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萌的表情是非常奇怪的,驚訝?吃驚?奇怪……完全說不出來的表情,就這種情況,唐曼也真的哆嗦了,是自己真的出了問題了嗎?


    周萌喝紅酒幹了,慢慢的倒上。


    “你再詳細的說說,比如遇到的事情,還有夢裏的事情……”周萌說。


    唐曼說著,看著周萌,她在分析。


    周萌看著窗戶外麵,聽著。


    唐曼講完,看著周萌。


    “有一些話,真不好講,就你現在的狀態,邊緣性,如果再進行下去,那就不好講了。”周萌把話說的很含蓄。


    “他們是我至親的人。”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需要我,可以叫我。”周萌說。


    周萌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也是說出了事實,他們在隱瞞著唐曼一個事實,而這個事實,唐曼確實是失去了這段的記憶。


    唐曼也證實了,她想知道的事情,但是他們在隱瞞著她什麽呢?


    甚至,竹子不惜讓她吃藥,那兩種藥,恐怕也是被換過的,應該是營養藥一類的。


    唐曼回去,第二天,就找朋友給看了那兩種藥。


    那個朋友給體驗了成份。


    “是自己裝的膠囊,裏麵是維生素。”


    唐曼確定了這樣的事情,她並沒有挑破。


    她也慢慢的恢複了那種分叉的精神現象了,如果自己真的沒識破,恐怕自己真的就要得精神病了。


    他們那樣做,肯定是有更嚴重的事情,不讓她知道。


    唐曼上班,喝茶,九點十分,有一節妝課。


    唐曼沒有讓衣小蕊跟著。


    她去上妝課,依然是非常多的人,她按正常的妝來講,上義妝,她的妝,唐曼自己也是清楚的,上過幾次課後,她也聽衣小蕊說了,不少有議論唐曼的妝,在學院沒有人能比唐曼的妝,就是巫院長也沒辦法比。


    那麽來說,巫雨的妝,在唐曼沒來之前,應該是第一?


    並不是這樣,衣小蕊說,董禮的妝在學院是第一,但是很少有人說到董禮,不知道為什麽。


    唐曼上完課,回辦公室。


    衣小蕊說,校可可來過了。


    “沒說什麽事情嗎?”唐曼問。


    “沒說。”


    唐曼讓衣小蕊給校可可打電話。


    這事唐曼要過問,校可可代理四區區長,頂董禮的位置。


    校可可來了,衣小蕊給泡上茶,回自己辦公室了。


    “可可,有事?“


    唐曼不得不問,校可可是巫雨的徒弟。


    “場長,四區有人排擠我,工作我是開展不下去。”校可可的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校可可,二十五歲,是妝校畢業的,不是妝院,學曆上差不少,六級妝師。


    “這樣,慢慢來,不用著急,你先回去,一會兒我過去開個會。”唐曼說。


    校可可回去了。


    唐曼知道,四區原來董禮在那兒當區長,分到四區的妝師,都是老妝師,不太好管理的,這是帥小天幹的事情。


    校可可過去,他們自然是不服。


    唐曼過去,在四區會議室開會,唐曼沒有叫校可可參加。


    “校可可到四區代理區長工作,你們怎麽搞的?都是老妝師了。”唐曼說。


    都沉默。


    “不服氣是吧?”唐曼問。


    “場長,校可可隻有二十五歲,當妝師沒幾年,還是妝校畢業的,妝級六級,這個六級也是因為巫院長徒弟的原因。”有一個妝師說。


    “場裏啟用年輕人,給她們機會,這是第一,第二,校可可是妝校畢業,但是下午休息的時間,她在妝院進修學習,第三,校可可的六級是真實水平,這個我審核的資料,這點如果你們質疑,可是重新來實妝。”唐曼說。


    沒有人說話了,唐曼不得不為校可可撐這個口袋。


    “在工作能力上,校可可有可能不及各位,也麻煩大家多多幫助。”唐曼說。


    “知道了,場長。”有人說。


    唐曼起身離開,去校可可的辦公室,交待了一下,就回了辦公室。


    下午,唐曼一直在看資料。


    下班,帶著酒菜去了老恩那兒。


    老恩也剛從古玩城回來。


    擺上酒菜,給老恩倒上酒。


    “老恩,你應該找人來照顧你。”唐曼說。


    “麻煩。”老恩說。


    “一個人習慣了,也挺好的,是不是?”唐曼問。


    “有好有壞的,就是那麽回事。”老恩說。


    “今天賣出去東西沒有?”


    “賣了兩件,古玩城的生意還是可以的,畢竟給我的貨是真的,就是價格貴一些,古玩無漏。”老恩說。


    “我師父牢蕊,是不是陷在五弊中了?“唐曼問。


    “我不知道你師父的事情。”老恩說。


    “你也是妝師,我師父也是,妝師之間都會有聯係的。”唐曼說。


    “沒有,我這個人不喜歡聯係人。”老恩說。


    “人總得有一些朋友的。”


    “我不喜歡有朋友。”老恩說。


    唐曼發現最近老恩的狀態不是太對,似乎有氣一樣。


    喝過酒,唐曼回宅子休息。


    半夜一點起來,去了西街鬼市。


    她一直在想著那小黑鵝。


    那個賣小黑鵝的人。


    唐曼轉著,在拐角處看到了,三隻小黑鵝趴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那個人穿著帽衫,把自己包裹得嚴實,在鬼市這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很多攤主都會這樣。


    唐曼過去蹲下。


    “小黑鵝真漂亮。”


    那個人沒說話,拿著碰了一下小黑鵝,三隻小黑鵝站起來,看到唐曼,竟然奔著唐曼就過來了,唐曼伸手,三隻小黑鵝就到唐曼的手上,叫著。


    這麽大點的小黑鵝從來就沒有見過。


    “我很喜歡它們,多少錢?“唐曼問。


    “一隻給一千。”


    “真不便宜。”唐曼說。


    “這不是誰都賣的,要看緣分,這三隻小黑鵝挺喜歡你的,你就帶走。”這個人聲音有些沙啞。


    唐曼給轉了錢,這個人起身就離開了。


    唐曼拿著小黑鵝回家,放到紙箱子裏,休息。


    早晨起來,小黑鵝在叫著,唐曼拿了東西喂過之後,吃早飯,她交待保姆,中午喂一下。


    唐曼上班。


    進辦公室,衣小蕊已經在了,把茶泡上了。


    唐曼喝茶,錢初雪進來了。


    “場長早。”


    “你也早。”唐曼說。


    “上周,宿管老師說,有學生反應,半夜有人遇到一個披著長頭發的女人,穿著白色的長裙。”


    “嗯。”唐曼聽著。


    “調查了當時的學生,說確實是看到了,有二樓的走廊,隻是看到了背影,一分鍾後,就離開了走廊,出去,消失了。”錢初雪說。


    錢初雪代理辦公室主任,事情不斷的出現。


    “還有?”


    “出現過兩次,學生都十分的不安。”


    “監控呢?”


    “在監控中,也看到了,不過……”


    錢初雪把視頻調出來,唐曼看得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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