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夠輕易在靈能者管理局裏被人帶走,和這些人的涉入不無關係。


    當然,更多的,還是境外勢力和恐怖組織的插手。


    歸根結底,還是寶寶的能力太可怕了,那些活的心虛的人,都忌憚這一種恐怖的力量。


    凡事在華夏國土內牽涉此事的人都受到了懲罰,經過這件事,她的能力沒辦法再隱瞞了,國家幹脆不再遮掩,公開承認了寶寶的能力。


    全世界都為此嘩然,以美洲聯國為首的部分國家強烈要求寶寶這樣的能力應該歸全球人民共有,在各個國家發生異獸襲擊事件時,寶寶應該主動施予援手。


    隻可惜,經過之前的綁架案,寶寶的心理受到“劇烈打擊”,精神情況很“不穩定”。


    出於這個原因,她沒辦法勝任很多需要遠行、離開家人的工作。


    秉持著美洲聯國一貫宣傳的“自由”、“民主”的口號,華夏尊重寶寶本人的一切決定,凡事都按照她本人的想法以及身體情況來看。


    很多時候,她都忙於華夏境地內人類和異獸的大小糾紛,對於美洲聯國的請求,她隻能在精神上給予鼓勵和祝福。


    這也不是什麽氣話,華夏的疆域那麽大,光靠她一個人,確實忙不過來,更別提去當外援了。


    之後數十年的時間裏,寶寶作為華夏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人獸外交官,在人類與異獸的交流中發揮了積極的能動作用,改善了人類與異獸的相處環境,使得華夏成為國際上第一個和異獸建交的國家,也是近五十年來,發生異獸惡意襲擊人類社會次數最少的國家。


    不過可能是因為絕大多數的精力都放在了異獸身上,這位偉大的外交官終身未婚,常年陪伴在她身側的也隻有一狗一鼠,叫一部分思想比較老舊的人為她唏噓。


    ******


    一百二十年後


    靈氣充裕的時代造福了很多人,包括許多沒有修煉體質的人也因此擁有了更健康的身體和更長久的壽命。


    薛百裏和茅要芳都活到了近百歲,這些年寶寶的工資越來越高,作為情報專員的三花也能給家裏掙來很多獎金,家裏的房產越來越多,直到人生的盡頭,兩口子都在為收租金這件麻煩事煩惱。


    在兩口子之後的是大黃,在寶寶一百三十多歲這一年,留在她身邊的,也隻有三花了。


    它的壽命已經很長很長了,在和寶寶重逢後,無盡漫長的生命終於迎來了結束。


    “吱吱吱——”


    三花費力地扯了扯眼皮,睜開一條眼縫,依戀地看了眼自己的主人。


    鼠要睡覺啦,這一次,鼠比寶寶 睡的更早。


    它的毛發已經黯淡了,摸上去也沒有了曾經的光滑。


    “睡吧,等你睡醒啦,我就找到你啦。”


    寶寶輕輕地撫摸它的腦袋,在它耳邊輕言細語,她的心裏是愧疚的,三花和大黃幾乎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她,它們的很多喜樂,都是因為她而產生的,相比較三花和大黃的付出,她的愛分成了太多太多份了。


    其實寶寶心裏清楚,在之後的世界裏,再次和三花它們重逢的幾率,幾乎為零,不是每一次穿書,都能恰好穿進同一個作者,同一個背景設定的裏。


    聽著寶寶的承諾,三花吱吱吱叫了好多聲,這一次,輪到寶寶來找它啦,可是它舍不得,因為一次次醒來,一次次尋而不得的滋味太難受,它不想讓寶寶經曆這些。


    “吱吱吱。”


    別找啦,這一次,我要睡好長好長的一個覺,可能不會再醒來了。


    三花最後一次,依戀地用腦袋蹭了蹭寶寶的掌心,她的手掌也遍布了密密麻麻的紋路,不如年輕時嬌嫩了,可還是好溫暖呀。


    依舊胖乎乎的肥三花閉上了眼睛,嘴角的弧度都是上揚的。


    下一秒,寶寶淚如雨下。


    ******


    寶寶終年一百三十七歲,她花了大半生的時間研究人類與各種獸類的語言,根據自己金手指翻譯的獸語以及實際異獸發出的吼叫頻率、音軌分析對比,慢慢摸索不同獸類的語言。


    因為她知道,自己早晚是要離開的,在她離開前,應該為這個世界做些什麽。


    於是在她121歲那一年,她終於開創了全球第一門獸語學,收錄了近二十種獸類的常用語言,歡迎全球各地的學子來華夏學習研究。


    在她去世那一年,獸語學教授的獸類語言提升至三十一種,除了她本人的努力外,也離不開其他學者的研究。


    於是繼她之後,全球終於又出現了其他人獸外交官,隨著獸語學的不斷深入推廣,擁有這門技術的人會越來越多,到時候,地球必然跨入下一個紀元。


    薛寶寶這個名字,已然成為了靈能時代不可抹滅的人物。


    第150章 養父母的幸福時光1


    “鬱美芬, 你這個不下蛋的母雞,我們項家怎麽會娶回家你這樣一個玩意兒,你這是要讓我兒子斷子絕孫啊!”


