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我能刷出明天的朋友圈 作者：燕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三十萬……
溫莨聽見這話直接笑了。
她掃了眼眼前的程老板，那眼神仿佛在說：看看你們這窮酸樣。
果然越有錢的人就越摳！
程老板見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笑，不由得挑了挑眉，“你笑什麽？莫非是覺得三十萬太高？”
這小姑娘要是再敢出言不遜，他可不介意把價格再往下壓，反正現在除了他程亮電器還有誰出手這麽大方買下一個半成品？他現在可是底氣十足！
見溫莨不說話，程老板又是不耐煩地看了看手表，剛想開口！
然而一句‘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還沒說出口，忽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飯店門口，這黑色車子看上去無比低調，但正在此時門口處卻湧出三四名保安，竟然都是衝著那黑色車子去的！
甚至就連剛才替程老板他們開車門的保安也不由得提醒道：“各位，請讓一讓。我們的貴客到了！”
說著他連忙衝一旁的飯店司機招了招手，示意他趕緊把程老板的車子開走。
一旁的劉總見到這場麵不由得皺了皺眉，“什麽情況？”
這些保安這個態度，明顯就是狗眼看人低啊！
他和程總好歹也是b城身價不菲的富商，他倒要看看這車裏坐的人究竟是誰！
正在程老板一行人麵露不滿的時候，溫莨看著那黑色轎車，伸手理了理袖口，心道：果真是貴客到了。
這陣仗，眾人都不由得看向門口那輛黑色轎車，然而當車子的後門被打開，一個四十來歲、戴著眼鏡，氣質儒雅的男人出現在眾人視野中時，剛剛還一臉不滿的程劉二人，忽然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那是！”程老板瞪大了眼睛看著來人，一時之間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瞿總！”一旁的劉老板顯然十分激動，他不由得一把抓住了程老板的衣袖！
“竟然是格裏電器中華區的老總！！他今晚怎麽來了！”
他們都是一個行業內的人，這格裏電器那可是世界聞名的電器廠商，程亮這個小廠在他們麵前就跟十八線商演明星見了一線大牌一般！
他們口中的這個瞿總平日裏就是各大財經雜誌的封麵人物，這程劉二人雖然見過真人，但卻是一眼就將其認出來了！
此時聽見劉總這話，程老板也是一陣激動，“是啊！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瞿總！今晚來這西樓是來對了！簡直就是意外收獲啊！”
程老板說完，心中不由得想他們程亮和格裏合作他是不奢求了！但要是待會有機會能和瞿總合個影，那說出去得是多有麵子的一回事啊！
這麽想著，瞿總已經在西樓工作人員的招呼下邁步往樓內走了。
程老板見狀連忙向一眾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往角落裏靠，不要擋了瞿總的路。
一群手下見狀紛紛往旁邊退讓，然而唯有兩個人卻像是個木樁一般，站在西樓大門口紋絲不動。
那兩人正是溫莨和嚴明二人，溫莨是壓根沒想退到一邊，至於嚴明則是之前來時就說好了的。
溫莨幹啥他就幹啥，此時溫莨站著不動，他自然也不能動！
程老板見狀不由得眉頭狠狠一皺，低嗬道：“你們還堵在門口幹什麽？還不快讓路！”
溫莨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這瞿總本就是因他們二人而來，她在這等著也算是給對方幾分麵子了，為何要讓路？
程劉兩人見溫莨如此頑固不由得搖了搖頭。
哪怕不認識來人，起碼能看得懂眾人的臉色吧！真就非得讓西樓的保安出來趕人不可？
