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紜紜心裏壞笑著,他肯定會驚慌失措,畢竟趁自己昏睡來撫摸自己的唇,可不是君子所為哦。


    但,陸紜紜顯然高看了賀章之。


    他雖然文質彬彬,可他根本不是君子。所以陸紜紜的忽然轉醒,並沒有讓他立即收回手。


    他柔聲問道:“醒了?”


    不是陸紜紜不回答,而是他的手指還在她的唇瓣停留,隻要陸紜紜一說話,唇瓣肯定會親吻到他的指尖,這怎麽能讓她好意思啊!


    “嗯?怎麽不講話。”


    陸紜紜努努嘴,示意讓他收手。


    賀章之笑了起來,反而加重了力度,撫摸改為輕按。他沒有得到陸紜紜的回應,就開始了自問自答。


    “瞧你這唇幹的,盼姿也不知道怎麽伺候的你。”


    “這口脂顏色不錯,味道嗅著有點像花香,但是是什麽花香,還需要我...進一步的淺嚐淺嚐。”


    陸紜紜無法想象到賀章之會在這個時候吻自己的唇,他的胸膛確實很寬厚,壓著自己的時候就像是一塊大石頭,壓的喘不過,但是賀章之又像是知道了她的窘迫,給了她時間呼吸,不過賀章之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就放開了她的唇,賀章之的主動令陸紜紜的腦袋裏變成了一團漿糊,而她就像是被風雨捶打的一枝快要凋零的花兒,唯一的活命機會,就是緊緊抱住這個有力而強壯的大樹,希望他能夠伸出枝椏,替她遮風擋雨。


    唇與齒的交融,從生疏到熟稔,不僅僅是技巧上的熟練,更是二人感情上的變化。


    “嚐出來了,是桂花香。”


    第17章 點開有驚喜。 因為剛才的吻,二人……


    因為剛才的吻,二人之間的氣氛彌漫著淡淡的曖昧繾綣,陸紜紜被賀章之摟在懷裏,陸紜紜聽著他胸膛的心跳聲,不由得用側臉蹭了蹭,好似這樣就可以掩蓋住她臉上的羞紅。賀章之察覺到她的小動作,薄唇微勾,取悅了他。


    賀章之撫了撫陸紜紜的長發,眸子深邃,俊顏略顯欲/色,他倚在床頭,單支起一條長腿,沒有了人前的疏離,因為剛才的親昵,讓賀章之多了幾分人情味兒。陸紜紜被他抱在懷裏,小小嬌嬌的人兒軟的不像話,讓賀章之下意識地放輕了對她的撫摸。


    這還是賀章之第一次和女子有過如此舉動,他的主動接觸沒有任何的私/欲,一切都是他的心甘情願。這次沒有讓他失望,他願意吻的女子,果然滋味很甜。


    “我不會在洛州久待,再等等,我帶你一起回靖州。”這是賀章之對陸紜紜做出的保證,也是一種安撫。


    陸紜紜抬起眼眸,顧盼生輝,淺淺一笑,點了點頭。


    她不得不承認,賀章之的這種溫柔儒雅,真的很致命。


    賀章之喜歡極了她這種乖順,捏了捏臉感受到她的嫩滑,賀章之幽幽歎息,再次把陸紜紜抱的更緊些。


    “我家裏的情況複雜,待回了靖州,你暫時住在我的別院,我會繼續讓巧玉和盼姿伺候著你。”賀章之不願回去麵對蘇綺的冷淡,想到蘇綺的為人處事,賀章之選擇把陸紜紜安排在別院裏,並不想讓她太早在蘇綺那裏露臉。蘇綺那次傳消息想要來洛州,怕是聽聞了風聲。


    賀章之神情輕蔑,蘇綺她有什麽資格來對我提要求,不自量力的東西。


    陸紜紜眸光有了一瞬的黯淡,但她故作堅強,笑著問道:“那公子會時常來看我嗎?”


    賀章之捏著她的下巴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紅唇,說道:“別院就是我常住的地方,你說我會不會去?”


    陸紜紜綻開笑容,這樣的安排對她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陸紜紜想到賀章之說會親自帶自己回靖州,陸紜紜一直懸著的心弦終於舒展,有賀章之的陪同,這次自己總該不會被炮灰掉了吧!