    “項護軍, 你這個被騷狐狸迷昏眼的慫貨, 你就這樣看著你媳婦爬到你頭上拉屎屙尿不成!你是要氣死我和你老子啊!”


    塘豐村項家老宅,熟悉的咒罵聲再度響起, 住在附近的鄰居和路過的鄉親們對於這一幕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有些人甚至還有閑情逸致捧著瓜子花生, 站在大門口,玩笑似的勸架。


    “這日子是沒法過了,項護軍,你說,你是要我還是要你媽。”


    鬱美芬站在院子裏, 胸脯隨著凶猛的喘氣聲上下起伏著, 她的體型十分豐腴, 即便是寬鬆的衣裳,也難掩前凸後翹的身材, 尤其是臀部, 肥碩挺翹,這可是碎嘴婆娘口中最能生兒子的體格, 可剛剛她被眼前的老太太辱罵的時候, 分明還帶上了那麽一條罪過,那就是不能生。


    “好啊, 好啊, 反了天了。”


    林婆子哆嗦著手,指著麵前的二兒媳婦,一副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的模樣。


    “老二, 你說,你是要這個騷狐狸,還是要你媽。”


    那個叫做項護軍,夾在兩個女人中間的男人麵容憨厚老實,他的個頭也不高,可能因為幹慣了體力活兒的緣故,身板倒是十分壯實,手臂粗壯,上身十分寬厚,這樣一來,顯得他看上去更加矮墩墩的,粗壯又笨拙。


    他看了看氣昏了頭的老娘,又看了看橫眉豎目的媳婦,半晌後,嚅了嚅嘴。


    “媽還有大哥和老三,美芬就隻有我了。”


    說著,男人垂下腦袋,一副懦弱的受氣包樣。


    “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我怎麽就生出了你這樣一個玩意兒。”


    林婆子越發火冒三丈,邁著小碎步走到二兒子麵前,一手擰住他的耳朵,另一隻手在他背上不斷拍打。


    “早知道你會這樣氣我,當初你剛生下來的時候,就應該扔到便桶裏溺死。”


    老太太又哭又叫,著實讓門外頭圍觀的人看了一場好戲。


    “你別打我男人。”


    項護軍被動承受他媽的毆打,鬱美芬卻看不下去,上前將男人護在身後,抓著老太太的兩隻手和她扭成一團。


    “就是你這個狐狸精,你個臭婊子,我打我兒子關你屁事。”


    林婆子啐了她一口,也不打兒子了,專心和鬱美芬扭打起來。


    這倆人一個仗著常年幹農活兒手勁大,一個仗著年輕有力氣,打起來倒也不相上下,隻可惜原本被動挨打的項護軍看到他媽打他媳婦頓時就一改原本老實怯弱的模樣,上前擋在了媳婦麵前。


    “媽,你打我,別打美芬,她身子骨不好。”


    “媽,我皮厚,不怕疼,你生氣就打我出出氣吧。”


    他攔著老太太,叫林婆子束手束腳,反倒是鬱美芬沒人攔,趁機在林婆子身上撓了好幾下,叫林婆子氣個仰倒。


    她這個傻逼兒子,就他媳婦那肥豬一樣的身板,還身子骨不好?他是眼睛被豬屎給糊住了吧,這鬱美芬到底是哪裏的狐狸轉世投胎,將她原本乖巧懂事的兒子勾成了這樣。


    都打起來了,原本看熱鬧的人也不能再圍觀下去了,趕緊上前拉架,包括之前都沒有開口說話的其他項家人。


    “媽,你別生氣,二嫂的就是這麽一個混不吝的人,二嫂,你也不對,再怎麽樣也不能跟媽動手啊,趕緊跟媽道歉。”


    邊上一個穿著的確良襯衫,看上去文秀白淨的女人上前,攔住了林婆子,雖說是勸架,可言語間都在指著鬱美芬的不是。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林婆子也知道有她那個傻兒子攔著,她是沒辦法在鬱美芬身上占便宜了,隻能順著那個秀麗女人的話,停止打鬥,握著對方的手,拖著長長的音調,開始哭訴起來。


    “老三媳婦,還是你最孝順啊。”


