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喜歡玩什麽。”


    周盼:“我們是聽說南安現在的銀杏最漂亮,特意過來看看,其他的沒打算。”


    阮輕畫了然。


    南安市是一個很小的城市,也不怎麽出名。


    整個城市的節奏非常非常慢,景點不算多。唯一的大概是每年深秋的銀杏樹,能吸引大批遊客。


    除此之外,便隻有爬山遊湖,算得上是部分景點。


    她想了想,給周盼說了幾個還不錯的本地餐廳和景點。


    下高鐵後,幾個人還湊在一起。


    周盼看向她,主動道:“姐姐你家在哪啊,要不要我們送你?”


    阮輕畫一抬眼,看到有人上前,給了周堯一串車鑰匙。


    她笑笑,低聲道:“不用,你們玩得開心,我有人來接。”


    周盼惋惜,嘴甜道:“姐姐你長得真漂亮,我們加個微信吧?”


    她眼睛眨呀眨:“有什麽不知道的我再問你好不好?”


    阮輕畫對女孩子說不出拒絕的話,隻能答應。


    加好微信,她和周盼他們分開,直接打車回家。


    -


    “周盼,看看美女姐姐的微信。”


    周盼:“哥你可別打她主意啊,這姐姐太幹淨了,不適合你。”


    周堯:“沒那想法。”


    周盼輕哼:“最好是。”


    周堯看她,上下打量著問:“你是不是在打什麽鬼主意?”


    周盼嘻嘻一笑:“你才打鬼主意呢。”


    周堯:“你不是會對陌生人這麽熱情的人。”


    自己這個堂妹幾斤幾兩,周堯非常清楚。


    “……”


    周盼噎了噎,翻了個白眼說:“我就是看她很漂亮,特別適合做我新設計的模特。”


    周盼是學服裝設計的,眼光特別獨。


    周堯:“……”


    他瞅著她,提醒道:“別勉強人家。”


    周盼點頭:“不會。”


    阮輕畫並不知道周盼還有這種心思,她直接打車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家裏沒人。


    鄰居看見她,親切地打著招呼:“輕畫回來了呀。”


    阮輕畫點頭,“阿姨好久不見。”


    鄰居笑笑,誇讚道:“一段時間沒見,輕畫又變漂亮了。”


    她沒等阮輕畫問,直接說:“我剛從你爸店裏回來,他都不知道你回家吧?”


    “嗯。”阮輕畫不好意思說:“想給他一個驚喜。”


    阿姨了然:“行,那你忙,阿姨去打麻將了。”


    “好。”


    阮輕畫進屋,環視看了一圈,打開冰箱看了看,拿著鑰匙出了門。


    她到阮家鞋店時候,裏麵還有客人。


    阮父正讓客人把腳踩在紙上,給她量尺寸。


    阮輕畫看了眼,沒進去打擾。


    門口有供客人休息的椅子,她拉開坐下。


    她看著裏麵忙碌的阮父,走了神。


    阮輕畫父母在她小學六年級就離婚了。


    離婚後,阮輕畫跟著阮父在南安生活,馮女士去了南城。


    沒過幾年,馮女士有了新家庭和孩子。而阮父帶著阮輕畫,沒再另娶。


    這麽多年,即便是阮輕畫長大了,催他找個伴,他也拒絕。


    有時候阮輕畫想想,還覺得挺心酸的。


    “阮阮。”


    注意到阮輕畫,阮父激動地走了出來:“怎麽回來了也不跟爸爸說一聲?”


    阮輕畫壓了壓自己情緒,笑著回:“我這不是過來了嗎?”


    她跟客人打招呼,扭頭看他:“忙完了?”


    阮父點頭:“還沒吃飯吧?”


    “沒。”


    “那爸帶你去吃飯。”


    “好啊。”


    阮父沒在意還會不會有客人,直接把門關上,帶著阮輕畫去吃飯。


    父女倆久未見麵,有不少話聊。


    吃過飯,阮輕畫去阮父鞋店畫稿,她順利地畫出了腦海裏的設計稿。


    她這次回來,除了看阮父,便是做鞋。在阮父的鞋店,她好像能有源源不斷的靈感和精力。


    兩天時間一晃便過,周日傍晚返程時,阮輕畫的鞋子已經做好了。


    她做了一雙能在陽光下,下雨天奔跑的高跟鞋。


    -


    周一上班,大家都略顯頹然。


    阮輕畫也一樣,她剛把電腦打開,對麵的助理便小跑了回來,喘著氣說:“我的天哪,我剛剛看到江總,嚇死了。”


    徐子薇挑眉:“為什麽?”


    小助理:“江總今天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冷冰冰的,氣場超強。”


    徐子薇聽著,笑笑:“江總每天氣場都很強。”


    她看向阮輕畫,直接問:“輕畫,你設計稿出來了嗎?”


    阮輕畫點頭:“出來了。”


    徐子薇詫異,含笑說:“周五期待你展示。”


    阮輕畫:“好。”


    一上午忙忙碌碌過去了,中午吃飯,阮輕畫和孟瑤湊一起。


    她正吃著,孟瑤在桌下踢了她一腳。


    “後麵,江總來了。”


    阮輕畫連眼都沒抬,“嗯,和我有什麽關係?”


    孟瑤噎住,覷她眼:“你就不能利用你的身份爭取下?”


    “不能。”阮輕畫淡定說:“他今天心情怎麽樣?”


    孟瑤:“?”


    她狐疑看她,想了想問:“怎麽,你們倆吵架了?”


    聞言,阮輕畫瞥了她眼:“你別說的那麽曖昧,吵架這個詞不適用在我們身上?”


    孟瑤微哽。


    到底是誰說話曖昧了?


    “那你讓我看他心情好不好。”


    阮輕畫“嗯”了聲,不太確定道:“我上周五騙了他,他好像發現了。”


    孟瑤:“……?”


    瞬間,她眼睛裏亮起了八卦的光芒:“具體說說。”


    “……”


    阮輕畫其實不太想回憶,但又不得不讓孟瑤分析。


    昨天晚上下了高鐵,她隱約看見了江淮謙,但不確定。


    阮輕畫沒多想,因為下雨緣故,她直接打了車回家。


    到家後,她更是把這個事拋到腦後。


    直到洗漱完要睡覺時,她收到江淮謙信息。


    江淮謙:【在家?】


    阮輕畫覺得他消息很莫名,遲疑地回了句:【嗯。】


    江淮謙:【嗯。】


    阮輕畫:【?江總找我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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