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黛竟然說,因為剛研究出來,需要試驗,這個過程是需要一年兩年甚至是三年的時間。


    五弊,鰥,寡,孤,獨,殘,男人失妻,女人失夫,孤單一生,晚年獨居,殘疾在身,這些在妝師的身上不再出現,就算是解決了。


    唐曼想想,也是,這不是立竿見影的事情。


    唐曼看來,隻有場子進行手心點朱砂,男左女右。


    休息,第二天起來,衣小蕊她們上班,唐曼進了鬼市。


    果然是,鬼市是改變了,以前感覺到一種壓抑之感,現在天空變得高遠了。


    唐曼進茶館喝茶,哈達進來了。


    “清主,早晨好呀!”哈達的精神頭十足。


    “還好。”


    哈達坐下了。


    “你們的妝師學會了我的妝了嗎?”


    “那些愚蠢的妝師,沒有一個學會的。”哈達說。


    “是不是有點上火了呢?”


    “確實是,不過一妝十年,十年他們學學不會吧?”哈達說。


    “一妝十年之氣,但是到不了十年,一年之氣,我想的變市是不會改變的,三條所改,不過九牛之一毛。”


    “小曼,你……”


    “你做妝了,因為我要變市,十年如何變市呢?”


    “團長已經是讓你一步了,你不能得寸進尺,團長可不是好惹的。”


    “不好惹,鬼市變成這樣,他也不是沒辦法嗎?你給帶著話,我要見團長聊聊。”唐曼說。


    “這更不可能了,你再考慮一下。”


    “考慮的是你,這個妝,我說加了喪點了,你們的妝師學習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喲!尤其是馮黛,讓她注意,我不希望她出現問題。”


    “嗯,我告訴告訴她的,小曼,這事不著急,慢慢的想,原來說,給你一個空間,由你來管理,你隨時可以接手。”


    “不,我不喜歡。”唐曼說。


    “關於變市的事情,我們以後慢慢了,不著急。”哈達說。


    “嗯,我們慢慢的聊,還有一件事,就是菱形草花香的事情。”


    “這事你別問,我不知道。”哈達說完,竟然轉身走了。


    唐曼知道,看來這事兒就不能再多問了。


    離開鬼市,唐曼去沈宅,這個沈媛絕對是一個傳奇的人物。


    唐曼在沈宅轉著,沈宅的事情也是太離奇了。


    當時是淩小花接的案子。


    唐曼給淩小花打電話,中午約出來吃飯。


    淩小花竟然同意了。


    在小河沿見的麵兒。


    點菜喝酒。


    “你喝酒可是違反紀律的。”唐曼說。


    “今天申請了。”


    唐曼一聽,知道,這淩小花是有事兒了,人家打瞌睡,唐曼給送枕頭來了。


    “我有事。”唐曼起身要走,淩小花一把拉住了。


    “既來之,則安之。”


    唐曼坐下了。


    “那我先問,沈宅死那麽多的人,調查的真實結果是什麽?”唐曼問。


    淩小花猶豫了一下說:“自殺。”


    唐曼搖頭。


    “小曼,這事你也別多問了,定案就是自殺。”


    唐曼清楚,這裏麵還是有事情的。


    “那沒事了。”


    “那我說事情,你們那邊複屍師,今年再給我兩個。”


    “我現在不當場長了。”唐曼笑起來。


    淩小花一愣。


    “什麽意思?”


    “我辭職不幹了。”唐曼說。


    “噢,我也想辭職,但是沒有勇氣。”淩小花笑了一下。


    吃過飯,唐曼回宅子休息。


    起來後,又去了鬼市,到五層,唐曼在街上走著,看到了竹子。


    她叫竹子,竹子聽到她叫的聲音,竟然跑進了胡同,消失了。


    唐曼愣住了,竹子跑什麽?怎麽會在鬼市?


    唐曼給哈達打電話,問這件事。


    “那我還真不知道,你過來吧,我問問。”


    唐曼到九層,哈達住的地方。


    哈達說問完了,竹子在鬼市賺錢,在雕九龍棺。


    “給誰雕?”


    “這是棺區那邊的事情,這事我基本上不管,下麵管,鬼市的事情太多,我也管不過來,不過九龍棺,那可不是一般人的棺材,這事你不說,我竟然都不知道,龍九之棺,應該是團長所用,不然沒有人敢用。”哈達說。


    “團長所用?那意思就是說,團長……”


    “這話可不能這樣說,沒死早早的準備棺材,也是正常的事情,這事我得好好問問。”哈達說。


    “我不想讓竹子再雕了。”


    “接了鬼市的活兒,沒有不完工的。”哈達說。


    “我不想讓竹子再幹。”


    “好,我問問什麽情況,然後我再告訴你。”哈達說。


    唐曼離開鬼市,等哈達的消息,然後到晚上九點多了,哈達沒打電話。


    唐曼打了電話,哈達的話,讓唐曼一愣。


    “竹子雕刻九龍棺就是辛苦點,沒有危險,這個你放心,讓他雕刻完,也是他的想法。”


    “那給誰雕刻的棺材?”


    “是團長給我雕刻的,看來團長的意思,是讓我死。”哈達說。


    哈達雖然沒有慌張,但是從話裏也聽出來了,那種恐懼。


    怎麽會讓哈達死呢?


    這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事到是怪怪的,就哈達為人,從根本上來講,並不是一個壞人,根底是善良的,他在為鬼市工作著,從工作的角度來講,他是敬業的,如此這樣,那也不能讓他去死。


    第二天,唐曼給竹子打電話,關機。


    唐曼去古玩城,老恩在喝茶。


    唐曼和老恩說了,九龍棺的事情。


    “九龍棺出,必定死人,死的還不是一般的人,棺成之日,必定死人。”


    “什麽人才能有九龍之棺呢?”


    “團長,副團長,團長是自然死屍,看來這和哈達有關係了,給哈達一個九龍棺,已經很給麵子了。”


    “怎麽會讓哈達死呢?”


    “哈達肯定是有聊律法的地方,團長隻是才發現罷了。”老恩說。


    “這……”


    “你不用多問了,竹子也不會有事的,雕棺成了,人就回來了。”


    “他賺那麽多錢幹什麽?”唐曼問。


    “我聽說的,竹子在南方的一個小城,建了一個宅子,所以他需要很多的錢。”


    唐曼沉默了,竹子說過,給唐曼在一座小城,建一個宅子,兩個人在那裏生活,廝守著下半生,你不離,我也不棄的。


    竹子還真的就做了,他不用唐曼的錢。


    唐曼也沒有多少錢,都是唐人的錢。


    唐曼搖頭,竹子這一生,都在為她為努力著,不禁的讓唐曼眼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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