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聞到了一股特別的味兒,她看著,味兒是從隔壁那邊的桌子傳過來的。


    有檔板,看不到是什麽人。


    唐曼說上衛生間,路過看了一眼,兩個男人,在聊天。


    唐曼回來,竹子就發現她的臉色不對。


    竹子要問,唐曼搖頭。


    那兩個人,半個小時後就走了。


    吃過飯,唐曼他們回去。


    唐曼讓董禮先回去,她去了竹子那兒。


    喝茶,唐曼說了:“我聞到一股味兒,就是十三連屍,一具屍體上的味兒,那是外來的味兒,應該是倒墓人身上的味兒,那兩個人有一個是倒墓人。”


    竹子愣了一下,說:“如果是這樣,這抓住了,罪過就大了。”


    唐曼說:“我擔心,倒墓人是可怕的,我一點也不了解,如果真的報警了,人被抓了,那隻是一個人,我怕報複。”


    唐曼也不能不擔心,就倒墓人玩了這麽一個大場,那過萬隻的烏鴉,他們是怎麽控製的呢?


    非常奇怪的事情。


    “是呀,問問劉舉。”竹子說。


    “我不想再麻煩劉師傅了,這事不能再讓他裹進來。”唐曼說。


    “告訴沈家的人。”竹子說。


    “嗯,這到是一個辦法,但是沈家人肯定會讓我找那個倒墓人的。”唐曼說。


    “是呀,暫時這樣, 你不要跟任何人說,看看情況,我也調查一下。”竹子說。


    “你不要招惹倒墓人。”唐曼說。


    “放心,我知道怎麽做的,回去吧,休息。”


    唐曼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四處的轉著,沒有什麽情況。


    回辦公室,去牢蕊辦公室。


    “師父,事情都處理好了。”唐曼說。


    “嗯,挺不錯的。”牢蕊說。


    唐曼和牢蕊聊了一會兒,回辦公室坐著,她就琢磨著,這件事怎麽辦。


    沒有想到,沈村來了。


    “唐場長好。”沈村進來說。


    “你完全可以打一個電話,約在外麵。”唐曼說。


    “對不起,我是著急,不來不禮貌,沈家一下丟了十三件最重要的東西,劉舉劉師傅找不到了,躲起來了。”沈村說。


    “這件事劉師傅也沒辦法,我也沒辦法,倒墓人你應該也是知道的,根本就找不到人,他們幹過一次倒墓了,這是最後一次,一生兩次,這一次完成後,根本就找不到人了。”唐曼也是猶豫的,沒有把事情說了。


    如果說了,沈村必然要讓她給找人。


    “唉,完了,罪孽呀,沈家墓庫裏最值錢的十三件東西,沒有了,對不起祖宗喲……”沈村都快哭了。


    “我真沒辦法。”唐曼說。


    “謝謝。”沈村走了,有氣無力的。


    唐曼站在窗戶那兒看著。


    唐曼是真想幫,但是她真是不敢。


    下班,吃點飯,就去了任得寶那兒學膚畫。


    唐曼非常的奇怪,任得寶身上有那股味兒,很淡,肯定是和倒墓人在一起呆過。


    “任老師,您今天在哪兒喝的酒呀?”唐曼問。


    “怎麽關心起我這事來了?”任得寶問。


    “我就是問問,看看有什麽好吃的地方。”唐曼說。


    “嗯,烤魚館,很有特色。”任得寶說。


    “什麽朋友呀,我看你平時朋友也不多。”唐曼問。


    “一個放山的。”任得寶說。


    “放山是幹什麽的?”唐曼問。


    “就是挖人參的,對山裏很熟悉。”任得寶說。


    “我到是有興趣,弄棵野山參。”唐曼說。


    任得寶看了一眼唐曼,沒說話。


    下午五點多結束。


    唐曼說:“請您吃飯,能把放山那個朋友叫上不?我想買一根野山野。”


    “這個,我打個電話,不知道手裏還有貨沒有。”任得寶打電話。


    打了幾分鍾說:“有貨,一會兒就串店吧,這小子喜歡吃那東西。”


    去串店,那個人來了,唐曼看到的那個人,身上的那味還有,但是淡了。


    那是什麽味兒,說不好。


    金山,放山人。


    五十多歲,很精明的一個人。


    一棵山參拿出來,在盒子裏,遞給了唐曼說:“唐小姐,我到是也聽說過,送您的。”


    唐曼看了一眼,這山參至少得有二十多年的參。


    “這個可不敢,我得給您錢。”唐曼說。


    “交您這個朋友,當見麵禮。”金山說。


    “這個肯定不行,太貴重了。”唐曼說。


    “您是看不起我這個放山人嘍?”金山說。


    “不是這個意思……”


    “給你就拿著。”任得寶說。


    “這……”唐曼說。


    “好了,喝酒。”任得寶說。


    唐曼就得收下,等下麵見麵,送給金同什麽禮物,也可以。


    聊天,就聊放山,聽著有意思。


    但是,唐曼琢磨著,這事是太奇怪了,一具屍體上有的那種味兒,絕對是外味,和倒墓人有關係,肯定是這樣的。


    這個人是倒墓人?


    絲毫的是看不出來。


    晚上八點多回家,董禮在吃東西。


    “師父,回來了?”董禮問。


    “嗯,今天還挺聽話的。”唐曼說。


    “我到是想出去瘋了,沒錢了。”董禮說。


    “沒錢了?你這是多能花呀?”唐曼都吃驚,化妝師可是不少開的。


    “噢,我一個月留一千零花,剩下的存起來了,花光就滿世界的蹭吃蹭喝的。”董禮“嘻嘻”的笑。


    唐曼又愣了一下:“你攢那麽多錢幹什麽?”


    “幹什麽?我是化妝師,多存點錢,買一個男朋友玩唄。”董禮說。


    唐曼挺心酸的,化妝師找對象是真的不容易。


    坐下喝茶,然後休息。


    第二天上班,滿夥背著他的破爛來了。


    把唐曼叫到後麵的花園。


    “你有事?”唐曼問。


    “我存了點錢,你幫我弄一個院子,小平房就行,這種生活我是受夠了。”滿夥說。


    “噢。”


    滿夥把卡給了唐曼。


    唐曼安排主任去給買一個院子。


    去查卡裏有多少錢的時候,竟然一分錢都沒有。


    唐曼下班後,找滿夥,說一分錢也沒有。


    滿夥一愣說:“這都給篡寫了,真要了命了。”


    “沒事,我給你租間房子,喜歡平房是吧?”唐曼問。


    “有一間就成呀!”


    唐曼給找了一間平房,又買了不少放進去。


    滿夥住進去了,唐曼還放心點。


    唐曼回家,工作室的桌子上有鬼市的信,打開是哈達寫的,唐曼看完,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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