    “公子待我真好。”這句話是陸紜紜的真心話,她不管賀章之對別人是怎樣,陸紜紜隻知道賀章之對她是極其寬容的,陸紜紜一直都忽略了一點,從“陸紜紜”被賀章之收下來帶回賀府的時候,“陸紜紜”是惶恐不安,她性子怯懦,被教養的根本立不起來,除了低著頭在家中任勞任怨,也就這張臉是她的最大優勢。所以這也是為什麽陸餘慶會想著把“陸紜紜”送給徐陵想要走動走動關係。當她見到賀章之第一麵的時候,“陸紜紜”一直自稱“我”,而非是“奴”,這點錯在別的權貴眼裏已然是大錯,但是賀章之對於他好不容易看上眼的女子總是有耐性的,所以他並沒有糾正,一直到現在仍是如此。


    不過那點子耐性早就在“陸紜紜”病弱的時候就耗的幹淨,當賀章之再次對這個人兒提起興趣,還是因為陸紜紜病好後,跑去看錦鯉的那副傻樣被賀章之撞見,這才有了後來的種種。


    緣分,多一點少一點都不可,必須要正正好才行。


    陸紜紜現在還未察覺到這一點,直到她後幾日見到徐陵身邊的妾室時,她才了解到賀章之平日裏對她是多麽的友善。


    一陣敲門聲,陸紜紜的藥煎好了,盼姿得到了賀章之的允許,她推門而入,當盼姿看到床簾垂下的時候,盼姿將頭垂的更低,說道:“公子紜夫人,奴婢已經煎好藥了。”


    賀章之看著懷裏她羞容未褪的姿態,揚了揚劍眉,了有興味的說道:“放茶桌上,你下去吧。”


    陸紜紜就看見賀章之掀開了床簾,長腿幾步大闊,端起茶桌上的瓷碗,笑眯眯地說道:“我來喂你罷。”


    陸紜紜又不是真的土著人,肯定不會有半點受寵若驚,但她想著自己目前的身份,還是眼露欣喜,雙臂撐在床塌上,欲羞含怯道:“那...那就有勞公子了。”


    從來是天之驕子的賀章之什麽時候伺候過人,所以第一勺的投喂之路並不太順,褐色的藥汁從陸紜紜的嘴角流下,洇在了她潔白的衣襟上。陸紜紜不惱,用帕子擦了擦,另一隻手握著賀章之的手掌,教著他該怎麽做,而陸紜紜則悄悄靠近,垂首喝下湯勺裏的藥汁。


    賀章之看著那不久前才被自己含過的雀舌現在正喝著深色藥汁,賀章之眯起了眼睛,他的自控力仿佛失控,賀章之直接仰頭喝光了那碗藥,然後托著陸紜紜的巴掌臉,盡情的享受著唇舌間的追逐。


    到了最後,他們兩個記不清楚那苦嗖嗖的中藥到底進了誰的肚子裏。


    月掛深空,賀府今日比往常安靜的多,因為剛剛杖責了丫鬟一事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府裏的下人幹起活來更是勤快。


    賀章之和陸紜紜用了晚膳後,二人閑聊幾句,對於陸紜紜的好胃口,賀章之已經從錯愕變成了習慣,他有時還會打趣一句,問陸紜紜吃飽了沒,如果沒有的話再讓廚娘做些。陸紜紜對此隻能羞紅了臉,然後笑嗔他。


    不過今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賀章之喝了口茶,撂了下句話:“巧玉,去收拾我幾件衣裳拿到你紜夫人這屋裏。”


    巧玉一聽,眼睛發光,看著賀章之和陸紜紜笑得嘴角收不住,“奴婢這就去辦!”走的時候,還帶上了盼姿,這時候當奴婢的就別礙事了。


    陸紜紜顯然又驚又喜,這喜嘛,當然是裝出來的。賀府樣樣東西精貴,所以架子床也是柔軟舒適的很,一個人在上麵打滾別提多自在了,現在多了個賀章之,這就讓陸紜紜有些頭疼。


    陸紜紜試探著說了句:“我睡相不太好,會不會驚擾到公子啊?”


    賀章之看著她那雙眼睛,像是在期盼著自己不要說介意的話,賀章之安慰道:“不礙事的。”


    陸紜紜鬆了口氣,然後又想到自己剛才的話,怎麽都像是在邀約,陸紜紜移開眼眸,不敢再看著賀章之。


    賀章之笑了笑,聲音富有磁性,“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賀章之不等陸紜紜回答,主動牽起她的手,陸紜紜發現自從有了親吻之後,賀章之整個人都有了變化,變得更樂意親近自己了,甚至還願意搬來一起和自己同住,這太過熱情的男人,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賀章之不知道陸紜紜的腹誹,非要拉著她去花園散步,等他們兩個回了房間後,內室的改變並不多,但就是處處透著溫馨。


    書桌不再僅僅隻有繡棚,還多了紙墨筆硯,牆上掛著的香囊多了一把佩劍,就連那細長瓷瓶裏的一枝花都變成了雙,陸紜紜嗔怪地瞪了眼巧玉,扯了扯賀章之的手,然後攆了兩個丫鬟出去。


    賀章之輕笑出聲,調侃道:“你這把丫鬟都攆了出去,待會還怎麽沐浴?難道......”


