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過去坐下。


    “哥,有事兒?”唐曼問。


    “是呀,挺麻煩的,你複妝的事情,哈達交待的,背後的人就是葉軍。”恩革說。


    唐曼一愣,怎麽會這樣呢?


    葉軍?


    “沒搞錯?”唐曼問。


    “嗯,沒有,十三監的消息,哈達讓我來問你,怎麽處理。”恩革說。


    “這事我來處理。”唐曼說。


    “那好,我得回去了。”恩革說。


    葉軍幹這種事情,唐曼也是理解不了。


    如果不是和唐婉結婚,恐怕唐人早就收拾這貨色了。


    反過來想,這葉軍和唐婉結婚,也是讓他們投鼠忌器,葉軍竟然給鼻子上臉。


    唐曼去了葉軍的古董店兒。


    裏麵的東西擺了不少。


    唐婉在哄孩子,一直沒有上班,唐曼也不過問。


    唐曼進去,並沒有受到歡迎,隻有葉軍說了一句:“來了。”


    唐曼坐下,唐婉就抱著孩子進裏屋了。


    唐曼很奇怪,唐婉總是對她和唐人這樣,冷冷的。


    “葉軍,我問你點事兒,就是這次複妝的那件事兒。”唐曼說。


    “噢,確實是我讓家屬那樣做的。”葉軍直接承認了。


    “那要怎麽樣處理?”唐曼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給了點指點。”葉軍說。


    “你為什麽要幹這樣的事情?”唐曼是壓著火兒。


    “這個你得問唐婉了,是她讓我這麽幹的。”葉軍說。


    唐曼一愣,看著葉軍說:“你別以為和唐婉結了婚,我們就不敢收拾你。”


    “真的是唐婉讓我幹的,我沒有必要難為你。”葉軍說。


    唐曼沒有再廢話,去唐人哪兒。


    唐人聽完了,想了半天說:“讓他折騰去。”


    “唐婉怎麽回事?”唐曼問。


    “你別理他們。”唐人不說,看來他肯定是知道這裏麵的原因的。


    唐曼坐了半個小時就走了。


    第二天上班,家屬提出來要賠償,十萬。


    “你們可以起訴。”唐曼說。


    起訴就這樣的事情,法院根本就不會受理,唐曼這樣做,已經是讓死者解脫了,還要怎麽樣呢?


    欠全道長的人情,還要唐曼來還,想想就生氣。


    “姓唐的,你知道起訴不會受理,對吧?那我們就玩其它的。”家屬也知道,來威脅唐曼。


    “說玩什麽我都能陪得起,也玩得起,就做道場,是給死者解脫,我們沒要你們錢,你們玩得高明,坑我們不得不走這道路,現在你們還有跟我講這些?”唐曼說。


    “我們退一步,你們退一步,費用全部免除。”家屬說。


    “少一分都不行,而且冷凍櫃的存放錢,也一分不能少。”唐曼點上煙。


    “我們已經把人安葬了,不拿又能怎麽樣呢?”家屬玩賴皮。


    “這個起訴可就沒有問題了。”唐曼笑了一下。


    一個家屬站起來了,罵唐曼。


    唐曼打電話,讓主任帶保安進來,把人請出去了。


    “主任,記住了,他們再鬧就報警,起訴,所有的費用是一分不能少。”唐曼說。


    主任點頭,出去了。


    唐曼心裏堵得發慌。


    去基地,董禮在講妝,越來越成熟了,有了教授的樣子。


    唐曼看了半個多小時,回辦公室。


    回去給丁河水打電話。


    “怎麽樣?”唐曼問。


    “沒問題了,醫生說,可以出院,回家養著。”丁河水說。


    “下班我接你。”唐曼說。


    “你不用接我,讓董禮準備酒菜。”丁河水說。


    “自己能行嗎?”唐曼問。


    “沒問題。”丁河水說。


    下班,唐曼和董禮,陸加加去董禮的酒館。


    酒菜準備好了,丁河水進來了,一身的新衣服,人看著十分的精神。


    “師哥。”唐曼叫了一聲。


    坐下,喝酒,聊天。


    陸加加突然說:“師父,師姐,有一件事,我想說,我有點不敢。”


    陸加加說話盯著董禮看,唐曼就明白了,這是和董禮有關係。


    “說。”唐曼說。


    “嗯,師姐,你也別多心,我就是探討,探討,說得不對,別掐我,你今天講的上妝的分步,第二步我覺得不對,妝筆是橫筆,你順筆了,這樣妝缺少了一個立體感。”陸加加說完,眼睛緊盯著董禮的,看她的表情。


    董禮看著陸加加。


    “師父,她要動手。”陸加加站起來,躲到唐曼的身邊。


    “哈哈哈……看你嚇的,我不打你,你說的沒錯,前幾妝我分步的都上完了,我就是這麽化妝用筆,就是想讓看看他們能看出來不?你看出來了。”董禮所說的話,是真的,唐曼知道,這樣的錯誤董禮不會犯的。


    陸加加竟然能看得出來,這丫頭將來的造化可不小。


    “其它的人也許不敢說。”陸加加說。


    “也有這個可能,你到工作群說,看看有人知道沒有。”董禮說。


    “這個?我質疑董主任,質疑懂教授,那他們怎麽看我?而且我是你的師妹,人家弄不好說,我在釣魚,我才不幹。”陸加加說。


    “死丫頭,你這個到是聰明了,別廢話。”董禮說。


    “董禮,加加說得也沒錯,這樣,明天你們基地搞一個外妝的比賽,讓他們上妝,我也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水平了。”唐曼說。


    “也好。”董禮說。


    丁河水聽著,陸加加說:“今天是丁師叔出院,人家是主角,我們別瞎聊了,祝師叔康複出院,永遠不再生病。”


    陸加加敬酒。


    丁河水說:“這丫頭。”


    丁河水把酒幹了。


    董禮說:“這師叔叫的,那我也得叫師叔,師叔,晚輩祝你和我師父,愛情長久,愛不斷,情不移,幹了。”


    董禮把酒幹了。


    唐曼低頭,臉都紅了。


    丁河水也有點尷尬。


    “好了,才出院,少喝點。”唐曼說。


    “喲,師父,你怎麽不勸勸我呢?”董禮說。


    “你喝死了我也不管。”唐曼說。


    聊天,到是熱鬧,唐曼喜歡這樣的氛圍。


    吃過飯,回去,丁河水竟然在胡同有一間小房子,離唐曼的宅子不遠。


    “你的?”唐曼問。


    “嗯,進去坐坐,喝杯茶。”丁河水說。


    “師父,那我和加加回去休息了。”董禮和陸加加回宅子。


    進去,小院子收拾得很幹淨,雖然不大,但是到有情致,院子裏老木搭台,坐在那兒喝茶。


    丁河水突然說了一句,唐曼一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火葬場女工日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冰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冰兒並收藏火葬場女工日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