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其他小朋友都知道他的性子有多野，很隻覺地與她保持友好的關係。
“小陸總，你的手……”許覓出聲提醒時，淡淡地，刻意少了之前的關心語調。
“抱歉，失態了。”陸樾倏地收回的右手背在身後緊緊握拳，好像這般便能握牢方才拉著她的感覺。
“嗯。”許覓簡單應了聲便道：“我今天過來，是想問問陸總之前腦震蕩的情況好了沒有。還有就是，想必花了不少的醫藥費吧，你為了救我而受傷，我總不能再讓你自己掏……”
陸樾：“你要給我報銷醫藥費？”
“嗯。”勉強算報銷吧。
“回頭等我向鄭直問清楚了，我會找你告訴你。”這樣，至少她應該不會拒絕下一次的見麵。
許覓想說不如現在問清楚，但回頭瞅了瞅，哪還有鄭直的蹤影。倒是那隻小狗，一隻在“wo-ge…wo-ge”的刷著它的存在感。
於是，上前抱住小黃狗，“陸總，它好像在打嗝，你要不要弄點水給它喝？”雖主要是為了李乘風的事情而來，卻也不好直接說的。
“有的有的。”陸樾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水杯遞上。
小黃狗是不是打嗝不重要，誰要喝水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東西，當然得第一時間送上。
許覓嘴角微抽，四處看了眼，尋得落地窗前裝狗糧的盤子，瞧著盤裏的狗糧挺幹淨的，原想將狗糧先倒回裝狗糧的袋中，才發現旁麵擺了四五種不同種類的狗糧。
心想：看來陸樾對小黃狗挺不錯的，應該是怕小黃狗經常吃一種口味的狗糧會膩，還知道給它換著口味喂養。
第366章 有點想能手把手的示範
“汪汪……wo-ge……汪汪……”
許覓才將水倒入狗盤，小黃狗便從她懷中蹦躂了下來，奔著狗盤埋頭咕唧咕唧了起來。
那架勢，好似荒漠中幹渴許久的人看見綠洲。
這是多久沒喝水了？
許覓下意識地看向陸樾，後者才迎上她的目光就心虛了，表麵上強裝著淡定。
“這個鄭助理也真是的，我不過因為開會讓他幫著看了半天，竟然連水也忘了給小東西準備。看來，下次還是我親自照顧小東西比較穩妥。”
“噢。”許覓瞧著對方說話時有點往右上方飄忽的眼神，看破不說破，隻道：“我瞧著它長了不少肉，看來它被小陸總照顧的挺好。”
“那是自然，不過，我住院的那幾天，小東西還得虧寵物之家的那些人照看。”
陸樾積極應聲，倒也沒有一個人居功。畢竟他在醫院待了多久，許覓也是知道的。
應完後又特意補充道：“小東西對於我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你放心，不光是現在，以後我都會一直好好照顧它的，讓你一直能看見它茁壯成長。”
“小陸總真是個有愛心的人。”許覓將目光繼續投向小黃狗。
陸樾：“覓覓，你……”
“小陸總，下次它要是再打嗝，你給它喝點溫水就好了。”
對方突兀的親切稱呼，讓許覓暗自汗了汗，真怕他說出一些曖昧的話語讓彼此尷尬，打斷後，一麵說著，一麵輕撫著小黃狗肚子的位置，純屬科普：
“如果喝水不管用的話，你可以試著幫著按摩一下它這個位置，或者輕輕拍拍它的背部也是有些幫助的。”
“說來不怕你笑話的，我還真不知道它剛才是在打嗝，聽你這麽一講，感覺跟帶孩子還有點像。”
陸樾言語間走到落地窗前，還不待許覓起身避諱，他已經與她相對蹲在小黃狗的另一邊。
她的手落在小黃狗的背部，他便輕輕摸了摸它的肚子，看著她，很是勤學好問的語氣：“是這樣嗎？”
許覓-_-||：“差不多就是這樣。”其實力度完全不對，但怎麽都感覺他並不是真的想學習，那看著她時眨了隻眼的眼神略顯油膩。
“差不多？那看樣子我還沒做到位，可以的話，你能再具體告訴我多大的力度，又是什麽樣的角度嗎？這樣，還是這樣？”
陸樾一麵說著，一邊動著貼著狗肚子上的手，有點想能手把手的示範。
