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了很久說:“你先不要動,我找耶泰去。”


    季節說:“現在是變市,最好你別去,耶泰是很邪惡的一個人。”


    唐曼沒說話,回家,在工作室就進了鬼市。


    耶泰在喝茶。


    “我知道你來為什麽,為了那《三十的夜》,唐人阻止我很多的事情,我就得讓他入棺。”耶泰說。


    “不行,他是我哥哥,所以說不行。”唐曼說。


    “那你選擇吧,竹子,牢蕊,這兩個人。”耶泰笑得邪惡,雖然戴著麵罩,唐曼也能感覺得到。


    “不可能。”唐曼說。


    “唐曼,別自大了,就是我想弄死你,都是分分鍾鍾的事情,在這兒,沒有人能阻止得了我,馬上離開。”耶泰失去了耐心。


    唐曼知道,這樣下去根本就不行。


    她出來,去古街,轉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哈達。


    她把事情和哈達說了。


    “這耶泰做事心狠手黑,你不是對手。”哈達說。


    “有什麽辦法沒有?”唐曼問。


    “讓季節做手腳,但是季節是絕對不敢的,那麽就是耶泰,耶泰一直戴著紅麵罩,那麽這個人,應該是害怕別人見到他真實的麵目,也就是說,這個人有可能是我們認識中的一個人。”哈達說。


    “然後呢?”唐曼問。


    “知道這個人,找到這個人的弱點,每一個人都有,他戴著麵罩,就是說,他害怕著什麽。”哈達說。


    “怎麽知道他是誰?”唐曼問。


    哈達想了半天說:“我當初讓你進鬼市,許你一個金牌,是因為你身上會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將來還會有其它,你的鬼眼。”


    唐曼聽明白了。


    “那我需要再去鬼市。”


    “你不能總去,耶泰今天晚上,必定要到季節這兒來。”哈達說。


    唐曼明白了。


    唐曼回家,也不找季節。


    叫組長打電話來說,沒有能阻止季節蓋棺。


    唐曼一聽就明白了,那是把唐人送進了棺材裏了。


    唐曼並不著急。


    天黑後,去季節那兒,果然,耶泰在院子裏和季節喝酒呢!


    “喲,唐小姐。”耶泰說。


    唐曼開了鬼眼,看到了耶泰真實的麵目,她呆住了。


    果然是認識的人。


    怎麽會是他呢?


    竟然是巫師滿夥。


    難怪看著耶泰的體形,有點熟悉,說話的聲音有點熟悉,他在改變著自己的聲音。


    巫師可以改變自己麵目的一些特征,還有自己的聲音,但是滿夥的能力還是差不少,如果是黑婆吉克,就徹底的能改變。


    唐曼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唐曼去唐人那兒。


    唐人在畫畫。


    唐曼說了入棺的事情,唐人竟然樂了說:“三入其棺,還真就是這樣。”


    看來唐人早早的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哥,怎麽回事?”唐曼問。


    “我和康一認識,他說我會三入其棺的,果然是。”唐人說。


    “既然認識,他讓你入棺是什麽意思呀?”唐曼也是奇怪了。


    “這《三十的夜》創作的時候,康一也是開了一個玩笑,說十三乘馬車,十三口棺材,有一個是屬於我的,沒有想到,畫兒創作出來後,竟然出現了詭異的現象,康一也控製不了,但是能控製第十棺,其它的控製不了,誰入棺,也不確定。“唐人說。


    “還有這樣的事情?”唐曼問。


    “你不太懂這些詭異的東西,那是守棺人的詭異,創作畫兒的時候,用了骨粉了。”唐人說。


    “那你再入棺,那是危險的,你沒有那麽幸運的,逃過三棺的。”唐曼著急。


    “沒辦法改變的時候,就接受。”唐人說。


    “十棺可以動的。”唐曼說。


    “那讓誰入棺呢?誰的命不是命?”唐人說。


    “那就讓耶泰,就是滿夥入棺,這個巫師原本我以為是善巫,沒有想到是一個惡巫師。”唐曼說。


    “巫師沒有善良的,現在知道是滿夥,誰願意招惹這個巫師呢?就現在來看,似乎沒有人敢和巫師折騰,我認命。”唐人說。


    “你得罪過滿夥?”唐曼問。


    “是呀,有一次我差點沒弄死他,這是我在十棺裏的原因,康一也想弄死他,可惜,這小子命大。”唐人說。


    “那不行,我得想辦法。”唐曼說。


    “你不要胡折騰。”


    唐曼走了。


    她從唐色出來是茫然的,找誰?


    她去找哈達了。


    哈達聽完,看了唐曼半天。


    “滿夥有個藏巫,是大巫,做完的巫,一直沒有動。”哈達說。


    “然後呢?”唐曼問。


    “反巫,這個巫是天巫,最大的巫,滿夥是以防自己不測的時候,才能動這個巫,天巫不做死,留了巫口,那巫放在巫盒子裏,巫盒子滿夥天園的那個祭祀間裏,並沒有帶進鬼市,那祭祀的門是巫卦的,你身上的味兒,應該是可以避巫的,避邪的,那應該是費莫家祖墓裏的東西,你可以進那個祭祀,而沒事,然後找一個一樣的盒子,放回去,那個盒子你夜裏帶進鬼市,幾天後,就炸市。”哈達說。


    “你在這兒等著我呢?”唐曼問。


    哈達肯定不會甘心要飯。


    “我不能總要飯。”


    “那滿夥變市,你是怎麽讓他變的市?你就沒有防備?你就沒有提前知道點什麽?”唐曼說。


    “我防誰都沒有防著這個巫師。”哈達搖頭。


    “我做完這件事呢?”唐曼問。


    “做完,季節可以再把滿夥弄回第十棺裏去。”哈達說。


    唐曼也琢磨著,這件事能行嗎?


    唐曼是真的不知道。


    第二天,安排完工作,唐曼去天園。


    去滿夥的辦公室。


    “你師父呢?”唐曼問。


    “我師父去河南的山上修巫去了,得一年時間。”滿夥的徒弟說。


    唐曼心想,小巫師,跟你師父一樣,就是一個騙子。


    唐曼進明主任辦公室,喝茶,聊天,然後說:“我去那邊轉轉。”


    唐曼進了棺樓,站在滿夥買下的祭室。


    唐曼從明樓那兒拿了鑰匙。


    每一間祭室,天園管理處都會留鑰匙的,怕有意外。


    打開門,進去,就看到盒子擺在祭祀台上。


    唐曼拍照後,出來,鎖上門。


    她找人做了一模一樣的盒子。


    第二天,把那盒子換走,半夜進了鬼市,把盒子放到了鬼市外圈的一個角落裏,就出來了。


    唐曼心是一直懸著的,最終的結果會怎麽樣,唐曼是一點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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