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這個問題回答不好，她的魚生將會很慘哦。
裴航靜靜的看著悶不吭聲的魚，想到四年前褚瑜就是懷著孕離開他的，他眼神微恍，低聲說：“懷了寶寶，男人就沒用了。”
褚瑜：……qaq。
她為什麽這麽倒黴哦，難得聊聊八卦，沒管住嘴說了些話，還被崽崽爸爸聽到了。
裴航模了摸她的腦袋：“褚瑜。”
一聽他這聲音，褚瑜就覺得緊張：“幹、幹什麽呀？”
裴航：“原來，我是你用來懷魚寶寶的。”
褚瑜頭皮一麻，下意識就搖頭，魚臉認真的說：“不是呀，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呀。我、我難麽正直的人，怎麽可能做這麽渣的事。”
裴航神色淡淡的：“哦，是嗎？”
“是呀是呀，”褚瑜咽了咽口水，“我從沒想過隻用你來懷寶寶呀。”
不能認，這件事打死她都不能認哦。
裴航卻莫名說起了其他的話題：“四年前，我對你好嗎？”
聽崽崽爸爸不糾結懷寶寶的事，褚瑜心裏一喜，立即點頭：“好呀，好呀，你以前對我可好啦。”
裴航嗓音裏的低沉都少了幾分：“真的？我對你很好？”
“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呀，”褚瑜急著說，“我從沒遇過比你對我更好的人啦。”
隻要崽崽爸爸不提懷魚寶寶這件事，隨便說些什麽就好。
裴航疑惑道：“上次你說我是渣男的事……”
“不是，你不是渣男。”褚瑜趕緊否認。
想到上次，她胡亂編故事欺騙崽崽爸爸，褚瑜魚臉微紅：“上次的事我是騙你的，你不是渣男，你是個好男人，也是崽崽的好爸爸。”
真的不要再提懷寶寶的事情啦。
裴航點了點頭。
褚瑜見他神色如常的模樣，一顆提著的魚心也稍稍安穩了。
裴航抬眸，語氣平靜道：“所以，四年前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對你也很好？”
褚瑜：“是的呀。”
“既然我四年前那麽好，”裴航聲音低了下來，“那你當時為什麽還要離開？知道自己懷孕了，也不回來問我關於前女友的事，而是離開了四年？”
褚瑜：……qaq。
崽崽爸爸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又翻起了舊賬？
裴航：“我來替你回答。”
褚瑜呆著張臉，整條魚都傻了。
裴航臉色正常，嗓音也聽不出喜怒的說：“褚瑜，你當年會瀟灑的離開，因為從始至終，你隻把我當成懷崽崽的工具人。”
第39章
褚瑜：“？？？”
她驚得整條魚都炸毛, 渾身打了個顫。
怎麽回事？到底怎麽回事？崽崽爸爸為什麽會說這種話？他為什麽能猜出她當年僅僅是想懷個魚寶寶的目的？
褚瑜腦袋裏飛快的閃過一堆堆的疑惑，此刻她是又驚訝又被崽崽爸爸肯定的語氣嚇住。
不過，身為一條魚, 即使真正的目的被崽崽爸爸猜出, 她還是選擇苟一苟。
反正，崽崽爸爸也沒證據證明她當年隻是想要個寶寶。
想通了這一點, 褚瑜震驚到五官差點模糊的臉色, 漸漸的、一點點的恢複了正常。
褚瑜鄭重的搖頭, 魚臉十分嚴肅，大義凜然道：“這怎麽可能？你聽誰說的呀？這種又渣又毀滅魚……人性的事，我堅決不會做。”
說完, 她控製不住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白嫩嫩、滑溜溜的魚臉蛋。
很好哦, 臉上的溫度非常正常，沒有因為撒謊而變熱變紅。
想到什麽後，褚瑜魚心莫名就是一酸。
自從和崽崽爸爸相遇，她大大小小的, 都說了多少次謊言啦？剛開始她還要點魚臉，臉紅脖子紅。可是現在, 她居然能麵不改色，一本正經的撒謊啦。
褚瑜魚心酸溜溜的，沒忍住歎了歎氣。看來，她早就不是當年那條單純的魚魚了, 已經快被崽崽爸爸逼瘋啦。
