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重新合上，裏麵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溫唐挽了下頭發，道：“回……”
“回公寓。”
溫唐本來想說“回家”的，但說不出口了。
陸允晏道：“今天不上班？”
溫唐點了下頭，“嗯。”
“我身體不舒服，今天不想上班。”
有些話，溫唐不想在電梯裏跟陸允晏說，一切都等他下班以後吧。
陸允晏摸她的頭：“哪裏不舒服？”
溫唐退開他：“你別這樣，這裏是公司。”
陸允晏隻能將手拿下來，“好，那我送你回家。”
“你有時間嗎？”溫唐道。
陸允晏嗯了聲。
溫唐沒說話了，她今天來公司沒有開陸允晏給她買的那輛寶馬，事實上，她已經把車鑰匙放去他的房間，她是乘地鐵來的公司。
電梯到達一層沒停，溫唐也沒按，不久後，電梯去到負一層。
溫唐跟著陸允晏走出電梯，去到他的車前，而後在他給她打開車門後，乖乖上了他的車。
“午飯吃了嗎？”陸允晏問。
溫唐點了下頭，“吃了。”
陸允晏道：“吃的什麽，我中午忙開一個會，就沒聯係你。”
溫唐其實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她隨口道：“麵。”
陸允晏轉頭看她，突然傾過身，掌住她的臉，漆黑的目光鎖在她眼睛上，“哭過了？”
溫唐搖搖頭，不想承認：“我沒有。”
陸允晏抬了抬她的下巴，低頭就想親她，溫唐沒辦法再憋，出口道：“陸允晏，我們分手吧。”
第31章 上癮 不要你管
陸允晏一頓, 看著她。
“分手？”陸允晏捏她的臉，“糖糖，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溫唐道：“我沒有開玩笑, 我說真的。”
陸允晏變了臉色, 他氣息驟冷，“給我一個理由。”
溫唐道：“我沒辦法接受我男朋友在過去那麽多時光裏, 那樣愛著別的女人。”
可以為她單到二十八歲, 實在是太感人了。
她在陸允晏心裏的位置，可能都還及不過沈薇安。
他昨晚將她一個人扔在房裏，也不跟她解釋，他知道她昨晚有多傷心多難過嗎，他一點都不知道。
陸允晏很無奈, “什麽叫那樣愛著, 我是喜歡過我表姐，但那種喜歡……”陸允晏似乎沒法說下去, 他道：“我都說了, 那是以前的事了，你怎麽就揪著不放，你以前就沒有對別人產生過好感？”
溫唐道：“有, 我高中的時候暗戀過我們學校高年級的一個學長, 可是那個學長畢業後，我就不暗戀他了, 而且那個時候我都不知道什麽叫喜歡，就是很欣賞那個學長，我隻對你有那種熱烈的感覺，你是我第一個那麽那麽喜歡的人，可是我不是你的第一個。”
陸允晏道：“這又怎麽樣呢, 你因為我過去的感情而否定我的現在，糖糖，這是不是對我太不公平了？”
溫唐道：“你不讓我和其他的男生有接觸，那天我隻是和林漾吃個飯，你就，你就打我屁股，你還不是對我不公平？憑什麽你可以不公平，我就不能不公平，我也隻想你是我一個人的。”
陸允晏皺眉：“別跟我提那個什麽林漾，今天在電梯門口，他讓你路上注意安全，你安不安全，關他什麽事？我如果不是對事不對人，我早就把他開了。”
溫唐道：“你看你看，你就是這麽霸道，可是你卻不準我霸道，喜歡你表姐那麽久昨天才告訴我，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很好騙？陸允晏，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愛我？”
陸允晏按住眉心，“我今天總算是領教了你們女人的無理取鬧。”
溫唐鼻子一酸：“我無理取鬧？你才無理取鬧，你都無理取鬧好多次了！我第一次跟你無理取鬧，你卻這麽沒有耐心，你終究還是不愛我。”
說到後麵這一句，溫唐眼睛發紅。
陸允晏眉骨一跳，柔下聲：“糖糖，你先冷靜冷靜，你冷靜下來後我們再說。”
溫唐憋著眼睛裏那一泡淚，用力抓住腿上的包包。
陸允晏傾過來幫她把安全帶係上，看了她一眼，退回去發動車子。
一路兩人無話，到了公寓樓下，溫唐拉開了門就下車，一個人先往公寓裏麵走了。
她行李箱早就收拾好，在玄關處，她打開門後沒進去，直接把行李箱拖出來。
一隻手掌卻按住她行李箱的拉杆，男人聲音很沉：“糖糖，你這是什麽意思？”
