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貝勒爺說。


    “那八爺說,有一個箱子裏,裝的是和妝有關係的東西。”


    “噢。”


    “那八爺有祖宗,當年和宮裏的妝師,有交往,曾經是宮妝私上,差點沒敗家,是胡雪岩,給講的情,但是也沒少搭了錢,說那宮妝的人,和那家關係非常的好,從宮裏弄出來不少關於妝的東西。”


    “那開箱看,不就知道了嗎?”


    “那八爺的祖宗,封九十八箱,本是在弄到百箱,可是到死也沒有成,反而惹上了禍事,這那八爺的祖宗是真聰明,知道晚上得掉河裏,提前三年,就在北方弄了宅子,修了那水庫地下城,裝了那些箱子。”


    “八爺家的故事還真不少。”


    “每一個人都不簡單。”


    閑聊,唐曼也知道了,那八爺的不少事情。


    貝勒爺破天荒的在這兒坐了一個半小時,走了。


    唐曼把箱子,還有不少的東西,都弄到了地下室。


    她覺得放在外麵不安全,容易惹來殺身之禍,她也害怕。


    第二天,唐曼上妝,上了兩個小時心發慌,不知道哪兒不對。


    她出來,就去了沈宅。


    沈宅已經全部完工了,保姆,園藝師……


    應該有十幾個人,在做著工作,這些人,將來就是沈媛所用的人。


    唐曼往花園去,那真的叫極致。


    花園湖裏,那塊在湖中間的瘦山石,透,露,空,那是絕對的,唐曼記得,就這樣的瘦山石,級別都達到了宮裏所有了。


    這唐人是真的賣力氣。


    唐曼轉了一圈,出來,去沈家小鎮。


    去沈家小鎮的宅子,坐在二樓喝茶。


    今天上妝出現的情況也是怪怪的,心發慌,從來沒有的事情。


    唐曼想不出來,問題出現在什麽地方。


    馮黛來電話,說壇城越來越慢了。


    “噢,明天我過去。”


    唐曼一直在等著,等著商石那邊的動靜,但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更可怕了,寧靜中,是讓我發慌的。


    快中午的時候,那八爺請唐曼到宅子。


    唐曼猶豫。


    “老恩也過來。”


    “那好。”


    唐曼猶豫的是,那八爺不簡單,還是少來往的好,也許有什麽扯上關係,她不想讓關係變得太複雜了。


    唐曼過去,直接被人帶到了餐廳。


    那八爺低調,有一些東西看著不起眼,實際上並不是。


    八個菜,這回是真的用心了。


    “唐小姐,辛苦你了。”那八爺說。


    “八爺,這話得我說,辛苦您了。”


    那八爺笑了一下。


    “那八爺,想看看水城。”老恩說。


    “老恩,那沒問題,唐小姐也可以,換任何的人都不成,就那家的人,沒有幾個進去過的。”


    “八爺,那你可高看我了。”老恩說。


    “老恩,我們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你什麽人我了解。”


    那八爺把唐曼請來,也是感謝她,老恩是老朋友。


    吃過飯,唐曼想說看看鎮宅獸。


    那八爺帶著,去了那個地方。


    那鎮宅獸,唐曼看了,當時就驚呆了。


    這是九獸合一,衝天吼,朝地叫,中間龍盤道。


    中間的龍是坐龍,絕無僅有的,極少出現這種坐龍。


    衝天吼,朝地叫,那惡相,一下就能衝進心裏,直達骨頭,讓人不禁的就產生一種恐懼感,敬畏之心。


    那坐龍,也是怒相,讓人感覺到了震懾。


    這鎮宅獸達到了極致,雕功,那絕對是少見的,每一個獸,都呼之欲出,那龍就像馬上飛起來一樣。


    這裏麵的講究,知識,唐曼是不了解的。


    老恩叫唐曼。


    唐曼才醒腔。


    他們跟著那八爺,到宅子東側,一個房間內,從房間內,進了通道。


    進通道,不高,一個人高,陰暗潮濕,有燈,昏暗。


    “這燈是後來安裝的。”


    一米寬,高也不過一米八的通道,讓人感覺上來上氣兒。


    “通道有一千米。”那八爺說。


    往前走,五六百米的時候,就有水了,上麵也滴著水。


    那八爺推著老恩。


    老恩不說話。


    唐曼跟著,到了入口處,大鐵門,鏽跡斑斑。


    那八爺搬動旁邊的一個拉手,唐曼看明白了,利用的是杠杆的原理,把鐵門弄開的。


    弄開後,進去,唐曼就愣住了。


    “還有十多米,這個通道,地是用黃金鋪的,金板,並不為了裝飾,是藏金的一種方式,牆壁都是銀子的,厚半米。”那八爺說。


    唐曼太吃驚了,這當年那家得多有錢?


    十多米,十多米的通道,地下鋪的是金板,牆上是厚半米的銀子。


    進去,水城讓唐人也是挺失望的,不過百平米,細想,當時能在這水庫,幾十米下,弄這麽一個水城,那難度得有多大?


    箱子都擺在了架子上,這箱子當時用水陰木所做,就是怕水進入箱子,這木頭遇到,更堅硬,而且縫隙更嚴實。


    這裏的箱子,很明顯,不過五六十個。


    “就剩下這麽多,那家保持到現在,也是不容易了。”


    那八爺的話,是明顯的,都用在這個家上了。


    至少,那些箱子送誰了,就不能再問了。


    “那邊就是石頭了,原石,其它的就沒有了。”那八爺說。


    那邊原石。


    大的有得有三百四斤,小的有兩三斤重。


    那八爺走過去,拿了兩塊小的。


    “一人一塊,看看你們的命,開開看。”那八爺笑著說。


    “不了。”唐曼說。


    “拿著吧,進來必帶石出,這也是有講究的,進能來的人,沒幾個。”


    “謝謝八爺。”唐曼說。


    “不用客氣。”


    出去,唐曼推著老恩往回走。


    “小曼,以後那八爺那兒少去。”老恩說。


    “為什麽?”


    “你想想,他讓我們進了水城,看了鎮宅獸,這都是那家禁忌之地,什麽意思?那就是說,拿我們沒當朋友,這是一個情字,恐怕還有事情。”


    “噢,那我到是沒想那麽多。”


    送老恩回去,老恩讓唐曼把兩塊石頭拿回去,明天到沈家小鎮開了。


    沈家小鎮有一條玩石的街,那水太深,唐曼隻去過一次。


    第二天,唐曼拿了一塊石頭過去的,找了一家店給開了石頭。


    唐曼知道,石頭都是賭石,開出來好的可能性極低。


    竹子活著的時候,弄到過幾塊好的石頭,給唐曼做了玉件,唐曼一直留著,沒舍得戴。


    那是竹子一生弄到的幾塊好的石,極為難得的。


    這塊石開出來,唐曼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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