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已經很危險了,到現在病因沒有查到。


    唐曼冒汗。


    陸加加和醫生說把人帶走,醫生不同意。


    唐曼說轉院。


    開了轉院的手續,等著。


    唐曼到醫院的花園,點上煙,給費瑩打電話。


    費瑩和叫婉一起過來的,她們遇到了。


    “董禮怎麽回事?”叫婉是聽說了,跑過來了。


    “出了點事,現在很麻煩,我也是十分的擔心,董禮的父母沒有了,也沒有兄弟姐妹,有一個二叔,這二叔根本就不管董禮,所以,現在做決定的是我。”唐曼說。


    “什麽決定?”叫婉問。


    唐曼說了,叫婉說:“不行,省城醫院我有認識人,別那麽無知,你們平時鬧就鬧了,我叫婉不想說什麽,可是這個肯定不行,迷信的東西能信嗎?”


    叫婉火了。


    費瑩說:“我先去看看人,你們等著。”


    費瑩走了。


    叫婉瞪著唐曼。


    “我們到那邊坐著聊。”唐曼說。


    過去坐下,唐曼說自己的想法,叫婉搖頭。


    “現在根本查不出來病因來。”唐曼說。


    “省裏的條件比這兒好多了,省裏查不出來,我們就去上海查。”叫婉說。


    “到哪兒也查不出來,董禮身體裏的東西應該是怨氣,氣劫成堵,不通則昏。”唐曼說。


    “你弄得跟醫生一樣。”叫婉陰著臉。


    “好了,試一下吧。”唐曼搖頭。


    “叫婉如果死在你手裏,我們這個朋友就不必再做了。”叫婉逼著唐曼改變主意。


    “可以。”唐曼堅持自己的想法。


    費瑩一個多小時後出來的。


    “我的意思是盡快吧。”費瑩說。


    “怎麽?”唐曼問。


    “怨氣成行之後,就不可能挽回了。”費瑩說。


    唐曼給丁河水打電話說事兒。


    “那就把人拉過來。”丁河水說。


    唐曼看了一眼手表,快中午了。


    她給主任打電話:“那邊都結束沒有?”


    “結束了,家屬在陸續的離場。”主任說。


    “清場。”


    唐曼上樓,安排,救護車把人拉到了場子。


    人送進了妝屍室,全道長說:“人都出去,場子裏保證沒有人,你們就在場子外麵等著。”


    丁河水點頭,人都出去,到寒食等著。


    唐曼是坐立不安的。


    十幾個人都坐在那兒不說話。


    費瑩說:“姐,都沒吃飯,弄菜喝一杯。”


    費瑩這樣說,沒有人理,似乎不合時宜。


    “炒菜,吃飯。”唐曼說。


    分成了兩桌,唐曼坐下,倒上了酒。


    “喝一杯,不用擔心。”唐曼說這話沒底氣,看費瑩。


    “放心吧,我擔心的到不是董禮,而是全道長。”費瑩說。


    這話一聽,唐曼心裏就有數了。


    叫婉坐在一邊,不吃不喝的,看著,陰著臉。


    喝酒,費瑩問:“你答應全道長什麽了?”


    “修廟,二十萬,但是是丁河水安排的,估計也是落實了。”唐曼說。


    “噢,修廟建寺,修得是來生,這全道長一生的願望就是把廟翻建,但是,這一生也沒有成行,不是誰給的錢都要的,所以一直沒有這樣的機緣,我到是覺得你有錢,應該加點碼。”費瑩說。


    “我有什麽錢?宅子是我哥的,車是竹子留下來的,不過我到是可以勸勸我哥拿出點錢來。”唐曼說。


    “你哥的錢,全道長根本不會要,因為聽全道長說,你哥的罪太重,他托不起來,所以不要,不過你要是給,也許能要。”費瑩說。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哥有什麽罪?”唐曼問。


    “陰罪,這個就沒辦法說了。”費瑩說。


    如果這樣說,到也沒有問題,唐曼也不想知道陰罪是什麽。


    兩個多小時了,陸加加跑進來。


    “師父,全道長出來了。”陸加加一直站在場子門口等。


    唐曼起身往外走,丁河水跟在後麵,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全道長快到門口的時候,就倒在地上。


    唐曼跑過去,丁河水出過去了,抱起全道長的頭,問:“怎麽樣?”


    “沒事,你送我到醫院,其它的人去照顧董禮,人沒事,回家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還有,唐曼,你今天晚上就得留在場子裏,和那將軍過個話兒,看看是什麽沒有了的心願。”全道長說。


    “主任,你跟著去。”唐曼說。


    有人就往妝屍室去了。


    唐曼看著丁河水把全道長背上車,車走後,往妝屍室跑。


    陸加加,費瑩扶著董禮出來的,董禮臉色是青的。


    “沒事了,大家都去吃飯。”唐曼說。


    上車,拉著董禮宅子。


    唐曼坐在一邊看著。


    “師父,我沒事,大家都去休息吧,我也睡會兒。”董禮說。


    “加加,你陪著。”唐曼出來,把其它的人送走,轉身回來。


    進去,看董禮。


    “師父,我餓了,不想睡。”董禮說。


    唐曼讓陸加加給弄吃的去。


    “你怎麽樣?”唐曼問。


    “師父,沒事了,就是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一個灰色的地方遊蕩著,後來有人就把我拉走了。”董禮說。


    陸加加回來了,買了不少的菜。


    陸加加跟著吃,說:“你再不活過來,我就餓死了。”


    唐曼放鬆下來,感覺十分的累。


    “我們兩個吃吧,我休息一會兒。”唐曼回房間休息,晚上還要去場子。


    五點多起來,去看董禮,睡著了,臉色也恢複了。


    陸加加睡在一邊。


    唐曼去場子,到寒食吃了點飯,就去辦公室,沒有開燈。


    唐曼坐在黑暗中,抽著煙。


    對於這個戈布將軍的靈魂,這樣做,就沒有道理了,沒有什麽仇恨,這樣做,唐曼也是想不明白。


    晚上十點多了,唐曼感覺到有風,陰風,唐曼就知道戈布將軍來了。


    唐曼說:“你這樣做不對呀?”


    半晌,才聽到聲音,空空的:“我的頭不見了,幫我找一下。”


    原來是在找自己的頭。


    “不在了,我幫你是人情,我不幫你是本分,你不應該掣肘的。”唐曼說。


    “那是董禮犯下的錯,一年多前,董禮到我的墓地去了,在我的墓地打下了圍子,三角桃木釘,三根,讓我三個月才衝出來,這是她應該承受的。”戈布將軍說。


    “這是她的錯,那我憑什麽要幫你?你為什麽找我?”唐曼問。


    “我等了四百多年了,遇到了你,我和你的靈魂能交識,其它的不可以,你幫我,我墓裏有一把我生前用的劍,那是一把名劍,我沒有其它的東西送你了,你幫我是人情,不幫也是本分,這是對的。”戈布將軍的聲音很空靈。


    “我不喜歡劍。”唐曼說。


    那意思就是說,我不幫你。


    “我是怨靈,我有善良的一麵,也是邪惡的一麵兒。”戈布將軍說。


    “我找到你的頭顱之後呢?”唐曼問。


    “我得幫我接上頭顱,家一個完屍,我就轉間去了,不在人間呆著了,終生不輪人間,人間之苦。”戈布將軍說。


    唐曼猶豫了很久,還是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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