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達笑了一下說。


    “清主會什麽妝,都不意外。”


    但是,哈達的反應可不是這樣的。


    “你的反應不對。”


    “是呀,是不對,你能通知三分之一的妝,推出了整個妝,我是意外,我也一直想找你聊聊。”


    “聊什麽?”


    “鬼市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團長告訴我,半年內,不轉變,我就進鬼牢,永遠不讓我出來。”


    “說。”


    “我幫你及頂,及頂之後,你不要變市,你有妝台,上一個及頂之妝,以氣而生,生而機,機則展,鬼市就恢複了生機,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變市。”


    “不成。”


    “改變鬼律。”


    “這個我和團長說過了,不行,其它的都行。”


    “那就沒辦法了。”


    “唐曼,你這樣下去很危險的,是鬼律不上清主,但是有其它的辦法。”


    “我當然清楚了。”


    哈達鎖住了眉頭,突然站起來,把杯摔了,就走了。


    唐曼出了鬼市,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來,上班。


    唐曼想想哈達發火,也是害怕,哈達發瘋也不一件好事。


    唐曼想著,在這個時候,團長是不是應該露麵了呢?


    這是鬼市危機存亡之時。


    唐曼就是想知道團長是誰,和團長當麵的談。


    團長是最高權力者,應該有權力改掉鬼律,那樣,唐曼也就不用再變市,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


    這也許就是唐曼的願望。


    唐曼找了林青教授。


    “北城,給林教授泡茶。”


    “場長,不用客氣。”


    “林教授,您到場子來,我們還真沒有好好的聊過天。”


    “是呀,你太忙了,場子的事情太多了。”林青說。


    “是呀,整天的瞎忙,在這兒還呆得習慣吧?”


    “很好,主要是學習的氛圍好,大家都在努力的學習,正氣高。”


    “嗯,還有什麽要求沒有?”


    “沒有,一切都非常的好。”


    “對了,我想問您,您的妝是跟誰學的?”唐曼問。


    “說來也是笑話了,我是社招進場子的,沒有人收我為徒,今天跟這個師父兩天,明天跟著那個師父兩天。”


    “噢,這種情況也正常,我們學院畢業的學生,也有這樣的。”


    “您後來自己學的妝?”


    唐曼的意思是外妝。


    “是,後來自己也學了一些外妝。”


    “那驅妝……”


    “驅妝……”林青猶豫了。


    “沒關係,不說也行,就是閑聊。”


    “清主,我後期進的鬼市,學了那妝,在鬼市我呆了三年,有一個機會,我就出來了,我不會在這兒使用鬼市的妝,我就是想安安靜靜的當一個妝師,好好的教妝。”林青說。


    “你不用叫我清主,出來了,就沒有清主這一說了,出來了,知道你想平靜的過日子,能離開鬼市,就是一件高興的事情,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唐曼說。


    “謝謝場長。”


    “不用客氣,您去忙吧!”


    林青走了。


    唐曼知道,能從鬼市出來的人,還真的就不多,算下來,不過幾十個人,鬼市的妝師一堆一堆的,以妝氣養市,能出來就真的不容易了。


    唐曼下午去三叔那兒。


    “三叔,我現在可以上沈妝配寒妝不?”


    “可以試一下,不一定能成。”


    “去西片兒,看那些妝畫的時候,有人拉我的手。”


    “感覺是寒的,還是熱的?”


    “正常。”


    “那可不行,先別上妝了。”


    “什麽意思?”


    “你感覺到是寒手的時候,你才是看懂了妝,那些妝你還有沒看懂的。”


    “那……”


    “你自己去看妝,不過小心點。”三叔說。


    “我自己去害怕。”


    “你可以找一個人去,董翁。”


    “那我知道,不打擾三叔了。”


    唐曼回宅子,給董翁打了電話,董翁竟然同意陪著去。


    五點多,唐曼帶著酒菜過去的。


    董翁喝酒,也說了在沈宅發生的事情。


    “就沈宅,是相當的複雜了,和鬼市也是有染的,裏麵的事情,說不清楚,沈宅敗落也和鬼市有關係的。”


    “沈宅和鬼市有事兒?”


    “不是一點的事兒,過去的事了,也就不說了,沈妝和寒妝,到是沈家自己的妝,當年鬼市就是想網絡沈家的一個妝師,進鬼市,但是沒有成,沈家人不同意。”


    “然後呢?”


    “那個時候副團長還不是合達,關於這事,我也隻是聽說,至於怎麽回事,鬼市是有記載的,不聊這事,沒大意義。”董翁說。


    “您懂妝吧?”


    “是呀,我懂一些,但是我不會上妝。”董翁笑了一下。


    吃過飯,去沈宅,人很多,唐曼買了票,她不想麻煩誰。


    進去,直接往西片兒去。


    西片兒今天沒有開放,守著的人,看唐曼,沒說話。


    唐曼和董翁進去,進了那個宅子,到那個房間。


    看妝畫兒,董翁看了一會兒說。


    “都是假的。”


    唐曼當時一愣。


    “假的?如果是假的,那沈元就會說的。”唐曼說。


    “沈元帶你來的時候,是真的,可是現在全部是假的。”


    “我看著和上次是一樣的,沒有問題,我不會看錯的。”


    “那就是說,沈元帶你來的時候,就是假的。”


    唐曼打電話給三叔沈元。


    沈元聽完愣了半天,說馬上過來。


    沈元過來了。


    “三叔。”


    沈元看妝畫兒,一幅一幅的看著,看到最後一幅,他站那兒不動,盯著看,最後一幅就是他成妝的妝畫兒。


    沈元直勾勾的出去,坐在台階上。


    唐曼和董翁出來,看著沈元。


    “什麽時候換掉的?我竟然沒看出來。”


    “是呀,其實,畫的是一樣的,但是裏麵的妝氣沒有,所以說是假的,看畫是看不出來的,你感覺到了,沈元,你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喪師。”


    “閉嘴。”沈元火了。


    “小曼,我們走吧!”


    “三叔……”


    沈元擺手,唐曼和董翁離開了沈宅。


    董翁回去了,沒有再說什麽。


    唐曼回宅子,喝了一會兒茶,就休息了。


    早晨起來上班,唐曼處理文件。


    下午在學院給培訓的妝師講了妝。


    下課後,唐曼回辦公室,北城說,有人送來一包東西,那個人說是有人找他送來的。


    唐曼一聽,就知道,送東西的人,不想讓別人知道,就找了一個人送過來了。


    唐曼打開,當時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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