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墳》畫中的名單,那個人的名字沒有了。


    唐曼馬上給叫婉打電話。


    “那個人怎麽樣了?”唐曼問。


    “死了。”叫組長說。


    唐曼已經知道了,《墳》上畫的名字消失,這個人就是死亡了。


    “怎麽死的?”唐曼問。


    “自殺,具體的有空再說,現在這邊有點亂。”叫婉掛了電話。


    唐曼也不需要再問了,看來《墳》畫中的那個名單上的名字,真如同康一所說的,是壞人嗎?


    第二天上班,唐曼檢查完工作,坐在那兒發呆,她知道,就哈達所說的,這個局沒有人能破局的,唐曼也隻能是看著《墳》畫的發展。


    這鬼市的八十一局部隊,都是一些什麽人呢?


    唐曼也是實在想不出來。


    辦公室主任進來了。


    “牢場長,你看看董禮去吧。”辦公室主任說,唐曼心裏一忽悠。


    這又是怎麽了?


    唐曼下樓,去化妝師辦公室,董禮把可西西給按到地上,抽嘴巴子,其它的化妝師拉著,弄成了一鍋粥。


    唐曼進來,董禮鬆開手,就靠到牆邊上,手背在後麵。


    可西西爬起來說:“唐場長,沒事,我們鬧著玩呢。”


    可西西說完,出去了。


    “你們都閑的是不?”唐曼把董禮叫到辦公室。


    “你瘋了?你是我徒弟,你這做為,別人會怎麽想?”


    “我不管別人怎麽想,可西西是太欺負人了,搶妝上。”董禮說。


    唐曼不想多問,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也不想評這個理。


    “你馬上給可西西去道歉,除了這個,沒有選擇。”唐曼說。


    董禮知道,再說下去,自己要倒黴。


    她出去了,給可西西道歉。


    下班後,唐曼去叫組長那兒,和叫組長吃的食堂。


    說《墳》畫的事情,叫組長,一直在查找這些人,看看能阻止不。


    就這畫兒的事情,明天專家就來,想去看看。


    “可以。”唐曼說。


    看來叫組長這辦也是請了外麵的專家來了。


    “複原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叫婉說。


    “明天早晨開始,我去場子把工作安排完就過來。”唐曼說。


    “木輕給你當助手。”叫婉說。


    “我帶董禮過來。”


    吃過飯,叫組長又忙上了,唐曼回家休息。


    第二天,唐曼到場子安排完工作,帶著董禮去叫組長那兒。


    工作室,木輕已經在了。


    茶水已經準備好了。


    “晚上我下班,去我家吃飯。”木輕說,看來是和他父母說了,這是要見父母。


    唐曼點頭。


    唐曼喝了一會兒茶水,抽了一根煙。


    站起來,到工作台,把蒙著的白布掀開。


    全是骨頭,很淩亂。


    “這是十六年前的案子,在案發現場找到的,因為無法確定死者,所以定不了那個人的罪。”木輕說。


    唐曼看著,用手撿了兩塊骨頭放在一邊。


    “這不是一個人的。”唐曼說。


    木輕一愣。


    “當時挖出來的,就是一個人的,就這麽多。”木輕說。


    “先拚拚看吧。”唐曼說。


    董禮幫著撿骨,唐曼拚骨,木輕粘合。


    “我媽說,不反對我們之間的事情,但是……”


    “閉嘴。”唐曼說。


    木輕看了一眼董禮。


    “喲,有內情。”董禮說。


    “你也把嘴給我閉上。”


    幹活,一直到中午。


    去吃食堂,然後休息到一點鍾。


    又開始幹活兒,複原就是頭部,確定這個人是誰。


    “這恐怕不是一個人。”唐曼說。


    “但是骨頭並沒有那麽多。”


    “對,一個半的頭顱骨,應該能複原一個半。”唐曼說。


    “半個頭複原就有點嚇人了。”木輕說。


    “是呀,弄半個頭出來,不過我到是好奇,會是什麽樣子的。”唐曼說。


    一直到晚上六點,複原到了三分之一。


    消毒,衝洗後,出來。


    “師父,我回家了。”董禮說。


    “你跟著去。”唐曼說。


    “對,董禮你也去。”


    董禮一聽幹飯,也不管那些,上車,接著唐曼就走,跟著木輕的車。


    “這個木輕,開車這麽慢,還警察呢。”


    “誰像你,唬了巴機的,以後也慢點。”唐曼說。


    半島假日小區。


    這兒算是中高檔的小區。


    一樓,花園,一躍二的房子,看來木輕家的條件是不錯的。


    進去,木輕的父母很熱情,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那是我徒弟,拳擊教練,木易。”


    介紹過後,喝了一會兒茶水,就進餐廳吃飯。


    董禮是幹飯王,吃喝,說話還大聲嚎氣的,不過讓人喜歡,氣氛好。


    那木易竟然也是一個外向性格的人,兩個人一會兒就成哥們了。


    “丫頭,你是化妝師,平時化妝,害怕嗎?”木輕的母親是大學老師,還有兩年就退休了。


    “我師父現在很少上妝的,現在是場長,副局長,教授。”董禮嘴欠。


    這就這個木輕也不知道,董禮的話說完,就看到唐曼。


    “噢,是,是,我有的時候也是上妝的。”唐曼看了一眼董禮。


    董禮就和木易喝酒。


    “那你現在住在什麽地方?”


    “古街的宅子,最好的宅子,三進的,外帶一外偏宅,一千多萬。”董禮嘴又欠了。


    唐曼陰了臉,董禮捂嘴。


    木輕笑起來。


    “噢,宅子是我哥給我的,我哥做了點生意,賺了點錢。”唐曼說。


    “家裏還有什麽人?”


    “媽,你這樣盤問人家,不太好吧?”木輕說。


    “有什麽不好的?將來是要當我們木家兒媳婦的人,自然要弄清楚的。”木輕的母親說。


    “爸,你得管管我媽了。”木輕說。


    “你別這樣,孩子挺尷尬的。”


    木輕的父親說,這老太太也就不問了。


    就聊其它的,董禮突然說:“姨,我也給你家當兒媳婦怎麽樣?”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木輕的父親問:“木易,你喜歡嗎?”


    木易長得膀大腰圓的,竟然不好意了。


    “痛快點,一個男人。”木輕的父親說。


    “喜歡,進門我就喜歡,長得好看,還活潑。”木易說。


    這董禮的臉皮是真厚。


    “這件事再考慮一下。”木輕的父母說。


    “考慮什麽?我是高級化妝師,全國也沒有多少的,過幾年,我也能是教授級別的化妝師,我保證不給木家丟臉。”董禮看來是有點喝多了。


    “董禮。”唐曼叫了一聲,董禮一下就把手背到後麵,閉嘴了。


    聊天晚上九點多,回去。


    董禮回去給唐曼泡上茶,要回去休息。


    “你給我坐下。”唐曼生氣了。


    “師父,我錯了。”董禮坐下。


    “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太作了?打可西西,我去對像家,你到好,給自己找了個對像,一個女孩子,矜持點行嗎?”唐曼是把董禮給批了一頓,讓她回去休息。


    晚上,睡著了,墳音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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