程老板不由得冷哼一聲，然而就在眾人看著溫莨二人，想要看笑話的時候，不遠處的瞿總竟然突然開口說話了了！
“溫小姐！”之前格裏電器聯係到溫莨的時候，兩人視頻通話過一次，此時瞿總一眼便在人群中認出了溫莨！
之前研發部經理拿到‘新型製冷機’的資料時就已經是萬分激動！而後他在第一時間便將資料送到了格裏中華區負責人瞿總的麵前。
這瞿總雖然對技術層麵的東西了解不深，但工作這麽多年在很多方麵也都有涉獵，他一看到那些資料就已經明白，這個東西的意義到底有多重大！
甚至將會影響未來整個製冷業的走向！他本想在第一時間和發明負責人碰麵，隻不過在向總部層層遞交的時候耽誤了一點時間。
當收到總部回複的時候，瞿老板第一時間便將二人約出來會麵了！
此時看見溫莨他也是萬分敬重，雖然溫小姐看著年輕，但是在之前的談話中其邏輯思維，遇事的處變不驚都讓他深感意外。
所以此時更是一點也不敢小看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
“瞿總”溫莨見狀不由得微微一笑，和瞿總握手致意，而後便看向一旁的嚴明，介紹道：“這位是‘新型製冷機’的發明者嚴明，嚴老師。”
聽到溫莨這話，瞿老板看向嚴明，眼中滿是敬意，他微微彎腰握住了對方的手：“嚴老師！你發明的‘新型製冷機’簡直讓人瞠目結舌！總部在看過資料之後就立刻讓我來與二位商談收購事宜了！我相信咱們之間必然能達成一個互惠互利的合作！”
盡管來之前，嚴明就知道今晚談判的對象是格裏電器了，但是人家老板真到了眼前，嚴明還是覺得無比的緊張，此時竟然除了幹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隻感覺額頭都快急出汗了，不由得求助似的看向溫莨。
溫莨見狀接了話茬，略帶深意地說道：“瞿總準備出價多少啊？低於三十萬我們可不談哦。”
瞿總一聽這話，不由得一愣，他也知道溫莨這話要麽是在開玩笑，要麽就是有意說給什麽人聽的，於是便也笑道：“三十萬？您這是說笑呢？這點錢夠買什麽的？我們總部剛才下發的消息，我就直接給您透個底，六千萬一分不少！二位有什麽不滿意還可以再談！”
這話一出，在場頓時一片抽氣聲！
此時此刻擠在角落裏的程劉二人臉色都白了！
第39章 談判！
這程老板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嚴明二人竟然在短短幾天內搭上了格裏電器這條線！
這瞿總竟然為了新型製冷機親自出馬, 而且他對待二人的態度，簡直比對待身價百億的大老板還要恭敬！
更令他感到背脊發涼的是格裏竟然願意出價六千萬買下‘新型製冷機’的專利權！這得是多稀奇的東西才能有這樣的價格, 這樣的待遇啊！
一旁的劉老板此時心中也是驚濤駭浪，怪不得人家說老程裝大款，那和瞿總想比可不就是裝大款嗎？！
人家真正的大老板一出手就是六千萬!老程呢？六十萬都嫌貴，摳摳搜搜出個三十萬還以為自己多大方呢！
這劉老板一想到剛才自己替老程說的那些話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想到這，他不由得拉了一把此時還渾身僵硬，不敢置信的程老板，而後低聲道：“趕緊走吧！連我都沒臉待下去了！”
程老板聽到這話也是神色慌張, 再也不敢看溫莨幾人，被劉總拉著離開人群。
程劉二人身後的那群人此時也是擠成了一堆，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亦步亦趨地跟著兩人離開了。
見眾人離開, 溫莨這才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瞿總, 咱們裏麵談吧。”
瞿總聞言連連點頭。
一行人邊聊邊進入了包廂, 看得出來格裏電器對於嚴明發明的‘新型製冷機’那是相當重視，像瞿總這樣的人物在麵對二人時都是一口一個您的稱呼, 而且言語之間對這機器的讚歎那是不加掩飾的。
幾人在包廂聊了一會之後便直奔了主題。
這麽一番談話下來，嚴明沉默寡言，偶爾回答問題，還時不時轉頭看一眼溫莨, 瞿總也知道談判這事八成就是溫莨做主了。