“汪汪汪……”
他幾乎已經能想到這樣的畫麵，卻被一陣狗叫聲自己打斷。小東西之後直接從他麵前走開，一跑就是與兩人五米以上的距離，道具狗跑了，又哪來的手把手的教學？
甚至，他正退而求其次，想著能這麽近的距離與許覓麵對麵聊天的時候，許覓忽地起身，也走出幾步，同他保持了些距離。
開口時又是那禮貌略顯生疏的語調：“小陸總，我見你的精神狀態挺好的，看來時沒什麽大礙了，不過，建議還是再做個頭顱ct複查一下。”
你覺得我精神狀態很好嗎？你想知道為什麽會不好嗎？
陸樾很想這樣問她，但瞧著她剛才刻意避開自己的模樣，隻怕表達的再直接的話她就馬上出辦公了，甚至是連本想提及的葉書雯找她的那件事也沒有再提及。
隻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一個開始試著收斂自己急於想表達的感情，另一個卻因著他方才的含蓄決定快些說出此行的目的，也好快些離開辦公室。
“小陸總，其實我今天來找你，其不光是想看看你恢複的怎麽樣，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來著，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陸樾應的幹脆，可分明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許覓不禁看了他一眼，不巧撞上他真誠的目光，便忙轉眸收斂神色。
有不自在，還有心虛，畢竟請他幫忙，直白點來說有那麽一點利用的成分。不管出發點是為了什麽，對陸樾她還是抱歉的。
她暗暗深吸一口氣，沉著了片刻才輕吐出聲：“我有一位大學同學，也是跟我關係很好的一位朋友，之前都在老家醫院上班的，現在想來南都發展。
可是，由於隻有縣城工作的經驗，來南都後工作並不是……”
“你想我聘用她？”
不待許覓說完，陸樾便道出了她的目的，甚至是不用她點頭承認，他便繼續道：“稍後我就讓鄭直去人事部說一聲，你讓你那位同學明天過來報道就可以了。”
說著，還溫聲詢問她：“將她安排在你一個科室可以嗎？這樣你們也方便互相照應著點。”
是不是也太順利了點？
許覓呐呐地，如果不是對陸樾很是信任，都快要懷疑站在麵前的正是凶手，之所以應得這麽爽快，無非是看穿了她的伎倆。
想著，出於為那位軍.護的安全考慮，還是試探性的出聲：
“你不多問問她的具體情況嗎？還有，你不用安排那些護理部的人考一下她的專業技術嗎？畢竟，是你打招呼安排的，她如果出了什麽差錯很可能會直接影響到你的聲譽。”
陸樾看著他，桃花眸中含著溫潤的笑意：“不用，你介紹的人自然是靠譜的，沒什麽好要考的，就算她真的出了差錯，也有我幫她擔著。誰要她是你的好朋友，對吧？”
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屍體解剖室。
“老肖，趙藝那小子說你打電話告訴他屍檢報告出來了，行啊你，這麽點時間就出結果了，果然一如既往的效率，不虧是咱們的肖大法醫。”
李乘風一進解剖室，便笑言說了一番，恭維的很是明顯。
肖尋陌才將楊惠惠的屍體收放穩妥，正在清洗著屍檢台，聽見他的聲音頭也沒回，隻淡淡道：“屍檢報告在對麵化驗室的辦公桌上，你去簽個字就可以拿走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老粗一個，哪完全看得懂裏麵那麽多醫學方麵的東西，還得你這位專業人士跟我好好講解一下才行……”
李乘風話說一半時，上前走到他正對麵的方向：“再說了，我昨個忙了一宿可也不是白忙活的，你就不想知道金文招了些什麽？
我可是先跟你透露了，有線索，關乎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沒準我們綜合你的屍檢報告一起合計合計，會有新的發現。”
