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後悔了，其實當年老老實實的做一個不良少女也挺自在的，哪怕是最後真的被關進少管所待一年再出來，可能也好過現在這樣。
如今，她終於願意說服了自己，卻不明白肖煦為什麽一定要將她留在身邊。
想著，她拿出手機，打開一個定位軟件，瞧著那個小點點離廣場的位置愈來愈近，唇角不由地扯出一抹苦笑：這種遊戲很好玩嗎？
既然不愛，何必再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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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我和他，誰攻誰守？
米碗碗的事情處理的還算是順利，校方通過發帖者的ip，很快找出發帖者是醫科大學的一名男同學，該同學對此事供認不諱，並承認之前公告欄的單子也是他張貼的。
究其原因，據其自己所述，源於他之前追求米碗碗時，米碗碗當著一眾同學的麵拒絕了他，讓他丟了麵子。他心有不甘，在知曉米碗碗的懷孕的事情後，便生了報複米碗碗的想法。
至於為什麽會得知米碗碗懷孕的事情，該男生稱是在醫院看病的時候巧遇米碗碗在b超室門口等檢查報告，後在她離開b超室後，以米碗碗男友的身份出現，告知b超室的醫務人員剛才的報告單不小心杯水浸濕了，請工作人員又打印了一張。
為此，肖尋陌有請醫院調取b超室外的監控報告，證實確實有此事發生，便也沒什麽可懷疑的，讓該男生對米碗碗進行了公開道歉。
原打算處罰，但該男人始終堅持自己說自己沒有誹謗米碗碗，不甘接受校方的部分處罰，還待米碗碗與高帆的事情有了結論之後再說。
肖煦針對此事已經向法院提交了書麵訴訟，還待法院審核後才能立案。
考試結束後，米碗碗是瞞著許覓在寒假前一天離校的，隻打電話告訴她，為免回家待久了懷孕的事情被許院長發現，她暫且在南都的同學家待幾天，等快過年的時候才回去。
似乎一事順，事事順，許覓在南誠婦產醫院雖有謠言的事情發生，但護士長表示對她的工作還是比較肯定，已經安排了她進產房工作，先適應一周，如果沒有問題，便可開始助產士的工作了。
這一天恰是周五，約李乘風吃飯的日子，許覓心情頗好，還特意多買了些菜，菜一多，難免比較忙活，肖尋陌提出幫她打下手時，她便也沒有拒絕，畢竟，論用刀子，他確實比她熟練很多。
許是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比較忙碌的原因，前幾日對著肖尋陌時亂糟糟的想法漸然就沒了。
“咚咚咚……”
兩人準備到一半時，敲門聲響起，肖尋陌放下手中的刀子，“應該是李乘風來了，我去開門。”
果然，沒一會，許覓便聽見李乘風爽朗的笑聲，她連忙洗手，作為禮貌，出去打個招呼還是有必要。
“呦嗬，肖法醫變成家庭煮夫了呀，這花圍裙……”
李乘風一麵說著，一麵走到客廳脫下外套掛好，正打算用來取笑一番時，隻見正從廚房出來的許覓穿著同款的圍裙，不禁笑道：“敢情還是情侶款呀，挺好。”
兩條圍裙都是女款的好不啦？
超市做活動買一送一，肖尋陌圍的那條是贈品，她原本放在櫃子裏留著打算以後自己用的，剛才肖尋陌殺魚的時候不知道怎麽翻出來了的，就這樣給借用了。
“李警官……”許覓原想解釋，免得李乘風誤會來著，但看見從玄關走過來的肖尋陌時，一時懵了，他手上怎麽多了一個小女娃？
隨即，便見肖尋陌將小女娃塞到李乘風手裏，“自己的閨女自己看著，我還得忙著切菜。”
許覓看著那長得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呐了呐：“李警官，這是您的女兒？”
“嗯，我女兒，小名叫小希望。”李乘風抱著女娃的右腕朝許覓擺了擺手。
小希望挺活潑的模樣，衝許覓嘻嘻笑著：“姐、姐。”
“誒～可不能亂了輩分。”李乘風糾正：“得喊阿姨，不然你肖叔叔算什麽？”
“阿姨。”小希望乖巧的很，很聽老爹的話。
隻是說話間，李乘風聞到了一絲臭味，忙對許覓道：“我女兒好像拉了，請問洗手間在哪裏，我去給她換尿不濕。”
“往右走到頭。”許覓並沒有細想李乘風之前話中的意思，還有些呐呐的指著走廊的方向，瞧著李乘風一手托著小女娃，一手拿著尿不濕的模樣，總有點不現實的感覺。
“菜糊了。”
廚房傳來肖尋陌的聲音，她才完全清醒過來，忙跑進廚房去看鍋中的菜，好在，並沒有。
“你唬我！”許覓下意識地睨了肖尋陌一眼。
後者唇角微漾，一麵刀工嫻熟的切著菜，一麵說道：“等你發呆發完就糊了。”
“誰說我發呆來著，我一時有點驚訝，李警官竟然已經結婚有孩子了。”還有，就不說得了……
“我糾正一下，他隻是有孩子，但還沒有結婚，準確地來說，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這孩子也不是他親生的。”
沒結婚，有孩子？
