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段鐵到了唐色,往裏走,暗廊裏沒有服務員攔著。


    唐曼走在前麵,她往唐人的辦公室去,然而,最奇怪的就是,走了幾條暗廊都不對,暗廊變化了。


    現在可以說,他們被困住了。


    “這唐人怎麽會這樣呢?”段鐵問。


    唐曼打電話,沒信號了,又被屏蔽了。


    走到監控頭下麵,唐曼對著說:“唐人,這件事我們是一定要弄清楚的,你躲是躲不過去的。”


    半天,唐人回話了。


    “唐曼,你們不要來打攪我的生活,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隻是提供了線索,往回走,兩個左轉就出去了,如果為這件事情,希望以後不要再來。”


    唐人說。


    唐曼沒多說,和段鐵出去了。


    這唐色的設計,恐怕隻有唐人知道是怎麽設計的。


    “你相信唐人說的話嗎?”段鐵問。


    “我相信。”唐曼不知道為什麽說相信,但是她覺得不是假的。


    去西城,看那《三十的夜》,段鐵分析。


    “每一口棺材裏,有一個人,這應該都是有聯係的,那十三個車夫,都沒有頭。”段鐵說。


    “現在就是找一個明白人,剝畫兒,一點一點的,這是展畫兒,一層層畫上去的顏色,種種原因,再一層層的變化,最後出現屍體。”唐曼說。


    段鐵說:“我找專家,畫兒先拿走。”


    段鐵把畫兒拿走沒有半個小時,唐人打來電話。


    “記住了,那畫兒不能用其它的辦法來處理,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毀了。”唐人說完,掛了電話。


    唐曼給段鐵打電話:“讓專家看看,但是千萬不能用外力來解決。”


    段鐵說:“這個我清楚,放心。”


    唐曼一夜也沒有睡好。


    第二天上班,郗婷問巨人觀的事情。


    “別亂打聽,好好幹活兒。”唐曼說。


    郗婷伸了一下舌頭說:“是主任小姐。”


    唐曼瞪她一眼,開始幹活兒。


    十點多出來,回辦公室,牢蕊就進來了。


    “小曼,情況怎麽樣?”牢蕊問。


    “我正要過去和您說呢。”唐曼說了情況。


    “噢,但願早點破了案子,這巨人觀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呀!”牢蕊起身走了。


    對於巨人觀,大家都是恐懼的。


    唐曼收拾完,剛上車,段鐵打來電話,說:“馬上到我這邊來。”


    唐曼過去,一個房間裏,有四個人,加上段鐵五個人,畫兒就擺在那兒。


    “怎麽了?”唐曼問。


    “你看。”段鐵讓唐曼看畫兒。


    唐曼看畫兒,專家動了最後一乘馬車上的棺蓋兒。


    棺蓋兒上的染色被洗掉了,是白紙。


    “我不是說過,不要動嗎?”唐曼鎖了一下眉頭。


    “專家對你所說的話是質疑的。”段鐵說。


    “那次你也不是看到畫兒的變化了嗎?”唐曼說。


    “我不確定,也許是我當時沒有仔細的看,現在我們需要的是破案,這裏麵是有事情的。”段鐵說。


    “畫兒我拿走。”唐曼要拿畫兒,專家就攔住了。


    “這是破案的證據,不能拿走。”


    唐曼看著段鐵。


    段鐵把唐曼拉出去。


    “這畫你就別拿了,對你沒有什麽好處,你想想辦法,再找唐人。”段鐵說。


    “我沒辦法。”唐曼有些生氣。


    唐曼回家,沒有料到,段鐵帶著人就把唐色給包圍了,找唐人。


    人有敲門,唐曼打開門,竟然是唐人。


    “我餓了。”唐人直接就進來,坐到沙發上。


    唐曼叫了外賣,拿出酒。


    “怎麽回事?”唐曼問。


    “唐色被封了,被圍了,我跑了,吃過飯,我就離開,我本不應該來這兒的,但是我想告訴你,所有的事情,都是非常複雜的,你就順其自然,唐小姐,我說的話你應該明白。”唐人說。


    “你沒有問題,你跑什麽?我看你就是參與者。”唐曼說。


    “我隻是一個知情的人,不隻是警察在找我,所以我得跑。”唐人說。


    “那你把實情說出來,警察來保護你,不是最好的選擇嗎?”唐曼很奇怪唐人的做法。


    “警察是保護不了我的,你現在不懂。”唐人喝酒。


    一個多小時後,唐人說:“你拿紙墨來,我畫幅畫兒送你,我擔心我逃不出這一劫,就算一個念想。”


    唐曼心想,有病吧?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畫畫兒?


    唐人畫了,一隻寒鴉,立在枯樹上,放下筆後,就走了。


    唐曼看了半天,沒明白什麽意思。


    唐曼本來是想和段鐵說的,但是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打這個電話。


    段鐵竟然來了,進屋坐下說:“餓了,一天沒吃東西了。”


    段鐵看到桌子上的碗筷,看唐曼。


    “唐人來過,走了,還畫了一幅畫兒。”唐曼坐在一邊說。


    “你沒告訴我呢?或者是報警。”段鐵說。


    “就這件事,和我並沒有什麽關係,而且唐人也沒有定為犯罪嫌疑人,所以說,不報警,我也沒有問題。”唐曼看手機。


    “是呀,你也別有情緒,那畫兒,確實是不應該動,但是現在已經是這樣了,再想辦法。”段鐵說。


    “我沒有情緒,今天我累了。”唐曼站起來,看著段鐵。


    段鐵還想說什麽,猶豫了一下,走了。


    唐曼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是有一些不高興,那畫兒不讓動,非得動,最後結果會怎麽樣,也不清楚。


    第二天上班,唐曼安排完工作,去牢蕊辦公室。


    “師傅,昨天……”唐曼說發生的事情。


    “唐人跑了?”牢蕊問。


    “跑了,他說不隻是警察找他。”唐曼說。


    “好了,這些事情,以後離遠點。”牢蕊站起來,穿上外衣出去了。


    唐曼回辦公室,郗婷打電話來:“小姐,紀永來了,在辦公室。”


    唐曼去化妝室的辦公室,郗婷在。


    “小婷去幹活吧,你跟我到我的辦公室。”唐曼說完走了。


    紀永跟著去了辦公室。


    “唐主任,我想回來上班,還有馮閃閃,所有的事情和她沒有關係,那個處分撤銷了吧,不然影響她進級的。”紀永坐在沙發上說。


    “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想回來上班,這個我說得不算,牢場長也說得不算,這是局裏下的文件,同時我要告訴你,你已經永遠的失去了當化妝師的資格了。”唐曼說。


    紀永坐在那兒不說話,陰著臉。


    突然,他跳起來,把桌子上的茶壺拿起來,扔到了唐曼的額頭上,轉身走了。


    唐曼蹲下了,捂著頭,血流了出來,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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