第367章 他，要懲戒她們
“唰唰唰……”
肖尋陌好似沒聽見李乘風的聲音，繼續衝洗著屍檢床。
後者也不在意，去對麵的化驗室取來屍檢報告看了番後自顧自地說道：
“金文招供的與你屍檢報告上寫的基本相符，不過他為什麽會忽然對楊惠惠下手，想必你怎麽也猜不到……”
原來，據金文招供所言，他之前並非不知道楊惠惠是拜金女，甚至知道自己名義上是男朋友，其實是備胎的存在。
不過，因著深愛著楊惠惠，他始終認為隻要自己在感情上足夠專一，在經濟上盡量滿足楊惠惠，楊惠惠遲早會真的被自己打動。
也因為深愛，他在收到一封匿名郵件之後大受打擊，那封郵件便也是昨日命案的導火索。
郵件中除了有多張楊惠惠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親密照片，還有幾個比較露骨的視頻。
金文在收到郵件有回複郵件問對方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做時，對方籠統的說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專門懲戒那種對感情不一的女人，並跟金文發了一番差不多是洗腦的話語。
李乘風有看過對方“洗腦”郵件的內容，算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告知金文不應該為了這種女人傷心難過，而是該懲戒她們，讓他她們嚐到背叛感情的後果。
所謂的後果，不過是結束了背叛者的生命。
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應該是對心理學有一定的研究，幾番郵件交流之後，原就出於憤怒中的金文終是有了衝動的想法，並在對方的指導之下，利用公用電話聯係楊惠惠將其約到了工地。
這樣，在警方調查時，他至少可以排除了是他約的楊惠惠，這般他之前所說的是楊惠惠臨時到工地找他便也成立了，以此減少了自己的要殺人的嫌疑。
之所以選擇以割斷頸動脈的方法來殺人，按照對方的說法來講，便是將殺楊惠惠這件事推到連環殺人案的凶手身上。
提及這裏，李乘風不禁唏噓：“果然，衝動中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連智商也一並丟了。是嫁禍給別人，還是背鍋還真不好說。”
因為，據他們所查，對方發郵件的id地址竟然是金文的住所，如果去假設金文自導自演了郵件事件也並非說不通。
隻不過，對方應該並沒有料想到，金文到底還是因為太愛楊惠惠，沒有狠心一刀斃命。
楊惠惠確實是墜樓頭部著地後，造成嚴重的顱腦損傷摔死的，如果金文沒有撒謊的話，楊惠惠墜樓純屬雙方爭執之後出現的意外事件。
當然，也並非沒有另一種比較離譜的可能性。
金文就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之所以采取這種迂回的方法不過是為了幫自己洗脫是連環殺人案凶手的嫌疑。
畢竟，誤殺一人跟殺了幾人的判刑標準是完全不一樣的。
再說，即便最後查得金文並非那宗案子的凶手，也至少轉移了警方的注意力。
“對方郵件的內容能給我看一下嗎？”
李乘風一番講述之後，肖尋陌終是出聲。
“必須可以，我們去化驗室那邊看。”李乘風笑了笑。
兩人去往化驗室間，走在肖尋陌的後麵不禁暗自抹了抹汗：終於警報解除。
其實，他並非不知道自己在肖尋陌拒絕之後還要去找許覓，這種方法很不地道。
但凶手太過狡猾，以至於人已經死了好幾個了，卻一直未能找到直接的線索辨出凶手。眼下，但凡有一點方法，都得盡快去嚐試，免得再有新的案子發生。
照片、視頻，以及那些“洗腦的”郵件，肖尋陌都大概看了番，最終將畫麵定格在一張照片上。
