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不明白了,竹子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為什麽?”唐曼問。


    “竹子說過,你將來可以成為大妝之師,隻是時間未到,這種妝你看不了,恐懼加身,會妝瘋的,隻有到了,才能看,你現在得到了,也許隻差那麽一步。”丁河說水說。


    “竹子怎麽能預料到,這骨碗會成為我的呢?”唐曼問。


    “竹子隻是一個預計,他知道,這十二連圖,十二屍,十二妝,是可怕的,給不給你看,也是猶豫的,當時成碗之時,就放到了他朋友那兒,一個喇嘛那兒,就是寺裏。”丁河水說。


    唐曼搖頭。


    喪文久進來了。


    喪文娟沒有跟著來。


    “丁河水,我和唐曼談事情。”喪文久說。


    丁河水站起來說:“小曼,中午我到董禮那兒喝酒。”


    丁河水走了。


    “唐曼,我直接說,我找你定是為骨碗的事情,你決定沒有?”喪文久說問。


    “我找你並不是為了骨碗的事情。”唐曼改變了主意了。


    這骨碗是竹子雕刻出來的,當年也是準備送給自己的,但是因為那些妝的事情,害怕唐曼會出問題,就寄放到了拉薩的寺裏,有緣則得之。


    “那是什麽事情?”喪文久問。


    喪文義知道唐曼是清金牌後,也不敢那樣飛揚跋扈了。


    “我是鬼市的清金牌,當年坑妝案,就是鬼市的案子,毀掉了一個妝師,一個混金牌,一個副團長,就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麽第一妝師會瘋,所以,現在這件事,團長提起來了,要查明白,你是回去和你師父說,還是我們啟動鬼十三監呢?”唐曼說。


    “哼,你們要是能查,早就查明白了,鬼十三監?鬼十八監,我師父也不害怕。”喪文久說。


    “那隻能試一下了,這件事處理完,再談骨碗的事情。”唐曼說。


    “嗯,是呀,處理完,我們再談骨碗的事情,我們有耐心。”喪文久走了。


    喪文久和喪文娟第二天離開了這個城市。


    唐曼感覺不是好事兒,自己扯了那麽大一個謊話,別弄出事情來。


    唐曼去了鬼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哈達在看書,喝茶,茶香滿屋, 唐曼喜歡這種茶。


    “我想喝點酒。”唐曼說。


    哈達放下書說:“我們兩個第一次想到一起去,我也想。”


    哈達叫助手進來,弄了六個菜,喝酒。


    唐曼說了自己和喪文久說的話。


    哈達愣了半天,說:“這件事我根本就不想再查,現在你提出來了,那就查查,不過以後就不要這麽做了,換成別人,非得扔進牢裏不可。”


    哈達說這話是笑著的,但是唐曼清楚,這不是假話。


    “當年的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唐曼問。


    “這個我到是隻知道一些,沒多問過,不過可以問一下,鬼市的第一妝師明晚如秋。”哈達說。


    “怎麽叫這個名字?真名?”唐曼問。


    “姓明,明晚如秋,名字真不錯。”哈達讓助手把人叫來。


    唐曼愣了一下,不是瘋了嗎?


    明晚如秋來了,披頭散發的,衣服很髒,有味兒了,最讓唐曼意外的是,竟然是一個女人。


    唐曼一直以為是一個男人。


    明晚如秋,十三歲成為了鬼市的第一妝師。


    唐曼太吃驚了。


    現在明晚如秋算來,不過三十多歲。


    明晚如秋坐下,哈達給倒上酒。


    “介紹一下,唐曼,清金牌。”哈達說。


    “我知道,妝師,你的老婆。”明晚如秋的聲音非常的好聽,聽著舒服。


    “你明天就離開鬼市,放你出去,以後你和唐曼生活在一起,你不再是鬼市的人。”哈達說。


    唐曼愣住了。


    “謝謝副團長。”明晚如秋說。


    這分明就沒有瘋,怎麽會瘋了呢?


    唐曼質疑的眼神看著哈達,哈達自然是明白,沒解釋。


    “喝完不酒,就離開這兒。”哈達說。


    喝酒,明晚如秋很能喝,但是話非常的少。


    晚上十一點,哈達說,讓她們離開,有事情要處理。


    唐曼帶著明晚如秋離開鬼市,回宅子,唐曼讓明晚如秋洗澡,拿了自己的衣服。


    唐曼坐在沙發上喝茶,等著。


    快一個小時了,明晚如秋出來了,唐曼當時就呆住了,太漂亮了。


    明晚如秋笑了一下。


    “這是你的衣服。”唐曼說。


    明晚如秋穿上衣服,衣服竟然十分的合身。


    “謝謝你。”明晚如秋說。


    “好了,休息,明天我單獨給你安排一個房間。”唐曼說。


    休息,第二天早晨起來,吃早點的時候,唐曼給董禮和陸加加介紹了一下,說:“姐姐,今天你就在這兒呆著吧,在院子裏轉轉,但是後院有一道門,是鎖著的,不能進去,我中午就會回來的。”


    “嗯。”明晚如秋點頭。


    上班,車上,董禮就問唐曼,這個明晚如秋是誰?


    “慢慢就知道了。”唐曼腦袋裏在想著事情。


    到場子,檢查工作,到基地轉了一圈,看了一會兒,離開,回辦公室。


    哈達這樣安排是什麽意思?


    唐曼想不明白。


    中午,下班回宅子,董禮去酒館。


    唐曼叫上明晚如秋,說出去吃飯。


    到董禮的酒館吃飯。


    董禮本來很忙,但是好奇心重,就過來陪著吃飯。


    “明姐,你看,你現在離開鬼市了,不是鬼市的人了,是不是和家人聯係一下?”唐曼問。


    “我沒有家人,三歲的時候,被我師父帶進了鬼市,一直學妝,十三歲成為了第一妝師,當年我師父死了,我就再也沒有親人了,與妝為舞,日夜化妝。”明晚如秋說。


    “那這名字也是你師父起的吧?”唐曼問。


    “我師父姓名,就隨了他的姓了。”明晚如秋說。


    “既然是這樣,那我想辦法,給你安排到火葬場上班,也算是有一個工作,有一個收入。”唐曼說。


    “我是要融入這個社會,謝謝你。”明晚如秋說。


    喝酒聊天,唐曼對於明晚如秋瘋了的說法,不認同,這個人頭腦很清醒,說話有條理,也不失禮貌。


    那麽說裝瘋的事情,是真是假?當年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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