許覓不由猜測：所以，她之前想的還是對的呀，而且李乘風對肖尋陌絕對是真愛，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注定了不會生寶寶，就在哪裏領養了一個孩子，這樣……
“啊，痛！”
還未猜完，許覓便覺額頭一痛，肖尋陌的栗子給的有點突然。
許覓摸著額頭，沒好氣道：“你沒事敲我額頭幹嘛？”
“敲走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然還不知道你怎麽編排小希望的由來。”
“……”他是她腦子裏的寄生蟲嗎？
“小希望的父母是在地震中去世的，李乘風當時負責震區的救援工作……”肖尋陌一麵切著菜，一麵徐徐道出。
原來，李乘風曾在地震災區救援的過程中，從廢墟中發現一個孕婦的屍體，他當時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將屍體帶到醫療的地方，結果經醫生檢查，胎兒還有胎心，那個胎兒便是小希望。後來，李乘風見她跟自己有緣便收養了她。
“……當然，這家夥也不是沒有一點的私心，我小聲透漏給你，你就當不知道。”肖尋陌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笑意。
許覓有幾分好奇，本能地往他走近了一些，便聽肖尋陌說道：“當時負責剖腹產手術的那個護士是李乘風喜歡的一個女孩，現在那女孩是小希望的幹媽。”
喜歡的一個……女孩？所以，她還是……
許覓又有些呆了，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我以為他……”
“以為他喜歡的是我？他跟我是一對？”
她尷尬的說不出口的，肖尋陌倒是說的清楚明白，還嫌她不夠尷尬般，停止切菜的動作看向她，麵上帶著笑：“我其實還蠻好奇，在你腦袋瓜亂七.八糟的編排當中，我和他，誰攻誰守？”
許覓腦袋垂了又垂：“……”這種問題虧得他問的出口！
作為她腦子裏寄生蟲的某人，麵上的笑容凝固：再問下去會不會是自取其辱？
小夥伴們，明天見啦~
感謝aaa夏夏的月票(づ￣3￣)づ
感謝浮夢一休的打賞(づ￣3￣)づ
第195章 她臉皮薄，不帶這麽撩
李乘風來到廚房門口，便見肖尋陌和許覓相對而站，一個一直盯著另一個，另一個腦袋低低垂著。倆人也不說話，就這麽站著。
怎麽著，今晚的開胃小菜是狗糧？
“咳咳……”
他稍稍咳嗽了兩聲以示提醒，雖說打攪百年鐵樹談情說愛有那麽點不好，但再不提醒，今晚恐怕也隻能吃狗糧了，鍋裏的菜已經隱隱傳來糊味。
肖尋陌麵上恢複淡然如常的神色問他：“怎麽，有事？”
李乘風確實有點事，不過沒有馬上回應肖尋陌，隻是笑著問許覓：“許護士，我有點案子上的事情要跟老肖談談，能向你借用他十來分鍾嗎？”
“你們隨便談，不用管我的。”
許覓因著之前的尷尬有點心不在焉，純粹下意識地應了聲，待聽到李乘風道謝後才反應過來：什麽叫向她借肖尋陌？肖尋陌又不是她的人。
“這次是真的糊了。”
許覓正想著，肖尋陌的聲音傳來，回頭瞧著他伸手關上灶火，才猛然發現空氣中彌漫著絲絲糊味。
還有，絲絲的曖昧。
這家夥關火就關火，為什麽不能直接走到灶前，偏偏要現在這般，一隻手撐著琉璃台，一隻手從她的腰側繞開伸展到她的身後？
依然是麵對麵而站，但隨著他俯身越過她關灶火的姿態，他的上身近乎於貼在她的身上，他的腦袋差不過就抵在她的肩膀上。方才的聲音就在她的耳側，那麽近，近的她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體。
“……”許覓瞬間恍了神，心跳噗通噗通的亂了節奏。
待她心神稍緩，肖尋陌已經離開了廚房，她忙來到洗手池前，接了幾捧涼水往臉上撲了撲，這樣才徹底回神。
勸著自己：肖尋陌剛才應該隻是秉著“兩點之間，直線最近”的原則，為了快些關火才會那樣做的，自己不能再胡思亂想了，之前的誤會就已經夠丟人的了。
“哈哈哈……”
書房的門板一合上，李乘風便忍不住笑出聲來，“沒眼看呀沒眼看，老肖，人家許護士一看就是個臉皮薄的，可不帶這麽撩的。”
撩人者：“誰撩了？我這隻不過是日常。”
“日常，你確定？”李乘風直接點明：“我瞧著她剛才一沒理你，二沒回應你，你該不會一直是一廂情願吧？”
“很快就會兩廂情願了。”
肖尋陌說這句話時眼裏漾著笑意，深至眼底，轉而看向李乘風時，又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樣：“你不是要談案子的事情嗎？還談不談，不談的話我就去廚房幫忙了。”
李乘風嘴角微抽：你確定你不是幫倒忙？
提及案子，他還是馬上嚴肅了起來，將小希望放到不遠處的沙發上讓她自己先玩會，過來對肖尋陌小聲道：
“案子有些眉目了，我通過你之前在曹家得知的信息，查到一個叫宋力。”
李乘風說著遞上該人的照片：“這個人可不是一點點的可疑，據調查，他曾與曹大偉同在陸家共事，而且，他目前任職於南誠婦產醫院的藥劑科副主任。”
