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嗚嗚嗚嗚老大!”信息傳送失敗,綠團拉著白團一把撲到了李玉山身上,“主人都沒來,我們沒看住它,它打我們!”


    李玉山:“……!”蠢呐!


    其他人看向李玉山,這兩個家夥是李玉山家的?


    三無的蘿卜失蹤了,結果不久之後帶著這兩個貨一起回來了,聽這兩團的意思是還是自己挑釁在先?怎麽什麽事情都有李玉山的參和呢?


    此刻的蘿卜也在和三無控訴。


    “那兩個貨!一個擅長噴迷霧,一個擅長偷聽,它們老大把它們埋在泥巴底下,就是為了監聽堡壘裏大家說話的。”


    “而且它們還抓了我想把我燉成蘿卜湯!”蘿卜氣憤道:“都不是好東西!”


    三無看向了李玉山,挑眉說:“我家蘿卜說,那兩個東西是你養著的?那個長了耳朵的堪比大型竊聽器,你把它們埋在爛泥地裏,就是為了偷聽大家說話是嗎?”


    “要不是我家蘿卜出去玩的時候撞到了被你家的團子劫走,我們大家怕是都要著了你的道了。”


    旁邊眾人臉色徹底難看了起來。


    “你也別說不認識的屁話,這兩個鼻涕團喊你老大我們沒聾。”


    “殺了這麽多人,李玉山,你瘋了嗎?”


    “別亂喊。”李玉山吸了吸因為長期假笑導致酸脹的兩頰,要不是實在沒有更好用的變異植物,他也不至於把希望寄托在這兩個蠢貨身上。


    在迷暈這顆蘿卜的時候就應該宰了它的!切斷它所有根須才是!


    但很可惜,這兩團顯然沒有在這麽高的智商。


    李玉山看向蘿卜,他堡壘裏要是有這麽聰明的變異植物,何愁成不了事?


    他這會兒也不怕了,反正事情都說開了,“這兩個變異植物確實是我放下去的,但這些人可不是我殺的。”


    “駱茗成,你昨天不是問我在外麵幹什麽嗎?就埋這兩個。”李玉山踢了踢兩個團子。“還有你們。”


    他轉身看向其他人說:“我埋這兩個可不是為了偷聽你們說今天吃了幾勺飯,明天拉了幾次屎的,這是地堡壘的領地,也是我和第一堡壘的矛盾了,你們不去處理屍體站著幹什麽?”


    他倒是還知道這是第一堡壘的領地。


    李玉山這種人,厚起臉皮的時候,也是真的什麽都不在乎了。


    “我沒害死過這個堡壘裏任何一個人,你可以向我索賠,也可以開戰。”李玉山正了正自己的衣領,“但你敢嗎季淩白,我可不是王海那個廢物。”


    花婆婆咬緊牙,這李玉山可真能作。


    “別放過他!”


    其他幾個堡主點頭,他們同樣是和李玉山關係不好。


    幾個和李玉山還算有點私交的麵露糾結。


    剩下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比起李玉山和第一堡壘的矛盾,他們更想弄清楚這個割手的人是誰。


    雖然說末日裏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是很罕見,可這種顯然帶著挑釁意味的事也令他們毛骨悚然。


    “去會議室談。”季淩白看著李玉山笑了笑,他以為自己沒法兒治他了是嗎?


    “駱茗成和阮英你們也來。”


    見季淩白幾人走出去了,其他人也都帶著各自的心思散去,隻是散開的同時帶上了濃濃的警惕意味。


    蘿卜沒跟著三無一起。


    它呲溜一下鑽到了地底,它要去找那朵耐不住寂寞的向日葵!


    這次真的太憋屈了,要報仇!


    五個人進了會議室裏,季淩白核對了一下當時李玉山在堡壘外晃蕩的範圍,還有大概時間。


    確實是蘿卜碰到兩團的位置沒有錯。


    “季淩白,我們兩也鬥了這麽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什麽性格?”李玉山拍拍衣服上的塵土,“我連直接殺人都不喜歡,以前為了活命殺了太多,看見血都想吐,我會大半夜來埋屍體?”


    “這可不是我的興趣愛好。”


    季淩白糾正他,“我和你沒有鬥,一直都是你單方麵在自嗨。”


    他坐在凳子上,看著麵色糾結的三無,“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坐立難安的,怎麽了?”


    三無湊過去,低聲說:“關於那些屍體的事情,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


    其他三人就看著三無貼過去竊竊私語。


    三無警惕的看了三人一眼,拉著季淩白往裏麵茶水間走,”這裏人多眼雜,我們去裏麵看。”


    她決定將項鏈的事情告訴季淩白。


    一走茶水間,三無就去解項鏈,可她為了防止項鏈鬆開,當時打的是死結來著。


    一來二去解不開,三無也煩躁了,扯著季淩白的手直接摸項鏈。


    “來來你感受一下。”


    季淩白嚇了一跳,“你別。”


    他指尖劃過三無的脖頸,瞬間就像是受了驚嚇的蜷縮起來,“別往胸口帶,你瘋了吧。”


    “我幫你解!”他氣急。


    三無不耐煩的說:“這是死結解不開的,能解開我剛才不就解開了?別割斷啊,這麽堅固的料子我不容易找,你就直接上手摸一摸就行了啊?用心感受,我讓你用心感受!不懂嗎?”