裴航說出褚瑜把他當懷崽崽的工具人時, 心底深處還是殘留的一絲絲的希望，是他的猜測出了問題。
畢竟他隱隱想起的記憶，和種種的事實都表明, 四年前在和褚瑜的感情中，他是個徹頭徹尾、毫無原則的“戀愛腦”。他對自己的魚這麽好，魚肯定也是喜歡自己的。
可是當說出“懷崽崽工具人”這句話，裴航親眼看著他家的魚，滿臉的震驚，一副天大的秘密被發現的模樣。然後，他家魚的神色從“疑惑、不敢置信、堅定”中不停的轉換。
直到這這一刻，她的臉色變得嚴肅，又開始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這條傻魚，大概是不知道她根本藏不住自己的情緒，所有的心事都會一覽無餘的浮現在臉上。
裴航撫額，此刻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麽感覺。
氣憤？剛才一瞬間，他心裏確實湧上了股怒氣，隻是那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在褚瑜踮起腳親他時，就完全消失了。
或許，他心底深處早就猜到了褚瑜的目的。
畢竟，褚瑜連他名字都沒沒記住，隻把他當做生魚崽崽的工具人，一切都合情合理，符合他家魚的性格。
裴航想明白了所有事，感情上卻還是隱隱的不能接受，他會被渣得這麽徹底。
想到褚瑜不是人，是美人魚，再想想她和小團子都懷著能讓監控出故障的……神奇能力，裴航神色愈發沉了。
所以，他會失去四年前的記憶，他身邊的人會徹底忘記褚瑜的存在，極大可能也是他家的魚幹的。
裴航垂眸，仔細認真的盯著懷裏的傻魚。
這條他精心養著，做了無數筆記就怕不小心把她傷到的魚，不僅連他名字都沒記住，和他在一起也僅僅是為了懷個魚崽崽。
也許四年前，在得知懷上魚崽崽的那一刻，這魚就立即把他和他身邊的人記憶都抹除掉，然後揣著肚子裏的魚崽崽，頭也不回，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他。
裴航抬手，輕輕捏著傻魚臉頰的肉。這肉，還是他一點點喂出來的。
這真的是一條沒有心的魚，偏偏他還心甘情願的養著，想通了一切也舍不得棄養，隻想拐回家養一輩子。
褚瑜原本嚴肅正經的臉色，發現崽崽爸爸悶不吭聲，隻是盯著她看時，她魚心一虛，瞬間又徹底慫了，神色開始變得著急。
從沒遇過這種事情的褚瑜，這會整條魚腦袋都是懵懵的，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種情況。
咬咬牙，褚瑜雙手勾著崽崽爸爸，仰頭又親了上次。
她都做好像剛才那樣，被崽崽爸爸再次避開的準備。可是這次，崽崽爸爸非但沒有避開她的吻，雙手還勾著她的腰，非常主動的吻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褚瑜腦袋都暈乎乎的，唇也覺得麻麻的，崽崽爸爸才結束了這個吻，抵住她的額頭，輕輕喘著氣。
褚瑜抬手摸了摸發麻的唇，暈乎乎的魚腦一抽，嗓音軟綿綿的又說了句不合時宜的話：“這次親得好久呀，唇都麻啦，三千塊不夠呀，能不能再加點？”
迷迷糊糊的說完這話，褚瑜看著崽崽爸爸的雙眼，魚心一驚，頓時醒悟過來她又管不住嘴，說了不該說的話。
褚瑜：“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裴航打斷懷裏傻魚的話，聲音帶著點沙啞，“這次的親吻值一萬塊。”
褚魚瞪大了眼，抓著崽崽爸爸的手臂坐了起來：“一、一萬塊？真的呀？”
裴航頷首：“真的。”
褚瑜要高興瘋啦。
隻是一個親的時間長一點的吻而已，崽崽爸爸居然真的傻到給她加價，還加了七千塊。
真的是好傻、好傻的崽崽爸爸哦，以前她怎麽沒發現，崽崽爸爸那麽傻，那麽好說話呀？
褚瑜越想心裏越是高興，隻是她嘴角才剛剛揚起，就聽到崽崽爸爸聲音冷冷淡淡的說--
