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說。


    “你告訴叫婉,這件事沒有人能管得了。”


    “噢,我會回去匯報的。”


    “那木易和董禮怎麽樣?”唐曼問。


    “在買東西了,恐怕很快就會結婚。”木輕說。


    木輕的情緒似乎不太對頭。


    “你怎麽了?”唐曼問。


    “我,我……我媽說,讓你調換個工作,或者是到局裏工作,你不是副局長嗎?”木輕說。


    “我是,但是我更喜歡化妝,所以我會一直在火葬場的。”唐曼說。


    “你的徒弟董禮都調到我們這邊來了,雖然那工作是那種工作,可是單位聽著好聽。”木輕說。


    “你什麽意思呢?”唐曼問。


    木輕是猶豫的,半天才說:“我媽最初是同意的,可是後來小區的人說了,你是化妝師,都沒有人跟我媽說話了。”


    “我問你是什麽意思?”唐曼盡量的在控製著。


    “我,我,我聽我母親的。”木輕說。


    “滾。”唐曼小聲說。


    木輕沉默了良久,起身走了。


    唐曼低頭,半天噙著的眼淚掉下來,她擦掉了。


    自己喝酒,晚上八點多了,唐曼給唐人打電話。


    “哥,我喝多了,來接我。”唐曼說。


    唐人來了,把唐曼弄上車,拉回了唐色。


    唐曼早晨起來,唐人的眼睛通紅。


    “哥。”


    “守了你一夜,以後少喝。”唐人火了。


    早餐送進來,粥和小菜。


    吃過飯,唐曼說去上班。


    “我讓司機送你,別開車了,酒沒醒。”


    唐曼上車,就掉眼淚,唐人對自己是真的好。


    到場子,唐曼轉了一圈,回辦公室,泡上茶喝茶。


    昨天確實是喝太得多了,渾身沒有勁兒。


    喝了一會兒茶,唐曼把門反鎖上,就在沙發上睡了。


    快中午的時候,起來。


    唐曼出去,又轉了一圈,回來。


    銀燕進來了。


    “師父,昨天你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最後打到了唐人那兒,才知道你在那兒。”銀燕說。


    “嗯,對不起。”唐曼說。


    “師父,我,康兒昨天跑出去找你了,發瘋了一樣的找,後來我知道,你在你哥那兒,給康兒打電話就打不通了,估計是手機沒電了,後來我就睡著了,起來就匆匆忙忙的上班了,我空了打電話,一直關機……”銀燕說。


    “沒事,別慌,別慌。”銀燕有點慌亂了。


    唐曼打了電話,也是關機。


    “好了,你馬上收拾一下,跟我回家。”


    開車回家,家裏沒有人,去畫室,老師說人沒來,電話關機。


    唐曼就感覺不太好。


    銀燕就哭。


    “燕子,別哭,你沒做錯什麽。”唐曼說。


    “師父,都怪我,我當拉住康兒就好了……”


    “好了,別說了,你回家呆著,沒事的,我去找找,肯定沒事的。”唐曼說。


    唐曼直接去了藍袍巫師羅隱那兒。


    “喲,這當師父的,也夠格了,這是真急了,這點屁事找我這麽大的一個巫師。”


    羅隱雖然這樣說,但是是笑著說的。


    泡上茶。


    “你喝茶,別急,生辰八字說下。”羅隱說。


    唐曼想了半天說:“還真不知道。”


    “那沒事,如果知道了,我就是算起來簡單一些,這你就需要等一會兒了,你喝著茶。”羅隱出去了。


    有一個多小時後,羅隱才回來。


    “辛苦您了。”


    “喲,客氣上了?”羅隱笑了一下。


    唐曼笑了一下。


    “你對這個康兒有多少了解?”羅隱問。


    唐曼一愣,這是什麽意思?


    “康兒是我從山裏帶出來的……”


    唐曼把情況說了。


    羅隱猶豫了半天說:“你別找了,就當她沒有出現過。”


    “康一是我的師父,師父重托,我必須要找到。”唐曼說。


    羅隱歎了口氣。


    “你去廚房,炒兩個菜,喝一杯,我們慢慢說吧。”


    唐曼炒菜,這心裏就是七上八下的。


    康兒是棺生棺長的,最初帶回來,也是緊張的,後來慢慢的也就忘記了,此刻唐曼想起來,不禁的都害怕。


    喝紅酒,羅隱說:“這話我還真不得不說了,康兒你最好是別找了,讓她自己去自生自滅。”


    “不行。”唐曼說。


    “那你要想清楚了,那是棺生棺長的孩子。”羅隱說。


    “我不管是什麽,一個女孩子,沒有了親人,我不能那樣做。”唐曼說。


    羅隱猶豫了半天說:“關於這個孩子的事情,最後一次,以後就這孩子的事情,別來找我,這孩子在棺材裏,五墳一棺。”


    唐曼激靈一下。


    “那沒事吧?”唐曼問。


    “沒事,不過你要千萬小心。”羅隱說。


    再問其它的,羅隱就不說,說是天機,不能泄露得太多。


    唐曼要去扶餘村。


    “今天不要去扶餘村,扶餘村今天有事兒,記住了,你不是萬能的,扶餘村還是少去為好。”羅隱說。


    看來羅隱是知道很多的事情。


    唐曼也沒問,很多事情,羅隱是不會講的。


    唐曼是著急。


    喝酒到晚上快十點了,才回去。


    銀燕在外麵等著。


    “師父。”


    “你傻不傻?多冷。”


    回屋,唐曼泡茶,讓銀燕喝茶。


    “沒事了,找到了,明天我去把人帶回來,去朋友家去玩了。”唐曼說。


    銀燕是質疑的,但是沒有多問。


    銀燕休息去了,唐曼到半夜才睡。


    早晨起來,進工作室,看《墳》畫,沒有變化了。


    唐曼出來,平姨叫吃飯,過去,銀燕沒出來。


    “燕子呢?”


    “叫了,沒出來,我再過去看看。”平姨說。


    平姨一會兒回來說:“燕子病了。”


    唐曼放下筷子過去。


    摸了銀燕的頭,發燒。


    “去醫院。”


    唐曼把銀燕送到醫院,檢查。


    紮點滴。


    銀燕說:“師父,對不起。”


    “你總是這麽軟,你有什麽錯?”唐曼火了。


    銀燕不說話。


    唐曼是著急。


    紮完點滴回去,讓平姨照顧。


    她開車去了扶餘村。


    進村,扶長陰著臉。


    “我有事,去五墳一棺。”


    唐曼說。


    “唐曼,別過分了,我一直是讓著你,唐人,哈達,我真的不怕了嗎?”


    扶長說。


    “我真的有事,康兒在棺材裏。”唐曼說。


    “那是她自己願意進去的。”扶長這話一聽,他應該知道的。


    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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