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聽完說:“少去那兒,很危險的。”


    “是呀,這次去收獲是不小,帶回來一個孩子,也了解到了關於《三十的夜》的畫兒的一些事情。”唐曼說。


    季節有點不自然了。


    “噢,什麽孩子?”季節問。


    唐曼看著季節,半天才說:“我發現了康一留下的一封信。”


    唐曼說,季節更緊張了,汗都出來了。


    “姐,你身體不舒服嗎?”唐曼問。


    唐曼一直就是季節有問題。


    “信寫什麽了?”季節問。


    “說有一個孩子,讓你帶出來,可是你沒有帶。”唐曼說。


    唐曼是猜測,分析。


    “我,確實是有,康一找過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一個孩子,當時那孩子六歲,我沒有帶,因為那是棺生的孩子,在棺材裏生的,母親就死在了棺材裏,然後也是在棺材裏長大的,這樣是陰生棺生的孩子,誰帶著,誰這一生就倒黴。”季節說。


    “這個我能理解,你跟康一學臉畫兒,但是你並沒有學到臉畫的真正的東西,所以你也是記恨康一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就《三十的夜》你應該說點什麽吧?”唐曼說。


    “唐曼,我們認識也很久了,互相之間也算是了解了,那個孩子真的不能帶,還有就是關於《三十的夜》,是很離奇的一幅畫兒,關於這幅畫的傳說是太多了,一百多年前,這幅畫就在創作了,經曆了一百多畫才完成,問題主要出現在臉畫上,用臉畫的技巧,來化,臉畫的最高,就是魂在畫中,那《三十的夜》有十三乘馬車,十三口棺材,十三個靈魂伏在上麵,那靈魂想幹什麽,誰都無法預料的,看著似乎都沒有聯係,事實上並不是這樣,但是到底是怎麽樣的聯係,這個真的就弄不明白,所以你小心點就是了,我就知道這麽多。”季節說完就走了。


    唐曼自己喝酒。


    《三十的夜》問題出現在臉畫兒上,十三個靈魂在畫中,那應該是顏料的問題,這顏料用臉畫的技巧來畫畫,就會有靈魂附在上麵。


    唐曼回家。


    第二天,上班,下班後,去叫組長那兒。


    聊了一會兒,唐曼拿出一小袋的顏料。


    “這個你幫我化驗一下成份。”唐曼說。


    “可以。”叫組長接過去問了。


    唐曼大致的說了一下。


    “這顏料用完,一定還給我。”唐曼說。


    叫組長說:“我找個小袋子,隻在一點點就可以,剩下的你拿回去。”


    唐曼回家,腦袋就挺亂的,她有一個想法,用這顏料也畫一幅畫兒。


    如果用這種顏料來畫畫,會出現《三十的夜》這畫兒的情況嗎?


    唐曼晚上去了唐人哪兒。


    那和唐人聊天,吃飯,說了這件事情。


    “我們唐家人,就是這命了,想遠離這些東西都不成,既然來了,就做吧,想做什麽就做。”唐人說。


    “哥,我害怕。”唐曼說。


    “不用害怕,我們一起來做,什麽事你和我商量,然後我們一起來做。”唐人說。


    “嗯。”


    “對了,明天把那個棺生的孩子帶過來,我看看。”唐人說。


    唐曼點頭,希望唐人能看出來什麽。


    第二天下班後,唐曼帶著康兒到了唐色。


    康兒進唐色,一把就抓住了唐曼的手,是非常的緊張。


    “你不用害怕,這兒就跟家一樣。”唐曼說。


    那康兒依然是緊張。


    進唐人的辦公室,康兒看到唐人,竟然哆嗦了。


    唐人看了一眼康兒,說:“沒事了,你帶著去吃飯吧,以後別把她往這兒帶,不會有事兒的。”


    唐曼帶著康兒出來,一會兒就好了。


    “你為什麽害怕?”唐曼問。


    “那我跟棺材裏一樣,味兒都是一樣的,我害怕再回棺材裏,姐,不要讓我去那兒。”康兒說。


    “放心,以後就不去哪兒,想吃什麽?”唐曼問。


    “嗯,嗯……”康兒“嗯”了半天,天真的看著唐曼。


    “好了,去吃魚。”


    魚館吃魚,剛吃上,北一穿著警服就跑進來了,拿著花兒。


    “我得馬上回去。”北一說。


    “這把你忙的,如果忙就別折騰了。”唐曼笑著說。


    “我怕你跑了。”


    北一跑了。


    老太太說:“從來沒有看到他對誰這麽上心過。”


    “奶奶,一起吃點。”唐曼說。


    “不了,我吃過了。”


    唐曼教康兒東西,給講所有的東西。


    “再過一個月,我就送你到學校學習。”唐曼說。


    “我有點害怕。”康兒說。


    “不用害怕。”唐曼說。


    和康一學臉畫的半年多裏,康一真的拿唐曼當女兒一樣。


    送給她的那個紅狐狸圍脖,那是康一的好朋友,在最後的時候,殺掉了,給了唐曼。


    這份情,這份義,唐曼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吃過飯,回家休息。


    起來的時候,孫小河就來了,人竟然很憔悴,看來是這件事確實是讓她無法睡好了。


    “唐老師,你說這件事到底怎麽回事呀?”孫小河說。


    “到現還是弄不明白,那畫兒有一百二十一年了,經過百人而成,但是,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也解釋不清楚。”唐曼說。


    “我的感覺十分的不好,真的很不好。”孫小河說。


    “發生了什麽嗎?”唐曼問。


    “我夢到了馬車,就在小區裏停著,說是要來拉什麽人,夢很模糊……”孫小河說。


    “你是想得太多了,所以夢裏才會夢到。”唐曼不想再給孫小河壓力。


    “不是,《三十的夜》的畫兒,我夢到了,我畫出來了,竟然完全是一樣的……”孫小河捂著臉,搖頭。


    孫小河走的時候,是呆滯的狀態。


    唐曼也是搖頭,給叫組長打電話,問《三十的夜》有什麽變化沒有,叫組長說,沒有,還是露出的那雙腳。


    化驗的結果還沒有出來。


    唐曼等著。


    第二天上班,十點多,叫組長給唐曼打電話,讓她馬上過去。


    唐曼過去,叫組長說:“化驗結果出來了,你看一眼。”


    化驗的數據拿過來,唐曼看了一眼說:“不懂。”


    叫組長說:“這裏的成份很複雜,有一種動物的骨粉,也正在進一步的分析,其它的就是十幾種的石粉磨成的顏料,成份十分的不穩定,但是在遇水,半個小時後,就變成了普通的一種顏料的成份了,事實上,這種石粉的物質是還在的,非常的奇怪。”


    “竟然會這樣,那動物的骨粉,我想,應該考慮是不是狐狸。”唐曼說。


    “你怎麽認為會是狐狸呢?”叫組長說。


    唐曼知道,康一家族是養著一種野狐的,就有這種可能。


    “我猜的,什麽東西最詭異呢?我就是這麽想的。”唐曼並沒有說出實情來。


    那《三十的夜》是不是用了這種顏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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