“懷崽崽的工具人……”
褚瑜臉上一僵，還沒來得及揚起的笑容瞬間沒了，她急著說：“我沒有，我不是，你不要亂說哦。我是正直的好魚……人，對感情很認真，絕對不做這種渣渣事。”
一口氣胡亂說了那麽多話，褚瑜急巴巴的看著崽崽爸爸，隻希望他別再提這件事了，讓它徹底翻篇。
裴航語氣平靜：“真的？”
“真的，真的呀，”褚瑜搶著說，“我沒有把你當懷崽崽的工具人。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呀，不然也不會和你懷寶寶呀。”
說完最後一句，褚瑜實在是頂不住了，被自己口不擇言的說瞎話，厚厚的魚臉給驚到。
她居然連喜歡崽崽爸爸的話都說得出口。
褚瑜的臉控住不住，又悄悄的、一點點的紅了。
裴航神色微怔，看著他的傻魚臉頰頰紅紅的，一副懊惱的模樣，他低聲說：“有多喜歡？”
褚瑜：……qaq。
她真的、真的隻是魚腦抽抽的，隨便找了個借口而已，崽崽爸爸居然當真了。
褚瑜魚心塞塞的，又開始轉動腦細胞開始想借口。
好難好難，騙崽崽爸爸真的好難呀。
褚瑜哼哼唧唧的，過了好一會才說：“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就是很喜歡你呀，喜歡到可以和你生寶寶的程度。”
突然，褚瑜臉色微楞。
對哦，以前她從沒想過，星際上有那麽多那麽多種族的男人，比崽崽爸爸長得好看，還有能力的異性有很多的呀，為什麽她偏偏就看上了崽崽爸爸，當初還那麽堅定的要和他生魚寶寶呢？
褚瑜想呀想，終於想起來了。
當時她剛成年，可以用美人魚族的秘術尋找和她基因最匹配的異性，以便生下最有天賦、最強壯的魚寶寶。
那時候有三個異性和她的基因匹配值最高的呀，她為什麽第一眼偏偏就相中了最弱的崽崽爸爸哦？
聽了他家魚的話，裴航心跳瞬間加速。
他看著懷裏的傻魚，見她突然在發呆，他輕撫了撫她的頭：“在想什麽？”
裴航靜靜的看著悶不吭聲的魚，想到四年前褚瑜就是懷著孕離開他的，他眼神微恍，低聲說：“懷了寶寶，男人就沒用了。”
褚瑜：……qaq。
她為什麽這麽倒黴哦，難得聊聊八卦，沒管住嘴說了些話，還被崽崽爸爸聽到了。
裴航模了摸她的腦袋：“褚瑜。”
一聽他這聲音，褚瑜就覺得緊張：“幹、幹什麽呀？”
裴航：“原來，我是你用來懷魚寶寶的。”
褚瑜頭皮一麻，下意識就搖頭，魚臉認真的說：“不是呀，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呀。我、我難麽正直的人，怎麽可能做這麽渣的事。”
裴航神色淡淡的：“哦，是嗎？”
“是呀是呀，”褚瑜咽了咽口水，“我從沒想過隻用你來懷寶寶呀。”
不能認，這件事打死她都不能認哦。
裴航卻莫名說起了其他的話題：“四年前，我對你好嗎？”
聽崽崽爸爸不糾結懷寶寶的事，褚瑜心裏一喜，立即點頭：“好呀，好呀，你以前對我可好啦。”
裴航嗓音裏的低沉都少了幾分：“真的？我對你很好？”
“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呀，”褚瑜急著說，“我從沒遇過比你對我更好的人啦。”
隻要崽崽爸爸不提懷魚寶寶這件事，隨便說些什麽就好。
裴航疑惑道：“上次你說我是渣男的事……”
“不是，你不是渣男。”褚瑜趕緊否認。
想到上次，她胡亂編故事欺騙崽崽爸爸，褚瑜魚臉微紅：“上次的事我是騙你的，你不是渣男，你是個好男人，也是崽崽的好爸爸。”
真的不要再提懷寶寶的事情啦。
裴航點了點頭。
褚瑜見他神色如常的模樣，一顆提著的魚心也稍稍安穩了。
裴航抬眸，語氣平靜道：“所以，四年前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對你也很好？”
褚瑜：“是的呀。”