“藥劑科？”肖尋陌神色微沉：“你懷疑他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
李乘風：“至少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以他的職務暗自挪用些麻藥並不是什麽難事，至於對麻醉藥的使用，他應該比你我更清楚吧？
我去醉生夢調取過許護士聚會那晚的監控視頻，宋力便在其中。通過視頻來看，他與那幾位死者都有所交流。想來，再利用職務之便，與她們私底下有所接觸，再繼而行凶，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當然，這隻是我的初步推測，目前並沒有確切的證據，我隻能派人暗中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肖尋陌：“大多數凶手都有一定的作案動機和一定的作案規律，可以的話，你能給我看一下那晚的視頻嗎？”
“這個沒問題，明天你去局裏找我就可以了。”
“嗯。”肖尋陌點頭，似又想起了什麽，問道：“那之前暗算我的人是他嗎？”
李乘風：“我正要說這個，你出事的那段路麵剛好有道路監控攝像頭，監控中那個人的身形確實與宋力確實極為相似，但由於戴著麵罩，連根眉毛都沒露出來，根本就不能作為抓捕的依據。不過，老肖你放心，我一直有安排人在暗處保護你和許護士，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肖尋陌：“我並非有什麽不放心的，我隻是奇怪，他如果真的怕我發現什麽的話，大可以在迷昏我之後直接要了我的命，何必要這麽麻煩把我搬到冷藏車上。”
“誰知道呢，那個殺人凶手的本來就有點變態的感覺，如果宋力真的是凶手的話，沒準他就是變態的要讓你活活被凍死。”
“這樣？”肖尋陌並非覺得李乘風說的沒有道理，但隱隱感覺事情不會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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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麽會得知米碗碗懷孕的事情，該男生稱是在醫院看病的時候巧遇米碗碗在b超室門口等檢查報告，後在她離開b超室後，以米碗碗男友的身份出現，告知b超室的醫務人員剛才的報告單不小心杯水浸濕了，請工作人員又打印了一張。
為此，肖尋陌有請醫院調取b超室外的監控報告，證實確實有此事發生，便也沒什麽可懷疑的，讓該男生對米碗碗進行了公開道歉。
原打算處罰，但該男人始終堅持自己說自己沒有誹謗米碗碗，不甘接受校方的部分處罰，還待米碗碗與高帆的事情有了結論之後再說。
肖煦針對此事已經向法院提交了書麵訴訟，還待法院審核後才能立案。
考試結束後，米碗碗是瞞著許覓在寒假前一天離校的，隻打電話告訴她，為免回家待久了懷孕的事情被許院長發現，她暫且在南都的同學家待幾天，等快過年的時候才回去。
似乎一事順，事事順，許覓在南誠婦產醫院雖有謠言的事情發生，但護士長表示對她的工作還是比較肯定，已經安排了她進產房工作，先適應一周，如果沒有問題，便可開始助產士的工作了。
這一天恰是周五，約李乘風吃飯的日子，許覓心情頗好，還特意多買了些菜，菜一多，難免比較忙活，肖尋陌提出幫她打下手時，她便也沒有拒絕，畢竟，論用刀子，他確實比她熟練很多。
許是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比較忙碌的原因，前幾日對著肖尋陌時亂糟糟的想法漸然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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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一會，許覓便聽見李乘風爽朗的笑聲，她連忙洗手，作為禮貌，出去打個招呼還是有必要。
“呦嗬，肖法醫變成家庭煮夫了呀，這花圍裙……”
李乘風一麵說著，一麵走到客廳脫下外套掛好，正打算用來取笑一番時，隻見正從廚房出來的許覓穿著同款的圍裙，不禁笑道：“敢情還是情侶款呀，挺好。”
兩條圍裙都是女款的好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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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警官……”許覓原想解釋，免得李乘風誤會來著，但看見從玄關走過來的肖尋陌時，一時懵了，他手上怎麽多了一個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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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覓看著那長得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呐了呐：“李警官，這是您的女兒？”
