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村說:“有一個人說,錢東升要提一個國外的副院長,在他們四個人當中選出來一個,並進入到我們的研究室。”


    唐曼一愣,這錢東升玩什麽?


    國外的四名教授出來了,隻是衝唐曼和丙村點了一下頭,就走了。


    唐曼進去,妝屍竟然連屍布都沒有給蓋上,唐曼心中的怒氣就起來了。


    唐曼鞠躬,蓋上屍布,出來。


    唐曼和丙村消毒之後,去小街吃小海鮮。


    喝酒,唐曼問:“村子,你能聽懂外國?”


    “就英語,從小就學,能聽得一句半句的。”丙村說。


    丙村從來都是低調。


    “我們也不管那些了,就妝的研究,我們肯定是要進行下去的,節奏我們來掌握。”唐曼說。


    兩個人沒吃半個小時,錢東升來電話,說辛苦她了,到斷台吃飯。


    “不必了,我和丙教授正吃著呢。”唐曼說。


    “唐教授,怪我,沒有早點通知您,給我老錢一個麵子,你那邊的飯錢,我報銷。”錢東升說。


    “服務員,算賬。”唐曼沒有掛手機。


    服務員過來,唐曼比劃一下,在桌子上寫,一千二,服務員就明白了。


    “一千二。”服務員說。


    唐曼對著電話說:“錢院長,我們馬上就過去,可惜了這些菜了。”


    唐曼掛了電話,結賬,一百多塊錢。


    出門,沒有想到,錢東升就把錢給轉過來了。


    唐曼知道,錢東升對她還是十分的照顧的,但是照顧的原因唐曼也明白。


    要他一千二,不是差錢,就是感覺心裏舒服,得勁兒。


    丙村都笑起來了。


    “我們明天就和助手們一起幹掉這一千二百塊錢,舒坦。”唐曼有的時候,也跟一個小女孩子一樣,有些小皮。


    到斷台,進去。


    “謝謝,錢院長。”唐曼笑了一下。


    “小意思,坐吧。”錢東升的臉色很好,看來是因為唐曼的妝。


    四名國外的教授,表情看著是服氣的,但是眼睛裏的東西告訴唐曼,人家不服。


    喝酒,聊天,一個老教授用漢語說話,竟然是非常的流利,那麽這個人應該不是進入研究的人,漢語好了,才能交流。


    “唐教授,您的妝是什麽妝?”老外到底是沒有看明白。


    這妝,唐曼讓丙村看過,也講過。


    明晚如秋的夢幻天堂,就真的跟天堂一樣。


    “夢回清河。”唐曼說。


    丙村低頭,差點沒笑出聲來。


    心想,唐曼你是真敢瞎編。


    “夢回可以理解,清河是什麽河?和清河有什麽關係呢?”老外教授問。


    “這是中國的文化,是一種寓意,不太好理解,慢慢的就理解了。”唐曼說。


    唐曼喜歡河,唐曼每年的夢裏,總會有一條河出現,出現在夢到三五次,唐曼都覺得奇怪,河水之清,若無流水一樣,唐曼叫它清河。


    “唐教授,丙教授,你們二位,對他們的妝評價一下。”錢東升說。


    唐曼看丙村。


    “我說一下,三喪妝而合,加上他們本國的妝,確實是不錯,但是對中國的喪妝,還是沒有理解透,不過已經是很精彩了,給學生講課可以,讓學生接觸一下國外的妝術,也有好處。”丙村說。


    丙村的意思,給學生講講課還行,要是進研究室,這水平可不行。


    這意外,錢東升是聽明白了。


    那四個外國的教授也不是二貨,也聽明白了。


    “自以為是。”那個說西班牙語的教授用西班牙語說。


    其它的三位都聽懂了,這四個人應該是長期的在一起研究妝,唐曼分析,這個西班牙人,把語言教給了其它的三個人,其它的三個人也學會了,在一起合作的時候,至少在五年以上了,他們十分的默契,可以看得出來。


    “夢回清河你們都不知道是什麽妝?自以為是用在你們的身上才好。”唐曼用西班牙語說。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唐曼到底會多少國的語言,沒有人清楚。


    那個講西班牙語的教授,把頭低下了。


    錢東升說:“好了,今天不說妝了,喝酒,就是喝酒。”


    喝酒,聊天,晚上九點多散了。


    這四個老外喝得有點大,又去其它的地方玩了。


    唐曼回別墅,董禮在。


    “師父,燕子一天也不吃不喝的,也不說話。”董禮說。


    唐曼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銀燕說:“餓死她。”


    董禮說:“師父,我擔心……”


    “你不用管,說你的事兒。”唐曼說。


    “錢東升回來了,帶回來四名國外的教授,這事沒叫我,也沒有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麽事兒了?”董禮問。


    “你管你所管的,做你所做的,你隻是副院長,你管好你的那攤事兒,這事你是管不著的。”唐曼說。


    “噢,這樣,我以為讓我全麵代理工作。”董禮說。


    董禮有的時候混沌。


    “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唐曼說。


    董禮走了。


    唐曼坐在銀燕的對麵,把紅酒打開,倒上。


    唐曼喝了一口,點上煙,拿出書來看,不理銀燕。


    半夜,唐曼睡了,銀燕還瞪著大眼睛。


    唐曼也不理她,不問,就當她不存在一樣。


    唐曼心裏不舒服,但是她也經曆過,這事隻有靠自己。


    早晨起來,銀燕還瞪著坐眼睛坐在那兒。


    “喲,挺堅強的,接著堅強,如果不行就跳河去,這別墅不夠高,出去,往南走,幾百米就到了。”唐曼說完,就去餐廳吃飯。


    唐曼讓服務員給銀燕送去一份,放在桌子上就行。


    唐曼其實心裏也有些不安,說那話,別出什麽事情。


    唐曼進研究室,丙村和助手在忙著。


    唐曼坐在一邊,化網,心網不破難成網。


    唐曼自話自說,丙村看了唐曼一眼,沒說話。


    這化網也是真不怎麽著,十點多點,唐曼放下筆,就出去了,回別墅。


    銀燕把飯吃了。


    “好點了吧?”唐曼問。


    銀燕一下就大哭起來,唐曼就放心了,還知道哭的人,不會死的。


    “師父,我懷孕了。”銀燕說。


    唐曼愣住了,這事怎麽辦?唐曼也不知道。


    “你怎麽想的?”唐曼問。


    “我想生下來。”銀燕說。


    唐曼沉默了,這事真的就弄不了。


    “噢,你自己決定吧,注意身體。”唐曼說。


    “師父,你不用擔心我,我一會兒就回去,茶樓我不放心。”銀燕說。


    “下午我送你回去。”唐曼說。


    銀燕沒說話。


    唐曼回研究室,丙村在收拾東西,助手也在聊天,工作結束了。


    唐曼坐了一會兒,回去,銀燕竟然走了,留下紙條說,謝謝師父照顧,不用擔心我。


    唐曼打手機,銀燕接了,已經在車上了。


    “到家打個電話。”唐曼心裏挺酸的,一個人開始了掙紮生活,是太難了。


    唐曼在別墅休息,下午起來,走街,遇到了那個講中文很流利的老外,過來拍了唐曼一下,唐曼一下就火了,把老外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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