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沈辭的名字應該叫謝逢晚。


    可是沈驚晚覺得這名字不是太好聽,最後謝彥辭一拍桌子道:“直接跟你姓,就叫沈辭,日後若是被先生罰名字,也能少抄點。”


    沈驚晚滿臉黑線,這可不見得比謝一謝二好抄。


    沒過多久,謝彥辭又開始攛掇著沈驚晚,再給他生個姑娘。


    沈驚晚白了謝彥辭一眼,這男人的無恥程度絕了,還記得那時他眼睛通紅的說不要孩子了,再也不要了。


    沈驚晚掐著他的臉問他疼不疼。


    謝彥辭嘿嘿笑:“女兒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謝晚舟,溫溫柔柔,隨你。”


    沈驚晚不理會他,轉過去繼續忙自己的,謝彥辭又追到她麵前,繼續央求一般道:“你不知道,赤言整天背著自己那姑娘在我麵前現,賀遊也是,也就我跟你阿兄,天天帶著兩個泥猴子,沒轍。”


    沈驚晚瞧他傻樂的模樣,道:“那你把沈辭抗肩上,也去得瑟不就行了。”


    謝彥辭隻覺得頭疼:“那小子一上肩膀就拽人頭發當馬韁,叫秦六背去。”


    -


    謝彥辭家這小子也是絕,別人都治不了他,唯獨沈延遠能把他捏的死死的,很大一部分功勞歸功於他家那小子得出的經驗。


    顧卿柔秉持著一個理念:男孩當豬養,女孩當書養,於是他們家的沈裴裴也就整天粗糙的跟沈延遠一般無二。


    那灑脫的模樣,壓根不像一個大少爺,活脫脫丐幫少幫主。


    但凡敢鬧,每每都要被沈延遠收拾的服服帖帖,於是沈辭每次瞧見沈延遠,必定乖巧端莊,跟個小女娃娃似的。


    雙 * 手恭敬的搭在膝蓋上,雙腿並攏,臉上裝出一副乖巧的微笑,眼睛眯成月牙,一見沈延遠就嘻嘻笑。


    沈延遠才不吃他那套,兩個孩子瘋成一團時,必定一起遭殃。


    久而久之,謝彥辭就捏住了他的軟肋,隻要在他耳邊說一句:“今天帶你去看你舅舅啊。”


    沈辭必定撞鬼一般,哭爹叫娘的去找沈驚晚。


    在他幼小的心裏,沈延遠是惡魔,顧卿柔也是。


    對沈裴裴的同情心更是泛濫成災。


    他的母親簡直不要太溫柔。


    每每沈裴裴來了安陵候府,總是撒潑不肯走,都要沈延遠上門,親自將他拎雞仔一般拎回家。


    有一次沈裴裴這小子直接問沈驚晚,能不能做她兒子。


    後來謝晚舟出生了,沈辭的聰明是發揮到了機智。


    家裏的下人甚至不用多費心力,沈辭能將謝晚舟治的服服帖帖。


    他說話極有邏輯,明褒暗貶的說是得親爹謝彥辭真傳。


    謝彥辭隻能給他一記眼神殺。


    但是旁人確是當了真。


    畢竟瞧著小女娃娃跟在阿兄屁股後麵,一口一個阿兄,整天要多乖巧多乖巧,誰見了都要誇一聲,羨慕許久。


    文時月就將家中小女送到了安陵候府,讓他們孩子一起玩。


    顧卿柔一合計,既然謝彥辭照顧的那麽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也順手照顧一下侄子算了,她們也好一並出去放鬆放鬆。


    謝彥辭自然不會放過沈延遠和賀遊,好家夥,一下子自己家成了育兒所,豈能叫他們兩個逍遙?


    於是,女子們外出去遊玩,吃飯時再回來,大包小包的。


    男子們卸下官袍,在家帶著孩子們玩過家家。


    沈驚晚與她們回來時,瞧見謝彥辭、賀遊、沈延遠、赤言、秦六等一群人坐在地上,端著碗,碗裏裝著泥巴坨時,險些笑出聲。


    那頭的小子們翹著二郎腿坐在一起下棋,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這歲月,倒是有些說不出的閑適淡然。


    光景就絕好。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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