    這個勸架的女人正是項家老三的媳婦王梅。


    項家在塘豐村也算是大姓了,現在塘豐村村長就姓項,因為項家人多,每次選舉的時候,出於私心考慮,項氏族人大多都會將選票投給族長或是族長選定的人。


    這家的大家長項來康恰好就是項家的主脈,也是塘豐村的前村長。


    項來康和林婆子有三個兒子,這在他們那個年代並不算特別多,好在這三個兒子都養活了。


    老大項擁軍,現在是煤廠的出納員,老婆雖然沒有工作,可嶽丈和丈母娘都是工廠的正式工人,偶爾也能給女兒一點貼補,因為計劃生育的緣故,為了保住工作,兩口子隻生了一個兒子項振家,現在一家三口都住在縣城的煤廠裏,靠著老大的工資和嶽父母的補貼,小日子過的很是不錯。


    想當初,項老大能得到煤廠的工作,和之前還被叫大隊長的老子項來康不無關係,因為他是長子,家裏咬牙供他念書,如果不是因為有中專文憑,再加上項來康的關係,他也能難憑借農村戶口,通過煤廠的招工,成為一個坐在辦公室裏體麵的工人。


    二兒子項護軍也就是這一場鬧劇裏的主人公了,上麵有一個備受重視的老大,下麵有一個嘴甜的老三,身為二兒子的他就是這個家裏的隱形人,好事情輪不到他,有什麽難處了,老兩口最先想到的倒是這個兒子。


    在娶媳婦鬱美芬前,項護軍就是村子裏人人誇讚的好兒子,幹活兒比老黃牛賣力,還從來都不抱怨。


    可惜,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和鬱美芬結婚那麽多年,鬱美芬就懷過一次孩子,那時候兩人都年輕,孕期淺,當爹媽的都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就在一場村與村的鬥毆事件中不慎流掉了。


    因為項護軍身板結實,雖然憨,可有一股狠勁,作為大隊長的兒子,每一次村與村之間因瑣碎事情發生鬥毆,項護軍都被要求衝在前頭,那一年天旱,收成不好,他們和鄰村為了一條河流的歸屬權打紅了眼,對方直接拿出了砍刀,從後麵捅向項護軍的肚子。


    他光顧著和前麵的人打了,沒顧到身後,是媳婦鬱美芬替他擋了那一下。


    孩子沒了,鬱美芬也被醫生判定,以後恐怕生育艱難。


    一開始,項家二老還感念這個媳婦的恩情,對她還算不錯,可時間一長,兒媳婦再也沒有懷上孩子,兩人就開始有怨言了。


    尤其是當他們做主要從小兒子那裏過繼一個孩子給老二一家,卻被鬱美芬拒絕後,原本的功臣徹底成為了禍害他們兒子,想讓他們兒子斷子絕孫的惡人。


    這兩年,剛剛那樣的鬧劇在項家時有發生,項護軍越是維護自個兒媳婦,林婆子就越看不慣這個將她孝順老實的兒子勾了魂的女人,再也沒有給過鬱美芬一個好臉色看。


    項家老三項愛軍是二老最喜歡的兒子,娶的是鄰村村書記的女兒,對方進門第二年就給項家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讓老兩口覺得老三媳婦是個帶大福氣的好女人。


    去年,王梅又懷上了一胎,因為他們兩口子都不是公職人員,因此計劃生育這件事在他們身上也不是強製要求執行的。


    項家二老思想老舊,講究多子多福,便勸說老三媳婦去外頭躲了一段時間,生孩子生下來後才讓兒子去接回來,為了給孩子上戶口,還補交了一筆不小的罰款。


    原本按照老兩口的想法,小兒媳婦這一胎是給老二兩口子生的,反正他們沒有孩子,到時候孩子掛在他們的戶口本上,正好能省下這筆錢。


    可是鬱美芬說什麽都不願意過繼那個孩子,為此還大鬧了一場,叫項家二老氣的好些天都吃不下飯。


    王梅的二胎生的是個女兒,她覺得老二兩口子就是重男輕女,看不起她閨女,雖然她本來也不願意將女兒或是雙胞胎兒子中的一個過繼給老二,可她不願意是一回事,別人嫌棄是一回事,向來好脾氣的她也為此在心裏狠狠記了二嫂鬱美芬一筆。


    “分家!等你們老子回來就分家!”


    林婆子指著老二和老二媳婦,哆嗦著說道,她倒要看看,這對沒後的夫妻,到時候能過出什麽樣的日子來。


    “媽,要是你能高興一點,那就分家吧,我一個大男人,也能養好自己的婆娘。”


    項護軍的眼神因為林婆子的這句話黯淡了一些,可他一想到自己媳婦這些年的委屈,又瞬間打起了精神來。


    “分了家,你就別再說什麽過繼不過繼的話啦,別說老三兩口子不一定願意了,你還是在剜美芬的心,其實沒有孩子,也沒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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