“既然我四年前那麽好，”裴航聲音低了下來，“那你當時為什麽還要離開？知道自己懷孕了，也不回來問我關於前女友的事，而是離開了四年？”
褚瑜：……qaq。
崽崽爸爸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又翻起了舊賬？
裴航：“我來替你回答。”
褚瑜呆著張臉，整條魚都傻了。
裴航臉色正常，嗓音也聽不出喜怒的說：“褚瑜，你當年會瀟灑的離開，因為從始至終，你隻把我當成懷崽崽的工具人。”
第39章
褚瑜：“？？？”
她驚得整條魚都炸毛, 渾身打了個顫。
怎麽回事？到底怎麽回事？崽崽爸爸為什麽會說這種話？他為什麽能猜出她當年僅僅是想懷個魚寶寶的目的？
褚瑜腦袋裏飛快的閃過一堆堆的疑惑，此刻她是又驚訝又被崽崽爸爸肯定的語氣嚇住。
不過，身為一條魚, 即使真正的目的被崽崽爸爸猜出, 她還是選擇苟一苟。
反正，崽崽爸爸也沒證據證明她當年隻是想要個寶寶。
想通了這一點, 褚瑜震驚到五官差點模糊的臉色, 漸漸的、一點點的恢複了正常。
褚瑜鄭重的搖頭, 魚臉十分嚴肅，大義凜然道：“這怎麽可能？你聽誰說的呀？這種又渣又毀滅魚……人性的事，我堅決不會做。”
說完, 她控製不住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白嫩嫩、滑溜溜的魚臉蛋。
很好哦, 臉上的溫度非常正常，沒有因為撒謊而變熱變紅。
想到什麽後，褚瑜魚心莫名就是一酸。
自從和崽崽爸爸相遇，她大大小小的, 都說了多少次謊言啦？剛開始她還要點魚臉，臉紅脖子紅。可是現在, 她居然能麵不改色，一本正經的撒謊啦。
褚瑜魚心酸溜溜的，沒忍住歎了歎氣。看來，她早就不是當年那條單純的魚魚了, 已經快被崽崽爸爸逼瘋啦。
裴航說出褚瑜把他當懷崽崽的工具人時, 心底深處還是殘留的一絲絲的希望，是他的猜測出了問題。
畢竟他隱隱想起的記憶，和種種的事實都表明, 四年前在和褚瑜的感情中，他是個徹頭徹尾、毫無原則的“戀愛腦”。他對自己的魚這麽好，魚肯定也是喜歡自己的。
可是當說出“懷崽崽工具人”這句話，裴航親眼看著他家的魚，滿臉的震驚，一副天大的秘密被發現的模樣。然後，他家魚的神色從“疑惑、不敢置信、堅定”中不停的轉換。
直到這這一刻，她的臉色變得嚴肅，又開始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這條傻魚，大概是不知道她根本藏不住自己的情緒，所有的心事都會一覽無餘的浮現在臉上。
裴航撫額，此刻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麽感覺。
氣憤？剛才一瞬間，他心裏確實湧上了股怒氣，隻是那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在褚瑜踮起腳親他時，就完全消失了。
或許，他心底深處早就猜到了褚瑜的目的。
畢竟，褚瑜連他名字都沒沒記住，隻把他當做生魚崽崽的工具人，一切都合情合理，符合他家魚的性格。
裴航想明白了所有事，感情上卻還是隱隱的不能接受，他會被渣得這麽徹底。
想到褚瑜不是人，是美人魚，再想想她和小團子都懷著能讓監控出故障的……神奇能力，裴航神色愈發沉了。
所以，他會失去四年前的記憶，他身邊的人會徹底忘記褚瑜的存在，極大可能也是他家的魚幹的。
裴航垂眸，仔細認真的盯著懷裏的傻魚。
這條他精心養著，做了無數筆記就怕不小心把她傷到的魚，不僅連他名字都沒記住，和他在一起也僅僅是為了懷個魚崽崽。
也許四年前，在得知懷上魚崽崽的那一刻，這魚就立即把他和他身邊的人記憶都抹除掉，然後揣著肚子裏的魚崽崽，頭也不回，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他。
