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急忙上前扶住他,手還沒碰到陸銘謹,人就先被陸銘謹抱了起來,轉了一個大大的圈圈,一邊轉一邊喊,“老婆我抱住你啦!”


    夏晚晚感覺十分的丟人,使勁拍陸銘謹的手,“快把我放下來。”


    陸銘謹不僅不放,還抱著她轉的更開心了。


    他本來喝的就多,還轉這麽快,腳步一個不穩,連帶著夏晚晚,一起摔了下去。


    夏晚晚砸在陸銘謹懷裏,被陸銘謹的肋骨硌的腦袋疼。


    陸銘謹就比她慘多了,砸在了地上,還好地上鋪了厚厚的毛毯,以至於陸銘謹沒摔的太疼。


    助理急忙過去,想把陸銘謹扶起來,被陸銘謹用力推開,然後衝著夏晚晚伸出了手,跟她撒嬌,“老婆牽。”


    助理:“……”


    夏晚晚忍住想笑的衝動,看著助理,“你先回去吧,陸總我來照顧就好。”


    地上躺著的陸銘謹很不滿意夏晚晚不理自己,反而跟助理說話,憤怒的瞪了助理一眼,“快點滾蛋,不然扣你工資。”


    被總裁用工資威脅的助理跑的比兔子還快,客廳裏很快隻剩下夏晚晚和陸銘謹兩個人。


    陸銘謹抬起手,重新對準了夏晚晚,“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


    這傲嬌的,夏晚晚真想揍他一頓,她伸手把陸銘謹從地上拖起來,“陸銘謹,你別鬧了,快點起來。”


    陸銘謹又開始不高興,倒不至於在地上撒潑,隻是睜著眼睛看夏晚晚。


    對著這麽一個醉鬼,夏晚晚真是沒轍,喊了女傭過來跟她一起把陸銘謹從地上拖起來。


    女傭來了,陸銘謹又開始鬧,夏晚晚隻能讓女傭離開,並且吩咐女傭,給陸銘謹準備解酒湯。


    看到女傭走了,陸銘謹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捧住夏晚晚的臉,親了上去。


    他很凶,一直在咬夏晚晚的唇。


    夏晚晚感覺自己的唇都要被陸銘謹咬破了,抬腳就踩了陸銘謹一下。


    陸銘謹吃痛,終於鬆開了夏晚晚,委屈的看著她,“老婆,你踩我!”


    “誰讓你咬我的!”夏晚晚很凶的回懟道。


    陸銘謹傻笑了一下,“那我溫柔一點,咱們再來?”


    陸銘謹這一身酒氣,夏晚晚根本不想理他,拽著陸銘謹來到了浴室,“洗澡。”


    陸銘謹“哦”了一聲,眼睛亮晶晶的,“老婆幫我洗?”


    夏晚晚在心裏默默翻了一個白眼,你自己也洗不了啊。


    她把陸銘謹身上的西裝解開,又扒掉陸銘謹的白色襯衫,做這些的時候,夏晚晚特意多瞄了兩眼,沒有女人的口紅印。


    她還想聞一下,有沒有香水味的時候,陸銘謹突然趴在她耳邊,一臉真誠的看著她,“老婆,你是在查崗嗎?”


    夏晚晚:“!!!”


    她嚇的手中的襯衫都掉了,陸銘謹把下巴擱在夏晚晚肩窩上,“沒有哦。”


    夏晚晚想了一會,才意識到陸銘謹說的,可能是沒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她的心裏有點開心,但還是板著臉問陸銘謹,“那喊你喝酒的女人是誰?”


    陸銘謹歪了歪腦袋,似乎是沒懂夏晚晚的意思。


    夏晚晚歎了一口氣,算了,跟醉鬼講不明白的,她繼續扒陸銘謹身上的衣服。


    扒到隻剩一條內褲的時候,夏晚晚停住了手,這……


    陸銘謹不懂她為什麽停了手,抓著夏晚晚的手,放在自己內褲上,“繼續啊,老婆。”


    雖然知道這個人是醉鬼,但是夏晚晚還是覺得,自己被陸銘謹變相調.戲了。


    她閉著眼睛,幫陸銘謹把內褲脫了下來,便急忙轉過身,打開了浴室的花灑。


    因為太著急,夏晚晚擰錯了方向,冷水砸在她和陸銘謹身上,把夏晚晚凍的打了一個激靈。


    她急忙伸手關掉花灑,手剛碰到花灑,另一雙手就搶在她之前,換成了正確的方向。


    熱水很快噴灑出來,澆在夏晚晚身上。


    她沒敢動,因為有個人含住了她的耳垂,身體緊貼著她,“一起洗?”


