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苗麗麗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被人反綁了雙手扔在水泥地麵上。她想要叫喊,可是嘴裏被人塞了東西,她吐不出來。


    本來想要裝作繼續昏迷的女人,卻被人發現已經醒過來了。


    “老大,這娘們已經醒過了。”一個糙漢子的聲音響起。


    苗麗麗感覺自己的頭發被人抓在手裏,她被人抓著頭發從地上扯起來。


    “陳豪最恨的就是破/鞋。


    你說如果他看到一隻被人扒光了的癩/蛤/蟆扔在自己家門口,他是會一腳把那隻癩/蛤/蟆碾死,還是,一腳把那癩/蛤/蟆踢飛?


    我也不知道呢!


    要不我們就來做個實驗好了。”一個陰森的聲音在苗麗麗的頭頂響起。


    苗麗麗終於知道怕了。


    她不能失去貞操,否則陳豪連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苗麗麗猛地睜開雙眼,恐懼地看向眼前的年輕男人。


    這一看,她的心徹底涼了。如果是其他求財的,還好商量,可是眼前的人是陳寒江,是於美琴的兒子。


    苗麗麗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敗露。明明她隱藏的很好,每次去地下賭場都會把自己的臉蓋起來。


    找那些混混做事的時候,臉也裹的嚴嚴的。


    就算是跟那些混混當麵對質她都不怕。


    她不知道的是,隻有公安警察才講究證據,像周爺這樣遊走於黑與白之間的人是從來不會跟你講什麽證據的。


    而且陳寒江也不是以法官自居,他隻是想要為自己的母親和妞妞報仇罷了。


    第243章 243 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兄弟……


    “兄弟們, 讓這隻破/鞋好好爽快爽快!


    明天早上,趕在上班時間把她扔在大街,讓陳豪也跟著樂嗬樂嗬。”周爺對幾個從花城過來的壯漢說道。


    他這次從花城調來了六個壯漢, 都是沒有家室的爺們。


    這幾個人足夠讓這女人銷魂的了。


    陳豪最近有了苗麗麗新給她物色的小姑娘,對苗麗麗還算是滿意。


    苗麗麗說想要開店, 他也大方地投了五千塊錢, 讓那女人自己去玩吧。


    晚上保姆說苗麗麗今天出去後就沒回來。


    陳豪知道苗麗麗好賭, 在花城的時候,這女人有的時候也會流連賭場, 夜不歸宿。


    不過, 這女人隻是他重多女人中的一個, 陳豪也不是十分上心。更何況,現在有新人在懷,陳豪更是連理都懶得理會。


    苗麗麗這一夜過的十分辛苦,六個壯漢把她搞得死去活來的。


    最後苗麗麗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昏迷的。


    等到苗麗麗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搖搖晃晃的好像是在一輛車上。


    陳豪家附近有個早市, 早上好多當地人都會去早市買早餐,吃早餐。熙熙攘攘的人群十分熱鬧。


    最近,陳豪的小兒子陳改喜歡上了吃油條, 所以保姆每天早上都會去早市上賣油條。


    早市街口, 人最多的地方,突然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停在路中間, 兩個強壯男人仿佛扔麻袋一般從車上扔下來一個東西。


    緊接著,那麵包車就一腳油門揚長而去了。


    等到大家定眼看去。


    我去,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女人被人就這麽扔在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苗麗麗想起起身,但是她身上傷的太重根本沒力氣。


    華人,有人在鬧市區喊一聲:裸奔!都會有一群人圍觀, 更何況這真正裸著的。


    不一會兒以苗麗麗為圓心,兩米為半徑就圍滿了一圈人。


    尤其是男人,看著赤裸的女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也怪不得別人,苗麗麗雖然身上有疤,但畢竟身材不錯。


    而且,但凡有過那方麵經驗的人都知道,女人身上幹涸的,沒有幹涸的痕跡代表的是什麽。一身的青紫更是精彩。


    有幾個老婆沒有跟在身邊的男人已經開始徑自討論起來了。


    有的說看腰,有的說看屁股,還有的慫恿別人去把那女人翻過來,看看奶/子的。


    陳豪的保姆滿頭大汗地衝進客廳,陳豪正在看報紙。


    “陳,陳先生,苗,苗,苗。。。”保姆語無倫次地說道。


    “喵什麽喵,有什麽話,好好說。”陳豪白了保姆一眼說道。


    保姆深吸了一口氣,“陳先生,苗小姐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早市門口了。您快去看看吧!”


