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加加上班後,唐曼要去畫室,唐人就來電話了,讓她去唐色。


    唐曼過去,唐人在看書,似乎在專門等她。


    “哥,這麽早,什麽事兒?”唐曼問。


    “沒事,一會兒過來兩個人,見見。”唐色說。


    聊了一會兒天,進來的是那個司機,還有一個男人。


    兩個進來是站著的,唐人也沒有讓他們坐。


    “說說。”唐人說。


    “車禍是故意的,就是嚇唬唐小姐。”司機說。


    “我是那個後麵的指使人。”另一個男人說。


    “還有?”唐人的聲音已經有點嚇人了。


    “沒了。”


    “目的?”唐人問。


    “嗯嗯……”那個男人吱唔著。


    唐人的眼睛第一次那樣的凶,瞪著男人。


    “看來我這個唐主,還真就有人不給麵子。”唐人說。


    “我,是,唐小姐那邊的局長。”這個男人冒著冷汗。


    “記住了,在這兒所說的話,不要往外說一句,滾。”唐人說。


    兩個人匆匆的走了。


    唐曼說:“哥,算了。”


    “算不了,這隻是開始,不弄他們不行的。”唐人說。


    一會兒,哈達進來了。


    “哈達,唐曼是我妹妹,你知道不?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說能保護她。”唐人這樣對哈達說話,讓唐曼一驚。


    “唐主,生什麽氣呢,我已經插手了。”哈達說完,看了唐曼一眼。


    “沒有那麽嚴重。”唐曼說。


    “你閉嘴。”唐人瞪大眼珠子,嚇人。


    “人馬上就來,我肯定給你一個交待。”哈達說。


    沒過幾分鍾,局長進來了。


    唐曼一愣,誰都沒有說話。


    局長站著,看著哈達,唐人,又看了一眼唐曼。


    “你不知道唐曼是我的妹妹嗎?”唐人眼珠子都是紅的。


    哈達擺了一下手說:“別激動,怎麽辦?”


    哈達看了一眼局長。


    “賠償,申請退休。”局長說。


    哈達站起來,背著手,繞了局長走一圈。


    “你這態度很牛逼呀?”哈達也頭頂冒煙了。


    “那你想讓我怎麽樣?”這局長也是硬頭。


    “你指使別人開車,撞唐曼的車,撞得很厲害,這是想要人命呀!”哈達說。


    “我就是嚇唬她一下,她讓我很沒麵子。”局長說。


    “噢,我還以為掌握了你要命的證據呢?那你也是太囂張了。”哈達笑起來,笑得讓人生怕。


    “我說賠償。”局長說。


    “噢,你肯定是有錢了,牛逼嗎?你的那點錢,根本就不夠,得搭上這條命。”哈達說。


    唐曼一聽,這恐怕就是嚇唬他一下。


    “那你得憑本事。”局長說。


    “嗯,我給你三天時間,你找人擺平我和唐主就可以了。”哈達說。


    局長轉身就走。


    “哈達,我告訴你,唐曼掉一根頭發,我都讓你倒黴。”唐人說。


    “唐主,氣大傷身喲,不過你放心,保證沒事。”哈達看了唐曼一眼。


    唐曼說:“你們最好別把事情搞大了,我走了。”


    唐曼聽著頭大。


    唐曼去畫室,喝茶,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開始上妝。


    老三教的妝,弄妝之變,是憑著能力,就如同在檢驗一個人的妝術一樣,有多大的能力,變妝就有多少,不定之式。


    到中午,手機響了,把唐曼嚇一跳。


    唐曼沒接電話,把妝筆放下,收拾了一下,拿起電話,是丁河水打過來的。


    “師哥,手機怎麽關機了?”唐曼問。


    “沒事,進山了,才出來,還得過一段時間回去,你還好吧?”丁河水問。


    “我挺好的,你注意安全。”唐曼說。


    聊了一會兒,掛了電話。


    陸加加來電話了。


    “師父,我要師姐這兒,你在什麽地方?”陸加加問。


    “我忙事兒,沒時間 。”唐曼掛了電話。


    唐曼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麵的風景,北方的秋天來了,葉子黃的紮心,也讓人感覺到了一種特有的踏實,但是,唐曼心瞬間也是發毛起來。


    唐曼這種不安,發毛,隨時就會有,也找不到原因。


    唐曼在椅子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下午兩點多了。


    唐曼起身離開畫室,開車去楓山。


    剛入秋,楓山的紅葉還沒有紅。


    唐曼在楓山的路上走著。


    她早就感覺到有人跟著,但是看不到人。


    唐曼也不害怕,唐人和哈達吼起來,哈達也就不會讓她再出什麽危險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唐曼上車,感覺車後麵有人坐著。


    “你是誰?”唐曼看後視鏡,確實是有一個男的坐在後麵。


    “我來說事兒的,放過他,這是卡,裏麵的錢,五十。”這個人把卡遞過來。


    唐曼就知道,是局長的事兒。


    “你下去。”唐曼說。


    “弄死你就是分分鍾的事情,別不識抬舉。”這個男人把卡扔到唐曼的身上,下車了。


    唐曼看著這個男人往停車場那邊走,有一百多米的距離。


    這個男人快到車那兒的時候,按了遙控器,車燈閃了兩下,他拉開車門的那一瞬間,就定格了,足足有一分鍾,然後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了。


    唐曼沒敢動,有人圍過去,唐曼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這兒有監控,這個男人從她的車上下來的……


    唐曼搖頭,下車。


    慢慢的走過去,看看這個男人怎麽樣了。


    過去不一會兒,120來了,警察來了。


    120檢查完就走了,隨後就是火葬場的車,是縣裏火葬場的車。


    唐曼知道人死了。


    唐曼返回去,回宅子,唐曼給哈達打電話,說了發生的事情。


    “噢,那沒什麽,不過就是心髒病,那兒當時是斷電的狀態。”哈達說。


    唐曼都沒有多問,就知道怎麽回事。


    “別把事情弄大了,死無辜的人,有意義嗎?”唐曼說。


    “死的都是應該死的,放心吧,你想知道死的這個人的情況,你可以發給你,看了後,你覺得死八回都少。”哈達說。


    “我不看。”唐曼掛了電話。


    唐曼根本就不想有這樣複雜的生活,現在弄成了這樣,跟掉進了深水裏一樣。


    陸加加進來了。


    “師父,晚上我給你炒菜?”陸加加小心的問,看唐曼的臉色不太好。


    唐曼笑了一下說:“你省省吧,去董禮那兒。”


    “總去我不好意思。”陸加加說。


    “不吃她的吃誰?”唐曼起身就走。


    去董禮的酒館。


    青奶奶坐在外麵。


    “奶奶,外麵涼了,別坐太久。”唐曼說。


    “一會兒我就回去了。”青奶奶說。


    上樓,進包間,董禮就過來了。


    “師父,你忙什麽呢?”董禮問。


    “沒事,就是研究妝唄,在畫室呆了一天。”唐曼說。


    “師父,等我這邊不太忙的時候,我得跟您學妝,天天做夢都想著化妝。”董禮說。


    “賤呀!”唐曼說完笑起來。


    剛喝上酒,恩革進來了,唐曼就知道有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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