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想到,葉軍說,一切都結束了。


    “怎麽?”唐曼說。


    “我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我做了一個投資,誰知道,昨天一下就出事了,還欠了外債,把房子,車,所有的東西都頂上去,差不多,今天來人做估算。”葉軍說。


    唐曼沒有想到,這哈達是夠狠的了,一天的空都不容。


    “我給你拿點錢。”唐曼說。


    “不用,我還有幾個朋友。”葉軍說。


    葉軍不和女人借錢,這是他最後的尊嚴了。


    唐婉進來了說:“謝謝你。”


    “不用,有空就去看看唐人,到那兒多去幾次。”唐曼說。


    “噢,一定去。”唐婉走了。


    唐曼知道,唐婉就是去唐色那兒,也不會多去的,她就是那樣答應。


    唐曼永遠也想不明白,唐婉為什麽總是這麽冷。


    幾天後,唐曼見到葉軍,騎著自行車,人頭發也白了不少。


    唐曼叫住了葉軍。


    “你完全不用這麽辛苦,可以找你父親要。”唐曼說。


    “給了我錢之後,他就不要我這個兒子,我承認那是我爹,也沒用。”葉軍笑起來。


    “我那邊有一套房子……”唐曼說。


    “不用。”葉軍笑了一下,騎車子走了。


    就葉軍而言,他除了化妝,什麽都幹不了。


    而且就化妝,他也不知道怎麽去做市場。


    唐曼搖頭,上車,開車去場子。


    可西西又暈倒了。


    送到了醫院,唐曼過去,看可西西。


    可西西說:“確實是得休息了。”


    可西西笑了一下,很疲憊的笑。


    唐曼回場子,沙小藝進了辦公室,很小心。


    “師婆,我師父打我。”沙小藝告狀。


    “怎麽回事?”唐曼問。


    “上妝的時候,我跳了一步,後來發現,又補上了,沒有什麽事情,她就踢我的小腿,你看看。”沙小藝把褲腿拉起來,青了好幾塊。


    “可痛了。”沙小藝要哭了。


    “好了,你回去吧。”


    唐曼董禮叫進來。


    董禮搖頭馬尾辮兒,就進來了。


    “師父。”董禮叫了一聲。


    “喲,看不出來,還會打人了。”唐曼說。


    “怎麽了?陰陽怪氣兒的。”董禮說。


    “一邊站著去。”唐曼發火了。


    董禮當時就懵了,乖乖的到一邊站著去了。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當年將新新,也就是我的徒弟,我總是拿妝刷打她手的後背,那剛來的時候,手背幾乎天天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唐曼點上煙,走到窗戶那兒,往外看。


    唐曼接著說:“她被我打怕了,一次上妝的時候,手被紮破了,她害怕我打她,說她,沒有敢吭聲,如果當時要是處理了,也不會有事兒的,可是……”


    唐曼的眼淚下來了。


    “師父,對不起。”董禮說。


    “好了,你出去吧!”


    董禮出去了。


    中午,唐曼去寒食後院吃飯,董禮帶著兩個徒弟,周雪和沙小藝進來了,買了不少盆花兒,擺到了院子裏。


    “師父,看院子空,就弄了幾盆兒。”董禮說。


    “來幹飯的吧?”唐曼笑了一下。


    董禮喊服務員點菜,兩個徒弟也坐下了。


    菜上來了,唐曼說:“你結賬。”


    董禮一下站起來了:“你的店兒,你讓我結賬?我還是你徒弟?”


    唐曼拿著筷子比劃了一下,董禮跑到一邊。


    “別廢話了,吃飯,逗你玩,你也急了。”唐曼說。


    喝酒聊天,董禮也給沙小藝道歉了。


    董禮聽說過關於將新新的事情,隻是不知道太詳細。


    董禮也是明白了,沒有挨著打的原因。


    吃過飯,唐曼和董禮回去。


    董禮發呆,從來沒有這樣過。


    “你想什麽呢?”唐曼問。


    董禮猶豫了半天說:“我喜歡唐人。”


    唐曼一愣,沉默了。


    唐曼到是希望唐人有一個妻子,可是唐人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難道唐人和董禮說過什麽嗎?


    第二天,唐曼下班後,去了唐人哪兒。


    說了這件事兒,唐人聽完,看著唐曼一眼。


    “胡鬧。”唐人說。


    這唐曼就放心了,對於唐人的人品,唐曼是相信的。


    “可以治不?”唐曼問。


    “能當太監。”唐人說完笑起來。


    “你還笑?”唐曼說。


    “沒辦法了,別擔心了,這樣挺好的,對了,唐婉和葉軍要結婚,這卡給唐婉帶過去,我打了幾回電話,她都不來。”唐人說。


    “這唐婉也是的,怎麽回事?”


    唐曼說。


    “你也別怪她,福利院長大的,慢慢的來。”唐人說。


    唐曼拿著卡回古街。


    董禮帶著兩個徒弟在宅子裏轉著。


    古宅子,處處都是精致的。


    周雪和沙小藝看到唐曼,就站在那兒,緊張的看著唐曼。


    “我有那麽可怕嗎?”唐曼問。


    “師婆。”兩個人叫。


    “來了就好好的玩,當家一樣,在租的房子住不習慣就搬過來了,房間挺多的。”唐曼說完,就進屋,泡上茶。


    董禮帶著轉完了,回來。


    “你徒弟都來了,不去弄幾個菜回來?”唐曼問。


    “已經定完了,師父,她們兩個來住行不?”董禮小心的問著。


    “行,這麽大的地方,我們兩個住著也發空。”


    董禮上去親了唐曼一口,跳起來。


    “你真惡心。”唐曼說。


    董禮竟然和兩個徒弟馬上去搬東西了。


    回來,菜也來了,擺上桌子。


    “師父,喝酒了。”董禮叫唐曼。


    唐曼出來,坐在池子邊喝酒。


    聊天,就聊到了童鐵。


    “關於禁忌你們記住了,非常的重要,董禮你也要養成習慣了,上台就提醒,必須提醒。”唐曼說。


    “師父,我每次上台都提醒。”董禮說。


    唐曼是真的害怕再出問題。


    十點多,唐曼就讓她們休息。


    唐曼自己回那邊的小院休息。


    第二天起來,上班,三個人是手忙腳亂的。


    董禮開車。


    進場子,唐曼進辦公室,董禮就把早餐給送進來了。


    “以後我會寒食吃,不用麻煩了。”唐曼說。


    “切。”董禮走了。


    唐曼吃過早飯,周雪進來了,把東西收拾走了。


    唐曼覺得挺舒服的,到是會來事兒。


    唐曼還沒有從舒服勁兒過來。


    滿夥就來電話了,巫師來電,肯定就不是什麽好事兒。


    唐曼猶豫了半天,接了電話。


    果然是,唐曼聽完,腿腳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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