於是便開口問道：“溫小姐, 這六千萬買下專利權不知道咱們這邊能不能接受呢？”
溫莨喝了口水, 沉思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六千萬沒問題。”
瞿總一聽這話，頓時便要喜笑顏開, 畢竟他開的這六千萬雖然價格不低，但是他可是知道這’新型製冷機‘一旦開發完全，價值可遠遠不是六千萬能比擬的！
他今晚要是以六千萬拿下這個專利權，那可就是他們格裏電器賺大發了啊！
可惜這瞿總一個笑容還未在臉上完全展開，溫莨便抬了抬眼，接著道：“但是製冷機的永久專利權我們可不準備賣。”
一聽溫莨說不賣，瞿總一個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就連一旁的嚴明也是忍不住詫異地看了溫莨一眼。
這可是六千萬啊！是他之前做夢都不敢想的價格！
想他之前原本打算四十萬就給賣了，而現在價格都出到六千萬了，溫莨竟然還不準備賣？！
一旁的瞿總聞言連忙道：“溫、溫小姐這是什麽意思？怎麽就……不賣了呢？”
瞿總這話說的小心翼翼的，腦海中還不斷地回想時不時剛才自己說錯了什麽話。
他哪知道，溫莨可是看過未來朋友圈的人，對於製冷機的價值早就了然於心了，他的那點僥幸怎麽可能逃得過她的雙眼。
見這瞿總有些慌了，溫莨這才道：“不是不賣，是不賣永久專利權。”
說到這她放下杯子開始說自己的構想，“不瞞你說，我和嚴老師準備合夥開個小廠，專門製造’新型製冷機‘，貴公司出價六千萬我可以保證在一年之內，我們的產品隻提供給格裏電器開發使用！
當然這六千萬不包括商品價格，也就是說除了在這一年的時間內隻賣給你們之外，其他一切按照市場交易。
一年之後如果合作愉快，貴公司也將會是我們永遠的vip客戶。”
溫莨之所以想和格裏合作那是因為嚴明在技術上突破不了的瓶頸，格裏這個大公司恰好能彌補，根據未來朋友圈的走向，’新型製冷機‘之所以能大規模投入市場，和格裏分不開關係。
所以即便溫莨並不缺這六千萬，卻也還是非得和格裏合作不可。隻不過此時的瞿總卻是不知道這一點的。
果然，聽完溫莨的話，包廂內頓時響起兩聲抽氣聲！
六千萬！不是購買專利權，而是一年的專屬購買權！
並且還不包括機器的價格！
這……瞿總征戰商場這麽多年，這樣的交易方式他可是頭一次聽說啊！
就連一旁的嚴明也是聽的瞠目結舌，溫莨有野心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溫莨的野心竟然會如此之大啊！！
他想他如果是瞿總，此時恐怕已經掀桌子走人了！
然而瞿總是什麽人，進入職場多年心理承受能力早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了，何況來之前他卻是有著僥幸心理，想著今晚或許能撿個漏。
隻不過在溫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就知道撿漏什麽的，是根本不可能了。
人家沒拿他當肥羊宰就不錯了。
想到這，瞿總不由得問道：“那如果你們的生產跟不上我們的需求，要如何處理？”
“以每季度一千萬台為上限，白紙黑字寫進合同，如果供不上貨那就是我們的問題了。到時候一切按照合同走。”溫莨應對自如。
”這……“雖然溫莨的話完美地打消了瞿總的顧慮，但這事單憑他可做不了主啊。
而且現在這個局麵也和他一開始想的差別過大了，想到這他不由得麵露難色，”溫小姐，嚴老師。如果是以這種方式合作，恐怕我還得請示一下總部，估計得個把禮拜才能有回複啊……“
聽到這話，溫莨並不意外。格裏電器有顧慮是正常的，不過’新型製冷機’就像是能下蛋的母雞，這個專利權她必須幫助嚴明握在手上。
如果格裏電器不接受，那她也不介意再多等兩年到時候自主研發。
溫莨張了張嘴剛要說話，然而正在此時，包廂門被人敲了幾下，而後一個服務員走到溫莨身邊輕聲說道：“溫小姐，我們穆總從縣城回來了，剛到飯店。您和客人談完話之後，還請您過去一趟。”
