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說,揚和下了一個文件,說出於對死者的尊重,在上妝的時候,不準離開妝室,一直到完妝,還給發了尿不濕。


    “什麽?”衣小蕊突然一嗓子,把唐曼嚇一跳。


    “你那麽大聲幹什麽?”唐曼瞪了一眼衣小蕊。


    唐曼也是發懵,這簡直是開天大的玩笑了。


    “北城,看到了吧?下一步,還有更離奇的,到時候你就有罪受了,首先,妝師,沒有半天了,全部上班,有妝的,早晨六點前到,準備好,六點進妝室,晚上,五點下班,沒有工作的,恐怕會安排其它的事情,安排什麽,恐怕你們都想不也來。”衣小蕊說。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這唐山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算是揚和是唐山妻子的弟弟,這樣下去,不隻是唐山的問題了。


    唐曼也不去多想。


    第二天,唐曼吃過早飯,到河邊坐著。她琢磨著,那個空間的間人,就是團長,和鬼市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就老恩所說的,這之間應該是協作的關係,哈達是在弄事兒。


    唐曼都同意上妝了,那哈達還要弄事兒,是什麽意思呢?


    唐曼也是實在想不明白,她能著急了,等,等著哈達的行動,看看他最終是什麽意思?


    繃久了,也會撐不住的。


    就及頂之妝,老恩說,婉月從妝,心而妝行,妝跟心走,唐曼的及頂之妝,雖然是及頂了,還沒有達到一個極致,不見婉行,不見月動。


    唐曼和瘦妝請教了,她也是講了很多,唐曼似乎明白了,又沒有明白。


    唐曼下午,在宅子後院上妝,上及頂之妝。


    她上得慢,慢慢的去體會著婉月從妝,婉月隨妝的那種感覺。


    上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唐曼找到了那種感覺,唐曼把妝洗了,出來休息一會兒,進去,再上妝,那真的就不一樣了,妝如婉月而出,似乎有一種清香散發而出。


    唐曼隻上了三分之一,想不多上,怕有問題,她感覺到身上站著一個人在看著,激靈一下,唐曼把妝洗掉出來了。


    那個身後站著的人,她感覺得到,看不到,那就是鬼市的魂妝師,哈達看來是一直讓人有學會及頂之妝,就可以擺脫唐曼了。


    到前院,衣小蕊,北城和南影回來了。


    “衣副場長,怎麽樣?”


    “不怎麽樣,讓揚和一天吼了兩次。”衣小蕊的情緒不高。


    “好了,請你們去吃飯。”


    一聽吃飯,衣小蕊就來了精神,說去角樓吃魚去。


    去角樓,唐曼問北城,怎麽樣?


    “反正妝區,每一個人都害怕,我師姐董禮也是很厭煩,今天被揚和給說了,說別以為自己的師父是唐曼,就覺得高人一等,他還說要查一下我師姐妝級的事情,說不一定能達到。”北城說。


    “喲,我是牽連到了你們了。”


    “師父,這和你沒關係,他願意怎麽折騰,我們配合就完事。”衣小蕊說。


    “你不炸翅了?”唐曼問。


    “現在我得忍著。”衣小蕊說。


    “南影,你那邊呢?”


    南影寫:揚和說了,關於我上課的問題,需要研究,讓我做好離職的準備,場子人有很多,不能賣一個還搭一個。


    唐曼心想,這就是衝著她而來的,她確實是沒給過揚和什麽麵子。


    原本以為,揚和就是工作方法上的問題,沒有想到,人品也是有問題的。


    如果這樣下去,恐怕會出現麻煩的。


    吃過飯,唐曼到後院的妝室,喝茶,她琢磨著,及頂之妝,看來哈達還是想獲取,但是妝師沒有這個能力。


    上妝後麵站著的那個魂妝人,恐怕是非常厲害的一個人。


    唐曼並不想上妝,就是想坐在這兒好好的想想,那個間人,那個空間的團長,那草香,菱形草的的香,唐人有,這個間人也有,老恩說,隻有團長,還有他身邊的人才會用這種香,那沈媛畫出了這種草,但是她從來沒有在沈宅聞到過這種香,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


    唐曼問唐人,他不回答這個問題,讓她少問這些事情。


    唐人是團長?


    唐曼正琢磨著,她又感到了,那個魂妝人出現了,就站在牆角那兒。


    “今天我不上妝。”


    “你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對,你回去吧!”


    “清主,我也是沒辦法。”


    “你是鬼市中,最高的妝吧?”


    “其實,我並不是,最高妝的人是鬼市第一妝師,馮黛,但是她無法上你的妝,妝是看明白了,但是上妝,就會發現,魂離體,妝進行不下去,找不到原因。”


    “讓你來看妝?”


    “對,但是三分之一的妝,我看了,也能看明白,但是明白的隻是外表,內在我看不明白。”


    “如果我上妝,你慢慢看,我問一下,那菱形草香是怎麽回事?”


    “菱形花兒呀?那隻有團長,或者親近的人才能用這種東西。”


    “用這種東西的人,都是團長身邊的人,或者說是團長?”


    “對。”


    “謝謝。”


    這個魂妝師離開了。


    那唐人至少和團長是有關係了。


    唐曼半夜才睡。


    第二天起來,去唐人那兒吃早飯。


    唐人沒說話。


    “哥,我想問一下,沈媛畫室是的那種菱形草花,是什麽?”


    “別問那麽多,你不應該知道的就別多問,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唐人還是那樣的話。


    “我就是想知道。”唐曼聲音挺高的。


    “小曼,知道的少一些好。”


    “那我變市,除五弊,可以嗎?”


    “當然,沒有人攔著你。”唐人看了唐曼一眼。


    唐曼吃過飯就離開了,知道問不出來什麽。


    唐曼去沈宅,站在沈媛的畫室,看著那菱形草花兒,她把畫兒摘下來了,一米的畫兒,拿回了宅子。


    她掛在畫室,看著。


    唐人打來電話,竟然大怒,他沒有克製住。


    唐曼聽著,唐人發瘋,她沒有插嘴,唐人發完瘋後,突然說。


    “對不起,小曼。”


    “沒事,我送回去。”


    “不用了。”唐人掛了電話。


    可見這個菱形草花兒的事情,對唐人很重要,或者說是,能查出來,唐人的某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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