溫唐道：“回學校。”
陸允晏低頭看著她：“糖糖，能不能別鬧。”
溫唐道：“我沒有在跟你鬧，我剛才在車上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陸允晏沒想到溫唐會這麽果決，說分手就分手，跟平時乖軟的她判若兩人，她生起氣來，原來是這個樣子。
陸允晏氣沉了沉，盯著溫唐的小臉，“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殘忍了？”
溫唐吸了一下鼻子：“我不殘忍，你才殘忍。”
“糖糖，我知道你生氣，但能不能不要這麽衝動，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麽。”
溫唐抬頭看他：“不是你的錯，你一點錯都沒有，是我太小氣了，我沒辦法接受你愛過你表姐。”
陸允晏無語：“我沒愛過她，我隻是……隻是對她有過好感不行嗎，而且糖糖，我和我表姐——”
“你和她什麽？說完啊。”溫唐看著他。
陸允晏心裏莫名生起一股煩躁，他沉默，沒有下文。
“你看，你一點都不坦誠，好，你說你沒有愛過你表姐，那我問你，你，”溫唐停頓了幾秒，“那你愛過我嗎？”
陸允晏看著她，眸子很深，卻遲遲沒有答案。
溫唐覺得可笑，其實一直都是她在自欺欺人，從陸允晏拿出那份合約的時候，她就應該明白，這種感情不是愛，陸允晏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跟她長久。
溫唐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繞開陸允晏想往電梯走。
手腕卻被陸允晏用力拽住，他口氣強勢：“我不讓你走，你別想走。”
溫唐回頭看他：“怎麽，陸總在威脅我？”
陸允晏眉心突突地跳，心裏升起對溫唐濃烈的征服欲，他將她扯進懷裏，一把扣住，唇壓到溫唐的小嘴瓣上。
這讓溫唐始料未及，也嚇到了，溫唐哪裏有力氣擺脫開陸允晏的桎梏，她輕易被他抱進了門裏，砰地一聲，公寓的門被踢關上，溫唐的行李箱還落在外麵。
“陸允……”溫唐被嚇哭了，她用盡了全力推他，卻推不開，淚水撲撲簌簌地掉下來，陸允晏將她抵到了牆上，舔她的淚，“糖糖，乖一點好不好？”
“啪”，溫唐隻能一巴掌扇到陸允晏臉上。
力道很重。
陸允晏終於停下，盯著她。
溫唐不知道他眼睛裏是不是生了怒意，哽咽著顫抖地道：“陸允晏，你滾蛋！”
陸允晏看著她，氣息很沉，“實話給你說吧，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對你滾蛋了。”
溫唐現在在氣頭上，也傷心得不行，他說的任何一句話她都根本聽不進去，眼睛紅得不行，她用力抓住他的肩膀，“你放開我。”
陸允晏道：“糖糖，你確定要離開我？”
溫唐砸了顆淚，半點沒有猶豫，回答：“嗯！”
陸允晏作勢又要親過來，溫唐嚇得往後縮，哭喊道：“你要再親我，我就咬舌自盡！”
陸允晏一頓。
過了一會，溫唐終於感覺自己腰部的力量一輕，她的雙腳落到地上。
溫唐撒腿就想跑，陸允晏拉住她的手腕，冷硬的氣息散了些，“對不起糖糖，我剛才不應該那樣。”
溫唐甩開他的手。
陸允晏搶先她一步走出去，拿了她的行李，妥協：“行，我放你走，但我送你回學校。”
溫唐淚啪嗒啪嗒地在往下掉，道：“不用。”
陸允晏之前那句，卻不是征求，而是陳述，他不管溫唐願不願意，執意跟溫唐一起下了樓，然後將她的行李箱提進他車的後備箱裏。
溫唐爭不過他，隻能上了他的車。
她剛鑽進車，一張紙巾擦到她臉頰上。
“哭成這樣，都不好看了。”陸允晏道。
“不要你管。”溫唐推開他的手。
陸允晏隻能把一包紙巾遞到她懷裏，將副駕駛的車門關上，繞去主駕駛。
去學校的路上，溫唐終於止住淚，她並不想在陸允晏麵前哭。
陸允晏似乎用完了耐心，溫唐不說話，他也沒怎麽開口，很沉默地開車。
窗外的行道樹往後倒退著，窗麵偶爾映出溫唐那張掛滿淚痕的小臉，溫唐看著窗外，腦海裏都是回憶。
那些回憶都是真實的，而且就在不遠的過去。
溫唐承認，跟陸允晏談戀愛的時光是美好的，這三個月，陸允晏真的對她很好。
可是現在回憶起來，卻虛幻得像一場夢。
有的人，可能就是與她無緣的。
是她太異想天開了。
