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舉說,普通的妝,有的時候也會出現問題,操作上失誤,應該是在上妝的時候,死者突然睜開眼睛,過幾秒又閉上了,道理上是眼肌的痙攣造成的,不知道的會嚇個半死,郗婷應該是清楚的,但是她對視了,陰入體,這丫頭的好奇怪心也是不小。


    唐曼搖頭,要處處小心,牢蕊是天天說,也是沒防住。


    郗婷醒過來問:“怎麽了?我怎麽在這兒呢?”


    唐曼把郗婷扶起來說:“沒事。”


    出去,送郗婷回家,唐曼返回來,讓牢蕊一通的罵,差點沒抽她。


    “滾蛋。”牢蕊擺手。


    唐曼被罵了,也是自己活該,如果一起化妝,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唐曼沒有回家,開車到河邊坐著,很冷,三月的北方依然是寒侵體。


    下午兩點半了,要發生的事情,會發生嗎?


    四點,唐曼還是打了屈莉莉的電話,有人接了。


    “你找誰?”一個男人的聲音,很蒼老。


    “我找小莉,我是她的同學,唐曼。”唐曼說。


    “人死了,現在在醫院。”這個人說完掛了電話。


    唐曼的手機掉到了地上。


    唐曼捂住了臉,眼淚下來了,難道她就沒有看,她寫給她的寫信,她的提醒,她當成了玩笑嗎?


    唐曼請假,去了屈莉莉的那個城市,離得並不遠,走高速四個小時就到了。


    唐曼過去,靈棚搭起來了,車禍的程序認定,走得很快。


    可是,那個男人分明的捅了屈莉莉的後背。


    這件事不太正常。


    唐曼給好友上香,鞠躬。


    唐曼找到了屈莉莉的父親,問了一下情況,認定車禍致使,也在第一時間,拿到了賠償。


    唐曼直接找到了當時接警的警察。


    也了解到了當時的情況。


    那兒的監控壞了,而且非常奇怪的是,那一片都壞了,有兩天的時間。


    “死者後背有傷口,應該是三處。”唐曼說。


    “沒有呀!車禍確實是很嚴重,出了很多的血,沒有發現後背有傷。”警察說。


    “我想,應該驗屍。”唐曼說。


    警察質疑的看著唐曼。


    “我是她大學室友,我們的關係很好,我願意承擔這次驗屍的費用,也願意承擔這個責任。”唐曼說。


    “這得經過家屬的同意。”警察說。


    唐曼又找屈莉莉的父親,說了自己的懷疑。


    “隻是懷疑?”屈莉莉的父親是震驚的。


    “不,肯定,但是沒證據,要驗屍。”唐曼說。


    “這件事……”屈莉莉的父親猶豫了半天,說要商量。


    商量的結果,同意。


    葬禮停止。


    驗屍,是真的發現了,三個針眼一樣大小的眼兒,也顯示是一種毒在身體裏。


    那就查找這個人,唐曼畫這個的人像。


    她跟著唐人學畫畫,到是沒白學,畫得很像。


    畫像出來,讓屈莉莉的父親驚呆了,這個人就是屈莉莉的男朋友,第八任男朋友。


    第八任?唐曼都有點發懵。


    這屈莉莉處了多少對象?


    這個人找到了,不承認,當時是路過,發現了,要救屈莉莉。


    這就陷入了僵局了,沒有監控,沒有證人,如果這事能證實,那車禍也是預告設計好的。


    這個隻是屈莉莉的第八任男友,現在男友是第十二任,乖乖,唐曼都有點發懵。


    唐曼回憶了當時的現場,有兩個人拿著手機在錄像。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唐曼畫下來。


    警察很快就鎖定了這兩個目擊證人。


    也找到了錄的視頻,也看到了,屈莉莉的第八任男朋友的,三個凶狠的動作。


    到此,案子也就清楚了,給出屈莉莉一個交待。


    但是,警察並沒讓唐曼離開。


    唐曼對事情的發生,太清楚了,這個讓警察懷疑。


    唐曼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說自己是黃金眼,這個誰信呀!


    但是,唐曼說了,自己是化妝師,在事發前,屈莉莉和其它的三位大學室友去過她哪兒呆過兩天,她這是分析出來的。


    唐曼的解釋雖然不是太通,但是沒有犯罪。


    唐曼在那個小城,去了火葬場,溝通後,給屈莉莉化妝,送一程。


    唐曼化完妝,就返回去了,她是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姐妹被燒掉了。


    唐曼返回去。


    回到西城,坐在窗戶前,看著那《三十的夜》,這畫怎麽看,都不舒服,但是確實是讓人進入到了一種境地的東西,說不上來,哪兒有問題。


    唐曼第二天上班,幹完活兒,牢蕊叫她去辦公室。


    唐曼過去,坐下喝茶水。


    “師傅,有事嗎?”唐曼問。


    “明天你休息,早晨接我,跟我去一個地方。”牢蕊說完,擺了一下手。


    唐曼起身出去。


    唐曼想,又是野活。


    她把兩套衣服,化妝箱裝到車上,回家。


    第二天,早晨唐曼接牢蕊。


    上車,牢蕊穿得很素,但是可以看得出來,精心的打扮過。


    唐曼很奇怪,什麽人的活兒,讓師傅這麽上心呢?


    車一直開著,一個多小時後,牢蕊才說,下道。


    下道,往裏開了二十多分鍾,這兒是墓地。


    竟然不是野活兒。


    這兒的墓地山清水秀,風水上講,是正脈位,正中線,大湖繞三麵,山頂臥睡龍。


    陰宅,臥龍山墓地的陰宅,比陽宅要貴上十倍。


    牢蕊在前麵,唐曼跟著。


    服務人員過來了,牢蕊擺了一下手,服務人員就回去了。


    c區,一個墓碑前,牢蕊站住了。


    一個女孩子的照片,長得漂亮,年紀二十多歲。


    這個不是牢蕊的女兒,唐色的那個人像才是,和牢師傅長得一樣。


    牢蕊說:“涉劫。”


    唐曼不明白。


    牢蕊沒解釋,唐曼也沒有問。


    牢蕊站了半天,繞著墓轉了一圈,就往回走了。


    上車,牢蕊說:“記住這個墓。”


    唐曼點頭。


    返回去,去了唐色吃飯,唐人沒有出現。


    吃飯的時候牢蕊說:“人活著,會出現各種的問題,恨,仇,怨……各種,有一些人就被人仇上了,結了怨恨,過不了間界,需要涉劫,也是破劫,讓這個人過間界,過涉入間。”


    “今天的那個就是?”唐曼問。


    牢蕊點頭。


    唐曼心裏是緊張的,這是越走越遠,越走越深。


    這涉劫,怎麽做?誰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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