“嗯，我女兒，小名叫小希望。”李乘風抱著女娃的右腕朝許覓擺了擺手。
小希望挺活潑的模樣，衝許覓嘻嘻笑著：“姐、姐。”
“誒～可不能亂了輩分。”李乘風糾正：“得喊阿姨，不然你肖叔叔算什麽？”
“阿姨。”小希望乖巧的很，很聽老爹的話。
隻是說話間，李乘風聞到了一絲臭味，忙對許覓道：“我女兒好像拉了，請問洗手間在哪裏，我去給她換尿不濕。”
“往右走到頭。”許覓並沒有細想李乘風之前話中的意思，還有些呐呐的指著走廊的方向，瞧著李乘風一手托著小女娃，一手拿著尿不濕的模樣，總有點不現實的感覺。
“菜糊了。”
廚房傳來肖尋陌的聲音，她才完全清醒過來，忙跑進廚房去看鍋中的菜，好在，並沒有。
“你唬我！”許覓下意識地睨了肖尋陌一眼。
後者唇角微漾，一麵刀工嫻熟的切著菜，一麵說道：“等你發呆發完就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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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糾正一下，他隻是有孩子，但還沒有結婚，準確地來說，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這孩子也不是他親生的。”
沒結婚，有孩子？
許覓不由猜測：所以，她之前想的還是對的呀，而且李乘風對肖尋陌絕對是真愛，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注定了不會生寶寶，就在哪裏領養了一個孩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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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猜完，許覓便覺額頭一痛，肖尋陌的栗子給的有點突然。
許覓摸著額頭，沒好氣道：“你沒事敲我額頭幹嘛？”
“敲走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然還不知道你怎麽編排小希望的由來。”
“……”他是她腦子裏的寄生蟲嗎？
“小希望的父母是在地震中去世的，李乘風當時負責震區的救援工作……”肖尋陌一麵切著菜，一麵徐徐道出。
原來，李乘風曾在地震災區救援的過程中，從廢墟中發現一個孕婦的屍體，他當時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將屍體帶到醫療的地方，結果經醫生檢查，胎兒還有胎心，那個胎兒便是小希望。後來，李乘風見她跟自己有緣便收養了她。
“……當然，這家夥也不是沒有一點的私心，我小聲透漏給你，你就當不知道。”肖尋陌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笑意。
許覓有幾分好奇，本能地往他走近了一些，便聽肖尋陌說道：“當時負責剖腹產手術的那個護士是李乘風喜歡的一個女孩，現在那女孩是小希望的幹媽。”
喜歡的一個……女孩？所以，她還是……
許覓又有些呆了，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我以為他……”
“以為他喜歡的是我？他跟我是一對？”
她尷尬的說不出口的，肖尋陌倒是說的清楚明白，還嫌她不夠尷尬般，停止切菜的動作看向她，麵上帶著笑：“我其實還蠻好奇，在你腦袋瓜亂七.八糟的編排當中，我和他，誰攻誰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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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乘風來到廚房門口，便見肖尋陌和許覓相對而站，一個一直盯著另一個，另一個腦袋低低垂著。倆人也不說話，就這麽站著。
