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羽徹底被插得高潮了。


    他雙眼完全失去了焦距,麵前的景色都在旋轉。


    包裹著許嘉樂性器的洞口一直在往外流淌出體液,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真的覺得自己是失禁了,他的手指無力地抓撓著,難堪地想要確認許嘉樂身上是不是沾了自己的尿液。


    就在這個魂不守舍的時刻,許嘉樂忽然抱緊了他:“小羽——”


    “小貓兒,”alpha的聲音含著隱忍,用手指輕輕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忍一忍,要吃點苦頭了。”


    那一刻他被許嘉樂喚他的語氣徹底地迷住了,可是緊接著,他就明白了為什麽許嘉樂這樣說的原因——


    alpha的性器官在他的生殖腔裏開始成結了。


    許嘉樂的性器官本來就異常粗大,此時卡在他的生殖腔裏,頂部開始慢慢地撐成傘狀,他甚至能恐懼地感覺到自己的生殖腔像是要被撐壞。


    “不要……許嘉樂,不要……”


    付小羽哀鳴著叫出了聲:“我真的疼。”


    他其實是很耐痛的,但這一刻卻實在是忍受不了,那不是可以靠忍就可以承受的痛苦。


    他扭動著屁股想逃,可是alpha的成結,從一開始就像是犬類交配一樣的原理,是為了死死地卡住omega的生殖腔腔口不讓雌性在交配過程中逃跑。


    他越掙紮,疼痛就越是劇烈。


    許嘉樂不得不把付小羽的雙手按在身體兩側,他死死地壓著omega,把omega困在他的懷抱下。


    他知道付小羽有多疼,從未被打開過的生殖腔,突然被這樣殘忍地撐大,那是身為alpha永遠不能想象的痛苦。


    “乖。”他輕輕親吻著付小羽疼得冒了冷汗的額頭。


    “還有多久……”omega的聲音裏含了哭腔。


    “快了。”許嘉樂啞聲說。


    被困住的付小羽開始咬他了,咬在他的鎖骨上。


    那可不是調情般的咬人,omega疼得急眼了,是真真正正把他咬出了血,甚至能隱隱聞得到血腥味。


    許嘉樂悶哼了一聲,輕輕撫摸著付小羽的腦袋,仍然在溫柔地誇獎著omega:“真乖。”


    而付小羽的回應是又咬了他一口。


    許嘉樂想,他真凶,像隻生氣的小貓。


    他被咬得很疼,可是卻又心疼得厲害。


    成結終於完成的那一刻,許嘉樂射進了付小羽的生殖腔裏。omega渾身都在激烈地痙攣,甚至直到他射完了都沒有停止。


    許嘉樂把omega修長的雙腿抬高,然後看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地從那個濕透了的地方拔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生殖腔被撐得太厲害了,他的性器上沾了一點點淺色的血跡。


    付小羽並不理他,隻是把臉埋進了枕頭裏,許嘉樂大概猜得到,他是疼得哭了,不想讓自己看到。


    他俯身下去,把蜷成了一團的omega摟進了懷裏,解開了omega頸間的頸環,然後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付小羽頸後那個嬌小的腺體。


    每一個omega都會經曆這一件事,從被打開,到漸漸被撐大,直到可以生育。


    可是許嘉樂好像從來沒辦法把這種痛苦看得理所當然。


    他想要多疼愛他一點。


    可是在這個想法升起來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忽然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因為他忽然意識到——


    那不是他的職責。


    他懷裏的這個omega,以後會有別的alpha來疼愛。


    第24章


    付小羽在alpha的懷裏顫抖了許久許久。


    說不出任何話來,隻是顫抖,綿長而沒有止境的顫抖。


    “我知道。”alpha一直緊緊地抱著他,一下一下地撫弄著他頸後已經漸漸消腫的腺體,低聲道:“不怕,不怕。”


    他明明什麽也沒說,可是許嘉樂卻好像都明白。


    付小羽一直以為自己足夠勇敢——


    是他決定打給許嘉樂,是他說“想清楚了”,是他要許嘉樂帶他去見識從未看過的風景。


    可是原來這樣的他仍然會惶恐。


    他追了韓江闕這麽多年,付景雖然也極力支持,但仍然偶爾會打電話盤問他有沒有和韓江闕上過床。


    那當然是確認的意思,確認他沒有在得到婚姻承諾之前就把自己的身體隨便交出去。


    他看起來強勢自主,可是其實童年時代的嚴厲始終如影隨形,他從未真正擺脫過付景對他的鉗製,直到今晚——


    今晚以後,一切從此不同。


    他既然選擇追尋了自己的欲望,就是走上了一條和父親的期望背道而馳的路。


    這條路上隻有他一個人前行、一個人戰鬥,因此也注定孤獨。


    幸與不幸,都將隻有自己全責承擔。


    他沒有辦法徹徹底底地勇敢,甚至隻想在許嘉樂的懷裏蜷縮一會兒——


    這個alpha給了他人生中第一個臨時標記。


    付小羽忽然想,多年以後,許嘉樂還會記得他嗎?會記得他這個omega笨拙又沉默的第一次嗎?


