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是你啊。”女孩打斷問話,見對方不認識了,說:“不認識了?門口發傳單,你眼睛都不敢看我的。”


    所以當時真的沒看她嗎?


    “你到底成年了嗎?”正常男人怎麽可能真的不看美女。


    齊澄一臉恍然大悟,記起來了,是馴鹿旁的聖誕女孩。


    “成年了,我二十,已經結婚了。”


    可是個成年,有家有室的人。


    自豪狗勾.jpg


    “難怪。”女孩咕噥了聲,找到原因,不是她不好看,這才說:“你找他啊,我有電話,要嗎?”


    “要。謝謝。”


    齊澄掏出手機,記下了電話。再次道謝才離開。聽到背後男服務員還在叨叨怎麽把電話給了,不怕惹趙三少那群人不高興嗎,女孩不耐煩打斷:“人又沒在不用拍馬屁了,兩天都沒來了。”


    “是啊好奇怪,以前天天過來,就那次打架後……”


    電話撥過去,沒有人接。


    齊澄低頭摁著短信,[打擾了,我是兩天前……]


    直到回去都沒看到回信,像是石沉大海毫無消息。逛商場都不怎麽開心,害幫他的人丟了工作,還賠了錢,心裏有事情沉甸甸的,書店也沒逛,蔫頭耷腦的買了包糖炒栗子。


    有點點香。


    家裏食物的香氣,權叔在做煎餅和豆粥。京醬肉絲、青椒炒蛋、酸辣土豆絲,很適合卷餅的菜。


    “我回來了。”


    “小澄買什麽了?喲是栗子,正好放粥裏香甜。”權叔拿了一部分,看小澄怎麽玩回來還不高興,“出什麽事了?”


    齊澄打起精神,說:“有點餓。”


    “那先嚐嚐煎餅。”


    權叔以前在大餐館當過幫廚,家常菜做的特別好。齊澄洗了手,卷了個煎餅,裹著土豆絲、肉絲,搭配一點蔥絲,煎餅是粗糧做的,攤的薄薄的,又勁道,一口下去,滿口的菜混著。


    齒頰留香。


    齊澄一下子快樂了一點。


    也隻有一點。


    他吭哧吭哧啃完一個卷餅,發現老公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


    嚇了一大跳。


    白宗殷冷臉,這才注意到他。


    “老公,你要不要吃卷餅?我幫你卷一個?”


    “不用。”白宗殷拒絕。


    齊澄低頭看到自己的手指——他剛剛好像還吸了下指頭。


    被老公嫌棄了。


    “我會洗幹淨手的。”他強調。他也是很愛幹淨的!


    隻是權叔做的太好吃啦。


    白宗殷沒回答,而是問:“你下午去買小麻雀第2部 了?”


    !


    啊啊啊忍住,說好不說老公是大壞蛋的。


    齊澄瞪圓了眼睛,鼓著臉頰敢怒不敢言。


    別以為他聽不出來。


    老公又在說他小麻雀!


    還2.0!


    “我沒有買。”


    齊澄一反剛才吃東西都沒了以往興奮的‘狗勾臉’,明明回來時權叔詢問‘怎麽了’,沒有回答,而現在白宗殷隨口提了句,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小狗叭叭:“今天沒有買書,我去藍調酒吧了,就是上次那個。”


    “打架那家?”


    老公明知故問。


    忍住忍住,不可以說老公是大壞蛋。


    “說錯了,應該是小麻雀被畫花臉那家。”


    啊啊啊啊啊啊!


    忍不住了。


    老公真的是大壞蛋!


    大!壞!蛋!


