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打開信,正是,裏麵是白紙,黑字,繁體的字。


    唐曼:


    明天晚上,請到半扇門村,有一妝,麻煩您給上妝。


    很簡單,也很直接,唐曼鎖住了眉頭,這是外妝,應該找的是納棺師,可是偏偏就沒有找,而是找了唐曼。


    對於半扇門村,唐曼一直心裏存著恐懼,說不上來的恐懼。


    唐曼想,找尹君,這也算是合作的開始。


    唐曼休息,起來後,約尹君到聯合飯店二樓。


    包間,唐曼坐在窗戶那兒,提前二十分鍾到的。


    唐曼看著外麵,唐曼希望看到尹君,但是沒有看到。


    時間到了,尹君就上來了。


    尹君進來說:“我是尹君。”


    尹君坐下了,聲音是沒有問題的。


    “你不害怕我告訴老愛,正好把你堵在這兒,你就輸了命了。”唐曼說。


    “我相信你才來的,如果你真那樣做了,也無所謂的。”尹君笑起來。


    又是一個麵孔。


    唐曼說了那信的事兒。


    “噢,這半扇門村,到是一直不閑著,我可以陪你去,這也是算是我們合作的開始。”尹君說。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唐曼笑了一下。


    “四點鍾我去宅子接你,到半扇門村,我們在那兒吃飯。”尹君說。


    唐曼分析,尹君對半扇門村肯定是知道的,但是竟然這麽熟悉,這是唐曼沒有料到的。


    “你對半扇門村很熟悉嗎?”唐曼問。


    “那一個妝師,不熟悉哪兒呢?”尹君說。


    老愛突然就進來了,把唐曼弄得一愣。


    “哈哈哈,老尹,你死定了,你輸了。”老愛大笑著。


    尹君看著老愛,半天才說:“你誰呀?你有病吧?”


    老愛過來伸手拍老尹,老尹突然起身,抓胳膊,一個背摔。


    把老愛摔得慘叫一聲。


    “你誰呀?你瘋子呀?我和唐小姐在談事。”老尹說。


    “我朋友,算了。”唐曼說。


    老愛爬起來,看著老尹,半天說:“認識人了,對不起,唐小姐。”


    “坐下,一起喝一杯吧。”唐曼說。


    “不了,打擾了。”老愛說完,走了。


    唐曼看著老尹,沒有想到還有這手法,老愛三十歲多一點,這老尹四十六歲了,果然是好伸手。


    “你應該懷疑我。”唐曼說。


    “什麽都沒發生,我怎麽懷疑你?如果你真的告訴老愛了,我說什麽都沒用。”尹君說。


    看來尹君對唐曼還是相信的。


    彼此的信任才合作的基地,不然寧願不合作。


    吃過飯,唐曼去畫室。


    看著民-國的妝,這個死點找不到,唐曼也是真的害怕。


    一妝一死,那方家也真是舍得。


    唐曼沒有動那妝,說死就是瞬間的事情,人的命,有的時候就是那樣的脆弱。


    唐曼一夜沒回去,在畫室住的。


    第二天上班,董禮就進來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董禮問。


    “沒有,對了,你和少班現在怎麽樣了?”唐曼問。


    “我們還行,就是外妝小組,一直沒有停,那於豔恐怕還會鬧出點事情來。”董禮說。


    “怎麽這樣說呢?”唐曼問。


    “關心,和葉軍不知道怎麽回事,昨天在古街看到兩個人在喝酒。”董禮說。


    “噢,讓他們去折騰,不管。”唐曼實在也是頭大。


    董禮帶妝,唐曼檢查完工作回來,剛坐下,恩革就進了。


    “不會是私自跑出來的吧?”唐曼笑著問。


    “不是,專門為你而來。”恩革坐下,自己倒茶水。


    “什麽事兒?”唐曼問。


    “鬼十三監說,你收到一封黑色的信?調查,那是半扇門村發出來的,你不能去。”恩革說。


    “我不自己去,我的尹君去。”唐曼說。


    “和誰也不行,哈達說,你不能去。”恩革說。


    “為什麽?”唐曼問。


    “黑色信封是半扇村門的死亡信,雖然很久了,但也不保證不出問題,半扇門村還住著原村民,有多少人,現在就是十三監也沒辦法查出來。”恩革說。


    “還有這種情況?”唐曼說。


    “鬼市也不是萬能的,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你是不能去。”恩革說。


    “那我非得要去呢?”唐曼問。


    “那就哥哥受罪唄。”恩革說。


    “不確定性有多大?”唐曼問。


    “百分之百。”恩革說。


    唐曼給尹君打電話,說事情,尹君說,半個小時後過去。


    尹君來了,看到恩革一愣。


    “尹大哥,請坐。”


    尹君坐下,看恩革的眼神有些異樣。


    “尹君,多年沒見了。”恩革說。


    “是呀,多年沒見了。”尹君似乎對恩革有什麽害怕的地方。


    “半扇門村的事情,你確定去沒有問題嗎?”恩革問。


    “半扇門村的黑信,是死亡的信,一般情況下,都是妝誘某一個人去,有去無回,被妝誘的人,是知道了半扇門村的秘密,或者是其它的情況。”尹君說。


    “這個我知道,我問你的是,你有多大的把握?”恩革聲音一下提高了不少。


    看來恩革對這個尹君是沒有好印象。


    “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尹君說。


    “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就敢去?你死不足惜,可是唐曼可不行。”恩革說。


    “噢,就很簡單,就不去了。”尹君說。


    “你說不去就不去了?”恩革說。


    “是唐小姐找的我,我覺得沒問題,說去的,恩革,你別過分了。”尹君也火了。


    “好了,不去了。”唐曼說。


    唐曼去窗戶那兒站著,點上煙。


    “老尹,你走吧,老愛又追到這兒來了。”唐曼說。


    “這個瘟災的貨。”尹君起身就走,


    恩革說:“不去是最好的決定 。”


    恩革也走了。


    唐曼看著他們走了,老愛晃了幾圈也走了。


    這兩個冤家,到底有什麽怨恨,看來不隻是他們所說的。


    唐曼坐下,看著天棚發呆。


    門“咣”的一下開了,一個人撲進來,趴到地上。


    唐曼尖叫一聲,跳起來,差點沒摔了。


    董禮從地上爬起來。


    “你瘋了?”唐曼說。


    唐曼看地下,一個大紙盒箱子,摔在地上,東西散落一地。


    “你喊什麽?嚇我一跳。”董禮揉腿。


    “沒事吧?”唐曼過來看。


    “沒事,把東西撿起來。”董禮坐到沙發上。


    唐曼看了董禮一下,蹲下撿東西,煙,煙,小包……


    唐曼看到一件東西,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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