    陸紜紜一聽,一張俏臉好似都燒熟雞蛋,她踮著腳捂住了賀章之的嘴,說道:“羞死了。”


    這男人一旦騷起來,真真是...招架不住啊!


    *


    “紜夫人,前院派人說徐姑娘給夫人送來了請帖,夫人請看。”


    這幾天□□心,都讓陸紜紜差點忘了還有秋穎的存在,這個妄想毒害自己的女子現在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陸紜紜笑了笑,然後伸手接過了請帖。


    陸紜紜看了看請帖,說是徐薇薇辦了茶花宴,希望自己過去參加。


    陸紜紜顰眉,這徐薇薇有喜一事鬧得沸沸揚揚,巧玉都知道了這個八卦可想而知有多少人知道了這件事,現在這個情況,徐薇薇竟然還有心思辦茶花宴,她難道不怕嗎?況且,自己現在的身份去參加茶花宴,怕是會有爭端。


    “巧玉,巧玉!”


    “噯!夫人。”


    陸紜紜把請帖給了她,說道:“去讓公子瞧瞧,我到底該不該去。”萬事有反派頂著,自己著什麽急呢。


    秋穎羨慕的看著陸紜紜對她的親昵,在想自己已經掃了幾天的院子,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而且,更讓秋穎嫉妒的是賀章之竟然對陸紜紜這般寵愛,同住不說,還時常看見賀章之和陸紜紜去花園散步,二人之間的氣氛明眼人都知道感情不差,這就令秋穎非常怨恨,比起來她也不差陸紜紜半點兒,為什麽曾經賀章之不願收下她,反而來到洛州選擇收下了一個狐媚子!


    當然,最讓秋穎痛心的是,賀章之還為了陸紜紜懲治了於嬤嬤!要知道於嬤嬤可是蘇綺都咬牙切齒的存在,竟然就這麽下放到了莊子上,說是於嬤嬤年紀大了,去莊子養老,但誰都知道,這是得了主子的厭惡,被趕出來了。


    所以秋穎每次看到陸紜紜的笑臉時,她都恨不得上去抓爛那張臉。


    陸紜紜摸了摸自己的俏臉,然後摸出一把西洋鏡,笑滋滋地說道:“盼姿,公子送我的玉顏膏還有嗎?”


    “奴婢記得還有半瓶呢。”


    陸紜紜笑睨秋穎,說道:“用的還蠻快的,這才多久,就隻剩下半瓶了呢。”


    盼姿想到庫房裏還有的玉顏膏,說道:“公子說了,夫人用完了就讓奴婢再去庫房裏拿。”


    陸紜紜眼瞅著秋穎臉色愈發鐵青,她就笑得更開心,“這般我可怎麽受得起呀。”


    秋穎捏緊手,這個下/賤/的/陸紜紜,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不過一個外室,等少夫人來了,看你還怎麽蹦躂!


    第18章 點開有驚喜。 秋穎現在就是個三等……


    秋穎現在就是個三等丫鬟,自然沒道理在陸紜紜麵前多待,所以巧玉一回來,還看見秋穎待在內室,看著這個好似沒反應的秋穎,她黛眉一豎,說道:“你還在這裏做甚?院子裏的活計你準備留著讓誰做呢?”


    巧玉這性子說好也不好,但對於陸紜紜來講,是非常適合她的。陸紜紜缺的就是一個可以當她打頭陣的人,所以陸紜紜看到巧玉刁蠻的模樣,她覺得很是討喜,愜意地抿了口茶,不得不說,這人心啊,都是偏著長得,她就是待見巧玉這性子。


    秋穎垂著頭,一言不發地退下,但她低著的眼眸卻含著滿滿恨意,她心中的嫉妒難消。


    這巧玉不管在哪裏,都是這麽令人厭惡!


    巧玉曾說過她覺得秋穎眼熟,這話是不假,因為秋穎是蘇綺身邊的二等丫鬟,因長得俏麗所以就妄想著攀高枝兒,蘇綺身邊的大丫鬟察覺到她的心思,所以主動對蘇綺說起了秋穎的存在,而蘇綺也不願意和賀章之同房,就想著要不要把秋穎獻給賀章之,雖然這秋穎年齡小了點,但萬一賀章之就喜歡這種呢?對此,秋穎那自然是願意的很,可她還沒付出行動,就被巧玉給發現了,直接給了秋穎幾巴掌讓她跪在簷下,直到暈倒了,巧玉才讓人把她拖了回去。