“這是楊惠惠和宋力在一起時的照片，有什麽特別嗎？”李乘風有些疑惑。
“小陸總，你的手……”許覓出聲提醒時，淡淡地，刻意少了之前的關心語調。
“抱歉，失態了。”陸樾倏地收回的右手背在身後緊緊握拳，好像這般便能握牢方才拉著她的感覺。
“嗯。”許覓簡單應了聲便道：“我今天過來，是想問問陸總之前腦震蕩的情況好了沒有。還有就是，想必花了不少的醫藥費吧，你為了救我而受傷，我總不能再讓你自己掏……”
陸樾：“你要給我報銷醫藥費？”
“嗯。”勉強算報銷吧。
“回頭等我向鄭直問清楚了，我會找你告訴你。”這樣，至少她應該不會拒絕下一次的見麵。
許覓想說不如現在問清楚，但回頭瞅了瞅，哪還有鄭直的蹤影。倒是那隻小狗，一隻在“wo-ge…wo-ge”的刷著它的存在感。
於是，上前抱住小黃狗，“陸總，它好像在打嗝，你要不要弄點水給它喝？”雖主要是為了李乘風的事情而來，卻也不好直接說的。
“有的有的。”陸樾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水杯遞上。
小黃狗是不是打嗝不重要，誰要喝水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東西，當然得第一時間送上。
許覓嘴角微抽，四處看了眼，尋得落地窗前裝狗糧的盤子，瞧著盤裏的狗糧挺幹淨的，原想將狗糧先倒回裝狗糧的袋中，才發現旁麵擺了四五種不同種類的狗糧。
心想：看來陸樾對小黃狗挺不錯的，應該是怕小黃狗經常吃一種口味的狗糧會膩，還知道給它換著口味喂養。
第366章 有點想能手把手的示範
“汪汪……wo-ge……汪汪……”
許覓才將水倒入狗盤，小黃狗便從她懷中蹦躂了下來，奔著狗盤埋頭咕唧咕唧了起來。
那架勢，好似荒漠中幹渴許久的人看見綠洲。
這是多久沒喝水了？
許覓下意識地看向陸樾，後者才迎上她的目光就心虛了，表麵上強裝著淡定。
“這個鄭助理也真是的，我不過因為開會讓他幫著看了半天，竟然連水也忘了給小東西準備。看來，下次還是我親自照顧小東西比較穩妥。”
“噢。”許覓瞧著對方說話時有點往右上方飄忽的眼神，看破不說破，隻道：“我瞧著它長了不少肉，看來它被小陸總照顧的挺好。”
“那是自然，不過，我住院的那幾天，小東西還得虧寵物之家的那些人照看。”
陸樾積極應聲，倒也沒有一個人居功。畢竟他在醫院待了多久，許覓也是知道的。
應完後又特意補充道：“小東西對於我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你放心，不光是現在，以後我都會一直好好照顧它的，讓你一直能看見它茁壯成長。”
“小陸總真是個有愛心的人。”許覓將目光繼續投向小黃狗。
陸樾：“覓覓，你……”
“小陸總，下次它要是再打嗝，你給它喝點溫水就好了。”
對方突兀的親切稱呼，讓許覓暗自汗了汗，真怕他說出一些曖昧的話語讓彼此尷尬，打斷後，一麵說著，一麵輕撫著小黃狗肚子的位置，純屬科普：
“如果喝水不管用的話，你可以試著幫著按摩一下它這個位置，或者輕輕拍拍它的背部也是有些幫助的。”
“說來不怕你笑話的，我還真不知道它剛才是在打嗝，聽你這麽一講，感覺跟帶孩子還有點像。”
陸樾言語間走到落地窗前，還不待許覓起身避諱，他已經與她相對蹲在小黃狗的另一邊。
她的手落在小黃狗的背部，他便輕輕摸了摸它的肚子，看著她，很是勤學好問的語氣：“是這樣嗎？”
許覓-_-||：“差不多就是這樣。”其實力度完全不對，但怎麽都感覺他並不是真的想學習，那看著她時眨了隻眼的眼神略顯油膩。
“差不多？那看樣子我還沒做到位，可以的話，你能再具體告訴我多大的力度，又是什麽樣的角度嗎？這樣，還是這樣？”
陸樾一麵說著，一邊動著貼著狗肚子上的手，有點想能手把手的示範。
“汪汪汪……”
他幾乎已經能想到這樣的畫麵，卻被一陣狗叫聲自己打斷。小東西之後直接從他麵前走開，一跑就是與兩人五米以上的距離，道具狗跑了，又哪來的手把手的教學？