溫莨聽到這話不由得抬了抬頭，這個畫麵似曾相識啊！這陣子這西樓飯店她確實來的次數有點太多了。
溫莨聽見這話直接笑了。
她掃了眼眼前的程老板，那眼神仿佛在說：看看你們這窮酸樣。
果然越有錢的人就越摳！
程老板見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笑，不由得挑了挑眉，“你笑什麽？莫非是覺得三十萬太高？”
這小姑娘要是再敢出言不遜，他可不介意把價格再往下壓，反正現在除了他程亮電器還有誰出手這麽大方買下一個半成品？他現在可是底氣十足！
見溫莨不說話，程老板又是不耐煩地看了看手表，剛想開口！
然而一句‘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還沒說出口，忽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飯店門口，這黑色車子看上去無比低調，但正在此時門口處卻湧出三四名保安，竟然都是衝著那黑色車子去的！
甚至就連剛才替程老板他們開車門的保安也不由得提醒道：“各位，請讓一讓。我們的貴客到了！”
說著他連忙衝一旁的飯店司機招了招手，示意他趕緊把程老板的車子開走。
一旁的劉總見到這場麵不由得皺了皺眉，“什麽情況？”
這些保安這個態度，明顯就是狗眼看人低啊！
他和程總好歹也是b城身價不菲的富商，他倒要看看這車裏坐的人究竟是誰！
正在程老板一行人麵露不滿的時候，溫莨看著那黑色轎車，伸手理了理袖口，心道：果真是貴客到了。
這陣仗，眾人都不由得看向門口那輛黑色轎車，然而當車子的後門被打開，一個四十來歲、戴著眼鏡，氣質儒雅的男人出現在眾人視野中時，剛剛還一臉不滿的程劉二人，忽然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那是！”程老板瞪大了眼睛看著來人，一時之間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瞿總！”一旁的劉老板顯然十分激動，他不由得一把抓住了程老板的衣袖！
“竟然是格裏電器中華區的老總！！他今晚怎麽來了！”
他們都是一個行業內的人，這格裏電器那可是世界聞名的電器廠商，程亮這個小廠在他們麵前就跟十八線商演明星見了一線大牌一般！
他們口中的這個瞿總平日裏就是各大財經雜誌的封麵人物，這程劉二人雖然見過真人，但卻是一眼就將其認出來了！
此時聽見劉總這話，程老板也是一陣激動，“是啊！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瞿總！今晚來這西樓是來對了！簡直就是意外收獲啊！”
程老板說完，心中不由得想他們程亮和格裏合作他是不奢求了！但要是待會有機會能和瞿總合個影，那說出去得是多有麵子的一回事啊！
這麽想著，瞿總已經在西樓工作人員的招呼下邁步往樓內走了。
程老板見狀連忙向一眾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往角落裏靠，不要擋了瞿總的路。
一群手下見狀紛紛往旁邊退讓，然而唯有兩個人卻像是個木樁一般，站在西樓大門口紋絲不動。
那兩人正是溫莨和嚴明二人，溫莨是壓根沒想退到一邊，至於嚴明則是之前來時就說好了的。
溫莨幹啥他就幹啥，此時溫莨站著不動，他自然也不能動！
程老板見狀不由得眉頭狠狠一皺，低嗬道：“你們還堵在門口幹什麽？還不快讓路！”
溫莨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這瞿總本就是因他們二人而來，她在這等著也算是給對方幾分麵子了，為何要讓路？
程劉兩人見溫莨如此頑固不由得搖了搖頭。
哪怕不認識來人，起碼能看得懂眾人的臉色吧！真就非得讓西樓的保安出來趕人不可？
程老板不由得冷哼一聲，然而就在眾人看著溫莨二人，想要看笑話的時候，不遠處的瞿總竟然突然開口說話了了！
“溫小姐！”之前格裏電器聯係到溫莨的時候，兩人視頻通話過一次，此時瞿總一眼便在人群中認出了溫莨！