裴航抬手，輕輕捏著傻魚臉頰的肉。這肉，還是他一點點喂出來的。
這真的是一條沒有心的魚，偏偏他還心甘情願的養著，想通了一切也舍不得棄養，隻想拐回家養一輩子。
褚瑜原本嚴肅正經的臉色，發現崽崽爸爸悶不吭聲，隻是盯著她看時，她魚心一虛，瞬間又徹底慫了，神色開始變得著急。
從沒遇過這種事情的褚瑜，這會整條魚腦袋都是懵懵的，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種情況。
咬咬牙，褚瑜雙手勾著崽崽爸爸，仰頭又親了上次。
她都做好像剛才那樣，被崽崽爸爸再次避開的準備。可是這次，崽崽爸爸非但沒有避開她的吻，雙手還勾著她的腰，非常主動的吻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褚瑜腦袋都暈乎乎的，唇也覺得麻麻的，崽崽爸爸才結束了這個吻，抵住她的額頭，輕輕喘著氣。
褚瑜抬手摸了摸發麻的唇，暈乎乎的魚腦一抽，嗓音軟綿綿的又說了句不合時宜的話：“這次親得好久呀，唇都麻啦，三千塊不夠呀，能不能再加點？”
迷迷糊糊的說完這話，褚瑜看著崽崽爸爸的雙眼，魚心一驚，頓時醒悟過來她又管不住嘴，說了不該說的話。
褚瑜：“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裴航打斷懷裏傻魚的話，聲音帶著點沙啞，“這次的親吻值一萬塊。”
褚魚瞪大了眼，抓著崽崽爸爸的手臂坐了起來：“一、一萬塊？真的呀？”
裴航頷首：“真的。”
褚瑜要高興瘋啦。
隻是一個親的時間長一點的吻而已，崽崽爸爸居然真的傻到給她加價，還加了七千塊。
真的是好傻、好傻的崽崽爸爸哦，以前她怎麽沒發現，崽崽爸爸那麽傻，那麽好說話呀？
褚瑜越想心裏越是高興，隻是她嘴角才剛剛揚起，就聽到崽崽爸爸聲音冷冷淡淡的說--
“懷崽崽的工具人……”
褚瑜臉上一僵，還沒來得及揚起的笑容瞬間沒了，她急著說：“我沒有，我不是，你不要亂說哦。我是正直的好魚……人，對感情很認真，絕對不做這種渣渣事。”
一口氣胡亂說了那麽多話，褚瑜急巴巴的看著崽崽爸爸，隻希望他別再提這件事了，讓它徹底翻篇。
裴航語氣平靜：“真的？”
“真的，真的呀，”褚瑜搶著說，“我沒有把你當懷崽崽的工具人。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呀，不然也不會和你懷寶寶呀。”
說完最後一句，褚瑜實在是頂不住了，被自己口不擇言的說瞎話，厚厚的魚臉給驚到。
她居然連喜歡崽崽爸爸的話都說得出口。
褚瑜的臉控住不住，又悄悄的、一點點的紅了。
裴航神色微怔，看著他的傻魚臉頰頰紅紅的，一副懊惱的模樣，他低聲說：“有多喜歡？”
褚瑜：……qaq。
她真的、真的隻是魚腦抽抽的，隨便找了個借口而已，崽崽爸爸居然當真了。
褚瑜魚心塞塞的，又開始轉動腦細胞開始想借口。
好難好難，騙崽崽爸爸真的好難呀。
褚瑜哼哼唧唧的，過了好一會才說：“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就是很喜歡你呀，喜歡到可以和你生寶寶的程度。”
突然，褚瑜臉色微楞。
對哦，以前她從沒想過，星際上有那麽多那麽多種族的男人，比崽崽爸爸長得好看，還有能力的異性有很多的呀，為什麽她偏偏就看上了崽崽爸爸，當初還那麽堅定的要和他生魚寶寶呢？
褚瑜想呀想，終於想起來了。
當時她剛成年，可以用美人魚族的秘術尋找和她基因最匹配的異性，以便生下最有天賦、最強壯的魚寶寶。
那時候有三個異性和她的基因匹配值最高的呀，她為什麽第一眼偏偏就相中了最弱的崽崽爸爸哦？
聽了他家魚的話，裴航心跳瞬間加速。
他看著懷裏的傻魚，見她突然在發呆，他輕撫了撫她的頭：“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