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著郗婷。


    “如果是你的錯,你就跟你師父道歉。”唐曼說。


    “小姐,我……我就說實話,葉軍讓我割皮膚,已經幾次了,我不同意……”郗婷說。


    唐曼是太吃驚了。


    膚畫,任意任得寶。


    這和任得寶有關係嗎?


    “真的嗎?”唐曼是質疑的。


    “真的,我就是喜歡化妝這活兒,想跟著葉軍學化妝,如果不是他的技術好,我早就……”郗婷的眼淚掉下來了。


    唐曼真的沒有想到,這葉軍到底在鬧什麽?


    唐曼帶著郗婷去了牢蕊的辦公室。


    郗婷又把事情說了。


    “小婷,你有證據嗎?你割過嗎?”牢蕊問。


    “沒有,我也沒有割過,他逼我,我沒同意。”郗婷說。


    “那好了,你去醫院看看傷。”牢蕊讓郗婷走了。


    “師父,這事……”唐曼說。


    牢蕊擺了一下手,打斷了唐曼的話,說:“就這件事,不要再提,郗婷如果不願意再當葉軍的徒弟,你就收了,一周你上台兩次。”


    牢蕊說完,又擺手。


    唐曼出來,牢蕊的做法是沒有問題,抓不到證據,葉軍會反咬一口的。


    這葉軍這麽不穩,急躁,肯定是為了什麽事情。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葉軍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丁河水來電話了。


    “你到天園來吧,什麽事情,到了就知道了。”丁河水說完就掛了電話。


    唐曼和牢蕊說去天園。


    開車到天園,丁河水就過來了。


    “發生了一件事情,馮克早晨就來了,找滿夥,滿夥躲起來了,找我,問我當時在停屍廳發生了什麽,有一些我說了,能說的我說了,他不相信,我說如果他敢到三號棺樓的十三樓轉一圈,我就說實話,早晨進去的,現在還沒有出來,我看監控了,沒有發現人,明處長也派人找了,沒找到人,手機打不通。”丁河水說。


    “師哥,你可真行。”唐曼說。


    “不是我行,馮克不相信那些東西,我是想讓他看看,知道一些這方麵的事情,誰知道就出事了。”丁河水說。


    “好了,去忙你的。”唐曼進了明樓的辦公室。


    明樓捂著臉,正發愁。


    唐曼叫了一聲明處長,明樓站起來了。


    “唐場長,這事麻煩了。”


    “三號棺樓十三樓,怎麽回事?”唐曼問。


    “三號棺樓的十三樓,被一個有錢人全部買下來了,但是一直就沒有進來,單獨的門也是鎖著的,工作人員進去過兩次,做打掃,就這兩次,是一個清掃工進去的,每一次都非常的奇怪,早晨進去的,第二天中午出來的,清掃工並沒有意識到,所以那兒就一直鎖著,沒有人再進去。”明樓說。


    “進去找沒有?”唐曼問。


    “進去找了,帶著七個人進去的,沒有找到,但是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明樓說。


    “把滿夥叫來,讓他跟著我們一起去。”唐曼說。


    “滿夥關了手機,跑了,知道馮克要找他,就跑了。”明樓說。


    “那好,你和我,叫上丁河水,去看看。”唐曼起身出來。


    丁河水一直在外麵等著。


    三號樓,十三層,明樓用鑰匙把門打開,進去。


    昏暗的燈光,讓長長的走廊陰氣森森的。


    “一共多少祭祀間?”唐曼問。


    “一百零三間,這是按照那位祭主的要求做的,說他家是一個大家族。”明樓說。


    每一間的門都鎖著的。


    “馮克進來的時候,監控是能看的?什麽時間進來的?”唐曼走著問。


    “早晨九點十二進到這裏來的,走到差不多中間的位置,突然監控就出現了條紋,然後就是什麽東西飄浮著,就看不清楚了,我馬上帶人上來,就沒有看到人,持續了有一分鍾多鍾。”明樓說。


    這和師小妹屍體失蹤的監控完全是一樣的。


    “每一個房間都打開了嗎?”唐曼問。


    “都打開過了,沒有找到人。”唐曼不走了,站住了。


    猶豫一下,返回去,讓人找滿夥。


    滿夥辦公室,他的徒弟在忙著。


    丁河水扯著脖領子給弄到明樓的辦公室。


    “你師父呢?”明樓問。


    “我真不知道。”滿夥的徒弟說。


    “師兄,滿夥坑了你幾次,你要是把他徒弟埋了,是不是挺有意思的?”唐曼的小壞心眼又起來了。


    “埋了不好玩,我看呀,我給他立兩個劫,生不如死,這個就有意思了。”丁河水是更壞。


    滿夥的徒弟,不經世事,也是害怕了,恐慌的眼神。


    “你師父呢?最後問你一句。”丁河水說。


    “就在三號樓的十二層,18號祭室裏,那是他買下來的,說風水是最好的,到時候他死了,就放在那兒。”滿夥的徒弟說了。


    “滾蛋。”丁河水給了滿夥徒弟一腳。


    這個仇可是結下了。


    明樓帶著人上去,把滿夥給弄了辦公室。


    “奶奶,你放過我行不?”滿夥都快哭了。


    “滿老師,我隻是讓你找馮克。”唐曼說。


    “這事和師小妹的事情,是一個事情,這個人依然敢這樣做,也是沒拿我當回事,看來本事不小,我再弄,他就弄我了。”滿夥藏起來的原因竟然在這兒。


    “馮克必須找到。”唐曼說。


    “也不用找了,就在三號樓十三層的走廊裏走著呢,一直在走著,走不出來。”滿夥說。


    “怎麽能出來?”唐曼問。


    “進去是看不到人,就如同一個屏障一樣,隔著,陰陽相隔,指的就是這種隔,巫師是可以解決的,可以把馮克帶出來,可是背後這個人,確實是讓我怕了,這是在和我叫板。”滿夥說。


    “重點是,現在怎麽讓馮克出來。”唐曼說。


    滿夥坐下了,抱頭不說話。


    丁河水沒說話,出去了,他對這個巫師,還是害怕的。


    唐曼知道,滿夥害怕的原因就是,他肯定是試著找這個人了,但是沒有找到,就這算是他敗了一手,所以滿夥對這個人是十分害怕的。


    唐曼見滿夥是說死不敢動手了,站起來,去三號樓十三層,她讓明樓盯著監控,看看會出現什麽情況。


    都勸唐曼不要去,可是唐曼沒有聽。


    會出現什麽情況,唐曼也是預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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