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裝備就是齊全,槍,□□,匕首全部都有。


    “好的,我知道了,勞煩您了。”槍傷刀傷的養傷經驗,都很豐富,陸維東覺得完全不用再交待了。


    “陸同誌,你這次昏迷這麽久,可是把你愛人嚇壞了,你這次要是像以前一樣不好好養傷,看你愛人收不收拾你!”嚴主任語氣調侃,一看就知道這小兩口感情不錯,第一天來的時候,人家小姑娘當天晚上哭得眼睛都腫了,但是也不抱怨什麽的,做什麽都是井井有條的,也是難得。


    “嚴主任,他以前還不好好養傷?”清萱十分吃驚,並且狠狠地剜了陸維東一眼。


    “陸同誌以前,可是受了傷都不想進醫院的,腿都骨折了,還不要待在醫院,非要回駐地去。”嚴主任幸災樂禍地告狀。


    陸維東同誌,作為一個精力旺盛的病號,時常要求提前出院,非常讓人頭疼。這下,有一個學醫的愛人在一旁聽著,看他還敢那麽任性嘛?


    “陸!維!東!你真是好樣的!居然還不好好養傷?!”清萱覺得有傷在身,卻不好好養傷完全是在糟蹋自己的身體。


    一臉無辜的陸維東:我不是,我沒有……我隻是不太喜歡醫院的環境而已,在哪裏養傷不都一樣的嘛?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0-24 21:29:26 ̄2020-10-25 20:29: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7765251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六十一章 出院


    檢查完了,嚴主任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帶著醫護人員快速地撤離現場。“檢查也已經做完了,我們就先出去了。”


    “您慢走。”清萱送他們出去後,才轉身關上門。


    此刻,病房內就隻剩下夫妻兩個大眼瞪小眼。


    “剛才嚴主任說的是什麽意思?你以前還不好好養傷?”


    開啟正式興師問罪模式!


    “晚晚,我怎麽可能會不好好養傷呢?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呢!”陸維東一點也不心虛地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嚴主任那是不了解情況,才誤會了。我有的時候著急出院那是因為還有事情要處理,而且養傷嗎,在哪裏還不是養?又不是缺胳膊斷腿了,生活完全可以自理,況且駐地也是有衛生院的。”


    “真的?”她斜睨著他,涼涼道。


    他語氣肯定,眼神真摯,“這絕對是真的!”


    她望著他的眼睛,漆黑的星眸一派坦蕩,沒有任何閃躲。


    “好吧!”既然他這麽肯定,那她就相信他了,不過還是再次囑托道:“但是要記得諱疾忌醫是要不得的,一直拖著,很容易把小傷拖成大病,這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我知道的。”陸維東又不傻,得病了還非要硬撐,他還想著和媳婦和和美美到老呢。他不喜歡醫院,倒真的不是諱疾忌醫,而是因為真的不喜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雖然出去執行任務什麽惡劣的環境沒見過,區區一個消毒水味算得了什麽?


    但是,在平時,又不是在執行任務,所以就稍微任性了一些。還有一點,就是呆在醫院養傷,護士們的態度,總覺得自己像是個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樣,陸維東表示這不是他的風格。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也到了該入睡的時候了。


    清萱淺淺地打了一個哈欠,“維東,我感覺有些困了。”


    她的作息一向規律,白天又是給金子楊打下手,又是被拉著進行學術交流的,已經很累了,再加上孕期多眠,是需要多休息的。現在已經要亥時末了,她隻覺得上下眼皮都開始打架了。


    “晚晚,你先睡,我還不困。”他從長久的昏睡中醒來,現在還沒有多大的倦意。


    “好。”


    清萱洗漱完,就準備睡了,睡前有些糾結地問道:“要不要給你留燈?”


    “不用,太亮你又睡不著。”陸維東很清楚清萱的習慣,屬於那種燈光亮就無法進入睡眠狀態,即便是困得要命,都睡不著的那種。


    “好,那你要是現在不睡閑著無聊,就看書啊,不過我沒帶太多,就幾本醫書,別的也沒有。”她把房內的燈都關掉了,隻留下一盞床頭燈,躺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床頭燈的燈光是比較柔和的,照亮的範圍也不是很大,但是在床頭看個書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借著那淡淡的燈光看她的睡顏,鴉羽般的睫毛溫順地垂下,在眼底投下淺淺的陰影,眉頭舒展,呼吸平穩。