甚至，他正退而求其次，想著能這麽近的距離與許覓麵對麵聊天的時候，許覓忽地起身，也走出幾步，同他保持了些距離。
開口時又是那禮貌略顯生疏的語調：“小陸總，我見你的精神狀態挺好的，看來時沒什麽大礙了，不過，建議還是再做個頭顱ct複查一下。”
你覺得我精神狀態很好嗎？你想知道為什麽會不好嗎？
陸樾很想這樣問她，但瞧著她剛才刻意避開自己的模樣，隻怕表達的再直接的話她就馬上出辦公了，甚至是連本想提及的葉書雯找她的那件事也沒有再提及。
隻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一個開始試著收斂自己急於想表達的感情，另一個卻因著他方才的含蓄決定快些說出此行的目的，也好快些離開辦公室。
“小陸總，其實我今天來找你，其不光是想看看你恢複的怎麽樣，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來著，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陸樾應的幹脆，可分明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許覓不禁看了他一眼，不巧撞上他真誠的目光，便忙轉眸收斂神色。
有不自在，還有心虛，畢竟請他幫忙，直白點來說有那麽一點利用的成分。不管出發點是為了什麽，對陸樾她還是抱歉的。
她暗暗深吸一口氣，沉著了片刻才輕吐出聲：“我有一位大學同學，也是跟我關係很好的一位朋友，之前都在老家醫院上班的，現在想來南都發展。
可是，由於隻有縣城工作的經驗，來南都後工作並不是……”
“你想我聘用她？”
不待許覓說完，陸樾便道出了她的目的，甚至是不用她點頭承認，他便繼續道：“稍後我就讓鄭直去人事部說一聲，你讓你那位同學明天過來報道就可以了。”
說著，還溫聲詢問她：“將她安排在你一個科室可以嗎？這樣你們也方便互相照應著點。”
是不是也太順利了點？
許覓呐呐地，如果不是對陸樾很是信任，都快要懷疑站在麵前的正是凶手，之所以應得這麽爽快，無非是看穿了她的伎倆。
想著，出於為那位軍.護的安全考慮，還是試探性的出聲：
“你不多問問她的具體情況嗎？還有，你不用安排那些護理部的人考一下她的專業技術嗎？畢竟，是你打招呼安排的，她如果出了什麽差錯很可能會直接影響到你的聲譽。”
陸樾看著他，桃花眸中含著溫潤的笑意：“不用，你介紹的人自然是靠譜的，沒什麽好要考的，就算她真的出了差錯，也有我幫她擔著。誰要她是你的好朋友，對吧？”
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屍體解剖室。
“老肖，趙藝那小子說你打電話告訴他屍檢報告出來了，行啊你，這麽點時間就出結果了，果然一如既往的效率，不虧是咱們的肖大法醫。”
李乘風一進解剖室，便笑言說了一番，恭維的很是明顯。
肖尋陌才將楊惠惠的屍體收放穩妥，正在清洗著屍檢台，聽見他的聲音頭也沒回，隻淡淡道：“屍檢報告在對麵化驗室的辦公桌上，你去簽個字就可以拿走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老粗一個，哪完全看得懂裏麵那麽多醫學方麵的東西，還得你這位專業人士跟我好好講解一下才行……”
李乘風話說一半時，上前走到他正對麵的方向：“再說了，我昨個忙了一宿可也不是白忙活的，你就不想知道金文招了些什麽？
我可是先跟你透露了，有線索，關乎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沒準我們綜合你的屍檢報告一起合計合計，會有新的發現。”
第367章 他，要懲戒她們
“唰唰唰……”
肖尋陌好似沒聽見李乘風的聲音，繼續衝洗著屍檢床。
