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集說,葉軍在弄一種妝,不是鬼13妝。


    唐曼一愣,問:“你和葉軍什麽關係?”


    “我和葉軍的關係也是說不清楚了,葉軍當化妝師那天,我們就是朋友了。”胡集說。


    “葉軍在弄什麽妝?”唐曼問。


    “和鬼13妝似乎是相同的妝,但是並不是,淩玲教過葉軍鬼13妝,但是隻是幾天,最終並沒有成為葉軍的師父,原因就是葉軍的一個嗜好,喜歡留女死者的頭發,淩玲認為是品質的問題,其實就是一種病。”胡集對葉軍真是了解。


    “留那些頭發幹什麽?”唐曼問。


    “看來你是沒有去過葉軍的工作室,專門的一個工作室,不住人。”胡集說。


    “我對葉師傅不是十分的了解。”唐曼說。


    “吃過飯,我帶你去,我有他工作室的鑰匙。”胡集說。


    唐曼當時就愣住了,這就是說,葉軍和胡集的關係不一般了。


    “您也別奇怪,我和葉軍關係確實是好。”胡集說。


    “那葉軍在弄什麽妝呢?”唐曼問。


    “介妝。”胡集說。


    唐曼一愣,什麽是介妝,唐曼沒聽說過。


    “葉軍想學鬼13妝,但是沒有學成,自己也有一套化妝的方法,他想獨自創出來屬於自己的妝,古官妝有十大喪妝,私妝鬼13妝,葉軍也想達到一個極致,就做介妝,介妝之意,就是介於官私妝的中間,一種融合,但是根本就不行,總是出問題。”胡集說。


    “噢,這葉軍到是鑽研。”唐曼說。


    “是呀,但是把自己弄得有點神經了。”胡集說。


    吃過飯,去葉軍的工作室,河畔福岸小區,一個高檔小區,最北角的一越二,還地下室,三個車庫。


    胡集打開門進去。


    胡集燒水泡茶。


    “我們不急,二樓是化妝的地方,幾個工作室都是不相同的,這一樓就是喝茶,吃飯,地下室就是頭發。”胡集說著,對這裏很熟悉。


    “葉軍不住在這兒?”唐曼問。


    “不管忙到什麽時候,葉軍是不會住在這裏的。”胡集說。


    喝茶,唐曼看著這個地方,葉軍是用了心思的,把這個工作室裝到了完美。


    可見,葉軍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先看什麽地方?”胡集問。


    “所有的地方都能看嗎?”唐曼問。


    “不能,二樓有一個房間,是誰也進不去的,除了那兒,什麽都地方都可以,車庫也可以,有三台過千萬的車。”胡集說。


    “葉軍哪兒來的錢呢?”唐曼問。


    “葉軍家是省城的,葉軍的父親葉大福有一家上市公司,有很多錢,本是指望著葉軍接這個班兒,沒有想到,葉軍就入了這一行,把葉大福差點沒氣死,拿出八千萬,給了葉軍,就和葉軍老死不相往來,找了一個小老婆,又生了一個兒子。”胡集說。


    “這到是有點意思。”唐曼說。


    上二樓,工作室一麵有六個。


    進了三個工作室,唐曼也是看明白了,確實是介妝,如果胡集說得沒錯,就是介妝,頭顱上的妝,唐曼也是看了,確實是沒有問題。


    就這三個工作室,妝是不同的,官妝,私妝,介妝。


    葉軍的妝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介妝的異樣,讓唐曼感覺有什麽地方是錯誤的。


    出來,下樓,坐下又喝了一會兒茶。


    胡集說:“我們進地下室,看完,就離開。”


    進地下室,裝修得也是精致。


    進去,唐曼一激靈,一個工作台上,還擺著頭發。


    牆壁上掛著頭發,都編成了各種樣式的,花式的編法,玫瑰式,桃花式,櫻花式……


    每一個頭發絲都不亂,精致到你無法想像的程度。


    竟然有上千之多。


    “漂亮嗎?”胡集說。


    唐曼承認是漂亮,但是也是瘮人,這可都是死人的頭發。


    “說不上,葉軍為什麽有這個嗜好,這裏的東西,你可以看,但是你千萬不能碰,葉軍是絕對不準任何人碰的,我也是。”胡集說。


    從地下室出來,唐曼不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回家,唐曼休息。


    晚上吃過飯,就去任得寶那兒學膚畫。


    任得寶告訴唐曼,隨時都可以來,也不給限定時間了。


    學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離開,董禮就在樓下等著唐曼。


    “你大冷天的,你不在家裏呆著,在這兒幹什麽?”唐曼問。


    “幹串去。”董禮說。


    “我也是服了,就這麽幹,你也不胖。”唐曼跟著去吃串。


    吃串的時候,董禮說,今天牢場長和可西西吵起來了,不知道為什麽。


    可西西怎麽會和牢蕊吵起來呢?


    唐曼也是覺得奇怪。


    吃過飯,回家。


    第二天上班,唐曼在可西西下台後,叫可西西過來。


    “昨天和牢場長吵架了?”唐曼問。


    “不是,是爭論,我想去國外學習,聯係好了,牢場長不同意。”可西西說。


    “你不是在國外學過了嗎?”唐曼問。


    “我去的另外一個國家,錢我自己出,我就是讓牢場長給我一年的假,牢場長說,如果這樣,就離職。”可西西說。


    “我們的妝也不比國外差,而且我們的習俗和國外是不一樣的,學無所用,也沒用的。”唐曼說。


    “我並不這麽認識,我們的認知是不同的。”可西西是非常的固執。


    “學習是一件好事兒,我和牢場長商量一下。”唐曼說。


    可西西出去後,唐曼就去牢蕊的辦公室,說可西西的事情。


    “我不讚同的原因就是,所學無用,就技術方麵,我們這兒的很多技術,她還沒有學會,而且我也是出於一種保護,到國外學習技術,禁忌那就會不顧,遲早會出問題的。”牢蕊說。


    “可西西現在非常的固執,我的意思,可以讓她去。”唐曼說。


    “嗯,這事你定吧,報到局裏。”牢蕊鬆動了,其實牢蕊也是猶豫的,也於對可西西的一種保護。


    唐曼和可西西聊了,她很堅持。


    下午,唐曼去了局裏,說這件事情。


    “是好事,自己自費學習,為什麽要阻攔呢?這樣,學費不報銷,但是工資給開,時間就是一年,必須學技術。”局長說。


    這到是一件好事了。


    唐曼給可西西打了電話,告訴她。


    “謝謝唐老師。”可西西有些感動。


    “你記住了,禁忌,是妝就有禁忌,國外的也是一樣,隻是習俗不同,我不想看到一個死人回來。”唐曼說。


    “一定。”


    唐曼對於可西西的好學,也是挺欣賞的,可西西怯妝,她自己心裏也明白,去國外學習,也許會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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