    “季淩白你怎麽這麽矯情。”


    “我們還要辦正事的,你趕緊給我速戰速決了。”


    裏麵傳來窸窸窣窣的拉扯聲。


    外麵阮英和駱茗成兩兩相望,尷尬的將兩隻手放在了身後。


    李玉山拽著阮英不可思議的問:“你們堡主這是把我晾在這兒了?”


    “我這事情不值得他重視嗎!”


    李玉山覺得這會兒被無視的滋味兒比之前眾人合起來針對他還要讓人窒息。


    “我們在說這麽嚴重的事情,而他!你們的堡主!”


    他倒吸一口涼氣,“他居然說到一半,去裏麵!搞女人!”


    ☆、衝啊葵葵


    不管在外麵發瘋的李玉山。


    裏麵季淩白終於在指尖蜷縮三次後發現了項鏈的特別之處。


    “怎麽樣?”三無輕咳了一聲, 壓低聲音說:“感覺到了吧?”


    季淩白立刻抽回手,碾了碾指尖想說點什麽,看見三無一把將項鏈塞回貼身胸口,這話又卡住了。


    他將人拉到旁邊, 看了一眼門外, 壓低聲音說:“這是那天從王海那裏得到的那條項鏈?”


    “對啊!”三無拉著他的衣袖湊近說:“取人的手, 一定是為了他們手心裏的異能核, 一定有個人能將會潰散的異能核完整的保存下來。”


    “我這是空間異能核, 如果這個人能完整的將這些異能保存下來, 就代表他一人可以擁有許多能力?”


    如果是這樣那可就太可怕了。


    “戰鬥型的異能, 如果不是自己的, 操控的不會順利, 控製一兩個已經是最好的。”季淩白冷靜道:“但他可以把可操控的異能核賣給其他人。”


    “也是, 而且數量一定不會太多,不然不至於瞞到現在。”三無點頭讚同, “這次一口氣殺了這麽多人,總不能是突然不想裝了吧?一定是在圖謀什麽。”


    “不是說那些傷口一刀下去穩準狠嗎?在沒有防備心的時候是容易這樣, 在你的地盤, 他們見到哪些人會沒有防備心,假設如果那個人是現在堡壘裏的人,大概可以縮小一下範圍,一定是人人都認識的人。”


    三無皺緊眉頭,“你說他圖什麽呢?折騰了這麽久。”


    “萬一他接下來藏在人群裏不動怎麽辦?”


    那人露出的馬腳還是太少了,三無說:“不過這個異能核的事情重要,但李玉山這個事情怎麽處理?”


    季淩白聽見這話,看了三無一眼,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三無揉揉肚子, 鬧了這麽久,她有點餓了。


    “李玉山這個事情。”季淩白笑著說:“得需要你的喪屍們得出點力了。”


    ……


    外麵李玉山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在房間裏轉了兩圈。


    終於茶水間的門被打開。


    李玉山神情難看,看向兩人的眼神裏帶著幾分不甚滿意的神情,太過分了!


    三無拍拍季淩白的肩膀,轉身還不等李玉山開口,迅速的打開了旁邊的窗戶手腳並用的爬了出去。


    好在會議室是一樓,三無這種脆皮也能跳的穩穩落地,一落地就和有什麽人在追趕她一樣瘋狂的往前狂奔,隻留給了李玉山她一個倉皇逃跑的背影還有滿腦袋隨風飛揚的黑絲。


    “她……這是幹什麽?”


    話音剛落,麵前突然炸開數道雷光,伴隨著撲麵而來的火焰直接就在會議室炸開了。


    旁邊的阮英和駱茗成都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季淩白為什麽會對著李玉山突然發難。


    阮英袖子一卷立刻說:“駱茗成,愣著幹什麽,拿下他!”


    不管怎麽樣,跟著季淩白一起把人先拿下就對了!


    李玉山隻來得及怒罵了兩個字,“我幹!”


    看著會議室那邊的情況,已經跑出去好長一段路的三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果然,跑的快是對的,不然這餘波要是在我身上輕輕一碰我不就上天了嗎?”三無自言自語。


    想到她在茶水間和季淩白商量的話,她立刻往喪喪們那邊跑。


    大家正是神經最敏感的時候,一聽見會議室那邊的動靜立刻就來勁兒了。


    走出來就看見三無在狂奔,立刻追問:“三無,這是怎麽回事?李玉山和季隊打起來了啊?”


    “是不是殺人的就是李玉山!這笑麵狐狸我早就知道他有當變態的潛質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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