之前研發部經理拿到‘新型製冷機’的資料時就已經是萬分激動！而後他在第一時間便將資料送到了格裏中華區負責人瞿總的麵前。
這瞿總雖然對技術層麵的東西了解不深，但工作這麽多年在很多方麵也都有涉獵，他一看到那些資料就已經明白，這個東西的意義到底有多重大！
甚至將會影響未來整個製冷業的走向！他本想在第一時間和發明負責人碰麵，隻不過在向總部層層遞交的時候耽誤了一點時間。
當收到總部回複的時候，瞿老板第一時間便將二人約出來會麵了！
此時看見溫莨他也是萬分敬重，雖然溫小姐看著年輕，但是在之前的談話中其邏輯思維，遇事的處變不驚都讓他深感意外。
所以此時更是一點也不敢小看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
“瞿總”溫莨見狀不由得微微一笑，和瞿總握手致意，而後便看向一旁的嚴明，介紹道：“這位是‘新型製冷機’的發明者嚴明，嚴老師。”
聽到溫莨這話，瞿老板看向嚴明，眼中滿是敬意，他微微彎腰握住了對方的手：“嚴老師！你發明的‘新型製冷機’簡直讓人瞠目結舌！總部在看過資料之後就立刻讓我來與二位商談收購事宜了！我相信咱們之間必然能達成一個互惠互利的合作！”
盡管來之前，嚴明就知道今晚談判的對象是格裏電器了，但是人家老板真到了眼前，嚴明還是覺得無比的緊張，此時竟然除了幹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隻感覺額頭都快急出汗了，不由得求助似的看向溫莨。
溫莨見狀接了話茬，略帶深意地說道：“瞿總準備出價多少啊？低於三十萬我們可不談哦。”
瞿總一聽這話，不由得一愣，他也知道溫莨這話要麽是在開玩笑，要麽就是有意說給什麽人聽的，於是便也笑道：“三十萬？您這是說笑呢？這點錢夠買什麽的？我們總部剛才下發的消息，我就直接給您透個底，六千萬一分不少！二位有什麽不滿意還可以再談！”
這話一出，在場頓時一片抽氣聲！
此時此刻擠在角落裏的程劉二人臉色都白了！
第39章 談判！
這程老板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嚴明二人竟然在短短幾天內搭上了格裏電器這條線！
這瞿總竟然為了新型製冷機親自出馬, 而且他對待二人的態度，簡直比對待身價百億的大老板還要恭敬！
更令他感到背脊發涼的是格裏竟然願意出價六千萬買下‘新型製冷機’的專利權！這得是多稀奇的東西才能有這樣的價格, 這樣的待遇啊！
一旁的劉老板此時心中也是驚濤駭浪，怪不得人家說老程裝大款，那和瞿總想比可不就是裝大款嗎？！
人家真正的大老板一出手就是六千萬!老程呢？六十萬都嫌貴，摳摳搜搜出個三十萬還以為自己多大方呢！
這劉老板一想到剛才自己替老程說的那些話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想到這，他不由得拉了一把此時還渾身僵硬，不敢置信的程老板，而後低聲道：“趕緊走吧！連我都沒臉待下去了！”
程老板聽到這話也是神色慌張, 再也不敢看溫莨幾人，被劉總拉著離開人群。
程劉二人身後的那群人此時也是擠成了一堆，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亦步亦趨地跟著兩人離開了。
見眾人離開, 溫莨這才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瞿總, 咱們裏麵談吧。”
瞿總聞言連連點頭。
一行人邊聊邊進入了包廂, 看得出來格裏電器對於嚴明發明的‘新型製冷機’那是相當重視，像瞿總這樣的人物在麵對二人時都是一口一個您的稱呼, 而且言語之間對這機器的讚歎那是不加掩飾的。
幾人在包廂聊了一會之後便直奔了主題。
這麽一番談話下來，嚴明沉默寡言，偶爾回答問題，還時不時轉頭看一眼溫莨, 瞿總也知道談判這事八成就是溫莨做主了。
於是便開口問道：“溫小姐, 這六千萬買下專利權不知道咱們這邊能不能接受呢？”