“前麵那個路口停下吧。”四十多分鍾的車程下來，溫唐的情緒明顯平穩了回去，她開口對陸允晏道。
溫唐挽了下頭發，道：“回……”
“回公寓。”
溫唐本來想說“回家”的，但說不出口了。
陸允晏道：“今天不上班？”
溫唐點了下頭，“嗯。”
“我身體不舒服，今天不想上班。”
有些話，溫唐不想在電梯裏跟陸允晏說，一切都等他下班以後吧。
陸允晏摸她的頭：“哪裏不舒服？”
溫唐退開他：“你別這樣，這裏是公司。”
陸允晏隻能將手拿下來，“好，那我送你回家。”
“你有時間嗎？”溫唐道。
陸允晏嗯了聲。
溫唐沒說話了，她今天來公司沒有開陸允晏給她買的那輛寶馬，事實上，她已經把車鑰匙放去他的房間，她是乘地鐵來的公司。
電梯到達一層沒停，溫唐也沒按，不久後，電梯去到負一層。
溫唐跟著陸允晏走出電梯，去到他的車前，而後在他給她打開車門後，乖乖上了他的車。
“午飯吃了嗎？”陸允晏問。
溫唐點了下頭，“吃了。”
陸允晏道：“吃的什麽，我中午忙開一個會，就沒聯係你。”
溫唐其實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她隨口道：“麵。”
陸允晏轉頭看她，突然傾過身，掌住她的臉，漆黑的目光鎖在她眼睛上，“哭過了？”
溫唐搖搖頭，不想承認：“我沒有。”
陸允晏抬了抬她的下巴，低頭就想親她，溫唐沒辦法再憋，出口道：“陸允晏，我們分手吧。”
第31章 上癮 不要你管
陸允晏一頓, 看著她。
“分手？”陸允晏捏她的臉，“糖糖，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溫唐道：“我沒有開玩笑, 我說真的。”
陸允晏變了臉色, 他氣息驟冷，“給我一個理由。”
溫唐道：“我沒辦法接受我男朋友在過去那麽多時光裏, 那樣愛著別的女人。”
可以為她單到二十八歲, 實在是太感人了。
她在陸允晏心裏的位置，可能都還及不過沈薇安。
他昨晚將她一個人扔在房裏，也不跟她解釋，他知道她昨晚有多傷心多難過嗎，他一點都不知道。
陸允晏很無奈, “什麽叫那樣愛著, 我是喜歡過我表姐，但那種喜歡……”陸允晏似乎沒法說下去, 他道：“我都說了, 那是以前的事了，你怎麽就揪著不放，你以前就沒有對別人產生過好感？”
溫唐道：“有, 我高中的時候暗戀過我們學校高年級的一個學長, 可是那個學長畢業後，我就不暗戀他了, 而且那個時候我都不知道什麽叫喜歡，就是很欣賞那個學長，我隻對你有那種熱烈的感覺，你是我第一個那麽那麽喜歡的人，可是我不是你的第一個。”
陸允晏道：“這又怎麽樣呢, 你因為我過去的感情而否定我的現在，糖糖，這是不是對我太不公平了？”
溫唐道：“你不讓我和其他的男生有接觸，那天我隻是和林漾吃個飯，你就，你就打我屁股，你還不是對我不公平？憑什麽你可以不公平，我就不能不公平，我也隻想你是我一個人的。”
陸允晏皺眉：“別跟我提那個什麽林漾，今天在電梯門口，他讓你路上注意安全，你安不安全，關他什麽事？我如果不是對事不對人，我早就把他開了。”
溫唐道：“你看你看，你就是這麽霸道，可是你卻不準我霸道，喜歡你表姐那麽久昨天才告訴我，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很好騙？陸允晏，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愛我？”
陸允晏按住眉心，“我今天總算是領教了你們女人的無理取鬧。”
溫唐鼻子一酸：“我無理取鬧？你才無理取鬧，你都無理取鬧好多次了！我第一次跟你無理取鬧，你卻這麽沒有耐心，你終究還是不愛我。”
說到後麵這一句，溫唐眼睛發紅。
陸允晏眉骨一跳，柔下聲：“糖糖，你先冷靜冷靜，你冷靜下來後我們再說。”
溫唐憋著眼睛裏那一泡淚，用力抓住腿上的包包。
陸允晏傾過來幫她把安全帶係上，看了她一眼，退回去發動車子。
一路兩人無話，到了公寓樓下，溫唐拉開了門就下車，一個人先往公寓裏麵走了。
她行李箱早就收拾好，在玄關處，她打開門後沒進去，直接把行李箱拖出來。
一隻手掌卻按住她行李箱的拉杆，男人聲音很沉：“糖糖，你這是什麽意思？”
溫唐道：“回學校。”
陸允晏低頭看著她：“糖糖，能不能別鬧。”
