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進辦公室,多了幾個人。


    “唐場長,你和衣小蕊要和我們走,因為你們有太多的問題講不清楚。”李大江說。


    唐曼知道,衣小蕊年輕,經曆得少,李大江一套,肯定就漏了。


    唐曼收拾了一下,跟著上車。


    唐曼這個時候也知道了,自殺這個並沒有定下來,有很多的疑點,唐曼也年輕了,相信了李大江的話,如果定為自殺,那就簡單了,不需要問那兒多,出一個死亡證明就完事了。


    坐在一個房間裏,她和衣小蕊分開的,唐曼點上煙。


    看來衣小蕊是被套路了,唐曼也解釋不清楚,如果解釋清楚,就得把十三扯進來,那就不太美好了。


    這個妝師竟然知道陰路的走法,過了陰去自殺,如果沒有懂路的人,永遠也找不到了。


    李大江又進來了。


    “唐場長,衣小蕊說了,有一個叫十三的人,這是很重要的,如果不講,就是包庇罪。”李大江說。


    “我想喝茶。”


    “這兒沒有茶,隻有水,我給你倒杯水。”李大江倒水,唐曼沒喝。


    唐曼給十三打了電話。


    十三來了,他們並沒有見麵,再見麵是半個小時後。


    “對不起。”唐曼說。


    “這算什麽事呀,找說呀!”十三笑了一下。


    十三帶著去了現場,胡同的一個宅子,警察進去,勘察。


    半個小時後出來:”確實是第一現場,發現了這種東西,在小瓶子裏,這個應該是致死的東西。“


    李大江拿過來看了一眼。


    “你們回去,隨叫隨到。”


    這一折騰,就到了中午,唐曼,衣小蕊和十三去應氏吃飯。


    “十三,對不起。”


    “這個很正常,不怪你們,是我想得不周到。”十三說。


    “你過的是陰,那宅子……”


    “陰陽是對應的,那個宅子是空宅子,和陰界的一個宅子是對應的,完全一樣,這個沒有問題。”


    “那小瓶子裏的東西是什麽?”唐曼問。


    “這個,是一種骨粒,用來自殺的,痛苦萬分,人沒死,魂離分體。”十三說。


    “那是鬼市的東西,用來自殺的,魂離分體持續半個小時,那種痛苦,說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十三說。


    “這個妝師和鬼市有關係?”


    “肯定,不然弄不到這種東西。”十三說。


    十三告訴唐曼,不要再多問這件事兒。


    吃過飯,唐曼回家。


    第二天,李大江打來電話,可以讓家屬把屍體領走了。


    “這事應該你們通知。”唐曼掛了電話。


    唐曼給錢初雪打電話,讓她過來。


    錢初雪過來。


    “家屬是什麽意思?”唐曼問。


    “定為自殺,妝師的家屬也沒有額外的要求,正常辦理。”


    “你陪著妝師的父母,把屍體運回來,正常處理,費用這個就不用說了,畢竟當妝師那麽多年,追悼會是要開的,補助這個你看,怎麽弄,你和張場長商量一下,盡最大的能力。”唐曼說。


    “好。”


    唐曼也是實在想不明白了,這個妝師怎麽會和鬼市有關係呢?


    唐曼腦袋還是挺亂的。


    下午,去外妝樓,董禮帶著人在上融合妝。


    “師父。”


    “沒事,我過來看看,你們忙吧!”


    唐曼回辦公室,衣小蕊在整理資料,那些交流會人員的資料,又傳來不少新的資料。


    “師父,交流的妝師現在有一百二十一名,省局來文件要求我們給安排住宿,還有吃喝的。”衣小蕊把剛接到的文件給唐曼看。


    “給牧城打電話。”


    牧城在外妝樓,帶著那些培訓的老師。


    牧城過來了。


    “學院那邊的,宿舍樓,有多少空的房間?”


    “東院那邊的三層樓,沒有啟用,有一百三十間。”


    “你找錢初雪,收拾出來,交流的妝師一百二十一人,在這兒住。”唐曼說。


    牧城愣了一下:“噢。”


    牧城走後,唐曼給錢初雪打電話,錢初雪過來,她把事情說了。


    “食堂那邊也準備好,把二樓的食堂打開。”唐曼說。


    “場長,這費用可不低,十天的時間,也不短。”


    “省局下來了文件,而且讓我接待好,不要出現問題。”


    “知道了。”


    “你這回就得受累了。”


    “我就受累的命。”錢初雪走了。


    唐曼搖頭,她也是不願意這樣,但是沒辦法。


    下班後,董禮說,到古樓,有人請她吃飯。


    唐曼帶著衣小蕊過去。


    貝勒爺在,董禮和旗子也在。


    “貝勒爺。”唐曼笑著說。


    “唐大小姐,你好呀!”


    “貝勒爺,你也好。”


    坐下,那貝勒爺手上纏著紗布,紗布都黑了。


    “你這天天受傷嗎?”


    “噢,這破劍不太好用,我切菜的時候,切手上了。”貝勒爺說。


    “你不拿菜刀,用這個?”


    “我家沒菜刀。”貝勒爺說。


    董禮和旗子在一邊笑。


    喝酒。


    “貝勒爺,你請我吃飯,是不是有事兒?”唐曼問。


    “沒事,就是想和你喝酒了。”貝勒爺說。


    聊天,貝勒爺還是說事兒了。


    “我五十多歲了,也要找一個人來照顧我了。”貝勒爺說。


    這個博士貝勒爺,會小滿妝的人,一個為了愛情,到現在才想著要找一個人照顧自己的人。


    “看是誰了?”


    “旗子。”貝勒爺說。


    旗子差點沒跳起來。


    “這個可不行,不是旗子看不上你,旗子人家和巴澤爾在談戀愛。”董禮說。


    唐曼也十分的意外,看著旗子。


    旗子轉頭看其它的地方。


    “我是貝勒爺,我也是博士,我就是邋遢點。”貝勒爺說。


    “巴澤爾這關你闖不過去。”董禮說。


    唐曼瞪了董禮一眼。


    “你換一個人,我給你說媒。”唐曼說。


    “不。”


    貝勒爺這個人太固執,不然女朋友死了,死了二十多年了,才找想著找人。


    “那怎麽解決?”


    “我找巴澤爾去,決鬥,敗了我貝勒爺認。”貝勒爺說。


    董禮說:“是個男人。”


    唐曼看著董禮。


    貝勒爺把酒幹了,拿著劍就走了。


    “你沒事找事是不?貝勒爺是什麽人?他說去決鬥,肯定會的,你到是不嫌事小。“唐曼說。


    “師父,我不說,他也會的,貝勒爺這個人固執,我到是欣賞他,是一個男人。”董禮說。


    唐曼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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