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哈達說:“你不要激動,坐下來談。”


    哈達的嘴臉,讓唐曼覺得是惡心,本來看著他是一個有品味的人,就是要飯的時候也這樣的,現在看來不是。


    “你說。”唐曼忍受著。


    “先說你進鬼市,我都奇怪了,團長讓你進的鬼市,而不是我,當年你遇到我,在古街112號,柳石的那個地方,其實,鬼團的團長已經給我指示了,你就是金牌,清金牌,就是說你在鬼市可以幹任何的事情,而混金牌是要聽指令的,我非常的吃驚,我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哈達一氣說了這麽多,把紅酒幹了。


    “還有呢?”唐曼問。


    “我不得不做,後來發現,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人,我什麽時候喜歡上你的了,那小鵝都往你身上撲的時候,你天真可愛,後來我要飯,你幫著我,我喜歡上了你。”哈達說。


    “這不可能,我有喜歡的人了,竹子。”唐曼說。


    “我知道,但是現在你沒有選擇了,唐人出的問題,恐怕也是給你交待後事了吧?”哈達說。


    唐曼瞪著哈達。


    “你不用那個眼神的,我要救你哥。”哈達說。


    “好,我同意,但是不能讓竹子知道。”唐曼說。


    “我們就是名義的夫妻,什麽都沒有。”哈達笑起來。


    “其實,你挺無恥的。”唐曼說完,起身走了。


    唐曼回去,讓唐婉回家了,她守在唐人的身邊。


    一夜就那樣的,坐在床邊。


    早晨唐人醒了。


    “小曼。”唐人叫。


    唐曼一下醒了,說:“哥,你醒了?”


    唐曼叫人做吃的。


    唐人竟然緩過來了,臉色也好了。


    唐人吃過飯,服務員進來說:“後麵有一口棺材。”


    唐曼心一揪,這是什麽意思?


    唐人看出來了唐曼的緊張。


    “你不用緊張,是唐色鎮棺。”唐人說。


    “我現在沒事了,你離開這兒。”唐人說。


    唐人起來了,能走動了。


    “哥……”


    “你哥沒事,走吧,我要下定棺。”唐人說。


    唐曼還是擔心,但是被唐人推出去了。


    唐曼離開,去上班。


    心裏還是不安。


    唐婉似乎很平靜,上妝,下台,和平時是一樣的。


    唐曼到是有點不理解了,就算是她是孤兒院長大的,也不至於這樣沒有親情吧?


    十點多,牢蕊叫唐曼過去。


    “你還得去天園,我就不露麵了,你全全處理,處理不了就和局裏匯報。”牢蕊說。


    “怎麽了?”唐曼心裏一慌。


    “現在就去。”牢蕊說。


    唐曼開車去開園。


    有警察,唐曼就知道出事了。


    叫組長看到了唐曼,過來了。


    “叫組長,您怎麽在?”唐曼問。


    “這邊有事,你就得來,局裏讓我負責這塊了。”叫組長說。


    “噢,發生什麽事情了?”唐曼問。


    “你不知道?”叫組長挺奇怪的。


    “嗯。”


    “樓頂給紅棺上漆的人,掉下來了,兩個人前後掉下來的。”叫組長說。


    唐曼的頭就大了。


    明樓跑過來了。


    “唐,唐局長……”明樓有點發懵。


    唐曼說:“別著急,沒事,帶我上樓。”


    叫組長走在前麵,明樓跟在後麵,上樓。


    棺樓之頂,紅棺坐頂,是鎮棺。


    唐曼轉了一圈,圍欄沒有破損。


    “怎麽回事?”唐曼問。


    叫組長說:“初步斷定,是自殺。”


    “他們在工作的時候?”唐曼問。


    “對,刷漆的時候,漆桶被拿走了。”叫組長看著唐曼,那眼神,唐曼就明白了。


    下去後,唐曼進了辦公室,明樓站著。


    “給我泡點茶,叫組長,您忙吧!”


    唐曼的腦袋大了一轉。


    喝了一會兒茶,唐曼說:“把小巫師叫來,還有丁河水。”


    丁河水一直就在外麵。


    “師哥。”唐曼叫了一聲。


    “你真是糊塗呀,到這個位置上了,你走到前麵來幹什麽?你可以安排任何隻一個人。”丁河水說完,看著明樓。


    “河水,我明樓是什麽人你也知道,這件事我一直說是我做的,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會這麽說的,警察找的是我。”明樓說。


    “好了,明樓,這事你擔不住的,這是我做的,那漆桶拿回去,一驗就知道了,是血,但是也沒有大問題。”唐曼說。


    兩個從樓上摔下來的人,明樓說,有人看到,有一個女人把兩個人推下樓的。


    定棺很重要,有監控,但是監控是雪花。


    唐曼說:“好了,都回家休息,明天的事情我來處理。”


    唐曼回去,去古街一家小館喝酒,巷子最深的一家小酒館,知道的人並不多。


    唐曼坐在那兒發呆,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從自己當化妝師開始,就沒有一天停止過。


    她捂著臉,想著所有的事情。


    董禮站在門口看著唐曼。


    “師父。”董禮小聲叫了一聲。


    “董禮,把我手機定位取消,搬回你的出租房。”唐曼捂著臉說。


    “是。”董禮走了。


    唐曼喝多了,回家倒頭就睡。


    第二天,上班,叫組長就來了。


    “小曼,我們是朋友,我得跟你說一聲,那不是漆。”叫組長說。


    “是呀,不是漆,是血。”唐曼說。


    “不隻是血。”唐曼愣住了。


    “什麽?”唐曼問。


    “非常的麻煩,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誰要承擔責任的。”叫組長說。


    “這件事是我做的……”唐曼前後的說了。


    “小曼,明樓承認了,是他做的,你考慮一下,現在你是副場長,副局長,如果……”叫組長說。


    “是我做的,說吧?”唐曼說。


    “事情是這樣的,血裏有一種東西,可以讓人製幻。”叫組長說。


    唐曼一愣,她在想著,十院的院長死了,離不開自己的房間,房間裏的畫兒是《血流成河》,那麽說……


    唐曼一驚。


    “這件事你考慮一下,我不記錄在案,或者說你和明樓商量一下,這隻是我私人的行為,如果被人知道,我也會被處分的。”叫組長走了。


    就是說,兩個人從樓上下來,是製幻的作用,可是有人看到,有一個女人把兩個人從樓上推下來的。


    一個女人能推兩個男人下樓,這個也是說不通的。


    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唐曼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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