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天魂,地魂,命魂,七魄是,一天衝,二靈慧,三為氣,四為力,五中樞,六為精,七為英,我認識你的那天,你就丟了半魄,就是二靈慧,丟了靈,所以你會在這樣的問題。”費瑩說。


    “我需要解決。”唐曼說。


    “我們的情份還沒到。”費瑩說。


    “小巫師,你今天還沒完沒了了是吧?”董禮一下站起來了。


    費瑩一下就跳起來,躲到一邊,看著董禮。


    “少廢話。”董禮說。


    “我辦,不過非常的麻煩的,弄不好就出事,不如就這樣,少了半魄也沒有什麽,本來她就聰明,再找回半魄回來,那就更瘋了。”費瑩說。


    “我不管你多難。”董禮說。


    “好吧,我得準備兩天,我走了。”費瑩走了。


    唐曼看著董禮:“她怎麽那麽怕你?”


    “這個你別管。”董禮壞笑著。


    就董禮在人事上,是非常聰明的,這點上,比唐曼強多了。


    唐曼回宅子,揚小麗在工作室上妝。


    “好了,休息。”唐曼說。


    揚小麗給泡上茶,問:“師父,你說,將來我能留到學院不?”


    “想留下就留下。”唐曼說。


    揚小麗就是想穩定,這點唐曼很清楚,一個家需要揚小麗來支撐著。


    唐曼等著巫師費瑩的消息。


    唐曼讓自己放空下來,不去想其它的。


    唐曼開車閑轉,就到了十院。


    十院已經重新建成了,一共七棟樓,成七星之勢,看來也是有懂風水的給看了。


    曾經的江曼,江醫院,在十院也是叱詫風雲的人物,除了醫術高超之外,就是她的血畫兒。


    在唐曼的畫室,還有一張江蟃的血畫兒。


    現在的十院更氣派了。


    唐曼猶豫了一下,把車開進去。


    十院的花園,水池的位置並沒有換,隻是更漂亮了。


    當年江曼的辦公樓的位置也沒有動,其它的都動了。


    唐曼神差鬼使的進了一號樓。


    唐曼進去,大廳很大,養著魚,有水池,假水,真比當年強得太多了,沒有了當年絲毫的影子。


    唐曼往樓上走,根本就找不到當年的影子了,唐曼心裏很失望,也許是想找到點當年的什麽吧?


    唐曼在四樓,發現有些不太對了,竟然有一條暗廓,隻能過一個人,醫院是不會修出這樣暗廊的,燈光也很暗,這就有點奇怪了。


    唐曼慢慢的走過去,顯然,這是辦公區,沒有人,房間都沒有掛牌子,這也是奇怪了。


    唐曼站在暗廊的一頭,看了一會兒,往裏走,暗廊的盡頭,掛著一幅畫兒,唐曼看不清楚,往裏走,走近了,唐曼站住了,江曼的血畫兒。


    一個哭泣的女人,眼淚流下來,流到地上,最後成了一條流淌的河,讓人看了十分的惶恐。


    唐曼聽到一聲咳嗽,回頭,她嚇得大叫一聲,一個男人站在暗廊的那邊。


    唐曼愣住了。


    “是唐曼吧?”這個人竟然知道她是唐曼。


    “是我。”唐曼往出走,走出去,看是一個男人,三十多歲。


    “嗯,唐小姐,請跟我來。”這個男人上了五樓。


    唐曼跟到了五樓。


    五樓的一間辦公室,唐曼進去,是管理人員的辦公室,不是醫生的辦公室。


    “唐小姐,請坐。”這個男人給泡上茶。


    “我叫聞濤,後勤主任,我本想著,這幾天找您,才打聽到您的電話號碼。”聞濤說。


    “找我?”唐曼也是奇怪了,找她幹什麽?


    “是呀!”聞濤說。


    “你怎麽認出我的?”唐曼問。


    “這個,說實話,十院重建開始,我就接手了十院原來的全部資料,由我帶隊,整理出來,有用的保留下來,沒用的就處理掉了,我在處理資料的時候,看到了你的照片,在一個檔案袋子裏,就一張照片,當時我也奇怪,就保留下來了……”聞濤說著。


    唐曼聽著。


    聞濤說完,也沒有說出來,找她是什麽意思,很磨嘰的一個男人。


    “我沒有在十院看過病,怎麽會有我的照片呢?”唐曼問。


    “稍等,我也不明白。”聞濤打電話給檔案室,讓人把檔案送過來。


    檔案送過來了,聞濤給唐曼,唐曼接過來,確實是檔案袋兒裝的,打開,是唐曼的照片。


    唐曼看著照片,竟然是十院花園的照片,唐曼站在那兒,看著什麽,拍得很清楚,看來是專業的人拍的。


    是誰拍的,唐曼不知道。


    “那我也不多問怎麽回事,有一件事我得問一下,你去四樓,找什麽?”聞濤問。


    “我和江醫生有點關係,原來她在這兒工作,所以我過來看看。”唐曼說。


    “噢,果然是如此,那四樓為什麽空著呢?一個人也沒有呢?”聞濤問唐曼。


    “你問我?是不是有點可笑了?”這個聞濤似乎並不友好。


    “對不起,唐小姐,四樓空著,當時四樓是做為病房的,可是出現了奇怪的事情,每天後半夜兩點,有病人家屬說,在走廊的盡頭,就會看到當年的江醫院,穿著白大褂,披著頭,最後我們也證實了,所以四樓一次是空著的。”聞濤說。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不懂。”唐曼說。


    “嗯,後來呢,有人就給出了一個主意,就是改了一條暗廊,暗廊盡頭掛了江曼醫生的血畫兒,後來就沒有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院長總覺得是事兒,讓我找人問明白,我也打聽到了,您和江醫生似乎有些關係。”聞濤說。


    “那您找我做什麽呢?”唐曼問。


    “這件事院長讓我問清楚,這一號樓一共是七層,一到三層在用著,上麵雖然有辦公區,但是沒有人願意來,都閑著,浪費資源,現在病房本來就緊張,想把這件事解決掉。”聞濤說。


    “我要再看一眼那幅畫兒。”唐曼說。


    聞濤一愣,這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去看畫兒,唐曼站在畫那兒很久,聞濤站在暗廊的另一頭,不進來。


    唐曼看了有十分鍾,轉身出來。


    “我想,你找錯人了。”唐曼說完就走,聞濤愣住了。


    唐曼走出一號樓的大門,聞濤才追出來。


    “唐小姐,有什麽條件我們可以談。”聞濤說。


    “你找錯人了。”唐曼笑了一下,出去,上車,坐在車上,點上煙。


    唐曼看著四樓,那個位置,正是江曼當年辦公室的位置,這江曼沒有離開嗎?這多久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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