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點外賣,吃過後,休息。


    唐曼住在師父牢蕊的那個房子裏,手機關機,沒有通知任何人。


    她要做出決定,把一切放空了。


    半個月了,唐曼對妝的那種愛是很強烈的。


    唐曼也明白,自己真的棄不了妝的。


    這條路,生死也得走下去。


    唐曼去董禮的酒館,董禮坐在沙發上,還是很虛弱的樣子。


    唐曼過去坐下,董禮都不理她,喝茶。


    唐曼也知道,自己半個月失聯的事情。


    “這件事是我的問題,我在考慮一件事情。”唐曼說。


    “你別跟我說話。”董禮站起來,走了。


    唐曼坐在那兒,笑起來,事情一旦想清楚了,也就沒有負重了。


    唐曼去銀燕那兒。


    銀燕在忙著,看到唐曼過來了。


    “師父。”


    “你還好吧?”唐曼問。


    “還好,師父,你不用擔心。”銀燕的精神萎靡不振。


    唐曼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唐曼去畫室,給丁河水打電話,她想找人聊聊天。


    丁河水來了,和唐曼聊天。


    唐曼也說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決定了,就前行,沒事的,有我陪著你。”丁河水笑了一下說。


    唐曼說:“謝謝師哥,我想去半扇門村看看,我總是感覺那兒和我有著什麽聯係一樣。”


    丁河水是猶豫的,半天才說:“半扇門村現在都住了原村民,就是那種的,活著的人,現在不到十分,也一個個的跟鬼一樣。”


    丁河水的意思不去。


    “其實,也沒有那麽可怕吧?”唐曼問。


    唐曼琢磨著,唐人說,自己身後的推手就是鬼市,鬼市的團長所為,那麽團長在什麽地方呢?


    唐曼對半扇門村,總是有著一種想去的想法,那是什麽產生的呢?


    “好吧。”丁河水也看出來唐曼非得要去的心思。


    丁河水給費瑩打了電話。


    費瑩一個多小時過來,坐下喝了一會兒茶。


    丁河水讓巫師費瑩過去,看來這半扇門村也不是好進的。


    費瑩說:“姐,半扇門村和以前不同了,原村民都回家了,不要輕易的打擾,你想去,目的是什麽呢?”


    唐曼說了自己的感覺,那種牽扯的感覺。


    費瑩聽完,看了丁河水一眼。


    “如果是這樣,那就去看看。”費瑩說。


    唐曼所說的牽扯,到底是什麽?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其它的人更是無法說清楚了。


    開車去半扇門村,車停在了山頂。


    半扇門村,唐曼說不上的那種喜歡,但是又害怕,恐懼。


    站在山頂,看著半扇門村的街道,有著異樣的美。


    天已經很冷了,沒有下雪,幹冷。


    “下去。”丁河水說。


    到村門口,那個孩子出現了,笑著出現了。


    “這個孩子是村民?”唐曼問。


    “確實是,活生生的人,以前有人說過,他不是活著的人。”費瑩說。


    那孩子竟然叫唐曼的名字。


    唐曼一哆嗦,費瑩看丁河水。


    丁河水說:“不用理他,也不要答話。”


    進去,那孩子跟著,突然一下就大哭聲來。


    “姐姐,你後背流血了。”那孩子哭著說。


    “別理他,他胡說的。”丁河水說。


    唐曼心裏發慌。


    往村子裏走,沒有目的的走著。


    那三百口棺材,擺在街的一側,讓人頭皮發麻。


    唐曼依然是找不到,牽扯自己的是什麽?是東西?是事物?


    唐曼不知道。


    費瑩站住了:“不能往前走了,有陰氣牆。”


    丁河水看了一眼費瑩,往前走了幾米,真的就如同撞到了牆上一樣,丁河水後退了兩步,站穩了。


    “河水,回來。”費瑩說。


    “陰牆怎麽回事?”唐曼問。


    “原居民回來了,不喜歡外人進來,雖然我們常來,像客人一樣,但是他們也不歡迎,築陰牆,攔住了我們,最好快點離開,不然我們雖然被陰牆隔住。”費瑩說。


    轉身就往回走。


    到快到村口的時候,那孩子坐在台階上哭著。


    “姐姐,你後背流血了……”這孩子在重複著說,唐曼冒冷汗。


    出來,上車,唐曼問:“那孩子到底怎麽回事?”


    “這孩子是原村民,是災禍的孩子,誰要是和他說一句話,都會有災難發生在身上。”費瑩說。


    唐曼鎖住了眉頭,丁河水開車就往回走,天也快黑了。


    丁河水把車開得很慢。


    唐曼點上煙,把車窗放下來,抽煙。


    丁河水開了十多分鍾,把車停下來,下車。


    唐曼愣了一下,也下了車。


    丁河水看著前麵的路,唐曼蒙了,這條路走的次數有多少次,都不記得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明明就是一條路,現在變成了三條。


    費瑩下車,看著丁河水。


    “河水,選擇一條?”費瑩笑著說。


    “那選對了,你得請我和小曼吃海鮮。”丁河水說。


    看來丁河水和費瑩在後期是沒有少交往,但是丁河水對費瑩很有分寸,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和唐曼就不一樣。


    “師哥,瑩瑩,怎麽回事?”唐曼問。


    “那死孩子竟然有這麽大的妖勁兒,仿路,走錯了,我們就著了那破孩子的道了,走錯了,我們就是走進了另一個間裏去了,想出來,也是十分的麻煩。”費瑩說。


    “他隻是一個孩子呀!”唐曼說。


    “在半扇村門,三歲半的孩子都給把你坑死。”費瑩說。


    丁河水看著三條路,半天指了一天路說:“就這條。”


    天黑下來了。


    費瑩不說話,看著。


    “還真就邪惡了,沒有什麽事情能難倒我費小巫師的。”費瑩雖然失去了一隻眼睛,但是總是那樣的快樂,不管發生什麽事情。


    “我選擇的應該是沒錯的。”丁河水說。


    費瑩搖頭。


    “那孩子鬼精,知道你是涉劫師,擺這仿路,恐怕也知道你能看出來,所以你選擇的不對,那麽我是巫師,這孩子也知道,我選擇的是和你一樣的,所以是錯的,姐姐,不如你來選擇一條。”費瑩說。


    “我?我不懂這個,瞎選送命,放過我,也放過你們了。”唐曼說。


    丁河水琢磨著,走來走去的。


    “這條路否了,剩下兩條,選一條。”費瑩說。


    “根本沒有任何的可能性,沒有選擇的條件,隻有這條路,我認為沒錯。”丁河水說。


    “你再次確定了,這條路是不對的。”費瑩蹲下看,站起來看,橫著看,豎著看。


    唐曼說:“這條吧。”


    唐曼感覺是那一條路,這種感覺從來沒有出過錯,似乎就是一種力量,讓她產生這種感覺的。


    “那孩子隻知道你是妝師,你的一些能力他是不是知道呢?”費瑩分析。


    “應該知道,每一次去,那孩子隻看小曼,也隻和小曼搭話。”丁河水說。


    “那就這條沒有選擇的了,上路。”費瑩上車。


    丁河水和唐曼上車。


    “瑩瑩,你確定?如果錯了,這間的路可不好走呀!”丁河水說。


    唐曼心裏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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