎?”


    秦宿瑜咳兩聲,道,“沒錯。”


    那我就放心了。


    我看了看謝弭和穆嫻,他兩人都露出尷尬的神色,我心內詫異,但還是說道,“這事是寡人幹的,寡人不能讓皇兒獨自承擔。”


    穆嫻的嘴角微抽。


    謝弭的袖子抖了抖。


    我真不知道他們這表情是怎麽回事,我又扭頭看一眼秦宿瑜,“他們怎麽了?”


    秦宿瑜木著臉道,“許是殿內冷了些。”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瞧他們僵的很。


    我瞅著秦宿瑜的傷處,忽地想起之前有次,穆嫻的嘴也破了,她還說是和謝弭幹架幹的,我一拍腿對穆嫻道,“愛妃,你上次和太傅幹架,嘴兒也傷了,你……”


    穆嫻大聲截斷我的話,“臣妾上火!”


    上火就上火,幹嘛這麽激動,嚇我一跳,又不是她真和謝弭親了,就她和謝弭那水火不容的樣子,我也不信他們能親在一塊。


    謝弭臉上也露出窘態,他對秦宿瑜道,“太子殿下,我們去禦書房談吧。”


    秦宿瑜頷首,隨他一同出了殿。


    殿內就剩我和穆嫻兩人,冷颼颼的,我帶她進了暖閣,她彎身坐到棉椅上,問我,“陛下,你和太子殿下發展這麽迅速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陛下出來了,我肝沒了,給大人們奉上香噴噴的陛下。


    這個是周一的更新哦,然後周二更新在周二晚上十一點呦,到時候八千字送上,麽麽噠!


    最後卑微求一下預收《他讓白月光當外室》


    沈初嫿上輩子所嫁非人,含恨而終。


    再度睜眼又回到沈家被抄家的那一日,錦衣衛指揮使裴煥冷漠的睨著她。


    不巧,他曾是沈府的奴仆,更不巧的是,昔日她還打過他。


    沈初嫿揪住他的衣角,“你放過他們,我隨你處置。”


    裴煥輕蔑一笑,“好啊。”


    一朝身份轉換,她成了裴煥的外室。


    剛進宅子時,沈初嫿蜷在他腳邊,他放肆羞辱,她蹙眉伸手,“我膝蓋疼。”


    裴煥沉著臉托她起來。


    兩人關係緩和後,沈初嫿窩在他懷裏,纖手撫著他臉側的傷疤道,“我不願嫁徐琰昌,他說能救沈家,我才答應的。”


    裴煥扣緊她的細腰,沒幾日就找個由頭將徐家流放了。


    後來沈初嫿遭老仆欺壓,她濕著眸,“我隻是個外室,他們自然看輕我。”


    起初裴煥隻是想折辱她,未料卻不忍她心傷,等娶她為妻後,他想再問問從前的事。


    沈初嫿環著他的脖子,悄悄在他耳邊道,“我有孕了。”


    裴煥:“……”


    食用指南:


    1,女主美冷欲,男主口嫌體正直。


    2,男主超寵女主,女主是男主白月光。


    3,全文架空明朝,不過本文錦衣衛身份比東廠高!!!!!


    4,雙處!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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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叫爸爸37


    我和秦宿瑜斷袖了, 這麽一想,對她好像不公平,我算腳踏兩隻船。


    可憐她失寵了。


    我多少有些做賊心虛,隻裝傻道, “寡人不知愛妃說的何意?”


    穆嫻往自己額上一打, 團手笑道, “瞧臣妾這記性,又說胡話。”


    我不安道, “……寡人和皇兒沒關係。”


    穆嫻哦著聲, 眼裏含笑的望著我。


    我看出了其中的揶揄,我怕她猜出來我和秦宿瑜現下的不正當,急著加話道,“愛妃, 寡人和皇兒就是近日更親近了, 早先寡人一直以為皇兒有不軌之心, 總把他想的太壞,如今才知曉他的孝心,是以寡人也投桃報李, 對他分外親了些。”


    暖閣裏暖和是由於通著火牆壁爐, 但在裏麵呆長了會口幹舌燥, 總想喝水。


    我才說了這麽點話,嘴裏就幹的冒煙。


    穆嫻倒了杯水遞給我,道,“陛下和太子殿下相親是好事,但人前還是要避著些,像咬了嘴屬於特別私密的行為,隻有你和太子殿下之間才能說, 麵對我們這些外人還是不要隨口出。”


    先前她說,吻隻能對一人,我隻以為給了秦宿瑜,也沒甚大不了,便是在人前說也不是什麽大驚小怪的事,我跟她說時,她也沒多在意,現下她又跟我說這是私密,我和秦宿瑜的吻算私密,我卻隨處亂說。


    可我又覺出不對,吻這樣獨特的東西,父皇都沒給過我,我卻對著秦宿瑜一點也沒隔閡,甚至我連穆嫻都沒吻過,如果秦宿瑜不告訴我,我連吻是什麽都不知道,穆嫻明明知道。


    她瞞我了。


    我摳兩下桌子,看著她道,“愛妃,皇兒說吻也是親,你從沒跟寡人說過這個。”


    誠然這是件半拉小事,但我心底是介意的,親吻是如此的美好,她卻從沒想過和我分享,說明在她的眼裏,我和她不是最親近的。


    穆嫻眼睫顫了顫,良晌道,“陛下,臣妾隻是你的妃子,比不得太子殿下在你這裏的份量重,有的事得他來告訴你,臣妾得過先帝囑托,隻做應該做的事,越界了,臣妾良心難安。”


    原來是父皇說的,那也不能怪到她身上,他們穆家人本就是愚忠,答應了父皇的事定會做到,我若為這這點破事氣她,倒顯得我不懂事,父皇總歸是為我好的,我聽著斷不會有錯。


    我拉拉穆嫻的手,道,“愛妃,寡人又把你想壞了,你莫要生寡人氣。”


    穆嫻拿手指衝我頭上戳,“老娘還不清楚你,屁大的事能擱心裏打結,老娘要是氣,早氣死了。”


    我嘿嘿笑,“寡人就是心思敏感,還望你擔待。”


    我還斷袖,她要知道得扒我皮抽我筋。


    穆嫻在我頸上捏一把,道,“還真被太子殿下養胖了。”


    秦宿瑜管我吃喝跟嬤嬤似的,我不吃的他逼我吃,我想吃的他克扣的生怕我吃飽。


    我難過的胖了。


    “皇兒忒嚴,寡人的樂子全沒了。”


    外頭下雨了,有掃風雨吹進來,穆嫻繞過我關了窗,扯來袍子給我穿,她說,“陛下每月肚子疼,王太醫一直跟臣妾說你體寒,原先臣妾在你身邊你皮的很,臣妾說你也沒見你聽多少,好在太子殿下接手了,臣妾索性就跟他說了這事,想來太子殿下記在心上了。”


    難怪他盯我緊,竟是擔憂我的身體啊。


    我卻還說他不好,我真是狗咬呂洞賓。


    我撓著頭道,“寡人回頭得謝他,誤會這麽長時間,皇兒遭罪。”


    穆嫻晃了晃手,對我道,“陛下,你要真謝太子殿下,往後就不要再和白荷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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