    夏晚晚下意識想跑,被陸銘謹按在冰冷的瓷磚上,又急又凶的吻了下來。


    他一隻手扣著夏晚晚的後腦勺,另一隻手伸進了夏晚晚的衣服裏。


    夏晚晚的身體顫了顫,但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反抗陸銘謹了。


    一時間,浴室裏隻剩下嘩嘩的水聲,伴隨著女人嗚咽的哭聲。


    陸銘謹抱著夏晚晚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他把夏晚晚放到床.上,摸了摸夏晚晚的臉。


    夏晚晚有氣無力的瞪著陸銘謹,拍掉陸銘謹作亂的手,“走開。”


    浴室裏,她不知道哭著求饒了多少次,可陸銘謹還是不放過她……


    陸銘謹吃飽了,心情好得很,勾著唇看夏晚晚,“你這是還有力氣,那我們再來一次?”


    夏晚晚急忙縮進被子裏,“我要睡了,你不要打擾我。”


    陸銘謹還想逗逗她,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敲了兩下,女傭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陸總,您的解酒湯好了。”


    陸銘謹看了夏晚晚一眼,這一定是夏晚晚讓人給他準備的。


    不過他現在已經用不著了。


    “不喝了,你去休息吧。”跟女傭說完這句話,陸銘謹就壓住裹著被子的夏晚晚,隔著被子跟夏晚晚說話,“剛剛舒服不舒服?”


    夏晚晚在心裏罵了一句不要臉,繼續裝死不說話。


    得不到回應,陸銘謹暴力的掀開了被子,夏晚晚急忙閉上了眼睛,假裝自己睡著了。


    可惜她的睫毛一顫一顫,暴露的很徹底。


    陸銘謹沒拆穿夏晚晚,隨手關了燈,房間裏瞬間變得漆黑一片。


    夏晚晚在黑暗中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陸銘謹要拉著自己再來一次呢……


    剛鬆懈下來,夏晚晚就被陸銘謹拽到了自己懷裏。


    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陸銘謹隻給夏晚晚裹了浴袍,手一扯,浴袍的袋子就開了。


    陸銘謹又咬了上去,素了這麽多天,怎麽可能一頓就吃飽呢?


    這個晚上,夏晚晚被折騰的很慘,隔天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二點。


    她起來的時候,陸銘謹穿了一件白襯衫,坐在床邊,用電腦辦公。


    看見陸銘謹,夏晚晚氣就不打一處來,送給陸銘謹四個字,“人模狗樣。”


    陸銘謹轉過頭衝她笑,“餓了沒?”


    “我餓的都能吃下一隻狗了。”夏晚晚內涵的十分明顯。


    陸銘謹把電腦丟到一邊,側躺在夏晚晚身邊,伸手捏她的臉,“還生氣呢?”


    夏晚晚高傲的“哼”了一聲。


    “我以為你會很開心呢。”陸銘謹歪了歪腦袋,很苦惱的樣子。


    夏晚晚炸毛了,“我為什麽要開心?”


    陸銘謹湊到夏晚晚耳邊吹氣,“這樣就能證明我沒有在外麵偷吃啊。”


    “你說對不對,寶貝?”


    夏晚晚又想起來她昨天檢查陸銘謹襯衫的時候,羞的滿臉通紅,那些事情陸銘謹竟然都記得!


    她以為陸銘謹酒醒了,就不記得了呢。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夏□□脆破罐子破摔,“那昨天喊你陸總,讓你喝酒的女人是誰?”


    看著夏晚晚這幅吃醋的樣子,陸銘謹格外的開心,他把夏晚晚抱在懷裏,幫她搜酸疼的腰部,“你說的女人呢,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夏晚晚才不信,總不可能是她幻聽。


    陸銘謹親了親夏晚晚生氣的小嘴,“作為一個有婦之夫,我根本沒有讓女人近我的身,不過我們同行的有個老總姓盧,他叫了人。”


    “你要是不信呢,我讓人給你調監控看。”陸銘謹繼續給夏晚晚揉腰。


    聽到陸銘謹解釋,夏晚晚心裏的氣消了大半,“那就不用了。”


    她還不至於做到那樣瘋狂的程度。


    伸手推了推黏在她身上的陸銘謹,夏晚晚開口道:“我餓了。”


    陸銘謹讓她等一會,十多分鍾後,端著餐盤進了臥室。


    他把夏晚晚從床上抱起來,放在椅子上,卻沒讓夏晚晚動手,很有自覺性的喂夏晚晚吃飯。


    吃完飯,夏晚晚還是困,又累又困,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陸銘謹哄了她一會,夏晚晚又睡著了。


    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


    陸銘謹還在之前的位置辦公,夕陽透過玻璃照在他的側臉上,格外的好看。


    夏晚晚彎了彎唇,睡醒就能看見陸銘謹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從陸銘謹背後抱住了他。


    陸銘謹回頭親了夏晚晚一下,感歎的道:“你可真能睡。”


    夏晚晚伸手戳陸銘謹的月匈膛,“還不是你這個罪魁禍首?”


    陸銘謹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好好好,都是我不好,那領證的事,我們推遲到明天吧。”


    夏晚晚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領證?”


    陸銘謹點點頭,“我今天特意請了假。”


    一是要陪著夏晚晚,二就是想帶著夏晚晚,把結婚證領了。


    結果夏晚晚一直在睡,一直睡到民政局下班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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