    看到她入睡,他才移過眼,順手拿過桌子上的書,隨便翻了幾下,還果真都是醫書,還是那種線裝的,紙張泛黃。


    粗粗翻了其中一本,,上麵的字是用毛筆寫的,同時還有批注,字字句句皆見用心。


    那批注也是用毛筆寫的,墨色還很新,倒像是近期才寫上去的。字跡端麗雋秀,皎若遊龍,和清萱的鋼筆字是一個路數,但是很明顯,這一手毛筆字是比鋼筆要好上許多。


    陸維東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月色西沈,黎明前的最後一抹黑暗要褪去的時候,才閉上眼睛小憩。


    第二天,金子楊得知陸維東已經醒過來,就立即來病房幫他把脈,確認過無恙之後,又在德州逗留了幾日,主要是要教徒弟,然後交代了好些注意事項,並且著重告訴清萱,讓她等胎相穩固之後,每個月去首都學習,孩子出生後,就可以專門去學習了。


    金子楊離開之後,陸維東在清萱的強烈要求下,又在醫院住了一周,才出院。


    期間,陸陸續續還有戰友和領導過來看望慰問。


    雖然陸維東早就想出院了,昏迷過程中,已經足足養了一個月,傷差不多也好了。但是由於剛醒來時造成的傷口撕裂,就被清萱強硬地壓在醫院,不準出去。


    至於陸維東同誌萬分厭惡的消毒水味,那算得了什麽?頂多算是甜蜜的煩惱!媳婦還不是為了他的身體,他必須是要接受的呀!


    當然,在可以出院的那一天,陸維東還是相當開心的。


    在辦理出院前兩天,清萱特地讓周麗還有王小娟幫忙準備了好幾袋蘿卜糕和藕粉桂花糕,準備在出院當天分給了嚴主任還有一直負責這片病房的醫護人員。


    出院當天,都是早早起來了。


    這時,已經是初冬,天氣寒冷,病房外,時大霧漫天,白茫茫的一片,濃濃的晨霧像一塊巨大的白布把天和地都裹住了。


    而病房內的溫度當然是要高上許多。


    “現在天氣都好冷了,你今天穿大衣吧!”清萱找了一套比較厚的衣服出來,遞給陸維東。


    “行!”天氣的確冷,醫院這兒也沒常服,他也隻能穿便服了。


    清萱收拾完自己後,就去找了嚴主任,送給了他一袋蘿卜糕還有一袋藕粉桂花糕,並拜托他把其他的分給其他人。


    然後又去了一趟護士站,這時候已經過了早上剛起來最忙碌的時候,護士站裏麵是有人的。


    “胡護士,沈護士。”清萱拎著東西過去,見胡彩和沈小玲都在。


    “李同誌,今天陸同誌不是出院嗎?”胡彩放下手裏的記號筆,看見清萱過來,不由得有些奇怪。出院這天,不是應該忙著回家嗎?怎麽跑護士站了?


    “對,是今天出院,我過來給你們送點東西!”清萱把幾袋子糕點放到台子上。


    “哎喲!怎麽這麽多啊!”胡彩還以為是些餅幹糖果之類的,醫院裏像是有些家屬在長久住院的病人出院時,會選擇熱鬧一下,當是去去在醫院的病氣(或者說晦氣),然後會送點東西給醫護人員,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東西,畢竟人出院也是一件好事嘛。


    胡彩沒想到是好幾袋東西,姣好的臉龐一下子就紅了,連忙推拒道:“李同誌,這可使不得!”


    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原則要堅守的。


    “李同誌,這我們可不能要,你還是收回去吧!”沈小玲附和著。


    “你們可別多想,就是一些吃的而已!”清萱有些無奈,這包裝難道不像吃的嗎?怎麽跟嚴主任一個反應啊,原則性還挺強。


    她打開袋子,裏麵都是用油紙包好碼得整整齊齊的糕點。


    “那也也太多了。”胡彩說。


    “你們好些人呢,自己吃不完可以帶回家吃呀!我們在醫院這麽多天,你們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忙呢!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了。”清萱不由分說,直接把幾袋子糕點送到胡彩和沈小玲手裏。


    東西送完,就立馬走人。


    回到病房,帶上收拾好的行李,就可以回去了,部隊是有派車過來接他們回去的。


    他們出去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大霧也慢慢消散,隻留下一層淡淡的薄霧,從晨霧中傳來一汽車的鳴笛聲。