怎麽著，今晚的開胃小菜是狗糧？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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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尋陌麵上恢複淡然如常的神色問他：“怎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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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覓因著之前的尷尬有點心不在焉，純粹下意識地應了聲，待聽到李乘風道謝後才反應過來：什麽叫向她借肖尋陌？肖尋陌又不是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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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麵對麵而站，但隨著他俯身越過她關灶火的姿態，他的上身近乎於貼在她的身上，他的腦袋差不過就抵在她的肩膀上。方才的聲音就在她的耳側，那麽近，近的她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體。
“……”許覓瞬間恍了神，心跳噗通噗通的亂了節奏。
待她心神稍緩，肖尋陌已經離開了廚房，她忙來到洗手池前，接了幾捧涼水往臉上撲了撲，這樣才徹底回神。
勸著自己：肖尋陌剛才應該隻是秉著“兩點之間，直線最近”的原則，為了快些關火才會那樣做的，自己不能再胡思亂想了，之前的誤會就已經夠丟人的了。
“哈哈哈……”
書房的門板一合上，李乘風便忍不住笑出聲來，“沒眼看呀沒眼看，老肖，人家許護士一看就是個臉皮薄的，可不帶這麽撩的。”
撩人者：“誰撩了？我這隻不過是日常。”
“日常，你確定？”李乘風直接點明：“我瞧著她剛才一沒理你，二沒回應你，你該不會一直是一廂情願吧？”
“很快就會兩廂情願了。”
肖尋陌說這句話時眼裏漾著笑意，深至眼底，轉而看向李乘風時，又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樣：“你不是要談案子的事情嗎？還談不談，不談的話我就去廚房幫忙了。”
李乘風嘴角微抽：你確定你不是幫倒忙？
提及案子，他還是馬上嚴肅了起來，將小希望放到不遠處的沙發上讓她自己先玩會，過來對肖尋陌小聲道：
“案子有些眉目了，我通過你之前在曹家得知的信息，查到一個叫宋力。”
李乘風說著遞上該人的照片：“這個人可不是一點點的可疑，據調查，他曾與曹大偉同在陸家共事，而且，他目前任職於南誠婦產醫院的藥劑科副主任。”
“藥劑科？”肖尋陌神色微沉：“你懷疑他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
李乘風：“至少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以他的職務暗自挪用些麻藥並不是什麽難事，至於對麻醉藥的使用，他應該比你我更清楚吧？
我去醉生夢調取過許護士聚會那晚的監控視頻，宋力便在其中。通過視頻來看，他與那幾位死者都有所交流。想來，再利用職務之便，與她們私底下有所接觸，再繼而行凶，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當然，這隻是我的初步推測，目前並沒有確切的證據，我隻能派人暗中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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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肖尋陌點頭，似又想起了什麽，問道：“那之前暗算我的人是他嗎？”
李乘風：“我正要說這個，你出事的那段路麵剛好有道路監控攝像頭，監控中那個人的身形確實與宋力確實極為相似，但由於戴著麵罩，連根眉毛都沒露出來，根本就不能作為抓捕的依據。不過，老肖你放心，我一直有安排人在暗處保護你和許護士，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肖尋陌：“我並非有什麽不放心的，我隻是奇怪，他如果真的怕我發現什麽的話，大可以在迷昏我之後直接要了我的命，何必要這麽麻煩把我搬到冷藏車上。”
“誰知道呢，那個殺人凶手的本來就有點變態的感覺，如果宋力真的是凶手的話，沒準他就是變態的要讓你活活被凍死。”
“這樣？”肖尋陌並非覺得李乘風說的沒有道理，但隱隱感覺事情不會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