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說。


    “我的耳朵很靈的,上菜盤子所放的位置,我有聽到,我是妝師,我的記憶力也是十分的好,這你都清楚。”


    “到底是聰明人,我也知道,當年團長為什麽選你當清主了。”哈達說。


    “我問你一件事,昨天我和老恩吃飯的時候,老恩跟我說,看到兩個人,市混。”


    “這個老恩事太多,早晚收拾他。”


    “老恩現在不是鬼市的人,你別沒事找事,老恩救過我,你動他,我就讓唐人找你麻煩。”唐曼說。


    唐曼知道,哈達對唐人是十分的頭痛,至於是什麽原因,唐曼不清楚。


    “你想起來的事情真不少了。”哈達說。


    “對,那兩個市混出來幹什麽?”唐曼問。


    “不是你的事情,是其它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哈達說。


    “我有一件事,就是五弊,我現在這樣,也變不了市了。”唐曼說。


    “不,你能,我今天來,想看看你的手。”哈達說。


    唐曼把的套接下來,讓哈達看了一眼,小聲說:“是不是非常的漂亮?”


    唐曼把手套戴上了。


    “你在什麽地方弄到的?”哈達問。


    “這個你不需要多問。”唐曼笑了一下。


    “你還有鐵權?”哈達問。


    顯然,那個人告訴了哈達。


    唐曼把鐵權拿出來,放到桌子上,哈達看到了,竟然跪下了。


    “沒有必要。”


    哈達站起來,坐下。


    “清主,得罪了。”


    “不看看鐵權?”


    “我不敢碰,我怕死。”哈達說。


    “有這麽可怕嗎?”唐曼說。


    “清主,見鐵權就是見到團長,見金手就是見到團長。”哈達說。


    “那我說的五弊呢?”唐曼問。


    “我會去就安排,安排人配合,但是除五弊也並沒有那麽簡單,妝要及頂,才能知道,五弊的所在,找人配合你的妝。”哈達說。


    “需要多久?”


    “這個完全就確定不了,一年,兩年……”


    “那安排人,現在我妝盲,沒有恢複的可能了,讓來的人配合董禮。”唐曼說。


    “我聽清主的。”


    “你是副團長。”


    “團長有過交待,有一些事情,你可以指揮我。”哈達說。


    看來這金手,這鐵權,讓哈達害怕了。


    唐曼一下想起來,這事不對,哈達把鐵權放到桌子上的,沒有告訴唐曼。


    “哈達,你一直在幫著我,謝謝你。”唐曼說。


    “清主,應該的。”


    “我說的是,鐵權你給我的。”唐曼說。


    唐曼動了妝眼,她要看看哈達說謊沒有。


    哈達一愣的表情,讓唐曼也是奇怪。


    “我沒有,那鐵權我是拿不到的。”哈達說。


    “那天你去,‘噠’的一聲,放在桌子上的是什麽?”唐曼問。


    “我用的是這個鬼市的鐵牌,我知道你眼睛看不到,就敲了一下桌子,示意我在的位置。”哈達說。


    唐曼愣住了,不是哈達給的?那會是誰?


    唐曼沒有再問這件事,問哈達什麽時候派人配合董禮?


    “兩天後,兩個人。”哈達說。


    吃過飯,哈達把唐曼送上出租車就離開了,哈達說時間到了,他要回去。


    唐曼回宅子,衣小蕊和劉舒婷一直在等著。


    “師父,怎麽自己回來的?”


    “我自己可以。”


    進客廳,泡上茶。


    “師父,師姐今天去場子找旗子,兩個人聊了有一個多小時,走的時候,師姐非常的生氣。”衣小蕊說。


    “噢,我知道了,沒事就去畫靜妝。”


    靜妝畫的難度都相當高,要是上靜妝,那難度就更大了。


    魘妝,因為太複雜,衣小蕊已經是很難畫下去了,如果唐曼的眼睛能正常看到,還能指點。


    這妝眼是真不敢用得時間太久了。


    唐曼十點多休息。


    第二天起來,衣小蕊和劉舒婷上班,唐曼給董禮打電話。


    董禮接電話,說太忙了,就掛了,看來董禮的心性是亂了。


    唐曼坐在院子裏喝茶,老劉出來了。


    “小曼。”


    “劉叔。”


    老劉坐下了。


    “劉叔,昨天我和哈達見麵了。”唐曼說。


    唐曼說了和哈達見麵的事情。


    “你也是太急了。”


    “我擔心董禮出問題。”


    “我不是跟你說了,這事不是著急的事情,鬼市派過來兩個妝師配合董禮的妝,並沒有多大的作用,董禮心性都沒有定下來,想除五弊那根本就不可能。”老劉的語氣,唐曼明白,那是怕她出什麽問題。


    “試一下吧,我這妝眼也在練習。”


    “這個不能急了,急了你就有罪受了,那種頭痛你應該是清楚的。”


    “我知道了,劉叔。”


    “暫時就不要再有什麽動作了,就這事,團長很快就會知道,恐怕你的麻煩,也快來了。”老劉說完,起身,說出去轉轉。


    唐曼其實,也是怪自己太衝動了,她也是著急,怕董禮出了什麽問題。


    唐曼也是在考慮了,實在不行就動妝眼,讓那兩個派來的妝師配合自己。


    唐曼也是矛盾的,心有一些亂。


    下午,丁河水來了。


    “師哥。”


    “小曼,這幾天就別出門。”


    “發現了什麽嗎?”唐曼問。


    “嗯,你不用多管,能不出門就別出去。”丁河水走了。


    看來,鬼市團長肯定是知道這事了,哈達是副團長,害怕,肯定會匯報的。


    唐曼擔心會有變化。


    第二天,哈達來電話了,說派去的兩個妝師一會兒就到。


    半個小時,有人敲門,唐曼讓保姆開門,她動了妝眼。


    兩個女人走進來,都在三十歲左右,是鬼市的妝師。


    “清主好,我們是鬼市的妝師,00072和號。”


    “請坐。”


    保姆給泡上茶,唐曼把妝眼閉了。


    “我安排你們在後院的房間住,配合我上妝,後院有妝師,陰氣有點重。”唐曼說。


    “清主,聽您的安排。”


    “你們兩個不用客氣。”


    “是,清主。”


    唐曼看兩個人是緊張的。


    “保姆,帶她們兩個到後院的房間住,所有的用的東西,都換成新的,一個人在那邊照顧。”唐曼說。


    “謝謝清主。”


    兩個妝師到後院去了。


    唐曼改變了主意,是老劉說的,給董禮配妝師也沒有用,沒辦法自己就導妝入境,如果不行,就妝眼打開,就是受罪,自己能挺住。


    唐曼需要和這兩個妝師再進行交流,熟悉,之後才能助妝,配妝。


    最後會是什麽結果,唐曼自己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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