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了半天說:“養人,他們不會養的,一對四,或者一對六的拆妝,抓 拆黑,我一點把握也沒有,一對一我都沒有信心,那春夏秋冬四妝四人,不是那麽簡單的。”


    “這個我也知道,哈達也清楚,天謨雖然出了鬼市,哈達當初放了他一馬,也是幸虧放了他一馬,這哈達當時也是腦袋一抽,一直都是心狠手辣的他,竟然發了善心,不然今天這事也會麻煩,天謨會幫你的,謀師之智,大於地,寬於地,到時候在妝上,我也會幫你的。”恩革把酒幹了,就走了。


    恩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唐曼自己喝酒,坐在窗戶前,雪下得凶猛起來了,唐曼把空調開大了,她感覺到冷,身體裏的寒,雖然是慢慢的適應了,但是依然有的時候會不舒服。


    唐曼到現在發現,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有著聯係,你看不到摸不著的聯係。


    這夢幻天堂怎麽和四妝有聯係了呢?


    四妝成了解怨妝,咒妝的方法了。


    唐曼本是不想學春夏秋冬四妝了,可是現在你不學也不成了。


    拆黑,一拆四,或者是六妝,這個可能性是太小了。


    對於春夏秋冬四妝,唐曼根本就不了解。


    明天就是周六了,唐曼到半夜才休息。


    早晨起來,開車直接就半扇門村。


    雪很大,車上不了山,停下山腳下。


    上山,爬到山頂,看著半扇門村,雪後的村子,又是另外的一種美,唐曼也就奇怪了,半扇門村,給自己的感覺,是一種溫暖的感覺。


    有炊煙升起來,雖然隻有幾縷,但是那是溫暖。


    唐曼往村裏走,到門口,看到街道的雪被清掃幹淨了,那孩子站在遠處看著唐曼。


    丁河水叫住了唐曼。


    丁河水從身後跑過來,頭發都冒著熱氣,一頭的汗。


    “師哥。”唐曼叫了一聲。


    “你再來這兒,別自己來。”丁河水說。


    “你怎麽知道我來這兒?”唐曼問。


    “你別管了,進去吧。”丁河水說。


    唐曼和丁河水進去,那孩子就死盯著唐曼,那眼神太可怕了。


    丁河水拉了一下唐曼,往裏走。


    去天謨那兒。


    天謨在生火,弄得滿屋子的煙。


    “你們來了,幫我弄一下。”天謨說。


    丁河水幫著把火生著,進裏屋,陰冷。


    “你這兒太冷了。”唐曼坐下說。


    “我不會生火,這裏我也找不到吃的。”天謨說。


    天謨躲在半扇門村,對鬼市他是不相信的。


    “跟我出村,我給你安排一個安全的地方。”唐曼說。


    “不。”天謨搖頭。


    唐曼想起來,自己是清金牌,不禁的笑了一下。


    丁河水把火生起來,屋子裏暖和起來。


    “沒有吃的?”丁河水問。


    “沒有了,昨天最後一口吃的,我太餓了,想燒點熱水喝。”天謨說。


    “那你躲在這兒得餓死,你是為了活命,沒有意義了。”丁河水說。


    天謨沉默。


    “你到是給我打電話呀!”唐曼說。


    “我不想麻煩別人,那個小巫師壞透了,說給我弄吃的,一去就不返。”天謨說。


    “唉,鬼市第一謀,上曉天文,下知地下,看盡天下書,閱遍天下事,差點沒餓死在半扇門村,真是可笑喲。”丁河水說。


    天謨陰著臉,膽子裏沒食,餓加冷,讓他很難受。


    “天謨,你應該是非常聰明的一個人,你躲在這兒,這兒是十三監的盲點,可是我們進出的,十三監獄想抓你,你早就被抓了,說白了,這兒已經和其它的地方沒有什麽不同了。”丁河水說。


    確實是這樣,你別看聰明的人,有的時候,愚蠢起來,你都不相信。


    “對呀。”天謨說著起來,就往外走。


    兩個緊跟著,天謨竟然跑起來了,看來是真的不想在這半扇門村呆上一分鍾。


    天謨跑到門口站住了,看著那孩子。


    丁河水和唐曼跟過去,站住了。


    “這孩子,怨恨太重了。”天謨說完就走。


    三個人離開村子,上車,丁河水開車,唐曼給董禮打電話,讓準備一桌子酒菜。


    到董禮那兒,吃飯,天謨就是低頭吃飯。


    丁河水說:“我有點事,先走了。”


    丁河水走了,唐曼陪著天謨吃飯。


    一個多小時,天謨吃飽上,看著天棚說:“我看什麽都不用,吃飽了是道理。”


    看來天謨是沒有挨餓過。


    唐曼把天謨帶到宅子,說就讓他在這兒住,每天吃飯就去董禮那兒,吃過飯可以到丁河水的茶樓喝茶。


    “好了,別煩我了,我睡覺。”天謨說。


    唐曼去畫室坐著。


    今天本想問天謨四妝的事情,天謨也說過,幫唐曼的。


    早晨起來,唐曼去宅子,叫天謨。


    天謨在屋子裏說:“別煩我,中午來。”


    唐曼去丁河水的茶樓喝茶。


    丁河水不在,但是丁河水告訴了服務員,窗戶的那個位置隻給她,別人不準用,就是客人再多的時候也不成。


    唐曼喝茶,太陽光照進來,很溫暖。


    董禮過來了。


    “師父。”


    董禮坐下。


    “我就知道這地兒是給你留的,有人就是你。”董禮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唐曼喜歡董禮這個樣子。


    “你休息了?”唐曼問。


    “我現在是場長。”董禮說。


    經曆了大的洗禮,再回來當這個場長,董禮是十分輕鬆的。


    “還穩定吧?”唐曼問。


    “場子的情況你也知道,基本上是穩定的,就妝的方麵,還是用場本教材,不成熟的妝,絕對禁用。”董禮看來把事情的尺寸拿捏得更好了,更準了。


    “師父,我當了副院長了,主抓妝,這個你可得小心,這個錢東升……”董禮沒有往下說。


    “我清楚,放心吧,我隻為妝而去的,學到妝,我也許會回來的。”唐曼說。


    “重妝難飛進,師父,我也是擔心呀,在學院裏,我是見識到了。”董禮說。


    唐曼也清楚,那水有多深,讓你感覺到冷。


    “謝謝。”唐曼笑了一下。


    唐曼也清楚,董禮是覺察到了什麽,才會這樣說的,你徒弟的成分,也是嫂子的關心。


    唐曼知道,這次不是拆黑,是在拆命,即便有恩革,有天謨,那也不是保證沒有問題的,意外發生,總是讓你預料不到的。


    “中午我和天謨吃個飯,你陪著,幫我分析一下情況。”唐曼說。


    唐曼也大致的把要做的事情,要發生的事情,和董禮講了。


    董禮是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知道四妝四人,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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