    陳豪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平生最最憎恨的就是女人給他戴綠帽子,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都不行。


    男人氣哼哼地走出大門。


    保姆還算是有眼力勁兒,剛剛她看到苗麗麗光著。保姆從儲物櫃裏拿出一床被單子跟著陳豪跑了出去。


    保姆不知道為什麽陳豪吩咐她叫苗麗麗苗小姐而不是太太,明明兩人都有小少爺了。


    而且,在這個家裏,但凡需要女主人作主的事情,都是苗麗麗說了算。保姆一開始也是叫苗麗麗太太的。


    苗麗麗自己也沒有說什麽。


    後來是陳豪聽到了,陳豪告訴她隻能管苗麗麗叫苗小姐,不可以叫太太。當時苗麗麗也在場,那女人隻是臉色不太好,卻沒有反駁陳豪的決定。


    這有錢人的世界她一個保姆是不懂的。


    苗小姐前幾天還帶回來一個小姑娘天天晚上睡在陳先生的床上。


    保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家裏是農村的,來帝都打工為了給家裏孩子們攢學費。


    她完全理解不了苗麗麗的行為,那女人咋還能把自家老爺們往別的女人懷裏推呢?這不是有病嗎?


    不過,她的工錢是苗麗麗給的,所以,保姆也不敢得罪苗麗麗。


    陳豪擠進人群,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不著寸縷的女人。苗麗麗身上的疤痕,讓陳豪毫無懸念地認出了這女人是誰。


    陳豪此刻宰了這女人的心都有。


    丟人現眼的東西。當初來帝都之前就應該跟那個黃晶一起處理掉。


    女人身上的痕跡刺痛了陳豪的眼睛,身旁陌生男人們調笑的話,更是刺痛了陳豪的耳朵。


    陳豪想要宰了現場的所有人。


    保姆看到苗麗麗無力起身,好心地用床單把她裹上。


    苗麗麗從自己散亂的頭發間已經看到陳豪了,也看到了男人冰冷的眼神。


    苗麗麗知道自己完了,別說陳太太,現在連陳豪的姘頭都做不成了。她甚至不知道陳豪會不會好心地留她一命。


    陳豪感覺站在外麵看著苗麗麗都會髒了自己的眼睛。他轉身走掉了。


    最後是保姆把苗麗麗背回了家。還好,保姆農村出身,有把子力氣。


    保姆是個淳樸婦人,她倒是挺同情的苗麗麗。這女人一看就不是自願的,肯定是被人害的。


    不過看陳先生的樣子是氣極了。


    回到家,陳豪全身散發著陰鬱的氣息,保姆本能地感到害怕。這男人平時在家裏不怎麽說話,保姆跟他接觸的也不多。


    保姆隻知道陳先生是個生意人,但是現在看著,這個男人還真不像個普通的生意人。保姆甚至都不敢在客廳停留,直接背著苗麗麗進了浴室。


    保姆幫苗麗麗洗了洗,又給苗麗麗拿了幹淨的衣服。


    這女人也是夠可憐的了,遇到了這種事。保姆還偷偷給苗麗麗倒了一杯熱牛奶喝。


    苗麗麗終於有力氣自己能站起來了。


    她在保姆的攙扶下走進了客廳。


    客廳隻有陳豪在,這個男人冷冷地坐在沙發上,仿佛是隻隨時會撲上來咬人的惡犬一般。


    苗麗麗自己上前走了兩步,她也害怕,她希望陳豪能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放她一條生路。


    她現在什麽都不想了,隻要讓她帶著自己這些年攢下來的錢離開就可以了。兒子都可以不要。


    陳豪冷冷地看了保姆一眼,保姆心裏害怕。人家兩口子的事,她一個下人摻和不了。所有,保姆放開了苗麗麗,逃似的出了客廳。


    陳豪心狠並不是對某個女人心狠,他對所有女人都心狠。


    保姆剛剛出門,他就狠狠地扇了苗麗麗一巴掌。


    本就勉強站立的女人被陳豪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怎麽不去死?”陳豪隻冷冷地說了這麽一句話。


    “豪哥,是周爺和陳寒江害我的。我當時也想要死來著,可是我,我,我也沒辦法,他們綁著我。


    我知道,我對不起豪哥,我也沒臉跟著豪哥了。


    求豪哥讓麗麗走吧。”苗麗麗倒在地上哭喊道。


    陳豪高高在上地看著地上的苗麗麗,仿佛是在看著一個死人。這個女人跟了他十多年,知道他太多的秘密。


    如果苗麗麗幹幹淨淨的,陳豪看在兒子的份上,可以一直養著她。


    但是,陳豪絕對不會放著苗麗麗活著離開他的身邊。這女人活著,對陳豪來說就是一枚/定/時/炸/彈。


    陳豪的心裏已經有了決斷,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


    男人冷冷地看了苗麗麗一眼後就轉身往書房走去。


    苗麗麗掙紮著爬了起來,她輕手輕腳地走進了一個房間。


    陳豪買房子的時候,苗麗麗偷偷留了個心眼,她在陳豪的書房旁邊留了一個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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