    第17章


    齊澄想叫權叔評評理,又覺得自己這麽幹很幼稚。


    像是吵架吵不過,找長輩幫忙。


    可是他可太氣了。


    少年眼睛很圓,氣呼呼的。比剛才孤身坐在餐桌邊上,出神發呆捧著食物,吃的一臉愁容強了。白宗殷麵對少年的生氣,很淡然的說:“去酒吧然後呢。”


    ……你讓說就說啊,我還在氣著呢。


    “那次莉莉安想潑我酒,有個服務員幫了我,我想找他道謝。”小狗勾還是乖乖作答,並且內疚的耷拉下耳朵,“酒吧裏的人告訴我,他被辭退了,還賠了錢。”


    事情經過的監控,白宗殷早已看過。


    知道少年說的什麽。


    齊澄說完,叮的眼睛亮了。


    他從酒吧回來已經兩個多小時了,沒準對方回消息了,高興的掏出手機,小聲嘀咕:“怎麽說賠錢也該是我……”


    興致勃勃的掏出手機,解鎖,點開短信,然後腦袋又耷拉下。


    白宗殷看少年表情就知道對方沒有回應,明明隻是很小的一件事,從監控視頻看,也許是幫助了少年,也許是對方真的失手。對方沒有回應,那就表示拒絕,不想聯係。


    “可能他有事情,我再等等。”齊澄握著手機,又發了條,邊打字邊小聲念:[不是故意打擾你的,聽說你因為幫助我被辭退,很不好意思,還有壞掉的酒水錢,應該是我的責任。看到短信,請聯係我,謝謝你上次的幫忙。]


    白宗殷很不理解少年的執著。


    齊澄發完短信,心裏鬆快一些,高興去廚房幫忙。


    然後被權叔用一包栗子打發出來。齊澄抱著幹淨的空碗,還有他買回來的栗子,領了任務——權叔要他剝了一會放粥裏。也不覺得自己礙手礙腳,看了眼老公,很正氣凜然說:“我要幹活了。”


    不是白吃飯的!


    幹飯人衝鴨。


    齊澄的指甲剪得圓圓的很幹淨,指甲蓋是粉色的。剝著栗子殼有點費勁兒,一不留神,就送嘴邊,用牙啃,輕輕的哢聲,棕色的栗子殼一分為二,露出裏麵香甜的栗子肉,圓滾滾的滾到了掌心。


    高高興興的放到碗裏。


    齊澄抬頭,看到對麵老公目光盯著碗裏的栗子。


    那顆他剛才沒注意用牙啃的栗子。


    但他隻是啃了外殼!


    裏麵的果肉沒沾他的口水。


    發四!!!


    小狗勾臉尷尬的捏著栗子,“我自己吃。”


    白宗殷潔癖,尤其是對飲食潔癖。別人用過的杯子、吃剩一半的食物、用手碰過的食物邊緣,包括沾了別人口水的栗子,都會覺得不適。碰都不碰。


    哪怕隻是栗子殼沾了口水。


    敲了下桌子,輕輕的篤篤聲。


    “給我。”白宗殷跟指甲光禿禿的某人說。


    齊澄哈了聲,很快反應過來,被老公嫌棄,老公這是打算自己剝。


    好嘛好嘛。


    將碗和栗子遞過去。


    齊澄好不容易找到一點活幹,顯得自己不是那麽的鹹魚。結果還被搶了活,小狗勾臉好聲商量,“我也幫忙,一起剝這樣快。”


    “不用。”白宗殷拒絕,並且看了眼手悄悄取栗子的某人。


    齊澄抬頭看天,不敢和老公對視,偷偷拿走了栗子。


    嘻!


    從對麵的位置,不知不覺到了老公旁邊的座椅。齊澄用指甲摳偷來的栗子殼,一邊悄悄看老公剝。


    老公剝栗子都剝的那麽快。


    手好修長白淨的漂亮。


    一看就很適合剝栗子。


    齊澄自己剝好,悄悄沿著碗邊放,還沒放進去,被老公抓包,手指繞了一圈,塞到自己嘴巴,給老公看,語氣帶著幾分少年人的撒嬌和耍賴,說:“沒有放進去,我吃掉了。”


    然後繼續偷偷剝。


    像是玩遊戲一樣,非要將自己剝好的放到老公的碗裏。


    三顆能偷偷進一顆。


    齊澄開心好久,老公沒有注意到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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