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就提到了陰商的事情。


    “小曼,叫你過來,就說這事,陰商不要再做了。”


    “入商必定是要走商的。”唐曼說。


    “你是不同的,走不走都沒有人敢把你怎麽樣的。”鮐背說。


    “我要弄明白,那些靈和魂,到底能放出去不?”


    “你弄不明白的,商石比團長可怕,團長都怕七分,而不是三分。”鮐背說。


    “那些靈和魂……”


    “你不是救世主。”老恩有點火氣。


    “那我非得要做呢?”唐曼說。


    “你會害死很多人。”鮐背說。


    唐曼沉默了,胡實是,有太多的人幫著自己,那陰商的商石,到底是什麽人?


    “商石到底是什麽人,就沒有人見過嗎?”唐曼問。


    “就像團長一樣,沒有人見過,也不敢見,團長見過的人就得死,那端木清心,死得可惜了,那是一個正量的。”鮐背說。


    “那個醜風,在陰商中,是什麽角色?”


    唐曼問。


    “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鮐背沒有多說,關於醜風的事兒。


    唐曼吃過飯,回宅子。


    對於老恩和鮐背所說的,她真得要考慮了。


    如果自己真的做下去,真的就會讓很多人跟著受罪了。


    那麽團長現在想找到商石,動用了不應該動用的人,那麽找到商石,團長會把陰商弄過來,由他來控製,那麽他也不會把靈和魂都放了的。


    唐曼讓自己靜下來,把事情想清楚了。


    關於靈和魂,唐曼到底能不能做到,讓他們獲得自由。


    唐曼開始上唐妝,把陰喪師陰秀所教的那種靜,上到妝裏。


    唐曼每天都在研究妝。


    一直到四月初,小草鑽出來了,她停下來。


    這一個月的時間,唐曼上了十次唐妝,那種淨,就是上不出去,自己能入大靜,但是融入能,量,念,就不行,反而讓妝出現了更多的雜,看著,感覺著,都非常的不舒服。


    馮黛打了無數次電話,唐曼沒接。


    唐曼回電話。


    “妹妹,什麽事兒?”


    “姐姐,你是玩失蹤呀!”


    “中午過來吧!”


    馮黛掛了電話。


    中午,馮黛過來了,打扮得文靜。


    “姐姐,你一直不接電話……”


    “我有事了。”


    馮黛坐下,唐曼給泡上茶。


    “我讓廚師弄了幾個菜。”


    “謝謝姐姐。”


    吃飯的時候,馮黛就說了妝的事情,現在鬼市基本上是恢複了,讓唐曼到鬼市上唐妝,穩定下來。


    那個妝就在後院的地下室,妝不在鬼市,就會被其它的人控製,洗掉妝。


    團長恐怕是夜夜睡不好,被人控製著,是不舒服的。


    “靠妝支撐著,總不是辦法。”


    “其實,你的唐妝不隻是妝氣了,還有暗量,我帶著的團長,也在研究,但是研究不出來,那暗量非常的強大,正量,還有負量,糾纏著,鬼市的人才非常多,科學家,專家,學者,但是沒有人弄明白。”


    “本子糾纏。”


    唐曼說。


    “確實是,不知道姐姐什麽想法。”


    “至少我現在不會上妝的。”


    “為什麽?”


    “一個唐妝現在並不穩定,二一個,我在考慮著,下九層的事情。”


    “那我就明白了,姐姐想以這個為條件,放了下九層的靈和魂。”


    “對。”


    “姐姐,這個根本就不可能,團長也在找商石,動了不應該動的人,但是現在沒有結果。”


    “如果團長找到了商石,並且掌管了陰商,他會放了那些靈和魂嗎?”唐曼問。


    “我想,姐姐比我想得明白。”馮黛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事情有已經是很清楚了。


    “那就再等等,暫時還是沒有問題的。”唐曼說。


    “嗯,那就等等,姐姐,出來還有一件事,鬼市有一個人要上妝,一直等著你。”


    “鬼市的妝師那麽多,非得讓我上妝?”唐曼問。


    “這個人級別很高,死之前,也有這個願望,所以一直就等你。”


    這樣的妝,唐曼還不得不上,死者生前交待了,也是一個願意,唐曼不上這個妝,也害怕有事兒。


    “什麽人?”


    “宮兵長。”


    “怎麽死的?”


    “自殺。”


    “三遲白綾?”唐曼。


    “一把寒劍。”


    “噢,女人才給白綾。”


    “是呀!”


    “團長這個時候讓宮兵長死,是不是太不明智了?”


    “宮律嚴格,沒辦法,何況,團長也不缺少這樣的人。”


    “那明天我過去。”


    “謝謝姐姐。”


    吃過飯,馮黛回去了。


    這個時候的馮黛似乎又回歸正常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大概經曆了一場生死,有一些事情,也是想明白了。


    第二天,唐曼進鬼市,馮黛帶著到宮裏的喪室。


    宮裏的喪室,擺著宮兵長的屍體,唐曼沒有見過這個人。


    這個人長得人高馬大的,雖然死了,躺在那兒,像小山一樣,一臉的正氣,一把寒劍擺在左側。


    “妝料都準備好了,要跟三個鬼市的妝師,是一個儀式,並沒有其它的意思。”馮黛說。


    “那好,你去安排。”


    馮黛出去,唐曼把工具擺好,把妝料也擺好。


    馮黛帶著三個妝師進來了,鬼市的妝師。


    “副團長好。”三個人說。


    “沒有什麽副團長,在這兒我就是妝師。”


    “姐姐,我出去等了。”


    馮黛出去了。


    唐曼看了一眼三個妝師,都是宮裏的妝師,喪服都是十分的考究的,回字紋,在袖口,領頭白菊,蕊帶點藍。


    鬼市宮外的妝師,就沒辦法相比了,能在宮裏當妝師,那上妝的水平絕對不一般了。


    唐曼開妝,隻帶正量,正氣而出,隻是一半妝的時候,這個人的正氣就迎臉而出。


    一個小時,妝完成,唐曼看了一眼三個妝師,三個妝師都瞪著眼睛看,不說話。


    唐曼出去了。


    馮黛在外麵等著。


    “你進去看一眼妝。”


    馮黛知道,唐曼的妝是不會有問題的,但是驗妝的過場是要走的。


    馮黛一會兒出來了。


    “姐姐的妝太好了。”


    “嗯,沒事我回去了。”


    “這是給你的。”


    一個黑色的紙包,帶著白頭。


    唐曼收了,上妝多少都是要點的。


    唐曼回宅子,把黑色打開,裏麵是金紙打印出來的錢,是鬼市所用的那種,九張。


    鬼市還真是奢侈了。


    唐曼衝過澡,休息。


    下行兩點多,行香香來電話了,說的事兒,讓唐曼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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