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城中的女孩子竟然就是唐曼,一模一樣,隨後臉變化成了喪妝,那妝是沒有看到過,恐懼到了心裏去了,靈魂裏去了。


    唐曼都懵了。


    哈達又突然出現,哈達出現,那女孩子就跑了。


    唐曼當時大腦是一片的空白。


    那確實就是自己。


    唐曼馬上給哈達打電話,電話一直不通。


    應該還在古城。


    那哈達看來去古城就如同回家一樣,肯定是這樣的。


    但是,哈達看到唐曼的時候,是慌張的,臉色也是蒼白的,大吼,是說明哈達也緊張了,那應該是危險的。


    唐曼頭痛,躺下休息。


    唐曼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黑了。


    唐曼起來,發呆,董禮進來了。


    “師父,唐人打電話給我,說晚上六點,到112號去。”董禮說。


    “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唐曼問。


    “唐人說,有一段時間你的打不通。”董禮說。


    “幾點了?”唐曼問。


    “五點半了。”唐曼洗漱,換了一件裙子,是江曼穿過的裙子,是太合身了。


    唐曼在鏡子前紮頭發,紮成了江曼的那種樣式。


    唐曼和董禮去112號。


    唐人還沒有到。


    董禮點菜,點菜的學問是很大的,這頓菜沒配好,總是感覺吃得不那麽舒服。


    董禮天生的一樣,就會。


    唐曼感覺十分的累,說不上為什麽會這樣的累。


    唐人晚了足足半個小時。


    “來晚了。”唐人說。


    唐人坐下,董禮就靠過去,給倒酒,就坐在一邊。


    “你給我坐遠點。”唐曼說。


    “切。”董禮切了一聲,坐到一邊去。


    喝酒,唐曼看了一眼唐人。


    “去古城的事情,我不怪你,事情已經是發生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你得小心點哈達,雖然你是她鬼市之妻,但是你也得小心,你能這樣的出入古城而沒有事情,你沒有想過嗎?”唐人說。


    “哥,我確實是想過的,但是我想不明白。”唐曼說。


    “你也不用想明白了,你能是鬼市的金牌,我想你也應該想明白了什麽,記住了,不要再試探哈達的耐性了,哈達不讓你去的地方,你就不要去。”唐人說。


    “我總得明白為什麽?從我當了化妝師之後,就有不斷的事情發生,我一直就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唐曼說。


    “是發生了不少事情,從江曼那兒你應該能知道一些什麽,靈力,時間之間,靈體的存在,和這些都有關係,鬼市間的平衡,是因為哈達是養靈人,養的靈,用靈力維持著一種力量的平衡,我隻能說這些。”唐人說。


    “那注意哈達要幹什麽?”唐曼問。


    “你知道得太多了,哈達是害怕的,就鬼市的秘密,有一些是不能為外人所知道的,那可以毀掉鬼市的,就是把轉的平衡破壞掉,鬼市就不存在了。”唐人說。


    唐曼不再問了。


    如果說是這樣,她是要接受了某一個節點了,就是關於靈力,時間之門……


    唐曼在分析著,這些和妝似乎有著什麽關係,是什麽?


    唐人把酒幹了,走了。


    董禮看著唐曼,不說話,董禮聽得雲山霧罩的。


    “你就當沒聽著,別多嘴,喝酒。”唐曼說。


    到此,唐曼也釋然了,不管怎麽樣,事情就這樣的,不管再發生什麽,就去麵對。


    吃過飯,回宅子,唐曼喝茶,康兒進來了。


    “姐,我過一陣子要去學校報道了,我不想去。”康兒說。


    “幹什麽?”唐曼很奇怪。


    “我不想離開姐,我害怕。”康兒說。


    “少賤,不去也得去,你得學會慢慢的長大。”


    康兒抱著唐曼,撒嬌。


    銀燕進來了。


    “喲,這賤的。”銀燕說坐下了。


    “師父,你管管我師姐,一天天的就熊我,這一天的,我連上了三妝。”銀燕說。


    “多上點妝怎麽了?”唐曼說。


    “你就護著她,連上三妝。”


    “其它的化妝師呢?”唐曼問。


    “有幾個給禁妝了,時間沒定。”銀燕說。


    “為什麽?”唐曼問。


    “不知道,就師姐自己知道,而且幾個禁妝的化妝師,沒有一個敢說原因的。”銀燕說。


    唐曼一愣,這到是奇怪了,被禁妝了,很快就會讓大家知道的。


    “既然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別那麽多事兒。”唐曼說。


    “哼。”銀燕走了。


    “燕姐生氣了。”康兒跑出去了,這是哄銀燕去了。


    唐曼喝茶,看書。


    早晨起來,去畫室。


    泡上茶,坐在椅子上看風景。


    沈少年就來了,拿著花兒。


    “別多想,房間裏擺點花兒心情好。”沈少年說。


    沈少年的話,有毛病,但是唐曼隻是笑了一下。


    “有事?”唐曼問。


    “我覺得我應該來,那古城的那個女孩子,怎麽會是你?”沈少年問。


    “我也奇怪。”唐曼說。


    “古城是詭異的,這個誰都知道,但是,我六年來,一直就夢到那個女孩子,竟然是你,到底發生了什麽呢?”沈少年大概是想得發瘋了,也想不明白。


    “這個我還沒有弄明白,等到弄明白再告訴你吧。”唐曼說。


    “也好,中午我請你吃飯,到我的家裏。”沈少年說。


    “不太好吧?我是化妝師,沒有一個人喜歡化妝師登門入室的,所以還是在外麵吃吧。”唐曼說。


    “也好,尊重你的意見。”沈少年走了。


    沈少年的眼神是複雜的,唐曼看了想笑,這沈少年少年老成,現在也是發懵的狀態之中。


    唐曼也不去多想了,琢磨著七妝的事情。


    這七妝確實是驚豔,但是七妝九上,這個九上是怎麽上的,似乎有點門路,但是還是想不通。


    唐曼把椅子轉過來,看江曼的《血湖》,確實是太美了。


    唐曼想到了古城的那個和自己一樣的女孩子,那妝……


    唐曼把蒙著義頭顱的布拿下來,上妝。


    憑著記憶,她是完全的記住了,一眼就如同透骨的一樣。


    那似乎就是自己的靈魂的一樣的存在著。


    唐曼畫著,那是怎麽樣的妝不知道,抵達到骨髓,抵達到靈魂的一種妝。


    妝化出來,唐曼看著,透心穿肺的一種的喪妝,活了一樣的喪妝。


    唐曼手機響了,嚇了一跳。


    好看了一眼手機,是沈少年。


    沈少年打來電話,說在樓下對麵的西餐廳等她。


    唐曼說馬上過去,掛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快兩點了。


    她畫妝,一時間的就把時間給忘記了。


    這妝確實是能讓人忘記開發的妝,唐曼也是第一次遇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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