    路邊的大樹上,枝頭唯一掛著的幾片黃葉隨著一陣涼風的吹過,飄飄然地落了下來,露水打濕了它們枯黃的脈絡,也打濕了路邊的小草。瘦弱的小草葉尖閃動著冷的白露,白露如霜。


    太陽已經從稀薄的白霧中露出了溫暖的笑臉,一點也不耀眼,帶來的隻有溫暖。


    “陸營!嫂子!”車門打開了,穿著軍裝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就要接過行李就往車上放。


    副駕駛上也下來一個人,竟然是薛檸。


    “沈嚴?今天沒訓練啊?過來市裏跑一趟?”陸維東倒是沒拒絕,直接把東西遞給沈嚴。


    “陸營今天出院可是個大事,我這不是特地跟他們換了過來的嗎?剛好,我媳婦兒也要回去過周末,順便接我媳婦兒。”沈嚴語氣淡定,實則是一群小崽子們嗷嗷叫地想要一起過來呢,終究是他技壓群雄。


    這邊是兄弟兩個友好交流,那邊是閨蜜倆開心談話。


    “檸姐,你昨天沒回啊?”薛檸以前都是周五下午去駐地的這次居然是周六上午,肯少見的呢。


    “他不是今天要過來市裏嘛,我就想著幹脆跟你們一塊過去算了。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你了,這半個月事情太多了,都沒來得及去醫院看看你。”薛檸微微一笑。


    “你工作忙嘛!維東他上上周就醒過來了,這邊也沒什麽事。”在剛到醫院那一段時間,薛檸離得近,是經常下了班還要過來給她幫忙的,就算是幫不上忙,也要過來陪著她聊上幾句,怕她心理壓力大。


    “站在外麵還怪冷的,咱們先上車再說。”薛檸哈了一口冷氣,趕緊拉著清萱上車。


    兩個男人,一個主駕,一個副駕。兩個女孩子就坐在後邊親親熱熱地說話。


    “哎喲,這天可太冷了,我都恨不得裹被子出門了。”薛檸搓了搓手,小聲抱怨道。


    嘴上說說而已,裹被子?這輩子都不可能裹被子的。一個愛美的女性就是要美麗凍人,為了不顯得身材臃腫,薛檸冬天甚至都不想穿大棉襖,但是這隻是想想而已,因為她真的很怕冷。


    “英子,你穿這麽多不冷嗎?”


    薛檸看到清萱隻穿了一件比較厚的亮黃色高領毛衣,下麵是一條白色的燈芯絨大擺長裙。外麵罩著一件杏色的大衣。


    “還好啊,我穿得不少的。”清萱輕笑道。


    “是嗎?”薛檸狐疑道。


    “我又不是隻穿了毛衣,裏麵穿的還有呢,這麽冷的天,受寒了可不得了。”風寒嚴重時引起傷寒,在以前很有可能丟命的。清萱才不會這麽坑自己呢,更何況,她現在還是雙身子呢。


    “對了,你家那位身上的大衣什麽時候買的?改天我也幫我們家沈嚴也買一件。”


    薛檸看到今天陸維東和清萱的穿著,是一個風格一個色係的,看起來就很和諧,一看就像是一家子的。


    “在大光路洪達巷的一家店裏,我這件也是在那裏訂的。是剛開的,款式還不錯,我改天帶你去。”清萱大方地分享。


    “行!”薛檸開心地點了點頭。


    有人聊天,時間是過得很快的,感覺還沒多久呢,就到駐地了。


    沈嚴先是開車把清萱送回家,陸維東換了衣服,跟沈嚴一起到機關報道。


    薛檸則是留在這兒,幫清萱打掃了衛生才回自己家裏。


    第六十二章


    自從上個月月前去了醫院,清萱就再也沒有回過家裏。


    突然一回來,總覺得家裏冷清了許多。陽台上養著的花,每周秦曉雲過來的時候會幫忙澆一下水,也未見枯萎,隻是因為季節的原因,有些蔫蔫的感覺,隻有一盤小蒼蘭,含苞待放,亭亭玉立。


    清萱看到擺在桌子上的幾支木芙蓉已經枯萎了,粉白的花瓣幹枯成棕色,然後整朵掉在桌上,蜷成一團,有些感慨,一晃都好久了,前些時候,木芙蓉還在開呢,現在怕是在外麵找不到一朵木芙蓉了,“這果真是好久沒回來了,要好好清掃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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