    所以算起來,秋穎和巧玉的舊恨也是蠻深的。她不滿足上次就差一點的爬床,這次是她主動表示想要去洛州,蘇綺看她一心隻為賀章之,就同意了她的請求,把她安插到了賀府裏,這才有了秋穎被牙婆子賣進賀府的這一出。


    秋穎還是從蘇綺口中得知了陸紜紜的存在,蘇綺是個矛盾的女子,她雖不心悅賀章之,但內心的占有欲作祟,她並不滿意賀章之有除她之外的人。即便是有,那也必須是蘇綺身邊的人,要不然,她絕對不會放心賀章之收下其他妾室。所以賀章之這次隱瞞著她收了外室一事,著實惹怒了蘇綺。她不滿意賀章之的舉動,心裏自然落了怨,對比起賀章之的風流,蘇綺更覺得她心中的情郎是世間少有的癡情種。


    陸紜紜瞅著秋穎幽怨的背影,水靈靈的美目一眨,笑得狡黠。


    陸紜紜問著巧玉,說道:“公子怎麽說?”


    巧玉轉述著賀章之的話,道:“公子說夫人這次的茶花宴一定要去,說是會有好戲看呢。看公子神秘兮兮的樣子,這次的茶花宴估計會有好玩的事兒。”


    陸紜紜蹙起眉心,這去了徐薇薇的茶花宴,能有什麽好玩的事兒?不過聽著賀章之的語氣,應當是一件大事,所以走一趟去湊湊熱鬧也是可以的。


    陸紜紜翻開請帖,隱隱還有一股檀香味,她對巧玉和盼姿道:“既然公子都這般說了,後日,我帶你們去瞧好戲。”


    這收到徐薇薇帖子的人都是洛州的權貴們,對於徐薇薇近些日在洛州的風波,她們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在收到這帖子的時候,有不少人開始奚落起了徐薇薇,畢竟她這人刁蠻又不講理,因為她這脾性,連惹了旁人都沒察覺到,可想而知有多愚笨,所以徐薇薇沒有什麽手帕交,倒有幾個會奉承她的小官之女,成日裏跟在她後麵,狐假虎威。


    不過有明眼人看得出來,這份請帖估計就是為了澄清徐薇薇的聲譽所辦,有些消息靈通的人意味深長地說出了一句話,她說,怕是這太守徐陵和鹽運使章平要借此機會成了親家吧。


    一直被人議論的徐薇薇正趴在床塌上哭著,從她身孕一事鬧出來她就沒過上一天安生的日子。她和章桓廝混在一起完全是被章桓哄騙,哪知道會惹來這麽大的事端!分明她和章桓都已經斷了,她都看中了賀章之,怎麽就如此倒黴催的又和章桓捆綁在一起了呢!


    徐薇薇之前沒有吐出章桓的名字就是因為章桓是洛州有名的紈絝,本來她也是非常嫌棄這種男子,可奈何章桓一張嘴巴甜,哄的徐薇薇不知不覺就被他拐到了手。所以徐薇薇都能夠想象得到徐陵在得知章桓名字時的暴怒。


    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徐陵已經和章平談好了條件,兩家會結成親家,從前的恩怨一筆勾銷。說起來唯一不滿這個結果的就隻有徐薇薇了,章桓那人覺得娶誰都一樣,娶個正懷著身孕的徐薇薇更好,因為這下子她也沒辦法阻擋章桓去尋歡作樂,所以章桓很滿意這門親事。


    徐薇薇的哭聲讓她的丫鬟們後背一涼,果不其然她傳了個丫鬟進門,很快就傳出了抽打的聲音。


    徐薇薇她在泄憤,她不甘心就這麽嫁過去,她也是個要臉的人,現在她的名譽掃地,就算嫁到了章家,那是抬不起頭,誰讓她在閨中就懷了孩子呢。所以徐薇薇不痛快了,她也得讓別人不痛快,手邊的丫鬟就是她最便捷的發/泄方式。


    徐薇薇抽的氣喘籲籲,扔下竹板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癱在地上的丫鬟,她滿眼嫌棄,揮了揮手說道:“把她給我拖下去,看著就煩。”


    徐薇薇的嬤嬤見狀為她倒了茶,嬤嬤也知道她的性子,不能逆著隻能順著,“姑娘還是要留心自己的身子,老爺要是知道了,怕是要對姑娘你發火的。”


    徐薇薇可沒膽子和徐陵對著幹,她一臉不爽地說道:“你是我的嬤嬤還是我爹的嬤嬤?吃裏扒外的東西!”


    嬤嬤彎腰不敢吱聲。


    “我昨天讓你查的事,你查清楚了嗎。”


    嬤嬤點頭說道:“賀公子的那位夫人說起來和老爺有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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