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湘菜館,唐曼自己倒酒,喝酒,不說話。


    “唐教授,學院現在也是分成了多個派係,我富昌也是有一派,學院裏也算是第二大的,不過會成為第一的,就你手機的事情,是我讓邰正和龔歌幹的,8沒辦法,因為您根本就不會把這些妝拿出來教任何人的,學院沒有本事,就什麽都不是。”富昌真正接,還他姥姥算個男人。


    “喜歡您的坦誠,說。”唐曼說。


    “您跟著我,我給您最好的條件,將來我推您當上這個院長,條件就是,你教我們這些人妝。”富昌說。


    “最好的條件?老院區你都沒有權利進去,怎麽給我最好的條件?”唐曼問。


    “這隻是暫時的,錢東升也不過是一個棋子,我和老板關係不錯,也談到了,錢東升再幹兩年,就是我來當這個院長。”富昌說。


    “你不要再說了,我不喜歡你的手段,這次我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如果再有一次,我唐曼可就不會手軟了。”唐曼起身走了。


    唐曼不想攪進派係之爭裏,她要學的就是妝術。


    唐曼回去休息,下午起來,買了東西,進老院區。


    年舍在院子裏悠閑的喝茶。


    “丫頭,又買東西了?”年舍看到唐曼,就高興。


    “晚上加兩個菜。”年舍說。


    “爺爺,我心挺煩的。”唐曼說。


    “怎麽了?”年舍問。


    唐曼就說了發生的事情。


    “說起富昌這個人,是一個好的管理人才,可是後來發現,在學院沒有技術,是占不住腳的,這又參與到這裏麵來了,那錢東升妝術很厲害,我的徒弟,管理能力比富昌差點,但是也把學院弄得不錯,就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不要攪到裏麵就行了。”年舍說。


    “爺爺,我記住了。”唐曼說。


    “你去畫皮吧,把剩下的,沒畫完的畫完,拿給我看。”年舍說。


    唐曼去畫皮,天黑完成了,但是自己感覺不好,對比了,差得很多。


    唐曼拿著畫皮,回去,讓年舍看。


    年舍看了半天,看唐曼。


    年舍把畫皮撕掉了,扔到角落。


    唐曼低頭不說話。


    “哈哈哈……”年舍突然大笑起來,把唐曼嚇一跳。


    “爺爺,我畫得不好,還笑我。”唐曼說。


    “丫頭,畫皮我學的時候,三年沒能畫成你這樣,你現在是入皮入肉,差入骨,非常的不錯,錢東升我也教過,學了一年多,我就不教了,根本不入門,不是那塊料。”年舍說。


    “爺爺,您哄我吧?”唐曼說。


    “沒有,丫頭我老頭子還真不會哄人,不錯,有空就過來畫皮。”年舍說。


    “我摸臉,是不是對死者的不尊重呢?”唐曼問。


    “敬畏是從心而來的,不是你做了什麽,就不敬畏了,心敬大於善也。”年舍說。


    唐曼點頭。


    年舍說:“好了,跟我到廚房,打下手,我老頭子炒兩個菜,給我孫女吃。”


    炒菜,閑聊。


    年舍炒的菜味兒非常的好,說不上來的那種。


    喝酒,聊天。


    “丫頭,在學院裏,還有兩個人,妝術很厲害,這兩個人一個有老院區,一個人不是學院的人,就是你說的,總是坐在角落聽你課的人,想辦法接觸上。”年舍說。


    “他們叫什麽?”唐曼說。


    “說起這兩個人,其實是同門,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但是妝是不一樣的,怎麽不一樣法,你到時候自己了解,先說這兩個人的師父,這個人祖傳的幹陰活的,就是現在的納棺師,斂屍人,中國火葬開始,這個人就成了第一代的化妝師,官妝和外妝不混用,入官不動私妝。”年舍喝了口酒。


    “爺爺,這個人還活著嗎?”唐曼問。


    “早死了,這個的妝很厲害,收了兩上徒弟,一個教了外妝,一個教了官妝,他的意思就是,將來官妝和外妝有可能會結合,在當時那個時候,官妝和外妝是不允許結合的,但是他能預料出來,將來會結合的,可是這兩人最後就分崩離析了,弄得跟仇人一樣。”年舍說。


    唐曼也是奇怪了,怎麽弄成這樣了?


    “為什麽呀?都是同門。”唐曼說。


    “說起這個就有點意思了。”年舍喝了一小口酒,還嘬出聲來了。


    “說來聽聽。”唐曼說。


    “嗯,他們的師父有一個女兒,非常的漂亮,這師父也是有意的,讓她的女兒選擇其中的一個人嫁了,但是這個女孩子舉棋不定,兩個人就使出自己的本事,這事,兩個人的師父,也不便於多說什麽。”年舍說著,手機響了。


    年舍接了電話,聽了一會兒,一句話沒說,掛了。


    “我接著說,兩個暗鬥,不敢明爭,不讓師父知道,表麵上兩個人關係很好,這個師父也是失查了,等到發現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是水火不容了,這師父一氣之下,把女兒嫁給了另外的人,這兩個人就成了仇人了。”年舍說。


    “喲,真是有點可惜了。”唐曼說。


    “那個總聽你講課的人,叫丙村,另一個在老院區,叫周風,這兩個的性格有些古怪。”年舍說。


    “爺爺,我知道了,我想問一下十二屍妝的第九妝,星宿成位,四鬼積聚,這個怎麽弄?”唐曼問。


    年舍一愣,看著唐曼,半天說:“丫頭,這東西你從什麽地方學來的?”


    唐曼大致的說了一下。


    “再說詳細點。”年舍認真了。


    唐曼前前後後的,都說了。


    “噢,能讓魂跟了,這妝離破也不遠了,第九妝的四鬼積聚,是聚陰,你上不了的,除非有魂交,用重陽阻陰,你方可上妝,才能沒有事情。”年舍說。


    “爺爺,有這麽一件事,這算不算魂交呢……”唐曼說竹子。


    年舍聽完,看了唐曼半天:“丫頭,你知道為什麽我隻見你嗎?二十一年了,我隻能了你這麽一個人。”


    唐曼搖頭。


    “有一個人提薦了你,這個人你不用問是誰,我也是考慮了再三,他說你能成為大妝師,將來會有唐妝盛世的,我見了,本想沒有他說的那麽神,真是沒有想到,果然是此料也!”年舍興奮了。


    “爺爺,我沒他們說得那麽厲害。”唐曼說。


    “好了,不說這件事,再聊一會兒,就出去吧,這兒陰氣重,老院區實屍是太多了,這不是好事呀!”年舍說。


    又喝一會兒酒,唐曼離開老院區。


    唐曼回別墅,劉景在外麵等著。


    “這麽晚還不回去休息?”唐曼問。


    “唐教授,我上了一個妝,可是總是感覺不對,著急。”劉景說。


    “明天我過去看看。”唐曼說。


    劉景走了。


    出了上次的事情,唐曼晚上都不敢亂出去了。


    唐曼知道,年舍說的,那十二屍妝,第九妝,唐曼上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唐曼到一樓去工作室,進去,走到工作台,唐曼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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