溫唐道：“我沒有在跟你鬧，我剛才在車上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陸允晏沒想到溫唐會這麽果決，說分手就分手，跟平時乖軟的她判若兩人，她生起氣來，原來是這個樣子。
陸允晏氣沉了沉，盯著溫唐的小臉，“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殘忍了？”
溫唐吸了一下鼻子：“我不殘忍，你才殘忍。”
“糖糖，我知道你生氣，但能不能不要這麽衝動，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麽。”
溫唐抬頭看他：“不是你的錯，你一點錯都沒有，是我太小氣了，我沒辦法接受你愛過你表姐。”
陸允晏無語：“我沒愛過她，我隻是……隻是對她有過好感不行嗎，而且糖糖，我和我表姐——”
“你和她什麽？說完啊。”溫唐看著他。
陸允晏心裏莫名生起一股煩躁，他沉默，沒有下文。
“你看，你一點都不坦誠，好，你說你沒有愛過你表姐，那我問你，你，”溫唐停頓了幾秒，“那你愛過我嗎？”
陸允晏看著她，眸子很深，卻遲遲沒有答案。
溫唐覺得可笑，其實一直都是她在自欺欺人，從陸允晏拿出那份合約的時候，她就應該明白，這種感情不是愛，陸允晏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跟她長久。
溫唐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繞開陸允晏想往電梯走。
手腕卻被陸允晏用力拽住，他口氣強勢：“我不讓你走，你別想走。”
溫唐回頭看他：“怎麽，陸總在威脅我？”
陸允晏眉心突突地跳，心裏升起對溫唐濃烈的征服欲，他將她扯進懷裏，一把扣住，唇壓到溫唐的小嘴瓣上。
這讓溫唐始料未及，也嚇到了，溫唐哪裏有力氣擺脫開陸允晏的桎梏，她輕易被他抱進了門裏，砰地一聲，公寓的門被踢關上，溫唐的行李箱還落在外麵。
“陸允……”溫唐被嚇哭了，她用盡了全力推他，卻推不開，淚水撲撲簌簌地掉下來，陸允晏將她抵到了牆上，舔她的淚，“糖糖，乖一點好不好？”
“啪”，溫唐隻能一巴掌扇到陸允晏臉上。
力道很重。
陸允晏終於停下，盯著她。
溫唐不知道他眼睛裏是不是生了怒意，哽咽著顫抖地道：“陸允晏，你滾蛋！”
陸允晏看著她，氣息很沉，“實話給你說吧，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對你滾蛋了。”
溫唐現在在氣頭上，也傷心得不行，他說的任何一句話她都根本聽不進去，眼睛紅得不行，她用力抓住他的肩膀，“你放開我。”
陸允晏道：“糖糖，你確定要離開我？”
溫唐砸了顆淚，半點沒有猶豫，回答：“嗯！”
陸允晏作勢又要親過來，溫唐嚇得往後縮，哭喊道：“你要再親我，我就咬舌自盡！”
陸允晏一頓。
過了一會，溫唐終於感覺自己腰部的力量一輕，她的雙腳落到地上。
溫唐撒腿就想跑，陸允晏拉住她的手腕，冷硬的氣息散了些，“對不起糖糖，我剛才不應該那樣。”
溫唐甩開他的手。
陸允晏搶先她一步走出去，拿了她的行李，妥協：“行，我放你走，但我送你回學校。”
溫唐淚啪嗒啪嗒地在往下掉，道：“不用。”
陸允晏之前那句，卻不是征求，而是陳述，他不管溫唐願不願意，執意跟溫唐一起下了樓，然後將她的行李箱提進他車的後備箱裏。
溫唐爭不過他，隻能上了他的車。
她剛鑽進車，一張紙巾擦到她臉頰上。
“哭成這樣，都不好看了。”陸允晏道。
“不要你管。”溫唐推開他的手。
陸允晏隻能把一包紙巾遞到她懷裏，將副駕駛的車門關上，繞去主駕駛。
去學校的路上，溫唐終於止住淚，她並不想在陸允晏麵前哭。
陸允晏似乎用完了耐心，溫唐不說話，他也沒怎麽開口，很沉默地開車。
窗外的行道樹往後倒退著，窗麵偶爾映出溫唐那張掛滿淚痕的小臉，溫唐看著窗外，腦海裏都是回憶。
那些回憶都是真實的，而且就在不遠的過去。
溫唐承認，跟陸允晏談戀愛的時光是美好的，這三個月，陸允晏真的對她很好。
可是現在回憶起來，卻虛幻得像一場夢。
有的人，可能就是與她無緣的。
是她太異想天開了。
“前麵那個路口停下吧。”四十多分鍾的車程下來，溫唐的情緒明顯平穩了回去，她開口對陸允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