溫莨喝了口水, 沉思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六千萬沒問題。”
瞿總一聽這話，頓時便要喜笑顏開, 畢竟他開的這六千萬雖然價格不低，但是他可是知道這’新型製冷機‘一旦開發完全，價值可遠遠不是六千萬能比擬的！
他今晚要是以六千萬拿下這個專利權，那可就是他們格裏電器賺大發了啊！
可惜這瞿總一個笑容還未在臉上完全展開，溫莨便抬了抬眼，接著道：“但是製冷機的永久專利權我們可不準備賣。”
一聽溫莨說不賣，瞿總一個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就連一旁的嚴明也是忍不住詫異地看了溫莨一眼。
這可是六千萬啊！是他之前做夢都不敢想的價格！
想他之前原本打算四十萬就給賣了，而現在價格都出到六千萬了，溫莨竟然還不準備賣？！
一旁的瞿總聞言連忙道：“溫、溫小姐這是什麽意思？怎麽就……不賣了呢？”
瞿總這話說的小心翼翼的，腦海中還不斷地回想時不時剛才自己說錯了什麽話。
他哪知道，溫莨可是看過未來朋友圈的人，對於製冷機的價值早就了然於心了，他的那點僥幸怎麽可能逃得過她的雙眼。
見這瞿總有些慌了，溫莨這才道：“不是不賣，是不賣永久專利權。”
說到這她放下杯子開始說自己的構想，“不瞞你說，我和嚴老師準備合夥開個小廠，專門製造’新型製冷機‘，貴公司出價六千萬我可以保證在一年之內，我們的產品隻提供給格裏電器開發使用！
當然這六千萬不包括商品價格，也就是說除了在這一年的時間內隻賣給你們之外，其他一切按照市場交易。
一年之後如果合作愉快，貴公司也將會是我們永遠的vip客戶。”
溫莨之所以想和格裏合作那是因為嚴明在技術上突破不了的瓶頸，格裏這個大公司恰好能彌補，根據未來朋友圈的走向，’新型製冷機‘之所以能大規模投入市場，和格裏分不開關係。
所以即便溫莨並不缺這六千萬，卻也還是非得和格裏合作不可。隻不過此時的瞿總卻是不知道這一點的。
果然，聽完溫莨的話，包廂內頓時響起兩聲抽氣聲！
六千萬！不是購買專利權，而是一年的專屬購買權！
並且還不包括機器的價格！
這……瞿總征戰商場這麽多年，這樣的交易方式他可是頭一次聽說啊！
就連一旁的嚴明也是聽的瞠目結舌，溫莨有野心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溫莨的野心竟然會如此之大啊！！
他想他如果是瞿總，此時恐怕已經掀桌子走人了！
然而瞿總是什麽人，進入職場多年心理承受能力早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了，何況來之前他卻是有著僥幸心理，想著今晚或許能撿個漏。
隻不過在溫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就知道撿漏什麽的，是根本不可能了。
人家沒拿他當肥羊宰就不錯了。
想到這，瞿總不由得問道：“那如果你們的生產跟不上我們的需求，要如何處理？”
“以每季度一千萬台為上限，白紙黑字寫進合同，如果供不上貨那就是我們的問題了。到時候一切按照合同走。”溫莨應對自如。
”這……“雖然溫莨的話完美地打消了瞿總的顧慮，但這事單憑他可做不了主啊。
而且現在這個局麵也和他一開始想的差別過大了，想到這他不由得麵露難色，”溫小姐，嚴老師。如果是以這種方式合作，恐怕我還得請示一下總部，估計得個把禮拜才能有回複啊……“
聽到這話，溫莨並不意外。格裏電器有顧慮是正常的，不過’新型製冷機’就像是能下蛋的母雞，這個專利權她必須幫助嚴明握在手上。
如果格裏電器不接受，那她也不介意再多等兩年到時候自主研發。
溫莨張了張嘴剛要說話，然而正在此時，包廂門被人敲了幾下，而後一個服務員走到溫莨身邊輕聲說道：“溫小姐，我們穆總從縣城回來了，剛到飯店。您和客人談完話之後，還請您過去一趟。”
溫莨聽到這話不由得抬了抬頭，這個畫麵似曾相識啊！這陣子這西樓飯店她確實來的次數有點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