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不出來,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八爺,這個妝,我真的接不了。”


    “我知道,你擔心富爾東和瓦達找你,我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


    唐曼看老恩。


    “八爺,唐曼上妝,給的也不能差了吧?”老恩問。


    “一個箱子。”八爺說。


    “八爺,那就不如請他們上了,同樣的,而且人家的妝是正經學的,傳的。”


    “瓦達是你的師祖,這個沒問題,那富爾東也算是你的朋友。”那八爺看來是一定要讓唐曼上妝了。


    關於愛新覺羅·瓦達這個師祖,唐曼還是有一些不太舒服的感覺,師父牢蕊,認過的師父,原來有一個,叫程麗的老太太,那也師祖,有一些師父,師父牢蕊隻是學了妝,也許隻是一妝之師,這個就不可能叫師祖了。


    “我回去再考慮一下,晚上給你信兒。”唐曼說。


    “好的,唐小姐。”


    從那八爺家裏出來,老恩說。


    “這個人妝還真的上。”


    “為什麽?”


    “那八爺打過招呼了,那瓦達就不能上了,富爾東和貝勒爺的關係相當的好,那富爾東也說不出來什麽,也不能再來上了。”


    “老恩,你是不是想要那箱子?”


    “對,那八爺家的一個箱子,得到了,富可敵國。”


    “那八爺有這樣的箱子,人家不留著?把機會給你?”


    “這個你就不懂了,這些箱子,那八爺祖宗留下了規矩,那家人不能拆那些箱子,祖宗留下箱子,隻為辦事,疏通關係所用。”


    “這是什麽想法?”


    “才重必想紛爭,那八爺家,也是幾支的人,如果真的動這些箱子,那恐怕……”


    “那八爺的祖宗還真就是聰明。”


    “是呀!”


    老恩要箱子,根本是有其它的目的,他不缺錢。


    這裏麵的事情,很奇怪,唐曼也不追問。


    “那這妝我還必須得上了?”


    “你考慮一下。”


    送老恩回去,唐曼中午請愛新覺羅·瓦達吃飯。


    她到貝勒樓,進房間,一愣。


    瓦達,富爾東,兩個人在聊天。


    富爾東對瓦達有一些不滿,兩個人竟然坐在一起聊天。


    一個正紅旗,一個鑲黃旗,差著級別的,那富爾東是鑲黃旗,對瓦達是要尊重著的,而且人家是皇族,這是非常講究的。


    唐曼坐下。


    喝酒,聊天,唐曼說那八爺家妝的事情。


    “小曼,好好上,你的妝沒問題,雖然是官妝,你跟我學了,我也知道,你會上的。”瓦達說。


    瓦達這個師祖確實是也是做到了,對唐曼是很尊重,也教唐曼妝,有著坦誠。


    唐曼看富爾東,老胖。


    “唐小姐,這個妝,就應該你上。”


    富爾東這話就不是實在話了。


    貝勒爺進來了,把破劍桌子上一拍,聲音很大。


    貝勒爺把劍拍得聲音大,就是心裏不痛快了,他高興的時候,劍拍到桌子上,也沒有什麽聲音,今天就是特別的大。


    瓦達和富爾東竟然有些緊張,唐曼看出來點問題。


    這兩個人怕貝勒爺?


    “二位兄弟,有一句我要說,走喪的事情,你們這樣做,不厚道了。”


    唐曼聽著,走喪說法很多,有善走,有惡走,看今天貝勒爺的意思,這兩個人走的不是善喪。


    “貝勒爺,你這話說得就有問題了。”瓦達不高興了。


    那富爾東似乎沒有什麽表情上的變化,就是吃東西,喝酒。


    “什麽問題,直接講?”貝勒爺這是在忍著。


    “我也要吃飯,我是皇族後人,但是到現在,除了留下的宅子,我基本上什麽都沒有,老婆也沒有,我六十歲了。”瓦達說。


    唐曼聽老恩說過,瓦達為了妝,一直就沒有娶,到現在想娶了,年紀也大了。


    “那你賺多少錢也沒有意義了。”貝勒爺說。


    “你是熱坑頭,熱被窩。”瓦達說。


    “我不阻止你賺錢,但是你不能走那八爺的喪,那是我的好朋友。”


    唐曼沒有想到,那八爺是貝勒爺的好朋友,她以為他們隻是認識。


    “貝勒爺,你這個貝勒可是出了五服的,我可是皇族。”瓦達說。


    “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醒醒吧,誰拿你當皇族?我這個貝勒爺,也不過就是就是一個名罷了。”貝勒爺說。


    貝勒爺是一個清醒的人,是一個聰明的人。


    唐曼沒有想到,瓦達這個師祖,會這樣,唐曼沒辦法插嘴,就是聽著。


    “你不需要走喪,不就是錢的問題嗎?我們可以商量。”


    “沒必要,我憑本事賺。”


    瓦達說。


    “那好,瓦達,你要小心。”貝勒爺笑起來。


    “好了,喝酒。”富爾東說。


    “你閉嘴。”瓦達說。


    “瓦達,你別覺得怎麽回事,你是正紅旗,我是鑲黃旗,現在年代不同了,憑著本事,但是人不能失去本份,失去善良。”富爾東說。


    “這要是在過去,你頭早就沒了。”瓦達說。


    “嗯,那肯定是,不過,你走喪,就別扯上我,其實,我根本就沒想走喪,這事我和貝勒爺說了。”


    “你真不是東西。”瓦達站起來,把杯子摔了,走了。


    富爾東接著吃。


    “小曼,那八爺的那個妝,你暫時不要上,那八爺那邊,停十三天,有時間。”


    “我不想搶人家的活兒。”


    “不是這個意思,這兩個人,那八爺家,有事,都是找這兩個人,因為他們這兩年要的錢太高了,相處得也不愉快。”


    “那瓦達也不缺錢呀?”


    “你不懂,瓦達養喪。”


    “什麽意思?”


    “借喪多了,自然是要養的,那需要很多的錢。”


    “怎麽養?”


    “以後再說。”


    這裏麵的事情太複雜,貝勒爺最後也沒有說出來,不讓唐曼上妝的理由來,他是不想說,還是有其它的原因?


    喝過酒,回宅子。


    第二天,唐曼起來,上妝,衣小蕊跟妝。


    唐曼上了一會兒,讓衣小蕊上妝,她看著。


    衣小蕊的妝開始帶量了,唐曼看出來了,也感受到了。


    當年,如果唐曼帶著正量,那董禮也不會死,她出去了,坐在外麵抽煙。


    有一些事情是不能細想的。


    半個小時後,衣小蕊出來了。


    唐曼站起來,進去。


    “這妝神不到,有空就多練習。”


    唐曼出來,去老恩那兒。


    老恩收古董,一個人賣一個盤子。


    那盤子是官窯,一眼假的貨。


    這個老頭就是國寶幫,老恩給講道理,可是沒用,差點吵起來。


    那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你多餘了?”


    “一輩子的錢,都被吭了,我勸勸,真是勸不了。”


    老恩說。


    “沒辦法勸,執了。”


    “確實是。”


    唐曼喝茶,說了事情,說貝勒爺不讓上妝,等兩天看看情況。


    唐曼不管怎麽樣,要給那八爺一個信兒。


    老恩想了半天,說的話,唐曼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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