後者也不在意，去對麵的化驗室取來屍檢報告看了番後自顧自地說道：
“金文招供的與你屍檢報告上寫的基本相符，不過他為什麽會忽然對楊惠惠下手，想必你怎麽也猜不到……”
原來，據金文招供所言，他之前並非不知道楊惠惠是拜金女，甚至知道自己名義上是男朋友，其實是備胎的存在。
不過，因著深愛著楊惠惠，他始終認為隻要自己在感情上足夠專一，在經濟上盡量滿足楊惠惠，楊惠惠遲早會真的被自己打動。
也因為深愛，他在收到一封匿名郵件之後大受打擊，那封郵件便也是昨日命案的導火索。
郵件中除了有多張楊惠惠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親密照片，還有幾個比較露骨的視頻。
金文在收到郵件有回複郵件問對方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做時，對方籠統的說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專門懲戒那種對感情不一的女人，並跟金文發了一番差不多是洗腦的話語。
李乘風有看過對方“洗腦”郵件的內容，算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告知金文不應該為了這種女人傷心難過，而是該懲戒她們，讓他她們嚐到背叛感情的後果。
所謂的後果，不過是結束了背叛者的生命。
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應該是對心理學有一定的研究，幾番郵件交流之後，原就出於憤怒中的金文終是有了衝動的想法，並在對方的指導之下，利用公用電話聯係楊惠惠將其約到了工地。
這樣，在警方調查時，他至少可以排除了是他約的楊惠惠，這般他之前所說的是楊惠惠臨時到工地找他便也成立了，以此減少了自己的要殺人的嫌疑。
之所以選擇以割斷頸動脈的方法來殺人，按照對方的說法來講，便是將殺楊惠惠這件事推到連環殺人案的凶手身上。
提及這裏，李乘風不禁唏噓：“果然，衝動中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連智商也一並丟了。是嫁禍給別人，還是背鍋還真不好說。”
因為，據他們所查，對方發郵件的id地址竟然是金文的住所，如果去假設金文自導自演了郵件事件也並非說不通。
隻不過，對方應該並沒有料想到，金文到底還是因為太愛楊惠惠，沒有狠心一刀斃命。
楊惠惠確實是墜樓頭部著地後，造成嚴重的顱腦損傷摔死的，如果金文沒有撒謊的話，楊惠惠墜樓純屬雙方爭執之後出現的意外事件。
當然，也並非沒有另一種比較離譜的可能性。
金文就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之所以采取這種迂回的方法不過是為了幫自己洗脫是連環殺人案凶手的嫌疑。
畢竟，誤殺一人跟殺了幾人的判刑標準是完全不一樣的。
再說，即便最後查得金文並非那宗案子的凶手，也至少轉移了警方的注意力。
“對方郵件的內容能給我看一下嗎？”
李乘風一番講述之後，肖尋陌終是出聲。
“必須可以，我們去化驗室那邊看。”李乘風笑了笑。
兩人去往化驗室間，走在肖尋陌的後麵不禁暗自抹了抹汗：終於警報解除。
其實，他並非不知道自己在肖尋陌拒絕之後還要去找許覓，這種方法很不地道。
但凶手太過狡猾，以至於人已經死了好幾個了，卻一直未能找到直接的線索辨出凶手。眼下，但凡有一點方法，都得盡快去嚐試，免得再有新的案子發生。
照片、視頻，以及那些“洗腦的”郵件，肖尋陌都大概看了番，最終將畫麵定格在一張照片上。
“這是楊惠惠和宋力在一起時的照片，有什麽特別嗎？”李乘風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