    這個念頭,讓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


    許嘉樂一直等到懷中omega的身體終於停止細碎的顫抖,才把付小羽的臉從懷裏捧了出來,輕聲問:“是不是還難受著?”


    付小羽搖了搖頭。


    其實還是痛的,可是他不打算說出來。


    許嘉樂這樣抱著他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咬得多用力,alpha鎖骨處被他咬出了帶血的齒痕,他用手小心地摸了摸那裏,沒敢直接摸傷口,隻是摸了摸周圍的皮膚,他感到非常的抱歉,明明alpha是在滿足著他的需要,卻被他給咬了。


    “許嘉樂……”


    “沒事。”然而他還沒說完,許嘉樂就幹脆地道。


    付小羽也隻能沉默下來。


    一旦從激烈的性愛中恢複了一絲理智,才意識到他們此時的相處是如此的突兀。


    他明明躺在許嘉樂的床上,被許嘉樂親密地摟在懷裏,明明……也想和許嘉樂說話,隻是僵硬到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口。


    “走,現在可以放你去洗澡了。”


    許嘉樂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把他橫抱起來。


    站起來的時候,被子被兩人的大動作帶得往下滑,於是刺眼地露出了底下的床單。


    付小羽一下子眼尖地看到了。


    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些,偷偷用腳趾去勾了一下被角,想把上麵那塊痕跡給重新藏起來。


    許嘉樂看在眼裏,嘴角忍不住微微往上揚。


    但他沒說出口,因為忽然不想每次都戳穿付小羽。


    以前總覺得omega為了自尊心強撐的樣子很不討喜,可是現在看到付小羽這種時候還悄悄地維護著自己的麵子,他的心情卻不同往日。


    omega那個動作有點像愛幹淨的夏安上完廁所在倒騰貓砂,竟然讓他覺得挺可愛的。


    之前抱著付小羽的時候,許嘉樂其實就已經用遙控器在主衛的浴缸裏放好了水。


    因此進了衛生間之後,他直接把光著身子的付小羽給輕輕地放進了浴缸裏,然後往裏麵加了幾滴祖馬龍的橙香味精油。


    許嘉樂起身要走的時候,付小羽終於沒忍住,忽然環住了他的脖子:“許嘉樂,你不洗嗎?”


    浴缸很大,其實是可以躺下兩個人的。


    這個念頭有些羞恥,以至於他要在心裏悄悄為自己的粘人開脫,甚至因此認真地想——


    許嘉樂,你確實應該洗澡啊。


    “我有點事,晚點再衝個澡就行了。”


    付小羽有一些受挫,但許嘉樂這時卻伸手在水下揉了揉他的肚皮,低聲說:“你泡一會兒熱水澡,能好受一點。等會兒洗完了,我帶你吃好吃的。”


    隻是這一句話,“等會兒我帶你吃好吃的”。


    付小羽就已經開心了起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情竟然可以在幾秒鍾之間起起伏伏得這麽厲害,可是這句話確實意義重大——


    沒有這句話,一切都好像會因為發情期的暫緩而戛然而止;但有了這句話,他才確信快樂和溫存是可以得到延續的。


    衛生間裏打著暖風,浴缸裏的水溫和水量又正好,躺下去確實感到渾身每個毛孔都放鬆下來。


    付小羽聽了許嘉樂的話,舒舒服服地泡了一會兒才從浴缸裏走出來。


    用許嘉樂掛在一邊的灰色厚毛巾擦拭身體時忽然有點好奇,即使是在隻有自己的衛生間,也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之後,偷偷低頭聞了一下許嘉樂的毛巾,那上麵並沒有什麽薄荷的味道,但是有剛洗完的毛巾才有的洗滌劑的清香。


    很好聞。


    他奇異地覺得許嘉樂的一切都很好聞,不僅是身體上的薄荷味道,還有alpha用的橙子味的精油、泛著冷香的洗滌劑,許嘉樂的一切在他聞起來,都那麽令人愉悅。


    這時付小羽忽然意識到,洗完澡後的自己好像沒有衣服穿了。


    他真的沒經曆過這麽尷尬的情況,隻能先圍著毛巾試探著把門打開,想要小聲喊一下許嘉樂。


    但是打開門的瞬間,他便看到門口的小矮櫃子上,早已經整齊地給擺好了許嘉樂為他準備的衣服。


    那是一套深藍色的棉睡衣,他展開來之後抖了一下,還不經意間從裏麵掉出來了一條卷在裏麵的黑色的四角內褲。


    許嘉樂周到得甚至讓他有點害羞。


    付小羽把內褲撿了起來,抱著那套深藍色的睡衣,忍不住淺淺地笑了起來。


    ……


    付小羽個子高挑,因此許嘉樂的衣服在他身上隻是略微寬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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